《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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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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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就知道再也不会有人无条件的关心他爱护他,心也一天比一天更坚硬。可是面对这两具四四方方的棺木,那些悲苦,那些冷寂,那些委屈,那些彷徨……又缠上了他。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从脸上看出来的,现在是深埋在心底的。

    “怎么坐在地上,当心着凉。”

    一双手强行把他扶起来,摩挲着他的脸颊。“好凉……”

    令狐冲眉头皱起,略有些责备的说:“好不容易才好点,你还没喝够药吗?”说着,将手心贴上他的手心,温和而强劲的内力传入林平之的体内,驱散了体内的冰冷。

    再摸摸手心,摸摸额头,嗯,没那么凉了。

    “房间收拾好了,热水也烧好了。”令狐冲絮絮叨叨的说:“虽然福州没北方冷,但是你身子弱,平常还是要注意……真是,一会儿没看着你就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伯父伯母也会心疼……”

    林平之看看父母的棺木,又看看令狐冲,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师兄,你好像我娘哦。”娘还在的话,应该也是这样唠叨自己吧!

    林平之的笑颜带着少有的发自内心的柔情。

    令狐冲拉着林平之的手一僵,整张脸都黑掉了。

    十几个壮年小伙很快便收拾出暂时容身的房间,依然是两人甚至三四个人挤一间。其余的等明天再慢慢收拾。

    林平之当然是和令狐冲一间房。

    这一路上,他都和令狐冲一间房,他没意见,令狐冲似乎也认为是理所当然,关沐许方等原青城弟子更加是觉得应该的。

    令狐冲照顾林平之已经形成了习惯。林平之甫一进门,便瞧见了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晶莹的米饭,碧绿的青菜,还有一碗蒸得嫩嫩的蛋羹。

    香味扑鼻。

    林平之惊讶:“连厨房都收拾出来了?谁做的饭?”

    令狐冲道:“借邻居厨房做的。快趁热吃,等明天把厨房收拾出来就不用天天啃干粮了,吃的都快吐了。”

    林平之连连点头,他们带着棺木上路,投宿不方便,吃饭就更不方便,大多数时间都是啃干粮,看到诱人的热食,林平之不客气的坐下,拿起碗筷开动。

    二人很快将饭菜分食干净。

    “嗝~”林平之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掩住半张脸。这顿饭菜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他怀疑令狐冲根本没吃饱。

    令狐冲自动起身收拾碗筷,林平之则一手托腮看着他忙活。

    “明天关沐他们留下来继续收拾屋子,我们去街上把该买的东西买了,得列个单子……哎,笔墨纸砚也要买,不知道记得住吗……”

    林平之开始还附和两声,随着令狐冲说的话越来越琐碎越来越无聊,他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脑袋一点一点的。

    意识混沌,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被令狐冲抱到床上,也是令狐冲替他擦了脸,解了衣裳的。他睡意正浓,懒得睁眼,任令狐冲为他服务。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没有做梦。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精神特别好。

    天还没亮,枕头另一端,令狐冲仍在安睡。呼出的热气喷在林平之脸颊上,热热的,痒痒的。

    天色尚早,林平之干脆又闭上眼——这一觉睡得太好了,怎么也没办法再次入睡。索性瞪着屋顶发呆。

    朦朦胧胧的光线逐渐由暗到明,令狐冲醒来的时候,林平之几乎半个身子都僵硬了。没办法,习武之人感官敏锐,怕打扰令狐冲睡觉,他连动都不敢动。

    令狐冲伸懒腰时碰到了他,他顿时龇牙咧嘴,嘶嘶嘶的□。

    令狐冲赶紧替揉捏,他声音都变了:“别碰——啊嘶嘶——”

    令狐冲闻言不敢再动他,只好干着急。

    过了好一会儿,林平之感觉那股钻心的酸麻没那么厉害了,试着动动手脚,先轻微的挪移,好多了,然后大幅度的甩动。

    两人本来就挨得紧,林平之动作一大,两个人就变成了肉贴肉。

    然后,林平之就顾不得身上残余的不适了,因为大腿那处,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他。

    早晨的男人,曾经的十多年里他也是这样的,并不陌生。只是在他永远的失去那项功能之后,感觉到另一个男人出现这种状况,心里十分混乱。

    不是嫉恨,可能有些不舒服,有点自卑,有点不知所措……

    林平之像被点了穴道,定住了,刚才半个身子麻痹也没有这样。

    令狐冲没有被定住,心里有团火越燃越烈。

    一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人,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也就罢了,尝过那种蚀魂销骨的美妙滋味,身体也正常,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说令狐冲心里没一点儿触动,可能吗?

    特别是他身上没有了婚约,而这个人又是和自己睡过的,还不止一次,还天天不防备的躺在自己旁边,昨晚上还是自己给他换的衣服。

    心底的骚动就像火星,林平之就是细风,是不是把火星吹亮,终于今天吹成了燎原大火。

    令狐冲着魔似的将脸凑过去,轻轻吻上林平之的嘴唇,察觉到林平之的颤动和些微退缩,那点温柔顿时消失,强健的双臂不由分说的箍住林平之的腰肢,舌尖蛮横的撬开他的檀口,如冲锋般横扫口腔,逮住香舌无师自通的吸舔顶呡,直到那条小舌开始配合的勾缠。

    分开时,两唇间牵出一线透明的银丝。

    林平之气喘吁吁,还没来得及羞耻,令狐冲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

    薄薄一层寝衣轻易的被脱下,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曾经被毒打的痕迹只剩下难以辨认的浅白,不使劲盯着完全看不出来。令狐冲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白皙胸膛上的两粒小豆。

    在清晨微凉空气中颤巍巍的挺起,殷红的,诱人的,看起来好可怜,亟待疼惜的……

    欲望的趋势下,令狐冲毫无抵触的顺应本能,一口含住左边的红珠。耳边传来带着水汽的娇喘,口中含弄着对方的弱点,另一边也不能冷落了,以手代口,捻弄爱|抚。

    然后呢?

    令狐冲快燃烧成碳的脑袋开始回忆过去的几次经验。

    林平之只觉得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热气在身体乱窜,窜到哪儿,哪儿就软成一滩水,最后自己只能瘫软在床上,任人施为。

    最敏感的两处被玩弄,他无力的喘息,双腿间嵌入另一个人的大腿,还不停的撞击摩擦双腿间。

    身体无意识的打着哆嗦,是激动还是别的?

    进入的一刹那,仍然撕裂般的疼痛,林平之却紧紧的抱着令狐冲,疼到难忍,一口咬住对方肩膀也没有半分抗拒的举动。

    而另一个人,在肩膀传来痛楚时,身体的亢奋传染到了精神,走火入魔一般,竟然更兴奋了,下|身瞬间胀大了一圈,凶狠的撞击□,床单上的点点血迹和肩膀滑落的血珠像是某个邪恶仪式的见证!

    大清早胡闹的后果就是一个惨兮兮的趴在床上养伤,一个顶着脖子上的牙印,肩膀上的牙印,还要绷着正经严肃的脸甩开手下偷偷摸摸的去药铺买某种伤风败俗的伤药。

 35找茬

    选好了良辰吉日,工人们开始干活。

    林远图是个还俗的和尚,还为了练辟邪剑谱自宫,不知道老婆孩子是花钱买的还是怎么来的,但是所谓的家谱肯定是假的。

    所谓的祖坟……也就安葬了林远图三代人。

    林平之不愿意草草安葬父母,选定了良辰吉日动工,先为父母修陵寝,然后做水陆道场念经超度。

    家破人亡的时候林平之怨恨苍天不公,不信鬼神了。可是后来魂魄出窍亲眼看见黑白无常,神鬼之事由不得不信。和尚道士全请来,不拘那家的法力,反正能让父母超度投胎的就是了。

    和尚念大悲咒,道士念路引,木鱼和金铃交错,嘈杂中,林平之虔诚的跪在灵前,他清楚三年时间,父母的魂魄必定早已转世为人,这份虔诚是希望父母的来世能平平安安,也是让自己心安。

    断断续续忙碌了两个多月才算把林震南夫妇的事儿忙完。林平之了了一桩心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容貌俊美,去了那股深仇大恨的阴郁,面色恢复了原来的明朗,有因为这些年颇多磨砺艰险,性格中添了坚韧沉稳,当年那个锦衣白马的少年,就像精心打磨过的宝石,固然璀璨夺目,却有几分流于表面,如今就像温润的玉器,只有识货的人才能品味他由内而外的华光。只可惜好不容易养出来一点肉,又消没了。

    林震南夫妇的法事办得极为风光,但是令狐冲和林平之马上就要过得不风光了。

    “有人来踢馆?”林平之疑惑。“好端端的,咱们又没去招惹谁,怎会有人来踢馆?踢馆的是谁?”

    “是城里一家叫威远的镖局。来的人是镖局的总镖头。”廖钱雨的神情中含着几丝不屑。

    “镖局?!”林平之先是一愣,他还以为日月神教的人来找晦气,没想到是家连名字都没听过的镖局,旋即又几分伤感,福威镖局在时,整个福州城没有第二家镖局,原来已经这么久了,福州已经有了新的镖局,还有几个人记得当年赫赫有名的福威镖局呢?“镖局的人怎么会来踢馆,我们……又不是开镖局的。”因想到福威镖局,语气这种不免有几分失落。

    廖钱雨吞吞吐吐的道:“前儿银钱吃紧,兄弟们不敢打扰公子,便干了些老买卖,这威远镖局的……大约是……被咬了肥肉,来找碴的。”

    “什么老买卖?莫不是欺男霸女打家劫舍的勾当?”进来的令狐冲怒道。他以为这几个投诚的原青城弟子又犯了老毛病。

    “没有没有,哪儿敢啊!”廖钱雨急忙否认,然后把事情经过统统道来。

    林平之暂且不说,令狐冲是出了名的行侠仗义,不用说也知道他是看不得别人做“坏“事的,关沐等人心知肚明,跟了令狐冲之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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