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独孤求败遇见叶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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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独孤求败遇见叶孤城-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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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选择自己情感上利益上喜欢的一点去接受,事实究竟如何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也不过是寻找自己的情感价值或者利益立足点罢了。”
  
  独孤默很是惊讶,不是惊讶这番说辞,叶孤城竟然愿意解释这么多?这可以算是他独孤一个人的特权了。
  
  叶孤城继续说道:“就像你独孤也不过是很好奇幕后之人的身手,很像见识见识一样,如果这个人现在这个人就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你只会直接冲上去了事,才不会关心丰城城主丰幽雨的身上到底挂着什么样的配饰。”
  
  独孤默只有点头称是,陆小凤也是被动的陷入一个又一个麻烦里,除了天生好奇心高涨的人,恐怕没有谁会计较这些。
  
  独孤默觉得自己身上的“人间烟火味”更足一些,他同样看的很透彻,但他却无法漠视的这么彻底。但他却绝对不会对叶孤城的处世态度指手画脚。
  
  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 〃独孤默曾经深以为然。但随着岁月的沉积,他恍然发现这话的立足点仍是占有,所以才会有占有欲未得满足的痛苦和已得满足的无聊这双重悲剧。
  
  独孤默是睿智的,活的久了,他懂得调节自己,超脱外物,如果把立足点移到创造上,以审美的眼光看人生,岂不可以反其意而说:人生有两大快乐,一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于是你可以去寻求和创造;另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于是你可以去品味和体验。
  
  叶孤城有着出尘的高洁和孤傲,独孤默却活的有俗世的潇洒和大气,他无意封自己为救世主出什么救世良策,只是觉得这世上总有什么东西,摆脱了义和利,让你珍惜一生。
  
  

☆、60

  这里是一座华丽的冷清宫殿,寂静无声,有些金粉堆砌出荒凉感。景物并没有很多,色彩也同样很单调,一座亭子飞檐高翘,好像一只鸟儿极欲挣脱束缚。亭子四围围了一圈华丽的屏风。云母屏风,屏风上挂着繁华折枝图案,有宫装女子,云鬓水袖旖旎而舞。
  
  一道蓝色的身影一路翩翩走来,衣袖飘飞发丝飞扬,远远看着别有一分出尘意味,可是跟周身格调实在不相搭配。瑟微微皱了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到屏风前躬身行礼:“主人。”
  屏风内半晌没有任何动静。瑟一直弓着身子站着,渐渐的腰都酸麻了,两只脚几乎要长在地面上,一分都移不动了。
  
  琴呢?琴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待遇呢?如此的境遇让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他,瑟是个聪明的人,他经过总结发现主人并不是一个很滥情的人也不是个很严酷的人,但他会在宠某个人的时候,在一定范围内宠到天上去,可是在放弃的时候也不会多看一眼。或者说这其实才是最无情的一个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如何对你。每个人来到这个地方都会被严格的j□j,每个人都恪守规矩,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主上真正的喜好,甚至无法窥知他的喜怒哀乐,在琴的消息传回来之后,他只是一挥手而已,纵然夺取了性命,却没有显露出一丝情感波动,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随时抛弃随时毁灭的准备!
  
  瑟想到这里,身体微微发抖,脉搏有些加快,深深低着头,几乎把脸埋在了胸膛上,可以听到纷乱的心跳,他觉得恐惧,又不可回避的赶到一丝刺激。强大而神秘的东西总是让人心里生出期待的。
  
  “听说你被刺杀了。”屏风内终于传来了声音,音调平淡,仿佛在说着你的帕子掉落了。
  
  瑟浑身一个激灵,又立即俯下身,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扣着地面,指甲抠进了砖缝里,原来,原来你还不是漠不关心。瑟开口了,声音颤颤的:“我很好。”
  
  屏风里的人轻轻的“嗯”了一声,难堪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来,瑟终于忍不住了自己解释道:“其中有一个女人,恐怕就是当初跟琴有染的那个。”
  
  “咔!”瑟看不到,但他听得出来,那是椅子的扶手被捏断的声音。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心也在发抖,果然,又是这样,每次都给自己希望,每次又都毫不留情的剥夺,每次,你可曾看到过我吗?
  
  他的玉璜也是假的,是仿制品!就像他的人。瑟咬了咬牙,他以为自己会流泪,可惜只是眼中血丝增多了一些,破损的指甲渗出了一点红,已经,麻木了吗?
  
  瑟有些奇怪,这时的主人为何会生气,明明当初在动手的时候没有任何不适。瑟在心里迅速的做了一个推论,他一只在不开心,只是一直在忍耐,可惜人不在了,琴已经被亲手杀害了,他连发泄都做不到,终于,今天被自己引爆了。
  
  瑟忽然有些得意!转而又愤恨起来。
  
  清酒儿,是那个在海龙王那里做过几年火头兵,后来出来开酒坊的女人。琴这个蠢蛋,那个酒坊开在主上的盘口上,很明显是为了监视和刺探情报,还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隐秘!主上其实早就看破了,否则也不会派遣他最信任的琴过去打探。可惜这个人,不禁什么都没有探听出来,反而把自己给折了进去。竟然如此背弃主上的培养和信任!瑟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他不明白,琴怎么可以这样做?他在为琴背叛了主上而生气,还是在嫉恨琴的收获,不论主上还是女子都会另眼相看?还是单单因为琴做了自己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他本就不是个笨蛋,在对上主上的时候更是头脑分外的灵敏!一瞬间琴的眼睛红的像一头被激怒的受伤的豹子!
  
  难道他还希望自己成为唯一者吗?这世上总有人会是另一个人的不可或缺和不可替代啊!他又算什么呢?他觉得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从来不动心便不会痛苦,便不会生嗔痴怨。而他的日子,却永远在你希望和绝望之间挣扎。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主人既然不愿见我,又何必勉强,既然见了我,为何,为何又不愿意现身?”会死吗?死了也要问。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瑟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屏风内的人的回答。他下意识的收缩毛孔,不让自己出汗出的过于狼狈。
  
  他曾经等待过,因为〃惟一者〃本是痴情的造影,一旦痴情消退,就不再成其〃惟一者〃了。他相信这样一种说法:情感什么的,十分之九是由本人自己造成的,十分之一才靠那被 爱的对象制造的。那份感情本就有着太多的理想化力量,幻想成了琴的完美不可或缺的因素 。而琴就像一个完美的影像,而自己则是根据这个影像塑造出的实体。
  
  屏风内始终没有传来回答,瑟再次俯身请罪:“属下,逾越了。”
  
  “进来。”
  
  瑟的身体微微的抖了一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在隐隐发热,心脏变的滚烫滚烫,好像在热水里泡过,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热度。  
  
  无幻想的感情太平淡,甚至完全不会让人产生迷恋,自然也不会心生怜惜,而基于幻想的感情又是那样的水月镜花。而他就是一个真实,他知道这一种真实它能不断地激起幻想,他几乎可以判定,他的主人,在他心里神一般的主人,靠不过是一种能不断地激起幻想、又可以不断地幻想被幻想改造的真实,靠着他来慰藉,了解饥渴。 
  
  每每想到这里,瑟就会产生一种厌恶自己,厌弃世界的冲动。
  
  光洁的大理石的桌面,圆形的,雕刻精细,足够宽大。瑟看了一眼,主动脱下了衣服,一件一件,从宽大的拖地的外袍,到修长的中衣,再到雪白的小衣。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一丝不苟,谨慎而生动,像是一场演绎了无数遍的无声戏剧。他没有说话,洁白如玉,完美无瑕的身体暴漏在空气中,微微的冷,他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
  
  身体清瘦,并不符合健美的标准,一双腿又直又长却显得过于纤细,腰身挺拔却是肌肤柔软,找不出明显的肌肉形状,他的功夫并不精湛,只是有一个足够机灵的脑子,在战斗中倒也没有吃过亏。可现在,他一度怀疑当日派遣他截杀的那两个人,其实根本就是让自己去送死!为什么是自己?还有云王,云王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还跟陌生的男子一起?
  
  自己竟然能还有闲心去关注别人?自嘲般开解自己,瑟抿了抿唇,尽量去除掉脑海里的这个念头,自己不会就是那样的一文不值,可以毫不怜惜,无动于衷的牺牲掉的吧?身体的温度又有些下降了,他有点想要抱住肩膀把自己缩成一团。可是,他低垂着的眼眸里映入了一双脚。j□j的脚。他知道主人走近了,于是视线低低不敢抬起,却把肩背挺的直一点,再直一点。
  
  他看到了雪白的裙裾长长的落在地上,宽大的罩袍被抛开,同样是一片雪白,行动间只有一瞬,露出了一截笔直健美的小腿,线条流畅而极富有生命力。然而他的衣服自始至终都是裹在身上上的!与对他的要求相反,瑟发现主人是极端不喜欢过多的暴漏自己的,即便是在床上,他也知道每次他都没有脱完过衣服,往往他完事之后,眼睛被蒙着的瑟能明白的感知到他迅速的裹上衣服。想到这里瑟的眼睛微微的发亮。
  
  瑟一直有种奇特的想法,主上的作为是放荡的,却要求他们必须得贞洁,不管是身体还是头脑,琴,仅仅是那样的程度,就………………
  
  放荡和贞洁各有各的魅力,但更有魅力的是二者的混合:放荡者的贞洁,或贞洁者的放荡。 他偶尔会想象公然越出了一步的琴,面对那个女子时是什么样的一个模样。而他从未见过,从未敢抬眼看过的主上又是如何一个模样。 
  
  通过视线低处仅仅一线的视角,他看到主上围绕着他转了一圈,他只看到了拖地的长长的雪白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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