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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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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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花落顺手捞起沈仙的灵位,转身就要朝外走。沈将军执刀一拦:“放下我儿子!”
  匆忙赶来的沈夫人跑得气喘吁吁,被将军拦在外面,她急的带了哭腔:“你已经把我儿子杀了,如今你又来干什么,难道你让他在地下也不得好过吗?”
  “胡说!我们庄主今日是来与公子成亲的,公子地下有灵,应是高兴得很,怎么会不好过!”几个红衣女子跟了进来,不知府门被大开了还是怎的,十来个喜娘也挤进来瞧热闹:“如此甚好!甚好!将军与夫人到齐了,拜堂行礼了!”
  被掳上山后,庄中给信儿,礼成,才放人。
  “行大礼!行大礼!”众人巴不得赶忙逃离花落魔爪。阿夏不知打哪里冒出来,手中托盘上竟还置有三杯酒。
  花落拿起一杯朝将军同夫人两人抬抬:“爹,娘。”一口饮尽。
  将军神色迟疑,夫人却顿足气得哭起来:“作孽!真是作孽!”
  花落将手中酒杯朝地上一掼,顺手抽出剑来,额间红光一闪,剑身铮然有声:“今儿这酒,你们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怕她伤及爹娘,沈仙急得差点就走了出去。沈将军关键时刻分清主次,不就是跟个灵牌结婚么!有什么大不了!结!
  将军一把捞起酒喝了。
  花落满意一笑,接着看将军又拿起那杯,递到沈夫人嘴边,哄着她慢慢饮了。
  “礼成!”花落收了剑,红影一闪,人已走远。
  


66、沈大少死得好冤(八)

  那夜,花落抱着灵牌;一句话不说;喝了不少酒。
  后来醉了,东倒西歪;阿夏几人搀着也起不来;最后被人七手八脚挪上床榻,她还牢牢抱着他;不肯撒手。嘴里嘀咕着,好歹也算大婚;圆个房。
  满屋酒味儿。见她那架势;原以为要醉到不行;谁想第二天;又一早瞧着那小小身影坐在院中;迎着初升的太阳,懒懒盯着院中众人练武。
  有几个姑娘练得不错,一招一式已渐成气候。
  “庄主,昨儿又有一拨五人闯上了山,按您吩咐,已给排上了号,移到厢房安置着。”
  花落点点头,按着太阳穴轻揉。
  “多少个了?”
  “从一一到十七了。”
  好家伙,来翻墙灭庄的小混混们好多啊。
  自打新庄建成,每天总有几个不怕死的,来找花落报仇。报什么仇?来给他们的父兄要解药呗,年年供奉,任是哪个散匪庄子也不愿意啊,吃到嘴的骨头,谁愿意吐肉。
  更别提,这回新宫主一上任,就让他们先孝敬银两建庄子,孝敬少了的那几家,纷纷晚给了一个月的药,疼得小匪头死去活来。
  以前的忘忧宫不好找,这回的花云庄可就在宋城边儿上,原来里面都是娘们,听说庄主还是个不大点儿的小姑娘,一定好拿捏!
  于是就有这么一批不怕死的赶着来送死。
  “挑年轻相貌好的留着,其余的劝几句,废了武功,好好送下山。”
  年轻……相貌好……这是要干什么?
  “自然是当我的男宠。”花落打了个哈欠,眼都不眨:“点了大穴,多喂药,好好养着。等攒到二十个,我统一过过目。”
  说这话的第二天,二十个就攒到了,还反超了四个。
  两打男宠,人人被逼着穿上了一身粉衣服,好吃好喝好伺候,面容白净,亭亭玉立。都是挑的长得好的。阿夏说,要不挑,人数早就破百了。
  男宠们这是第一次见着传说中的庄主,没想到这样漂亮,一身红衣,霸气又妩媚。有几个甚至脸红了。更有几个色眯眯的,心中荡漾,由于武功不敌,只好收敛些许。
  花落将他们一个个从头看到脚,有个胆大的忍不住开口:“那个什么,庄主,我们哥儿几个来也来了,不敌你们,被抓也认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要将我们关一辈子?”
  花落瞟了瞟那个先说话的,不语。
  阿夏朗声上前:“十三,不得无礼!你们是庄主选的男宠!以后就是庄主的人!每日里就负责貌美如花,好生将养,庄主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少说话!庄主最讨厌话多的人!”
  听了她的话,下面众女子皆掩面而笑。庄主早同她们说过,这灵雀剑谱练到最后一步,要找男人帮忙。现今挑了这多男子让她们选,还都一个个长得不错,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男宠?
  听了这话,从一一到二十四,面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其中有人偷偷看了看花落,甚至春心荡漾,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赶快受了她的宠。
  嗯,虽说男宠这两个字有些难听,可是既然对方是这么一个漂亮女子……也不是不能忍……不!是绝对不能忍!必须让她宠!
  “庄主。”门外阿春走进:“安大公子带着一个女子来了。”
  哦,大哥。带着大嫂,是来恭贺我新婚大喜的吗?
  瞧见两人进门,花落好奇的打量起那个一身绿衣的女子。怎么,不是大嫂?
  安怀瞧着满堂的粉衣男子,微微蹙眉:“这都是……”
  “我的男宠。”花落似乎特别满意“男宠”的称呼:“大哥,你来是为了喝我的喜酒的吗?你瞧,爹爹去了,我也没赶回去哭上一场。这会儿还办红事,真是不孝。”
  宋城那场喜事,办得轰轰烈烈,街闻巷知。死了的沈大少,被活人抱着灵牌,成了亲。据说还是抢亲,跟他成亲的,就是将他刺死的。这……这都什么事儿啊。
  “落落。我早说过,绿衣有错,我带她来,任你处置。”
  听闻安怀的话,那女子凄然一笑,并不看花落,情意绵绵死死盯着安怀,安怀不为所动,也不朝她看上一眼,抬头看着花落:“落落,这是绿衣。”
  花落“哦”了一声,仿佛在细细琢磨什么,片刻问:“听说你会模仿众人之声?”
  “是。”绿衣这会儿转过头来,抬眸看着花落。
  自己要是她,该有多好。
  只可惜,这辈子,不能够了。
  她的眼中蓄满泪水,影影婆娑,望着高高在上的花落。
  花落并未在意,仿佛关注点在另外一件事上:“你害我九叔的时候,说什么来的?”
  绿衣想了想,说:“我在屋外,用沈仙的声音交代下人,说务要斩草除根,不留疑点,免她怀疑。”
  “你说。”
  说什么?绿衣不解,想了想,终于明白,开口:“务要斩草除根,不留疑点,免她怀疑。”
  沈仙的声音自她口中说出,真正一点不差。花落心头一动,默然不语。片刻,又轻声说:“叫落落。”
  绿衣得意的望向身边的安怀,他只望着花落,眼中说不清是繁杂,还是伤痛。绿衣心中宣泄出一种报复的快感,用沈仙最深情的声音,一遍遍叫着:“落落,落落,落落……”
  众人眼见着一个女子竟出男人之声,稀奇万分,纷纷朝绿衣看。猛然间红光一间,一个鬼魅似的身影带着杀气逼近,绿影一闪,白光又一闪,“啊”的一声尖叫。
  再看时,安怀脸色发白,绿衣慌忙捂着他的一支胳膊,手上已被他流出的血染红。她不知是吓的还是怎的,脸更是白得骇人,一双眼睛却发着炙热的光。
  花落仍坐上位,轻轻掸掸身上的大红喜服。
  众人悄悄打量她神色,她若有所思。自打那女子学了什么沈仙说话,庄主就仿佛进入一个游离状态,特别的心不在焉。不然,凭庄主出手,这一剑怎么还会让人躲过。
  绿衣撕开自己衣服,帮安怀缠着受伤的手臂,一双手动作利索,又抖得频繁:“你……你为什么救我?”她问。眼泪先下来。
  “你是我属下。做错了事,我自然要罚你。”这一剑刺得不轻,安怀微微蹙眉:“可是若要杀你,别人也杀不得。”
  绿衣“哇”的一声大哭,身子如风中枯叶一般抖得厉害:“我……我没想这样的……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即使那天骗了你,我也不是就想代替她……我想尽法子,想让她回到你身边……只要你高兴,我就……”
  “我知道。”安怀轻轻拉住她的手臂:“我都知道。”话没说完,绿衣向地上栽去。
  见她无力至此,嘴角鲜血流出,安怀大异,将她头搂起,让她半躺在自己怀中,封住她周身要穴,将真气朝她背后灌去:“傻子,你服了什么药?”
  “我就想问问你……那晚……你后来,后悔……后悔不后悔?”绿衣眼见着不行,她睁大双眼,看着安怀。
  “不后悔。我不后悔。”安怀收了力,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多年前,这个小姑娘,穿着一身破烂的绿色衣服,在街边模仿着各种动物叫,面前放着一个瓦罐,里面,零零散散,稀疏几个铜子儿。
  后来,小姑娘长大了,一招一式刻苦练武,说,楼主,我要当楼里最好的刺客,给你赚多多的钱。
  绿衣,绿衣。
  他轻轻唤她。
  绿衣含着一缕笑,慢慢合了眼。
  能死在他怀里,这样真好。
  大厅中一片寂然,花云庄中皆是女子,瞧见绿衣为情所致,不免唏嘘。
  不过……新庄刚建成就有人死于厅中……庄主一定大怒……所有人向花落看去。
  花落眼神飘渺,还是那样心不在焉。
  后来,望着安怀抱着绿衣走远的背影,她终于出声:“真叫人伤感。”
  第二天,花落带着沈仙的灵牌,下了山。她说,两个人去故地重游,回忆一番。阿夏问她去哪儿,她也不说,只说,看着姑娘们好好练武,照顾好我的男宠们。
  三个月后,花落回庄。周身干净清爽,那块灵牌也怎么去的,怎么回来,连个磕碰都没有。谁也不知她去了哪儿,只见她带了好些茶叶回来,还带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看起来相当桀骜不驯,翻身下马,便朝庄主大声嚷嚷:“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领你的情!”
  “我也没叫你领情啊,表姐。”花落朝自己屋里走,对着阿夏指指后面的女子:“这是我表姐,好好伺候,什么要求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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