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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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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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师兄。注意身份,不要暴露。说不定有人暗中跟着呢。”
  “师兄,那你也别伤情了,先掏钱给我买串糖葫芦吧。”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走去,在他们身后不远,有人无声一笑,轻轻将手中扇子合上,朝掌心一下下拍打。
  安怀的眼睛,如两潭深水,波光暗影,难辨喜怒。见两人走远,出了会儿神,一个转身,朝山上赏心院走去。
  小院子整洁素静,丫头见安怀来了,将他迎进,不等问,便如前几日一般说:“大公子,三小姐在寺中独室念经,说是不将一套念完,不能见人,恐菩萨怪心不诚。不过,说一两句话应是不妨事的。要不……”
  安怀轻轻点头,接过茶,似是无意问道:“蒜苗呢?”
  “她……她下山买菜去了,还没回来。”
  “哦,是么。这两次来,她都正巧下山买菜。”安怀一笑,不再言语。
  她极少如此糊弄了事,以前都安排得妥当,连极细微之处都预备到。像这样,那只能是……
  落落,你要走了么?这个家,你不要了?
  临走,安怀站在院中环顾一圈,望了望重垒好的那面院墙,又顺着看了看墙下,那土,显见着是刚翻弄过,挺大一片。
  ……秦双那头,还是派个人盯着吧。
  


50、秦少侠风采无边(十)

  两人住的小小客栈,处于小镇子的最中心;下面一条繁华街道;来来往往,买卖吆喝。
  头晚上住进去;第二日;白六、白七便接着赶路,前往忘忧山。花落站在窗前;从窗户缝朝外望。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说笑着渐渐远去;同她与沈仙的身量尺寸正好相同;那男子根本不需贴假面皮;胡子一贴;整个一模一样。
  花落回头朝花老九笑;“九叔,你哪里找的这两个人,真像。”
  花老九也甚是得意:“大小姐,你别说,能找着你这模样的俊俏少年,不容易。没想到那秦远有一套,咱要不事先预备,还真是抓瞎。”
  秦远何止是有一套。
  第四日,接到李水飞鸽传书。张大嘴和李小年,失踪了。
  张大嘴是朝南走,途径一处芦苇地,跟着众人去里面尿尿,尿完出来,谁都没少,偏张大嘴,不见了。
  李小年更玄乎,过河坐船,一个浪头,船一晃,别人都坐住了,就听船边儿的李小年“啊呀”一声,进了河,到现在也没捞着人。
  “好在李叔他们一路平安,当初幸好没让他们出头。”
  “是季桓干的?还是他?”沈仙手中把玩着那只信鸽:“嘿,白毛鹰眼信鸽,好品种!你哪里弄来的?跟我那只蓝鸽真是一对!”
  “一定是他。怕是白六、白七两人,也要……”
  花落还在想下一步对策,沈府的暗卫便来了,同沈仙悄悄说了几句话,沈仙一笑:“落落,他暗中派了两队亲兵,连夜赶往忘忧山。等着咱自投罗网,好瓮中捉鳖。”
  花老九讶然失声:“大小姐,既生瑜,何生亮啊。”
  怎么办?几步棋,全被他铲了。
  “顺着张大嘴、李小年查,等白六、白七回了山,下一步,可就是……”花老九见沈仙边说边朝自己打量,明白他何意,忙摇手:“没露行踪,人是刘括见的,给了银子安排他们去忘忧山传话,刘括装扮成一个外地商人,安排完就走了。就算查回来,也找不着人。”
  “传的什么话?”沈仙又问。
  “七千两银子,先给一半儿,再给一半儿,就传七个字。”花落嘴角微微含了笑,慢悠悠吐出七个字:“你他妈玩不过我。”
  “你好像还挺高兴。”沈仙忍俊不禁。
  “为什么不高兴,找对手就要找这样儿的,势均力敌,玩起来才刺激。”一连几日闷在客栈,花落终于忍够了:“九叔,你回宋城吧。盯着点儿秦府。”
  “大小姐,咱不成再合计合计,弄个新局。”花老九不放心。
  “我知道。不是五山派挨个都要去真人面前自责吗?我去听听,秦远都自责些什么。”花落朝沈仙望望:“你……你能不能派几个人跟着我九叔?我怕……”
  “你跟我这般客气干什么?”沈仙去抓她的手,花落面上一红,不动声色将手抽出,转而淡淡朝花老九嘱咐:“九叔,这些天别出院子,等我回了宋城的。”
  花老九瞧着他们神色,心中有数,答应了要走,迟疑片刻,又转过身来。“沈大少,老叫花子头走,想请您喝一杯。……就咱俩。”
  花老九的口风,花落自是不怀疑。花老九想要同沈仙说什么,花落也猜个七八不离。那一晚,两人在厅堂喝到后半夜,花落独自在屋,脸颊发热,觉得怎么呆着都不安份,最后将棉被朝头上一盖,紧闭着眼喝令自己赶紧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轻轻一响,进来的人带着清香的酒气,摸索着上了床。
  花落佯装睡得熟。
  沈仙找着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抱好,用脸去贴她的额头脸颊,在她耳边低着声音:“大小姐,你放心,大少爷,不负你。”
  知她装睡,他也不管,接着朝下说:“老头子奸得很,任我怎么套话,也不说。只是来回来去、好脾气温言好语、拐着弯威胁我:大小姐爱憎分明,手段厉害,心肠冷烈,报复心强,凡是得罪了她的,都没好下场。还给我讲了数十个例子,有名有姓的,谁谁谁得罪了你,你将他怎么怎么着了。最后一声长叹,似是遗憾万分:沈大少,我怕你吃亏啊。”
  花落嘴角隐约见笑意。
  “我知道这些不是你让他说的,若是你,哪里这么多废话,直接动真格的。还有,大小姐,我若是想查,还真不是查不出来……你,是,谁。”
  听闻这句话,花落一个翻身,睁眼盯着他。
  “怎么,怕了?”沈仙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大小姐,我还是喜欢听你亲自跟我说。要是你觉着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可以……”
  见花落跳下床去穿衣服,沈仙也跟着跳下,去拉她的手:“怎么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叫你说,只觉得你无需再防备我,我既想要你,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
  “沈仙,我告诉你。”花落小脸冷冷的,一双眼寒气四射:“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花落只怪自己又他妈天真了。
  上辈子心心念念要高嫁,这辈子还没脸?她险些忘了,就算她不再想着重建花云庄,不再想着去报仇,想乖乖当个养女,稳稳当当嫁了,沈家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派人去摸她的底?养女,养女也好过一个土匪的女儿吧?沈仙可是大将军家中独子啊!
  怪自己头脑发热了。自欺欺人真害人。
  花落灿然一笑:“沈仙,我突然想起来,若论亲戚,秦远还是我大表哥呢。”
  秦老太爷有三儿一女。那个唯一的女儿,就是多年前被花逐云抢跑了的秦柔。
  秦家向来古板守旧,一向视此为奇耻。提起秦柔,秦老太爷曾多次暴躁如雷,当年她那一句:“我乐意。”生生憋得秦老太爷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按秦老太爷的想法,被掳去,失了贞洁,就该当一头撞死,落个高洁之名。
  谁知那丫头,竟如此给秦家丢脸!亏打小还疼她惯她,要啥给啥,三个哥哥上学堂,她也跟着上学堂。三个哥哥习武,她可跟着习武。三个哥哥出门玩,她也跟着出门玩。这回好了,眼界开了,胆子大了,不知廉耻为何物!
  听闻她死在花云庄,肚里孩子也没保住,秦老太爷反而松了一口气。
  死了好,不用接着给秦家丢人了。最好全庄子的人都死了,秦家就彻底省心。这个污点,将秦老太爷压得难受。
  后来,总算得着一个机会,借着太子的手,除去了眼中钉。
  这事儿,办得好。
  最赞的就是,将沈大将军也牵扯进来,这事儿一剑三雕,妙啊,妙啊。自此后,沈家,安家,秦家,太子,都是一条串儿,多好的事儿。
  秦老太爷凡事都爱为儿孙打算。
  这心哪,就是操心个没完。
  这不,眼下,又有事找上头来了。
  “祖父,孙儿有一事相商。”秦远将下人禀退,将五山之事原原本本跟秦老太爷学了。
  “孙儿借着张大嘴、李小年的口,逼出了那白六、白七不寻常,待追到他们行踪,先派人去了忘忧山,几十里山都翻遍,也没见他们说的得雀派,更没有什么白霜院。后将那二人请了回来。——假的。刑法用了几十种,直到死,也说不出是何人指使。背后之人狡猾异常,给的银票都是各家散票,查不出来。”
  这是得罪谁了?秦老太爷捻须不语。
  “还有一条线,孙儿现在不敢动,听老太爷意思。”秦远又说。
  “说。”
  “孙儿着了那人的道儿,一是大意,二是……孙儿前阵子得了个东西,因是孙媳妇娘家小舅子给的,就没提防。后听说孙儿去五山后,孙媳妇曾暗中叫了房事婆婆来家看病上药,若是在夫妻房事上动手脚,这毒下得可是神不知鬼不觉。”
  “你怀疑你媳妇暗中做手脚?”
  “因她死活不承认请过医,孙儿便加倍怀疑。那小舅子也说是从宫中偷出来的好东西。两人毕竟不同别人,孙儿也不好逼问。只好来听老太爷的意思。”
  “你记着,外姓人,再怎么着,也是外人。”秦老太爷眼中厉色顿现。竟然有人敢暗中害他大孙子,这不是要扳倒秦家么?
  “那孙儿明白了。”秦远点点头,见老太爷没别的话,回身要走。
  “放手去做,有什么事,有我兜着。不能留后患。”
  听了这话,秦远心意更定。能问出来最好,便是问不出来,这媳妇,也看够了。借此机会再娶个更嫩的回来,娶之前,先把房中那几个丫头给玩了,过过瘾。
  第二日晨起,府中悄悄挂起了白灯笼。晌午消息传出,秦远的夫人,急病,谢世了。
  灰蒙蒙的天,不一会儿就刮起了风。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自天而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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