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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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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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不奏效,又加了一句:“曲鸣他……亲手写的。”
  “刷”的一声,宝剑入鞘,花落眉眼淡然,仿佛刚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拿来瞧瞧。”
  沈仙仍一脸怒意,朝玉案冷冷斥去:“盖上毯子!”
  玉案轻轻拍手,又有人轻手轻脚将屋中收拾妥当。花落接过那张卖身契,一字一字细读,读到一半儿,如柳的眉轻轻蹙起:“四千两银子给赎身?满五年给置房屋?你们这是开窑子,还是办济人堂?我还听说每月只接三位客,感情是来养爷的?”
  玉案在窗前椅上坐了,闻言温温一笑:“姑娘别急。容我慢慢说来。……蛐蛐儿接的是大客。何为大客?钱多,口重。眼下因循守旧不吃香了,越是新玩法,才越是吸引人。”
  “药量多些,便像蛐蛐儿那般,恍若仙境,兴奋无比。越是这样,玩儿得越放肆。每十日接一回客,是因为……若是没十来天灌汤抹药,还真是好不了。”
  “什么好不了?”花落不解。
  沈仙硬咳了几声:“往下说!”
  玉案心里笑了一笑,面上平静无波:“照他眼下这药量与次数,过得一年半载,便会被药物迷了性,神智不清,到时候别说走,便是醒,都是少有的事。”
  “他这样儿的,噱头打出去,又不轻易给沾身,赚的钱多些。一个能得一百两。听我给他盘算完,他下了狠心,眼下只想着多接客,多赚钱,好为自己赎身买房,回去当他的少爷。昨儿还跟我商量,能不能每月再多接两回客。”
  “——被狠狠玩弄,不死不休。姑娘的吩咐,咱们做到了。”玉案同时满意笑笑:“我怎么舍得让他走,最近楼里靠他赚了多少钱了,下面那赵大人,可是生生抬了一千两银子,又加了五百两排队用的,才得以今儿就尝上了鲜。”
  花落将那卖身契复又拿起来看看,立耳听听下面声响:“完事儿了没有?”
  “怎么?”玉案挑挑眉毛,与此同时听得有人上楼的虚浮脚步声:“好家伙,这趟没白来,就是他妈累些,给爷找间屋子,爷走不动了。”
  待听得几人伺候着赵大人走远,花落从里屋转出来,朝楼梯走去,见沈仙又要上前去拉,玉案赶忙瞥了一眼外屋的几样值钱物什,抢在花落下去前出言阻止:“姑娘!姑娘别急,下面已有人伺候,这就抬上来。他本不知身在何处,等一会儿收拾妥当了,还在屋里躺。”
  见花落顿住脚,玉案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不作声朝沈仙看去。两人视线相对,彼此心意尽在不言中。
  曲鸣穿着一身干净的冰绸中衣,浑身清爽被抬回里屋床上,睡得深沉。
  玉案上前翻起他的袖子,抬起他的手腕给花落看:“用的锁链都包了棉花,勒得住人,但不留痕迹。”又将他衣襟拉开些,露出胸膛:“那鞭子棍子一应物事,也都是好料材,只伤皮下,疼是疼,身上不留疤痕。若他醒了问起,我们就说,是昨儿折腾的筋骨疼。几次下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这屋接的客,客人是谁、如何接的,一概想不起来。”
  “够专业。”沈仙鼻子里轻哼一声。
  花落不言语,利索抽出剑,将曲鸣右手五个手指挨个儿划破,就着血在卖身契上按了五个重重的血印儿,待干了,仔细端详片刻,将纸折好,收在自己身上。
  真多疑。玉案心里想。那上面明明早就按了一个指印。
  够谨慎。沈仙很得意。咱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作者有话要说:  



18、曲公子好久不见(十七)

  “下月二十二,皇上暗召御林军,御前侍卫秦远奉旨统领,趁夜黑风高偷袭十五王爷府,将十五王爷投了大狱。”
  “次日早朝,皇上将先帝扳指祭出,满朝文武看了,无不唏嘘不已,更有人已先得了密令,带头告发十五王爷忤逆之罪,得众人响应。皇上无奈痛下决心,赐死十五王爷。”
  “十五王爷死后,当月二十五,天干物燥,大风扬沙,青水楼不慎走了水,火势熏天。官府派了人来灭火,前来灭火的官兵将青水楼重重包围,火却越灭越大,最后楼中众人尽数烧死。世人皆言,那天的风,委实太大了些。”
  “所幸你办事利索,还有月余,赶在前头把该说该做的做了全套吧,记着,旁的别提,只言效忠。他的喜好,你想必最清楚不过,那天的伺候用点心。”
  玉案一一听着,最后面色严峻的点了点头。“姑娘……敢问姑娘何方神圣?”
  “我是鬼。”花落淡淡一笑:“死过一回的鬼。”
  临出门时,沈仙落后两步,待花落出门,掀起曲鸣衣摆看了看。果然皮肉扯破,肿得老高。
  见沈仙皱眉,玉案悄然解释:“姑娘吩咐,叫他整日不得好受。上次公子来,没给排上,实是怕公子心善,不忍下手,多有冒犯了。”
  沈仙点点头:“的确,我吃不消这口儿。”
  玉案莞尔一笑,何止,怕是沈大少还是喜欢女子多些。尤其是……刚出去那位。
  想吃、又吃不着;吃着、又吃不痛快,最是恋恋不舍。
  “你即便是鬼,也是阎王爷跟前最漂亮的鬼。”回府路上,沈仙似忘了刚才的不快。
  花落当然也就不再提:“曲鸣这事儿,就算结了。你下几个月的药,我提前给了你。”说着,自袖中掏出一个小小香包儿,里面看似鼓鼓囊囊。
  沈仙接过,打开,不禁一笑:“落姑娘今日怎的这般大方?三、四、五……好家伙,是为了奖励我吗?”看来刚才那一下,没有白亲,终究是亲出了感情。她只是害羞而已。
  花落只管走,并不言语。
  “落落,下一个到谁了?我记得你提过……对了,那个害咱俩险些殉情的,你不给她来更狠的了?”
  “眼下不能打草蛇。”花落想起此事,不禁又将右手揉了揉。“不过她最近会消停好一阵儿。”
  “怎么说?”沈仙含笑看了眼身边的女子,觉得她此时虽冰冰冷冷,却比刚才目不转睛的看男人欢好顺眼多了。
  此时二人已到安府墙边,正是花落常跳进跳出的那片墙角,沈仙蓦的想起一事:“对了,刚才忙着去看曲鸣,我忘了问你,你不是同我约好午时的吗?怎么看你却是西南方窜出来的?”
  “我先去了秦府。”
  “哦?”沈仙煞有兴趣:“你打算怎么算计她?事先做了那些铺垫?如何引她入局?找了谁做帮手?”
  花落看了看沈仙,淡淡的说:“哦,没那么复杂。我溜进了她的屋子,将她和丫鬟都点了睡穴,把她拽起来,抽了她七八十个大嘴巴子。”
  “七……八十个?”沈仙忍俊不禁,想像了一下那时的花落,觉得有趣,嘿嘿笑起来。
  花落见他笑得畅快,自己心里也甚是得意,面上仍旧一脸淡然:“若不是手疼胳膊酸,应给她凑个整百。”
  沈仙笑够了,正色道:“落落,你对女人却心软,如此便放过了她?你还说给她更狠的,我瞧着被你的小手打几下,纵然再狠也是有限。”
  “心软?”花落很不赞同:“沈仙,你是男人,自然不明白女孩家的心思。妙龄姑娘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一张脸,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面目变形、肿胀无比,而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还要忍受红变紫,紫变青,青变黑的煎熬,那可比杀了她还要难过。我敢保证,此时的秦双,别说出门害人,便是老子娘、贴身丫鬟,也不会见。怕是镜子都不敢照。”
  此话诚然不假。
  翌日清晨,秦府传来的那一声尖叫,凄惨无比,惊得所有人从床上一蹦而起。
  “不许进来!不许进来不许进来……谁都不许进来!!谁敢进来我杀了谁!”二小姐不是魔怔了吧?几个丫鬟急得团团转,有个忠心的大着胆子闯进去,刚推开一条门缝,便被一个花瓶结实打在头上:“我说了!谁!也!不!许!进!!!”
  看着头破血流目瞪口呆晕倒在地的同僚,几个丫鬟立时老实了,商量着将老爷夫人请了来。从天明折腾到天黑,从前日折腾到后日,从看风水看到拜神明,从砸东西到闹上吊,从跳大神到捉小鬼,不亦乐乎。
  鉴于秦双态度的坚决与抵抗的顽强,秦府折腾不起了。她不爱出来,便只管呆在屋里吧。好在饭还照吃,看样子不是真的闹死。兴许是最近心烦,也许是来了月事,过几日便好了。
  “蕊桃,过来。”二小姐发话,几个丫鬟忙跑到门边儿聆听示下。
  “一会儿我朝窗子外面扔一个包袱,你全拿去当了,死当。换成银票给我。我再说一遍,全给我换成银票!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一概不许理会,更不许私自做主拿回来!银票!银票!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小姐,全死当。”二小姐刚好了几天,今儿……病又重了?要告诉老爷夫人一声么?
  “若是敢告诉我爹我娘,还有我大哥,我就将你许给门房李大爷家的那个瘫痪傻儿子,你看着办!”
  这真是比死还惨!被叫做蕊桃的慌忙许诺:“不敢不敢!借蕊桃八个胆儿蕊桃也不敢!二小姐您,您扔吧,扔好了您叫一声,蕊桃这就去当,保证当个好价钱,一会儿……一会儿就给二小姐送银票来!”
  谁知道二小姐扔的竟然是她的老婆本儿,不光所有的首饰衣裳玩物摆设,就连嫁妆也都尽数在里面,更别提,那个祖传的玛瑙镯子,是夫人亲自给二小姐戴在手上,嘱咐又嘱咐,让她代代接着往下传的。
  二小姐是不是理解成了戴戴就可以往下传了?
  当!死当!他们不死,我死!
  几日后的深夜,秦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独自一人来到了城中的菩萨庙。
  菩萨庙位于宋城最中心,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庙,相传本朝开国皇帝在此处上过香,还过愿,因此多年间周围房屋几易改迁,它仍被保留下来。
  漆黑的夜静得吓人,此时的秦双蒙着面,披着披风,披风上厚厚的帽子,帽檐拉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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