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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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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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沈仙沉声,收了笑,盯着稻草人衣上裂口,眼中凛冽。“你们就说如何吧。”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一位白发老者。资历最老的武不从望望稻草人,转眼盯着沈仙:“快,狠,一招攻式,剑剑中要害。跟谁学的?”
  月色,清风,怀里人。“做梦梦着的。”沈仙缓缓勾起嘴角。
  一双清亮的眼睛浮现眼前,柔软的身体,香香的头发,郎情妾意,互相依偎。不是梦是什么?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下回脱她衣服?要么摸摸也成。
  做梦也能当天下无敌,这小子又他妈放屁。众人忿忿,这话却不好说出口。
  “去,再来一遍。”一个身着青衫的瘦高个轻轻开口,眼中变幻莫测。
  沈仙依言再来,这次似比上次满意,末了弹弹剑:“衣服上十三道口子,我第一次划着了七道,刚才稍有进益,九道。哪家武功如此?武师父?年师父?”
  见沈仙盯着自己,被叫做年师父的青衫高个摇头。“武师父?”沈仙看向白发老者,挑眉追问。
  武不从将众家武功剑式都在脑中过了个遍,所获甚微,同样摇头。“你使这招看起来主攻无守,实则对手压根就没有反手回击之间隙。不光这剑式咱们没见过,如何接招,老朽也想不出来。”
  武不从说的时候,众人皆同意点头。太快了,太快了,咱几个也算是当今武林高手了,可这招,任谁也接不住。
  年师父不光点头,还别有深意的看向沈仙:“少爷若再多做几个这样的梦,我们便可回家养老去了。”
  一定是个厉害师父,将军自朝中请来的?世外高人?仙风道骨?一代宗师?
  将军对这个儿子,是真上心。
  那么到底是谁?
  “我给查!安家几年前收养的那个义女,是什么来头。”沈仙回到府中,招了满府暗客。他就不信了,她还能瞒他多久?
  在下一个夜晚降临的时候,沈仙躺在床上,眨眨眼睛,睡不着觉。
  她……是不是都是晚上偷溜出来办事的?
  没错。此时的花落,与花老九双双坐在树枝上,一双脚悠闲的打着晃晃。
  “是玉案。这些事,我都叫他办的。九叔,你瞧着还成么?”听了曲鸣这几天的遭遇,花落很满意。
  夜里的风吹来,花老九将花落的黑披风帮她围紧些。“大小姐,真够要命的啊。这会儿曲公子光溜着身子没衣服穿,围着破被在风里打颤儿呢。昨儿泡了半宿凉水,我看今儿白天不太好,说话喘气都闷了。晚上风又大,若是得了伤寒,可是便宜他了。”
  “身子那么差?”花落皱皱眉。“不行给他颗药,就这么死了,没意思。”
  “成,咱大小姐还没玩够呢。”花老九嘿嘿一笑,伸出粗糙大手摸摸花落的头:“这回高兴了?”
  花落浅浅笑着,搂着花老九的胳膊紧了紧:“九叔,我就指着这点乐子活着呢。”想起曲鸣被按在茅坑里吃/屎的画面,花落觉得整个人都清爽透亮了。
  “玉案挺听话。”见花落这样高兴,花老九心里就更高兴。
  “开始还跟我托大呢。”花落讥诮一笑:“我给他带了两回字条,前因后果都提点了几句,这才答应见我。后来话说明白,那小子心里吓得什么似的。不过也不一般,硬是撑到最后。”
  “你跟他说如何脱身了?”
  “说了。”花落点点头。
  扳指案后,世人多有议论。朝中各执己见,安太傅回家曾就此事考问过三个孩子。
  “若换做我?”前一世的花落妩媚一笑,尖尖手指绕着帕子:“同圣上哭一场,好好求了情,那样亲热,好歹总有情分在。装委屈,最让人怜惜不过。”
  “才不是呢!”安容很不赞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十五王胆大逆为,死是死定的!若我是那玉案,早早一剑了断,也学他个壮士断腕,留后人称赞!”
  “你们俩,一个痴心妄想,一个有勇无谋。”父亲转向不出声的安怀:“你呢?”
  安怀摸着手中梅骨扇子,温温的声音轻缓舒心:“反客为主。当初接了扳指,即刻回手就呈上,话无需多说,全言效忠。皇上欲加之罪,遇投意之人,平素又疼爱,将来只能更疼爱。”
  安太傅含笑点头:“人生在世,虚名最是无用。自己得便宜,才是真本事。你们俩,多跟你们大哥学着吧。”
  当时花落只顾着端详新涂抹的指甲颜色,这话压根没往心里去。
  若是上辈子学得大哥一点半点,也不会傻成那样,生生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13、曲公子好久不见(十二)

  大小姐,快去瞧瞧吧,曲公子,最近不大好啊。
  裹在破棉被里的曲鸣,十来天光景,就瘦得不成人样,闭眼哼哼,头脑发热,烧都烧迷糊了。成天饭也不馋,就想着睡觉。
  太阳来了,挪到太阳好些的地方晒着睡。
  太阳没了,挪到避风的地方接着睡。
  真正是看庙前人来人过,望天边云卷云舒。
  来庙里上香拜祭的,偶有相识旧友,也有见他可怜,心怀同情之人,常扔几块碎银子给他。这群人也是,曲公子人都起不来了,要银子何用?你没见上回李老四带头,四五个壮汉,一窝蜂上前抢银子,都差点将曲公子的脑袋给踩扁了吗?你们这是帮他,还是在害他啊?
  “宝贝,你的大杀招什么时候出手,我都等不及了。”沈仙将两个手指放在花落眼前晃晃:“快两个月了,没女人,真痛苦。”
  “有这么久吗?”一身男装的花落朝禅婆寺方向望了望,两人现在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曲鸣那蓬松油腻的头发。
  今天是十五,庙里有诵经,因此来上香的人也比平日多些。花老九在门口处接施舍,朝众人不停笑脸逢迎,花落看了心里一阵难过。
  再有一年,等借着安府的掩映,办完自己的事,九叔咱们就浪迹天涯,杀土匪,抢地盘。
  花云庄被灭那天,带头上山的就是下面分庄的几个庄主。这群喂不熟的狼,如此狠心,一点退路不给人留。天下土匪,都是我花云庄的仇人。
  你将我赶尽杀绝,我便让你断子绝孙。
  等将来,将他们一个个都剿了。不信?你们瞧我有没有这本事。
  一只手搭在自己肩头,花落皱眉:“你干吗?”
  沈仙好看的眸子朝前离她近些:“落落,我刚才说的话,你听着还是没听着?”
  “没听着。”
  沈仙无语片刻,将手拿开,好心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慢慢重复。
  “你问我有多久,我便告诉你……”说了两句,不知怎么,看着花落那面无表情的死硬脸蛋,沈仙又气上心头,没了好言语:“去他妈的!没多久。我就当玩了,清心寡欲,强身健体。”一字一顿说完,沈仙不再理会花落,只愤然在一边盯着曲鸣,仿佛惹他的那个人是曲鸣。他恨不得用眼睛把他盯死。
  暗客们都回来了,那么多年前的事,根本就问不出结果。最多也就能知道当年她在禅婆寺周围讨过大半年的饭,再往前,她是哪儿来的,谁还能记得住。
  一个小要饭的,嘴挺甜,每次都能要着肉吃。这就是附近村民仅存的一点儿记忆。
  和眼前这个漂亮干净没心肝的女人一点儿都不一样。她就是穿上男装,也是漂亮,干净,香喷喷。
  她还嘴挺甜?……要么下次尝尝。
  她……小时候很受苦么?端个小碗儿挨家挨户赔笑脸说好话?有没有被欺负过?
  两人各自心事重重,沈仙忽然心里就不气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凑得离她近些,吸着鼻子去闻她身上的香气。
  这小丫头,好生难捉。自己站在她府外等了又等,满府周围都布了暗客,才逮着她今儿出府。梨苑她不去了,晚上也不偷银子了,想见她一面,还真是难。
  来了。一顶轿子由远及近,花落沈仙心里同时一动,皆一脸平静望着那银白轿顶。两人过于专注,以至于谁都没有心思朝彼此看上一眼。
  若看上一眼,便会发现,眼下对方和自己的眼神,有七八分想像。
  漆黑的眸子,看似平静,实则藏着更深的难耐,迫切期待好戏上演。
  看了那么多戏,这场最特别。
  轿子缓缓落地,轿帘轻卷,从侧面看,先是出来一只葱白玉手,缓缓搭在轿门右侧,然后慢慢是乌黑光泽的头发,尖巧的鼻子,一张精致细腻的脸,最后出来的是一身水蓝长衫,将玉案阴柔艳美的风情,勾勒得淋漓尽致。
  玉案微微扭胯,在众人注视下,气度万千的朝庙门口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随着他慢慢移动,花落暗中发力,将手中的小小石子朝曲鸣头上打去。因怕劲儿太大把他打伤,只用了四五分力道,却没算计好距离,石头入了曲鸣蓬松如草窝般的头发,如石沉大海,不见半点反应。
  眼看玉案就要进了庙门,又一块小小石头顺着空中一道看不见的弧线,精准无误打在曲鸣额头上,惊得曲鸣哼了一声,睡意迷糊的睁开眼。哪里,这么香?顺着一阵特别的香气,曲鸣追到了水蓝长衫的一角,衫子的布料一见便知价值不菲,哪家的公子又来了?与自己是旧日相识么?
  那水蓝色被日头一晃,真是刺眼。曲鸣眨眨眼,揉揉眼屎,打个哈欠,决定一会儿等他出来再细看看。
  花落微微偏头,睨了一眼身边,没有言语。沈仙却扑哧一声笑出来:“死王八嘴硬。谢字说不出口?”
  死王八嘴硬,他可真是记仇。
  花落微微抿了抿嘴,想说用不着你,我也有别的法子。又一想,觉得说出来,可是真的死王八嘴硬了。
  那边玉案进了庙门,周遭响起了纷纷议论声。
  “我还当他妈谁呢!原来是个小倌儿啊!听听众位,小倌儿!说白了,不就是男婊/子吗?”
  “李四哥,快别这么说。你当人家是谁?据说是青水楼的!那地方的人,结交的都是头面人物,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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