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清朝当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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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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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府里既没有那人,邱仲文何来心思久留,见妹妹过来,只强颜与她说了些话,便借口身体不适,让邱玲儿替他向商老爷和商夫人告罪,他先行回去了。

    邱玲儿知道他哥近日心情不好,便未多说什么,只让他注意身子,回头让府里人炖些莲子汤,养养神。

    邱仲文苦笑着点头,留下只字片语,便神色凄然地离开了。

    没几日,商承德将手头的繁琐事务交代好,便偷空去了四合院寻苏倾池,几日未见,他已牵挂异常,这些日子,他睁眼闭眼,心心念念全是那人,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让他心如火焚,只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到那人身边。

    苏倾池此时正在白茗的屋子里,白茗如今醒了,却没有丝毫喜乐神色,除了会眨眼会张口,与婴孩无异。花景昭平日里得上下打点西祠楼,琐事缠身,并不能抽出多少空闲时间照料白茗,苏宝儿是个粗野小子,也做不得这细腻事。

    左右闲暇,苏倾池便在西祠楼小住时日,差使楼里的下人磨药熬汤,换着法子给白茗养身子。

    那些个蛇床子、地黄汁、松脂、炮附子、虎胫骨、白僵蚕、猬皮、连翘、牛膝,各种药材,弄得下人们都头晕目眩,偏偏苏倾池每日多少钱多少剂安排得寸点不乱。

    原先还有人咂舌,“苏老板该不会是什么药都胡乱用上,死马当活马医吧?”

    立刻有人站出来,“尽胡说,苏老板的能耐大着呢。”

    也许只有苏倾池自己清楚,他是真的拿白茗试药,大夫都没了法子,他能怎样,总不能把大夫那句准备后事的话跟苏宝儿说了吧,那苏宝儿还不得哭死过去。

    如今这样,还不如各种偏方儿都试上一试,结果如何,只能看这孩子的造化了。

    大约是白茗真的命不该绝,在药桶里泡了半月,终于睁了眼。

    苏倾池正喂着药,那头小厮就在门外说商大少爷来了,苏倾池还未点头,那人已经站在了门口。许是被这满室浓重的药味熏着了,商承德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神色露了慌。

    苏倾池将药碗交给身旁负责熬药的小厮,起身笑道,“我若是有事,还能这般站在你面前?”

    商承德暗中松了口气,随即上前,正要拉苏倾池的手,却见房里还有旁人,便只得作罢。

    正转头,便瞧见了一旁木桶里的人,商承德一怔,“白……茗?”

    知道他满腹惊疑,苏倾池便道,“我们出去说。”

    将白茗之事略略道出,商承德已是哀叹连连,“我素来知道我那三弟风流,却不知……爹也当真糊涂。”

    说罢一声苦笑,“这事也怪我疏于管教。”

    “这事你也无须自责,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先将他的伤养好再说。”苏倾池沏了杯茶递给他,“我这里还缺几样草药……”

    “这事自不用说,你若缺什么,尽管开了单子,我立马差人回去取,别说是名贵珍药,就是龙须凤胆,我也定给你寻来,纵是倾尽财银也要治好他,终究是……”商承德仰天一闭眼,“我们商家亏欠他。”

    苏倾池伸手握住他,紧了紧,“好。”

    商承德转过头,长长吐了一口气,“倾池,谢谢你。”

    苏倾池一笑,“谢我做什么?”

    商承德握着苏倾池的手,没有说话,只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他。

    纵使苏倾池不说,他又如何看不出来,眉眼间的倦意,身子的清瘦单薄?本就是个喜清闲的人,若不是为自己,他如何会这般衣不解带地照料一个外人。

    搂了人进怀,商承德只觉心里五味杂陈,这个人,明明能言善辩,色灿莲花,却独独在感情上口拙得令人生气,唉,这样的他实在令人又爱又恨。

    苏倾池挣开他的怀抱,“好了,别叫外人瞧见了。”

    “他们要瞧便叫他们瞧好了。”

    “瞧什么?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苏倾池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且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身上一股子药味,熏死人了。”

    商承德一把拉住他,“别换了,沐浴之后便睡会儿吧,我今日来只是看看你,没别的事,不用撑着身子陪我,我记得你房里有几本古籍,早些时候就想借来一阅了,你且去睡,我不打搅你便是了。”

    苏倾池莞尔,点了点头,“我房里有书桌,若是嫌暗,就点上书灯。”

    “好。”

    苏倾池开了门,见对方没有跟上,不由转回头,“怎么了?”

    商承德忽而一笑,“我现在进了你的房,你如何沐浴,又如何确定我定能做那柳下惠?”

    他这一番话语含戏谑,苏倾池起先一愣,随即转回头去,低低嗯了一声便出了门。

    商承德分明瞧见他轻薄的耳尖泛了红

  欲·念

  近日商承德忙于商行事务,少有闲暇,却不忘每日从京里酒楼带些招牌热炒,还有整只烧鸭子给苏倾池打牙祭。
  那些几盘热炒看似寻常,却不知工序道道讲究,便是随意一样调味的酱料,那也是百年老店祖传秘方调配的,如此几日这般讲究吃食,苏倾池总算脱了那身瘦骨。
  虽清瘦依旧,却不叫人担心被风刮了去。
  商承德这般说的时候,苏倾池只摇着头苦笑。
  后几日,商承德不得空,却依旧能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过来看他,这一日终是被耽搁了,自己不能亲自来,只托人带了一件上等的狐裘袍子给他,又传了几句诸如夜里寒气重,仔细身子之类的话,这些话便是叫旁人传的听了也窝心,更何况是商承德。
  晚上刚用完晚饭,苏倾池去看了白茗,在床边坐了会儿,便差人打了桶热水提进自己房间,回屋擦洗之后,左右无事,便早早睡下了,临近入夜十分,觉得口渴,便起身倒了杯茶水,正欲上床,却瞧见窗外一个人影。
  苏倾池心里一动,披衣去开了门,外头正搓手取暖的男子不是商承德是谁?
  苏倾池又惊又气,“你怎的这么晚了还在门外站着,我若不是口渴起身,你难道要站上一夜?”
  商承德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拢了拢袍子,“虽然托了人来传话,又担心对方笨口拙舌,话没传到倒惹了你不悦,索性自己跑一趟。”
  “这一趟跑得可值?”苏倾池崴他一眼,让了门,“快进来罢。”
  满室的香暖温气让商承德打了个寒噤,他在门外站了大半时辰,见屋里没甚动响,料定苏倾池已经睡下了,无奈他早错过了入城时间,原想在客栈住一晚,后来又觉得他这烟急火燎地赶过来不过为见他一眼,若是投了客栈,次日一早便要去同天津盐业总商见面,这一面怕怎的都见不着了,心里觉得放不下,便做了在这里守一夜的准备。
  苏倾池见他衣衫湿了大半,多半来之时落的满身雪,他又没留神,雪化了渗进衣裳,又冰又透骨,恰逢今夜风疾雪大,没个火炉暖矜,哪是寻常人能熬得过的。
  苏倾池替他宽了衣,商承德玩笑说,“你我这般似不似夫妻?”
  “上去罢。”苏倾池无奈,又和衣挑了挑暖炉内的火,转身又取了一床矜被在床铺上铺好。
  商承德知晓他这是生气了,便不再造次,他与苏倾池早些时候便亲昵过,只是这些时日两人都忙,苏倾池又住在西祠楼,平日虽能一起喝个茶说说话什么的,碍着左右那些人,却无丝毫亲热机会。
  如今见角灯暖火映在那人身上,明明生得一骨风流,偏又一副清淡性子,如何让人不疼惜。
  “倾池,今日……我留下可好?”
  “这时辰,你还能去哪儿?”苏倾池竟未听出里边的深意。
  “我是说……”
  苏倾池抬头看他,见他面颊红润,神色急切,不由一窒,视线不太自然地转到一边,“明日怕要早起,你且睡着。”
  “倾池。”商承德一把抓住他的细腕。
  苏倾池未语,两人便这样拉扯着,掌心腕间火热一片。
  许久,苏倾池才抽了手腕,“我去吃杯茶。”
  苏倾池这一肖茶吃了一炷香时间,室内静谧无声,过了多久,商承德已不不晓得了,天近破晓时分,身边终于有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下意识手臂环过对方的腰,一个巧劲,对方沁凉的身子已纳入自己的怀下。
  苏倾池显然未料到对方还没睡,一时满目讶然。
  商承德苦苦一笑,“你若真不愿,我也定不会迫你,何必这样躲我。”
  苏倾池将视线移开,低低道,“我几时躲你了。”
  “真未躲?”
  苏倾池撇撇嘴,翻身推了推他,“睡吧,都什么时辰了。”
  商承德却未动,反覆上苏倾池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握住放至唇间细吻,温热的唇舌将那冰凉的玉指寸寸融化,“倾池,我既喜欢你,自然想同你肌肤亲近,你不愿,我只会等着你,断然不会做出那等禽兽之事来,我只想让你清楚,面对心爱之人,没有哪个男子能清心寡欲,我自见你第一眼便有心亲近你,时日久了,对你便有了难以启齿的念想,不过平日掩饰得好,未教你瞧出来罢了。”
  苏倾池垂眼听着,微微一动便察觉出抵在腹间的硬物,同是男子,他又如何不知那是什么,此时只觉面红耳热。
  商承德自然瞧出他神色的异常,苦笑道,“如今,你还能视我如初否?兴许我真同那些纨绔浪子一样,挥金撒银只为了同你一夜风流。”
  苏倾池沉默半晌,“你若真同他们一样,我这双眼睛也算白生在这身上了。”
  商承德莞尔,低头看着身下那人的水墨般的眉眼,“有你这话便够了。”
  正要起身,苏倾池反拉住了他,商承德又惊又喜,苏倾池被他的眼神灼得窘窒,只转过头道,“这天冲冷水也不怕冻坏了身子。”
  商承德还未来得急开口,一只沁凉如玉的手已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握住了他炽热的根源。
  再看那人,依旧如斯眉眼,虽面颊微红,神色却清淡如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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