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把云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好一个‘欲把云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啊!绝句呀绝句!哈哈!”
李允乔二人面上傲色尽失。
“第五首描写秋雨的诗,名为《栾家濑》。”
“飒飒秋风中,浅浅石溜泄。
跳波自相渐,白鹭惊复下。”
“嗯!虽是一首小诗,但是却处处透漏着一副无忧无虑的宁静心境。”
李允乔二人脸色面色渐渐变的晦暗。
“第六首——《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好诗!”
“好景!”
“好情怀!”
……
“第——七首,描写的是冬雨的诗,名曰《过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零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满殿静寂。
“林姑娘是流云人士吧,本将军即使征战沙场数年,但也不得不为姑娘的爱国志节所钦佩。‘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佩服,佩服啊!哈哈哈!”李慕天豪放大笑。
“是啊!经典,经典啊!林姑娘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杨立擎亦点头赞叹不已。
“可谓是千古佳作啊!”
“说的不错!”
“紫青姐姐好厉害!”
“紫青此诗确实不凡!”
“紫儿……好棒!”慕容岚亦是在心里赞了一句。
……
林静老脸一红,特别是看到杨紫衣时不时看过来的戏谑眼神,暗思,自己是不是剽窃的过火了?
继承人
你似乎对我很有信心?
林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杨紫衣。
还是,你的确很“了解”我?
呵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杨紫衣眨眨美眸,会意一笑。
“第八首……”
“慢!”李明喜第八首诗的诗名还未读出,就被李允乔高声打断,“李公公,下面的不用再读了,这一轮,我们,认——输!”
李允乔咬牙吐出“认输”两字。
这一轮的风头,那个叫林静的妖女已经出的足够了。
“皇上,太傅大人,直接开始下一轮比试吧。”
“不可以!我的诗还没……”
“哼!楼嫣雨,就你的这几首烂诗,还想拿去丢人吗?”李允乔讥讽的打断嫣雨的话,顺便像扔垃圾一样不屑的把嫣雨还未示人的诗作仍在地面上。
“李允乔,你……”嫣雨气得浑身颤抖,她绞尽脑汁写出来的几首诗,虽然比不上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林静的水平,可是她嫣雨也是绝对相信自己的每一首诗亦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作。
即使在这一轮里没有胜过那个叫林静的怪物,她也不愿意一个真正的草包女如此践踏她的心血!
“父皇!既然李小姐一方已经认输,儿臣也认为直接开始下一场吧!就比琴曲好了,是不是啊,叶太傅?”慕容皓眼神划过阴厉,薄唇微勾。
林静?紫青?
你想玩,那本王就掂量掂量你的斤两,看看你,到底是够格,还是不够格?
认输?李允乔先认了输?
看来这个女人的心思亦不如她表现的那样般任性无知啊!
“哦?太傅以为呢?”瑞帝微微蹙了蹙眉,问道。
“回禀吾皇,比试双方有一方认输,是可以允许直接开始下一轮的。”叶老头恭谨的回答道。
“只是,”叶老头又犹豫着开口,“在这之前,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吾皇成全。”
“哦?爱卿有何不情之请啊?”瑞帝眯起眼,而后饶有兴致的问道。
看起来这个狡猾的老匹夫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了。
“这,”叶太傅顿了一下,“回吾皇,说起来,老臣的这个请求还需要经过林姑娘的首肯才可呀。”说罢有些期待加火热的看着林静。
林静脊背一凉,头皮发麻,不用想,这个狡猾的老头肯定是想算计她了。
“林姑娘,老夫近来在收集(炫书:。。)整 理维和乃至各个国家的名文佳作,汇编成书本以作学堂教学之用,今儿闻听林姑娘的每一首诗都可谓脍炙人口,诗中之绝,即使流传千古亦非不可能,如果林姑娘愿意让老夫把你这些收录进去,林姑娘就是下一任叶氏学堂的继承人!”
什么?
继承人?
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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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试一场
“什么?叶氏学堂!”
“学子遍布全天下的叶氏学堂!”
“是叶氏学堂继承人!”
“……”
自古以来,文人学子素来以尊师重道为荣,而今,闻名遐迩的叶氏学堂,更是学子遍布天下,甚至于在各个国家为出仕的更不在少数。
直至发展至今,叶氏学堂的盘根错节究竟有多深,许是连身为这一代的学堂掌门叶老头自己都说不上来。
选她叶氏学堂的继承人,这个叶老头究竟送给了她怎样大的一份权利?
尤其还是当着当今帝王与维和所有显贵的面前,叶老头,你究竟是送给了我一把保护伞,还是要把我送到风口浪尖上?
“太傅大人!”林静双眸直视叶太傅,面色故作惶恐愧然到“太傅大人不必如此,区区几首诗而已,太傅大人能看得上是已是民女的无上荣光了,大人自不必如此,这,太折杀民女了!民女受之,实在有愧!”
“叶爱卿,林姑娘而今尚且年幼,况又已身为人妇,朕以为爱卿此举甚为不妥,林姑娘既然也已拒之,爱卿此事就休要再提了吧。”一听林静没有同意,瑞帝便冷声断了叶太傅的念想。
瑞帝此时简直是恨不得想杀了叶太傅!
这个该死的老匹夫!
本是要用他这颗棋子来掂量掂量这个林静的斤两,熟料这个棋子一而再的跳出他的掌控,看来,叶氏学堂是存活的时间太久了……
“是,皇上!”叶太傅面上带笑,恭敬的答道。
林静诧异,这个老头先前甘愿冒着忤逆帝王的风险,欲收她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女子为继承人,如今又如此轻易的放弃此举,并且由始至终面不改色。
林静绝不相信这个奸诈的像个狐狸似的老头会因为几首诗而闹出这一场戏!
那么,这个老头究竟有何目的?
“呵呵,林姑娘的才学着实让老夫佩服啊!十首诗,由春、夏、秋、冬,以至最后两首送别诗,无论是意境还是诗风皆堪称是诗坛之绝啊!”叶太傅面含欣喜,目露钦叹,“老夫相信林姑娘的诗一经问世,诗坛定会再创新高,维和之福,天下之幸也!”
再创新高?再?
这个老头为何要强调“再”字?
为什么要说是维和之福,天下之幸!
林静微敛眼睑,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老头的每一句话都是亦有所指?
“太傅大人过奖了!民女愧不敢当!”林静心中疑惑,面上确实不动声色的淡淡一笑。
“哼!太傅大人有些言过其实了吧,就凭区区几首小诗,便能称之为‘维和之福’、‘天下之幸’?这让治国的文臣颜面何存?安邦的武将情何以堪?又把日以继夜费尽心神的吾皇置于何地?”林静话音刚落,李允乔便言辞犀利的咄咄逼人道。
“乔儿!”李慕天急急拉住自己女儿,转而歉意的看着叶太傅,“太傅大人……”
林静诧异的看向李允乔。
如此的声色俱厉!如此的叵测心机!如此的一再挑衅!
她是真得置她的父兄于不顾?还是另有玄机?
“呵呵!”叶太傅捋捋胡子,呵呵一笑,面上丝毫不见怒色,似乎是对李允乔的挑衅不以为意,亦好像是对周围数名文臣武将的不愉没看在眼里,总之,叶太傅面上始终保持着温和慈善的笑容。
“李家丫头啊,吾皇与我朝众文臣武将的功绩即使是三岁小二亦能述知一二,老臣又岂会不晓?”
见李允乔面上得意之色加深,“然你可知,世间万物之大,行行业业之间皆有无形的锁链,这就好比,由农人种植,妇人织布,商人贩货,军人保家卫国,事实上,这之间的每一类人都是不可或缺的,有了农人的种植在座的才会有吃食,有了妇人的养蚕织布,各位才会有衣服穿,有了商人的贩运采卖,我们才会不用费心就可买到吃穿用度一系列所需,有了军人的保家卫国,所有的人才得以平安生活!同样的道理,君王主政,文臣协治,武将安邦,皆是可惊可叹!然而这些我们的生存同样不可或缺的人就不值得钦佩吗?要知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一行每一业中才华卓著之人皆是值得他人敬重的,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不断进步,才会推动历史的进步不是吗?且不可坐井观天,妄自尊大啊!”
“说得好!太傅大人!”
“是啊!李小姐的话是有些过了!”
“还是太傅大人有远见啊!下官惭愧啊!”
……
林静挑挑眉,叶老头的道行深哪,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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