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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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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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望鸢脱去上衣,背部白皙细緻的肌肤就这样呈现在蓝洛眼前。上面狰狞的伤疤突兀且,却有种欺凌的美感,那股脆弱彷彿残缺的裂缝,让人想看再加毁灭会是何等的绝美。
「我说……其实不用这麽麻烦吧?」
不敢说蓝洛的视线令他很不自在,那专注的深凝好像要把他全身看透一样,以往从未在意过的事,不晓得这次怎麽特别不同。
「不行,要听主治医生的话不是吗?」摇着手中青绿透明的药膏,有着外国英挺面孔的蓝洛浅笑,那柔软的温和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是是。」
叹口气,楼望鸢无奈的乖乖趴在床上,头侧着枕在棉柔的枕头。若不是蓝洛还在身边,他说不定会被这放鬆的舒适,给牵引到梦境中。
蓝洛手指轻沾药膏,在两手掌内平均涂抹,动作轻巧的涂在楼望鸢的伤疤上,温柔到好像被羽毛扫过似的微痒。
「呵……」轻笑出声,楼望鸢忍着如蚁在身上爬窜的麻痒,两手紧抓软垫,压抑想立刻逃走的身体。「咳、哼呵……不行啦!好痒!」
「不要动。」
把楼望鸢轻微扭动的腰扣住,蓝洛感受到手下细微的颤抖,温热而细腻的肤质令他流连忘返,差点忘了自己要做什麽。
虽然,肌肤接触是他故意为之。
没办法帮楼望鸢治伤是事实,但去疤还可以,现下楼望鸢的伤差不多癒合,只是疤痕与内伤仍存。藉这机会去除疤痕外,也能进一步做肢体接触,是他的目的。
而楼望鸢的身体药物虽是无效,但治疗方式从来不只一种,穴道按摩这种无需外物的方式,也是可以的。
「啊!」
正当楼望鸢想表达抗议时,蓝洛忽然抓住他的右脚,突然的动作让他身体僵硬,连痒的感觉都忘了。
「望鸢啊……」
明明是低声的叹息,传入楼望鸢耳裡的,却如同勐兽发怒的前兆。想扯出笑的表情却做不到,感觉冷汗从额头流下,他不敢抬头看蓝洛的表情。
「你的右脚怎麽了?」
没怎样,只是被枪打到……啊,好像简单包扎一下,就忘了处理它了。
想是容易讲却不行,楼望鸢硬是从不知何时发乾的喉咙中,挤出字句。
「就那个……稍微扭到了一下。」
楼望鸢懊悔自己的愚蠢,脑中闪现无数辩解的话语,却一个都行不通,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蓝洛会相信这种谎言。
相处太久,了解太深,任何谎言都是虚无的。
「把裤子脱下来吧。」
忽地,听到这句话。
楼望鸢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分明熟悉的语言,在他听来竟变成难以理解的句子,他是还在熟睡中未醒吗?
「蓝洛,你刚刚说什麽?」缓慢的扭动头,想从对方眼中看出玩笑的意味,然而期待落空了,蓝洛什麽也不说直接摸他裤头!
「等等!你冷静一点,我说实话就是了!」
慌张的抓住蓝洛的手,他可没有被朋友看光的嗜好。蓝洛了解他的慌乱,见目的达到也就停住,看他有什麽好说的。
「脚踝受伤而已,我有好好包扎过了……啊哈……对不起。」
沉默一会,蓝洛抽开被抓住的手,转而将楼望鸢右脚裤管捲起,被布料随意包扎的伤处立即出现在眼前。
「望鸢,这是枪伤,不是什麽简单的伤口呢!你连绷带都不用,啊?」
将布料拆开,被子弹擦过的伤处,如烧焦般的深黑色,看就知其严重。蓝洛说话的语调轻快,连眼睛都眯起了弧度,那种过度愉快的脸,令楼望鸢毛骨悚然。
「这、这样啊……哈。」
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忘记了啊……
他该说什麽呢?好像怎麽说都不行吧?救命,有谁可以带我逃离这危险的地方啊?奈何楼望鸢的心底挣扎只是徒劳,蓝洛握住他的小腿,微微用力。
「我想用个铁鍊把你栓起来,这样你就不会胡乱来了对吧?」
楼望鸢可以确定对方完全气疯了。
「蓝洛你冷静一点啊!」
「安静。」
简短命令,楼望鸢立刻安份住嘴,他可不想再去挑拨蓝洛发怒的神经。
接下来房间再次陷入沉默,蓝洛稍微离开一会,拿了点物品回来处理枪伤。期间楼望鸢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生怕蓝洛又生气。
「这几天待在床上不要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
「好。」
感觉到蓝洛将伤口处理完,包扎上绷带。没多久冰凉触感又重回到他的背,楼望鸢吓一跳,那手死按住未受伤处,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
蓝洛见他没动作后,力道才又放轻,继续将药膏抹到伤疤上。
「有什麽事吗?望鸢。」那语气是甜腻死人的恐怖,楼望鸢像鸵鸟将脸埋到枕头中,希望驱散恐惧感,然作用微乎其微。
「……没事。」
怎麽可能,好可怕啊!我后悔来啦──!乖乖待在寻异不就好了吗?我真是蠢蛋!
楼望鸢心裡的欲哭无泪没有用,而他不知道的是,因这枪伤让蓝洛原先温和的做法改变,他明白温和手段是没办法让楼望鸢开窍的。
不知何时抚摸伤疤的手变得暧昧,轻微摩娑、碰触,在楼望鸢的感觉都是挑逗。蓝洛那宽大的手,就这样挑拨他敏感皮肤。
身体不可避免的发热,清凉药膏与灼热形成强烈对比。那种诡异令楼望鸢很难受,未有此经历的他更是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蓝洛,可以了吧?」
发出的声音小而微弱,如稚嫩幼兽,无法掌握自身只能任其摆布的弱势。
「不行,还没涂完。」一口拒绝楼望鸢的要求,他就是故意的,这是给楼望鸢的惩罚,也是给自己的甜头。楼望鸢生涩敏感的反应让他欣喜,这证明对方没有丝毫经验,似一张白纸正等着他彩绘上色。
他能想像,深入之后会如何甜美而滋味无穷。
「啊!等一下,那裡不要碰──嗯。」
「为什麽?这裡还没涂完,不要乱动。」
蓝洛摸到他细緻的侧腰,一碰楼望鸢就无法克制的出声,脸颊立刻泛红,那激烈争扎险些让蓝洛抓不住他。
──找到了,楼望鸢的敏感带。
表面上不动声色,貌似真的关心伤势认真上药的医生,但实际上嘛……
「呀、嗯!真的不行啦!蓝洛!」楼望鸢倒抽一口气,他知道蓝洛再摸下去会出事,可对方又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
说也没有用、逃也逃不掉的情况下,宁死也不让朋友看到丢脸的一面。楼望鸢只好张嘴,就要咬自己的手!
就在他要「得口」之际,蓝洛抓住他的手,另手滑向敏感的侧腰!
「呀啊────!嗯……啊啊!」
「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啊?」
「不是,只是……」
被朋友上药,却叫得像发情一样实在太丢脸了啊!根本不敢把这种话说出来,楼望鸢只能暗中祈祷蓝洛快点结束,好让他脱离这种痛苦的状态。
好在蓝洛良心发现,其实是察觉自己再听楼望鸢这样叫,会引起什麽反应。终于将药膏收起来,拿新的绷带把他的背缠好。
「那今天就先到这裡。你累了吧?先休息一下,等晚餐的时候再叫你。」
说完便离开房间,留下仍是害羞状态的楼望鸢。
等等,今天就先到这裡──?
尽管被弄得思绪浑沌,楼望鸢还是马上抓住重点。这代表了,令他难为情的涂抹,得再经历不知道多少次才会结束!
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然而全身无力、过度震惊让他十分疲惫,没多久便进入梦乡。
那些烦人的事也只能交给睡醒的自己了。
              
第41章 章之十

几天后,于美国寻异分部,杀戮灭迹部门专属牢房中。
沉睡的宫崎耀司终于甦醒,从病房被移到这裡。
明明是牢笼裡头却盖得像度假饭店,明亮不失柔和的灯光从华美灯饰散发,柔软欧式单人床摆放在色调浅淨的羊毛地毯,每天三餐也是合他胃口的营养又美味。
要不是真的被关在牢笼中,宫崎耀司还以为自己是来渡假的。
对于寻异,他当然不会不清楚。
从偏远的纽西兰发迹,创始者却是年纪幼小的东方人。很多人刚开始都看笑话,然而寻异却在众人未察觉时,慢慢成长茁壮。
帝国财阀也有几次跟寻异接触的机会,不过对方大多在纽澳、欧洲与北美,很少有亚洲的生意,所以了解并不深。
但也知道,他与寻异并无任何交恶的理由,寻异到底为什麽要绑架他?
难道……
喀哒清脆的脚步声传入耳中,离他越来越近,宫崎耀司抬头,发现站他面前的男人──是他自己!
「你!」
「你好宫崎先生,这边睡得惯吗?」隔着栅栏的「宫崎耀司」对他微笑,连说话的声音都与他本人毫无差别,姿态动作完全相同,这认知让他更加恐惧。
但身为双龙会黑龙,又身兼帝国财阀顾问,怎会露出真实情绪被人掌握。
「这就是寻异的目的吗?伪装成我,藉机得取双龙会跟帝国财阀……你们未免想得太容易了吧?」尽管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虚弱苍白,宫崎耀司仍无比镇定的说,彷彿自身不在弱势一样。
虽说因为伊藤忍的缘故,二者的责任几乎都压在他头上。然他之上还有前任双龙,以及幕后的长老们,不是只靠他一人就能为所欲为的。
「可惜寻异要的不是双龙会跟帝国呢!──宫崎先生。」
后面称呼换回了原音,宫崎耀司心中一惊,隐晦的略咬下唇,不甚确定的问:「你……该不会是川口吧?」
对其疑问回以微笑,那爽朗的笑容在宫崎耀司脸上,有股说不出的不协调。
「答对了!虽然那也不是真正我的名字,无所谓,反正我现在就叫宫崎耀司了。当你的秘书也一年多了,多亏你总带着我到处跑,对你各种表情与应对方式也都了然于心了,要穿帮也不容易!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了,我会帮你完成工作的,不用担心。」
「你们竟然计画了这麽久。」
在他记忆中川口是个有上进心,时而迷煳却忠心护主的人。好几次枪战都靠川口逃过一劫,还替自己挡过枪伤,他早将对方当作可以信任的对象,没想到……
「真是演得很逼真呢……」
最后言词接近气音般虚无,宫崎耀司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悲哀吗?但只能怪自己识人不清吧。然而痛苦也好、悲愤也罢,都改变不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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