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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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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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死了,我打谁去啊,你若是死了我就让你的宝贝追风和踏云在一起生小斑马。”

“吵死了。”白杨悠悠睁开眼,气若游丝说道:“下雨了也不懂替我挡挡,你瞧水都滴在我脸上了,这味怎的这般咸苦?”

“死小子,你还活着啊,活着这张嘴就不老实。”林诗诗破涕为笑,丝毫不觉此时强敌未除,压根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

“二位当心。”王长老一见柳爷脚步移动便急急出声,苦于无法动弹,手下之人全在与盐帮恶战之中,无暇顾及。

柳爷忽的一招独劈苍山猛的攻来,这一招攻其不备,实难躲避,转眼掌风已至林诗诗后心,林诗诗回头呆住,眼前一黑,只听得身上传来一声闷哼,有流动的东西,缓缓流过她的鼻子,闻到了一阵腥味。

血。。。。。

林诗诗浑身颤动起来,那是血,却不是她的,“臭小子。。。白杨。。。你这个笨蛋。”林诗诗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白杨,白杨冲她微微笑笑:“这回好了,上次的那一掌,今日便通通还上了,我再也不欠你什么,别想着到地府找我,我不会理你的。。咳。。咳。。。”

“白杨,我不许你死,天涯海角我都要追着你,做鬼都不放过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她的泪水与他的血迹终于融合在一起,缓缓滴落在衣襟上。林诗诗站起身,红着眼瞪视着不远处的柳爷,就像一头即将发狂的母狮。

“我要你们全都给他陪葬。”

柳爷只见对面的女子露出面纱的脸全是血污,双目赤红,不由怒笑道:“原来是林姑娘,居然敢背叛康王爷,那老夫今日就代王爷送你上路,让你与那小子做对地府鸳鸯去吧。”

柳老爷话未说完,便觉腕上奇痛,低头一看,竟是枚毒针,不由大怒着一掌劈到:“仙灵宫的妖女,老夫今日废了你。”

林诗诗疯了般扑身而上,进手横砍,右足贴地扫勾,同时左掌五指骤拢,借势一拨,一掌击在柳爷肩头,林诗诗这一套拳法乃是少林拳中的绝技,本来柳爷功夫不弱,岂料林诗诗此时已呈半疯态,武功路数毫无章法可言,使上了两败俱伤的蛮招,到了这近身肉搏的境地,柳爷哪见过这般胡扭蛮缠之理,又加之受暗器在前,故也被逼得手忙脚乱,此时已有丐帮弟子腾出手来,解开王长老穴道,王长老又与暗中玩弹弓伤白杨的司徒玉缠斗在一起,只十几招便将他踢翻到江心中。

丐帮之人越来越多,形势顿时逆转,岂料这时船上火势越来越大,烈焰冲天,柳爷只感身上炙热难耐,脚下甲板震动甚剧,知道这船身转眼就要沉没,船上货物固然重要,可自身性命岂能不顾,但林诗诗兀自缠斗,毫不稍懈,狂扫乱打,声势骇人。不由得倒退数步,突然间空中一片火云落下,登时将他罩住,原来是一张着了火的大帆。

这时柳爷全身衣服和须眉毛发都已着火,立时跃起,在船板上急速滚动,要想扑灭身上火焰,谁料此时林诗诗拾起白杨的青光剑,一剑剌穿他的肩胛骨,柳爷忙道:“这位女侠,老夫与你又无深仇大恨,何苦赶尽杀绝,你饶我一命,我保证不告发你。”

“你的话若是能信,那猪都能上树了,你打伤了他,便我的仇人,看剑。”林诗诗正待一剑结果了他,岂料此时船身摇晃得更是厉害,甲板倾斜,两人再也站立不稳,同时滚倒。

此时浓烟更甚,五步之内均不见人,王长老只得放声大叫道:“女侠,船要沉了,船尾有小舟,请速速过来。”

林诗诗此时已被浓烟呛得说不出话来,眼见得柳爷要向船尾奔去,知他要夺小舟,立即左手出拳,击向他后背,口中呼喊道:“不必管我,快带白少侠离开。”

柳爷自是高手,处境虽极为不利,仍能设法败中求胜,与林诗诗同时倒地,二人滚来滚去扭打不停,衣发上满是火焰,这时大船已大半入水,即将沉没,容不得人再等半分,情势紧迫之极。

王长老指挥丐帮弟子扶过白杨,踩着破碎的木头、桅杆,风帆和一地的盐巴向船尾奔去,一边大叫道:“女侠跳入水中,我等在江中接应。”却迟迟得不到林诗诗回应,无奈只得快速跳上小船。

林诗诗此时与柳爷扭打得正急,一阵黑烟随风刮来,熏得她眼睛也睁不开来,忽地腿上一痛,原来竟被柳爷拾到掉落的长剑剌中,柳爷一招得手,身上着火,此时哪还有心再战,只盼能甩开她,跳入水中灭火,岂料林诗诗仍紧紧抱着他的腿,他这一用力,二人扑通一声,均向江中水流湍急处落去,一瞬间踪影全无。

☆、221 沉江

丐帮众人已将小船划远,猛听得身后山崩般一声巨响,一个大浪当头罩下,众人忙屏息闭气,待浪落下,王长老忙回过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河面上一个大漩窝团团急转,那着火的大船却已不见,船上的死尸及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也已无影无踪。

王长老看了一眼重伤昏迷中的白杨,急急吩咐道:“快,下去几个人,找一位穿黑衫的姑娘,务必要将她救起,另发信号给蒙帮主,请他老人家尽快赶来江南,此人多次救我丐帮于危难之中,今日又因我而身受重伤,无论怎样一定要救他。”

紧接着便有几名丐帮弟子跳入水中,向江心游去,除了一条留下的小船在江面上,王长老等人的船快速向岸边划去。

且说林诗诗与柳爷同时落入水中,柳爷伤了肩,林诗诗伤了腿,这让二人在水下的功夫也变得势均力敌,水中阻力巨大,挥掌踢腿都比不得平地,林诗诗因被柳爷认出,岂能再容他性命,因此打法仍然是紧紧相贴,像只八爪鱼般将他缠住,柳爷空有一身功夫却施展不开,只得不时浮出水面透口气便又被林诗诗拖了下去。

这一拖一打,二人瞬间已被江水冲到了下游, 因而丐帮弟子在江底除了看见沉没的船只残骇外便是只见一箱箱的货物,船上的死尸及活人都已不见了踪影,搜了半个时辰,已是临近深夜,众人只感筋疲力尽,周身寒冷刺骨,心想寒风呼啸、水流湍急,昏天黑地,只怕不被淹死也被冻死了,哪里还保得命在,无奈只得返回船上,划回岸边复命。

林诗诗也快支持不住了,腿伤失血过多,但觉身子虚浮,似在半空云端上下飘荡,耳畔风卷浪涛,澎湃作响。柳爷先前误中毒针,此际更是毒发攻心,连连吐出几口黑血,林诗诗强睁开眼,摸出腰间毒针,拼尽全力一把刺向柳爷咽喉,终于彻底了结了他,正待松一口气,想要浮出水面,猛觉呼吸一窒,胸口似压上了一座大山般难受,垂目一看,不禁大羞,只见一双结实的手臂正环住她的后背,紧紧罩在她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柔软上。

林诗诗急怒攻心,摸出银针反手便狠狠扎在那人手背处,回头,却见水中那人呆呆地看着自己,缓缓说道:你真好看。

水中虽看不真切,但林诗诗也认出来了,他就是那个被她悬在扬州城楼一夜的*郎,林诗诗心下一沉,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若要再打,水中的她已不是任何人的对手。

挣尽全力,林诗诗脱开了司徒玉的双臂,奋力向水面游去,却在她刚浮出半个头时,双腿便被用力一拖,整个人刹时又坠入深水中,狠狠呛了几大口水来。司徒玉也受了重伤,他不过是拼着最后一口气要与林诗诗同葬河底罢了。

林诗诗伸手在腰间摸索,幸运的摸到最后一根毒针,她垂手向下,猛运上一股内力于指间,那根银针便狠狠刺进了紧紧抱着她双腿的司徒玉天灵盖,而她自己却似放下了千斤重担般,两眼一黑,便向江底沉沉落去。

☆、222 相敬如‘冰’

明日便要启程奔赴浙江宣旨,月儿也似失了踪般毫无消息,叶聪在屋中连连转圈,烦燥不安,那日事情紧急,只得在宫门外借口要小解之机向空门派手下传话,要师傅去救冰月,没来得及交待将冰月送到何处,岂料师傅竟真的将她扔在大街上就闪人,这要如何去寻?怒从中来不由责怪了老头几句,他竟一吹胡子跑了,叶聪深知师傅小孩脾性,玩两天便会回来,也不多做理会,只是这关键时候师妹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想要找几个可靠的人手都找不到,若是冰月落入康王等人之手,这可如何了得。

“相公喝碗莲子羹败败火吧,四哥遭此大难,大家都很心焦,我昨日进宫见太子哥哥,他一直跪求于御书房外,可父皇却终狠下了心,谁也不见。”长泰端着碗叹了口气,这突来的变故也让她措手不及。

叶聪坐在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搭理长泰。

长泰见状只得一手拿碗舀了一小勺莲子羹喂于叶聪唇边,叶聪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将手用力一推道:“烦都烦死了,谁还吃这些。”

长泰没料到叶聪竟会推她,一个站立不稳,手中碗啪一下掉落在地,冰糖莲子滚了一地,落雁忙跑进来扶起她。

叶聪皱皱眉,拉过她的手看了一眼道:“烫着了么?我最近太烦了,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相公何必要说对不起,长泰是你的娘子,我虽愚笨,却也知夫妻间有福该同享,有难必同当,你若是肯把心事告诉我,不是多一个人出主意么?”

叶聪看着长泰期盼的眼神,张张口,又将话咽下,他也不知对她说什么好,长泰是好得没话说,可他总是无法忘记另一张面孔,而全心全意接受眼前之人。

叶聪腾地站起身道:“我出去走走。”

“相公何时回来?”

“该回来时自然回来。”叶聪没好气地答道,人已在百步开外。

长泰倚在门柱旁,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脸上浮起一个凄苦的笑容,苦涩的泪只能艰难的吞回肚里,这还是当初那个温柔多情的人么?新婚之夜,对她毫无怜惜,她以为他只是羞涩紧张,也没有在意,谁知接下来的日子他不是晚归就是夜宿书房,总是以公事繁忙搪塞。

她自小修养极高,有些话自是说不出口,可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啊,她也曾怀疑他在外边有人,却最终也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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