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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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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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当即被夜奴这撒娇的行为弄得眉开眼笑的,眼角多了三根折叠起来的皱纹。
  尽管如此,王氏也不忘她此行的目的,她收敛…新回~忆论~坛…起笑意,推拒开靠在她肩膀上的夜奴,满是呵护地握着夜奴的手掌道:“这是老爷的吩咐,我们做下人的自当遵命。小姐若是还当老奴是小姐的奶娘的话,就听老奴的一句劝,收敛起性子,好生当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
  夜奴睁大眼睛,她不乐意地抽回手掌,扭过身子道:“奶娘,我便是我,就算收敛起性子,我还是我,既然从头到尾的我还是我,那么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她自认为说得极为有理,颇为符合了柳姿虞的坏性子。
  “小姐满口都是理,殊不知这理是哪位胆大妄为的奴才教唆小姐讲得,若是让老奴知道了,定打折了她的狗腿不可。”王氏愤愤咒骂着。许久后,这气才得以缓和过来,“小姐,你纵然不替自个儿着想,也要替老爷着想。夫人没了,老爷一个大老爷们定然不晓得如何教导你,只想着一味地纵着你、宠着你,可是……”
  “够了。”夜奴不奈地打断王氏还未脱口而出的话,她徐徐地转过身,笑意荡然全无,徒增一抹忧色。
  王氏叹了口气,像是不忍见夜奴这般的忧伤。她别过脸颊,沉思片刻,终是低低地说道:“奶娘不逼你看这些书籍,可是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好好静思己过一番。”
  王氏看了夜奴一眼。夜奴连忙匆匆地转过头,嫣然道:“奶娘对我的好,我怎会不知呢!可是区区一本《女戒》又能改变了了什么呢?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失望罢了。”
  多么牵强的理由,可是王氏原本暗淡的眼眸闻得此言,瞬间眸光异彩地来到夜奴的面前,扶着夜奴的手肘往内室走去。夜奴伸手撩开香帐,在层层罗帐的掩盖下,她终于来到床榻前坐下。
  王氏端起托盘上的药碗,反反复复地吹着,直到药汤可入口为止,她才肯递给夜奴,她一面看着夜奴喝下这碗药,一面唠叨着道:“只要你有心便是好事,奶娘将这本《女戒》留下。自小,你便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无一是可以难倒你的,老奴看这对你应该是没有困难可言的。”
  夜奴无言地一口一口地喝下这碗苦药。
  天色略转暗,屋外的天空甚是蔚蓝,可是屋内已经黑了下来,隐约间,只能看清对方的轮廓。王氏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去,回来时,手里托着一盏灯,她徐徐朝着夜奴走来,背影昏昏长长的将夜奴吞噬在其中。夜奴看得出神,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虞儿,是我。”低低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夜奴知道是索叔扬来了,想必他是来询问她落水一事的,她暗自猜测间便起身迈开步伐,手腕立即被王氏扯住了。昏暗的烛光照亮了王氏蜡黄的脸颊,她蹙眉低声道:“三更半夜,最忌讳的便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还是在男未婚,女未嫁的情况下,小姐既然有心改过,便不可像往日那般的毫无忌讳。”
  夜奴点了点头,王氏这才放心地松开夜奴的手腕。夜奴扯着低落的嗓音,淡淡一声回应索叔扬,道:“刚喝了药,有些乏了,索大哥有事的话,明日再来吧!”

☆、第045章 烛光微醺擒盗贼

  沉默了好久,索叔扬才幽幽地道:“若是乏了,便早些休息,我改日在来看你。”
  轻巧的步伐声由近及远。夜奴这才回头瞧着王氏,只见床榻上被褥皆是铺盖整齐,王氏不放心地弯着腰'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了下枕头,拿捏这手上的书籍,像是在考虑将它搁在那里才是个绝佳的位置,最终她掀开枕头将书籍垫在了下面。
  王氏平静地回头,碰巧与夜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对上。
  夜奴莞尔一笑地处在原地。
  “咚咚……”打更的声响远远地在寂静的空气中晕开。
  直到打更声渐歇,王氏这才拿起搁在板凳上的托盘,橘黄色的烛光照亮了彼此的脸颊。她略微踌躇,半响才徐徐地开口道:“二更三点了,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歇着,我这就告退了。若是得空,不妨将《女戒》抄写几遍,长久下去,必定铭记于心。”
  夜奴虽是无心抄写那《女戒》,为了不辜负王氏的一番好意还是颔首。
  她盯着王氏阖上的门扉,心思已是飘燃,蓦然地垂首叹息。
  昏暗的烛光交错着两道黑影,夜奴登时警觉这间屋子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人悄然地潜伏在某处角落,正暗中地窥探她的行为举止。夜奴不急于引他出来,踱步来至床榻前,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笑容,对着烛罩吹灭烛火,宽衣解带的同时目光已悄然地往四周探去。
  日子过得太乏味,总是要些有趣的事情来陶冶下兴趣。
  夜奴握紧衣襟,身上唯一可蔽体的唯独剩下这件单薄的月白色绸衣,寒意冻得她身子微颤,她却强压下这股寒意,借着门廊传来的微弱光线,她察觉到一双似狼眸般犀利、明亮的眼睛正处在自己的身后的屋梁上。她盖上被褥,静静地侧身而卧。
  来人还算颇有耐心,待三更打响后,她气息均匀地呼吸着,他才翻越下屋梁。
  冰凉的手指划过夜奴的脸颊。夜奴虽然有所按忍不住了,可是只是轻微地翻动了下身子,等待着来人的进一步举动,可是他显然那举动不是有意轻薄她,只是在试探她是否真的入睡了。
  他转身来到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扭动着妆奁,在妆台的最底层的暗柜被打开了,他回头凝望夜奴。
  夜奴感觉到停留在脸颊上那道火辣辣的目光,身子一动都不敢动的,显得过于僵硬。
  夜奴感觉到视线离开了自己的脸颊,这才半眯着眼眸,看见黑衣男子从暗柜内拿出用金色绸布裹住的包袱,包袱沉甸甸的,显然里面的物品对他非常重要,才让他如此大胆地夜探礼部尚书府,他动作轻柔地扭动妆奁,暗柜不带痕迹地关上了。
  “如此费尽心思地闯进礼部尚书府,只为了这包东西,看来这包东西应该价值连城吧!才让你冒着生命危险来夺,不,具体来说是偷。”夜奴瞬间地披上月白色的斗篷坐在床沿上,提醒着他此时不正当的行为。
  夜奴的声音使得背对着她的男子身子一僵,虽然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紧张。
  “偷”彻彻底底地激怒了他,男子目光狰狞地回头注视着夜奴,笑着起身仰头道:“这东西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我……”说到中途,他有些气结地顿了顿,“我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子忍住心中的紧张,声音有些颤抖。
  夜奴侧眸凝着他,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她顷然起身顺便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微弱的光线让夜奴看清了他的面容,脸上顿时一片错愕而他显然也被夜奴这身手给唬住了。
  在成为柳姿虞前,夜奴早就把礼部尚书的三位爷的面貌印入脑海里,此时这位面目憨厚,眼眸却透着戾气的不正是索伯厉的二弟,索叔扬的二哥索仲樊。委实夜奴这赢得不光彩,他显然是认为柳姿虞是位弱女子,而此柳姿虞非彼柳姿虞,趁其不备才让他露出真容。
  索仲樊回神间凝上夜奴的双眸,唇瓣微颤,叹息声落地,抿唇淡坦然地道:“看来我是小觑了你,看样子,我是被你认出来了。事到如今,我便直言不讳了,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回府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他再次强调。
  夜奴只觉得这平凡的索家二爷行为倒是古怪,伸手方要触碰他手中的包袱,他却伸手挡住了夜奴手掌的去路。
  夜奴但笑不语地收回手掌,她来迈开步伐走出内室,在外室的桌子上倒了一杯尚且还有一丝余温的茶水。回到内室,这索家二爷的身影早已消失,夜奴木然地端着茶杯良久,方才察觉到床榻上留有一张字条。

☆、第046章 行为怪异属二爷

   “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柳小姐见谅。今夜之事,希望小姐能够守口如瓶。改日,索某定当当面解释清楚。”
  夜奴细细地看着这张纸条上的寥寥几字,暗自庆幸自个儿没有泄露太多的底,否则日后定当成为索家二爷手中的把柄,可是这里既然是礼部尚书府,他是主,她是客,他要拿东西,定可光明正大地来取,何必做梁上君子,莫非其中还有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时间如指缝散沙般划落,夜奴的病大体上已经痊愈了。
  自那晚后,夜奴再也没有碰见过索仲樊。因为奶奶王氏的缘故,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在躲避索叔扬的事情上。索叔扬是位聪明人,他自然看出夜奴有意躲避他,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日日地徘徊在夜奴的房门前,时时刻刻地抱着一丝她肯见他的希望等待着。
  逃避面对他,未尝不好。夜奴不愿欺骗他人的感情,特别是索叔扬这份对柳姿虞忠贞不渝的爱情,她庸懒地倚靠在床榻上,目光木然地望着妆台,直到王氏扯着笑脸走到夜奴的面前,夜奴这才收回了目光。
  “小姐,这三爷日日在门外守着,你就出去见见他如何?”停住步伐,王氏突然开口为索叔扬做起顺水人情。
  夜奴闭上眼眸,只道:“他想见的不是我。”
  夜奴这话说得有些奇怪,王氏摸索着许久,终是不解她的意思,可是王氏不解夜奴的意思却也是必然的事情,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柳姿虞,不知道眼前的人其实是夜奴。
  “嗨……郎有情,你未必有这意。”王氏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王氏幽幽的语气像是在埋怨夜奴不懂得怜香惜玉似的,可是又是谁当日要夜奴熟读《女戒》的,如今倒是落得她里外不是人了。
  可想而知,王氏希望夜奴蜕变成一位规规矩矩的千金小姐同时也把握住眼前这位被他们相种的三爷。
  若是夜奴再不起身,恐怕会被眼前的奶娘唠叨成内伤。夜奴起身拍了拍这身被她压得皱巴巴的裙襦,搁下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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