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起身站起来,说道,“老夫人,您既然如此绝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先走了。”
“哼,赶紧将安阳华送走,还有安红瑜进了家庙没有,安红瑶和安阳伟板子打了没有?”老夫人后面提醒着。
语气十分生硬和冷漠。
王春花牙齿都咬碎了,回头,不得已乞求着,“老夫人,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求您发发慈悲,等过年后再惩罚他们好不好?”
“慈悲?当你们母子几人谋划着要害容儿时,可曾有过一丁点儿慈悲之心,如今倒要我来慈悲,太可笑。”老夫人眼皮子掀了掀,声音越发冷了起来。
“老夫人,您要真是如此绝情,可就别怪媳妇我无义,我将四姨娘事儿一宣扬,看到时丢得到底是谁脸面,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罢了。
我反正少了一个儿子,女儿关得关打得打,这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您真要是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王春花咬牙切齿说道,眸子闪烁着阴冷光芒。
饶是老夫人,也被这阴冷光芒给震了下。
哼,果然被逼急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老夫人心里冷笑了一下。
“王氏,你……你行,你很好,又拿这个来说事。
好,我就让他们好好过了年,等年后,该走走。该关得关,该打得打,一个都休想逃。
王氏,你可别得寸进尺,要是太过份了,我也可以什么都不顾。
下去吧,年前别再让我看见你。”老夫人怒道。
表情虽怒,但语气中无奈让王春花暗暗得意。
老东西,有了短处我手上,看你还怎么硬气。还怎么对我狠。
念及此,她想以证据重要性,匆匆回了春苑。
救安阳华事。看样子得等安添富回来,到时让他去找老东西就是。
王春花前脚出了梅寿园,安容就从西次间进了东次间。
“祖母,怎么样?”安容微笑着问道。
老夫人拉了她手,叹气道。“这王氏果真如你所想那样,不愿意放手。”
“呵呵,她倒不傻,如今那些东西可能是她救命稻草,要是没了,她知道您面前没了任何可以要挟资本。
祖母。您放心,这根稻草,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它给拔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祖母您面前嚣张。”安容笑着说道。
老夫人笑着点头,表情轻松了下来,方才戏演得还真是有些累啊。
王春花回到春苑后,立马屏退左右,就连赵妈妈都没留。而后四下看了看,见无人。这才将房门紧闭,走到床边蹲下身子。
掀起床上被子,伸手床柱一朵雕刻牡丹花上按了按,那张雕花踏步床床板下面竟然有一个暗格。
暗格里除了些贵重金银珠宝外,还有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朴素无华,原木色,就连红漆都没有,看起来毫不起眼。
王春花则将小盒子视若珍定捧手心,抽开小盒子上面盖,从里面拿出几张泛黄信纸来,她认真看了看,脸上笑容十分得意,还带着鄙视。
将信纸重塞回盒子里,又拿了一块翠绿色玉佩瞧了瞧,像是确认着什么。
玉佩也放回盒中,盖上盒盖。
王春花轻轻拍着小木盒,喃喃低语道,“金如菱啊金如菱,以前我恨你,现看来,我倒该谢你。要不是你这样不要脸,做了这等丢人丑事,让我抓了把柄,我今日哪儿有要挟那老东西筹码呀。
金如菱,多谢呀,呵呵!”
王春花关上暗格,只是小木盒没有放进去,她拿着木盒站房间中间,环顾四周,似找好藏匿地。
她看了半天,后走到梳妆台旁边,咬着牙用力将一个小矮柜给搬开。
然后蹲下,也不知道她哪儿按了下,矮柜后面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洞口。
王春花将小木盒放了进去,关上洞口,墙壁恢复原状,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地方。
她凝神认真想了想,又转身去床边,从柜子里又拿出几个和方才小木盒十分相似盒子,返回梳妆台边。
重打开墙上暗格,王春花将这些小木盒也放了进去。
关上暗格,将矮柜重搬回原地,王春花累得直喘粗气,抹了抹额上汗水,满意点头笑了。
藏这儿,谁也猜不到。
王春花伸了个懒腰,和衣躺床上小憩起来,昨晚一夜未眠,困得很。
她一举一动,数落入暗中朱玉眼中。
见王春花发出了轻轻鼾声,朱玉走到床边,左手轻轻一挥,有白色粉末被王春花吸入鼻子。
朱玉径直走到梳妆台边搬开矮柜。
虽然她没有看见机关开关哪儿,但这难不到她,通过痕迹辩识,她很打开暗格,找到自己所要找木盒。
不过,就她准备关上暗格时,发现地上有样东西。
Ps:
第170章 身世之谜
朱玉将掉落地上东西捡起,是一张泛黄纸,上面有字迹。
准备放回暗格时,出于好奇心驱使,就扫了眼。
一瞧之下,脸色不禁变了。
她愣了一会儿功夫,将这张纸折叠好,连同盒子一起拿走了。
床上王春花睡得正香,并不知她精心藏好东西已经不翼而飞。
朱玉拿着东西回到海棠苑,将小盒子交给安容。
“小姐,您看看,是不是这些东西?”朱玉说道。
安容只是看了下里面有几样东西,却并没有打开信来看。
她对四姨娘与情郎之间来信不感兴趣,自己眼下事情够多了。
“具体是不是我们想要,我也不确定,我现就去送给老夫人,让她去确认真假吧。”安容说道,并起身拿了盒子就准备走。
但朱玉却看着安容,欲言又止着。
安容看她这样,不免想起当时东方墨,有些来火,“玉儿,有话就说,别遮遮掩掩,我心里烦着呢。”
朱玉表情一肃,忙道,“小姐,您别生气,我说就是,只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看了这东西,你也许会意外或不开心重生之商业庶女全文阅。”
她将之前从王春花房间里意外拾到信纸拿了出来,递向安容。
“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来?”安容语气缓和下来,伸手接过。
朱玉说了来历。
安容赶紧展开信纸,上面字迹娟秀,应该是女子所写,而且是写给安添富。
她坐下来,认真看着其中内容。
看了几行之后,脑子‘嗡’一声,有些晕。
她强行按压下心中震惊。将所有内容全部看完,然后坐那儿呆呆回想着信中所写内容。
自己不是安家人,不是安添富女儿!这封信看内容应该是原主亲娘所写。
安容娘亲写这封信时好像要死了,她担心自己死后安容没人照顾,觉得安家社会地位很高,安容安家生活下去,对安容将来肯定有好处,于是拜托安添富抚养安容。
当然也没亏了安添富,给了他十万两银子和一万两金子。
其中五万两银子是给安容生活费,而另外五万两和一万两金子。则是留作给安容将来出嫁时为嫁妆。
那这原主真实身份是谁?
安容只因不是真正安容,对这样结果是有些震惊,但却并不伤心或难过。
而且安添富这样渣。有这样爹可不是什么荣耀事儿。
只是十分好奇原主亲生爹娘到底是谁?
唉,这位可怜慈母写这封信时,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来到安家之后,不但没有过上她所想像中美好生活,还被安家人给害死。
五万两银子抚养费。不知道用以前安容身上有没有五十两。
安添富这笔生意做得可真不赖,赚大发了。
十万两银子一万两金子!
呸,尼玛真是太无耻了,安添富,你有负人家所托啊,你既然做不到。为何要答应?
安容现严重怀疑安添富是看金银份上,才答应将安容带回安家。
不过,她又有些奇怪是。这封信为什么会王春花房间内。
如果王春花也知道自己不是安家女儿,为什么从来没提起半个字。
这封信中所说内容到底是真是假呢?
有无数个问号安容脑中盘旋。
罢了罢了,真又怎么样,假又何妨,反正两个月后自己将会离开。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不过,离开前。倒可以考虑向安添富讨要这些东西。
算了,到时再说吧。
安容将信折好,丢进空间里。
“玉儿,我们走吧。”安容再次起身站了起来。
朱玉见安容脸上表情变幻莫测着,不知道她到底想着什么。
可现一眨眼功夫,她又恢复了平静表情,好像没有将这件事放心上真灵九变章节。
“小姐,您一点儿也不好奇?”朱玉纳闷问道。
安容笑着道,“当然好奇,只不过现不是研究这些时候,当然,你若有空话,倒可以想办法帮我打听打听。”
“嗯,我记下了。”朱玉认真点头。
安容带着朱玉去了梅寿园,将小盒子交给老夫人。
“什么?这样就到手了?”老夫人惊讶说道。
安容也不准备再隐瞒,指了指朱玉说道,“祖母,都是她功劳。”
老夫人也知道她身边有能干人,却没想到办事效率这样高。
当下立马让李妈妈拿了一套首饰送给了朱玉。
朱玉也不扭捏,笑着道谢收下了。
“祖母,我想问您一件事儿。”安容想了想说道。
“什么事,问吧。”老夫人笑着说道。
“祖母,您可曾见过我亲生母亲?她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安容问道。
老夫人认真看着安容,不解道,“好好怎么想起问这来了?”
“没什么,毕竟她是我亲生母亲,有些好奇罢了。”安容面色有些黯然。
老夫人轻轻拍了下她背,柔声说道,“我也没见过,当年你父亲迷上了一个女子,常常夜不归宿。王氏天天又吵又闹,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我十分生气,就喊了父亲来责备他,并告诉他若真喜欢这女子,可以娶回来,不用如此偷偷摸摸养外面。
可你父亲却说,这女子不愿意嫁过来,她不会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当时,我就觉得这女子有些与众不同,但多还是气恼。
你父亲不听我劝,依然长时间留宿外面。
就我准备去见见那女子时,你父亲忽然回来了。并带了你回来,说你是那女子所生,而那女子因病而逝了。
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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