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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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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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浅妆点头,她知道老夫人要弥留,不想让她不安,不断的点头。

老夫人心事已了,覆在南宫浅妆脸上的手垂落,眸子微阖,面容安详,仿若睡过去一般。

登时内阁想起震天的哭喊声,南宫浅妆蓄着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忽而觉得凄凉,老夫人是不安心,用死在逼迫她保荣国公府太平么?

她怕她还活着,自己不会上心,所以用如此决绝的方法?

百里玉见南宫浅妆神色不对,赶忙扶着她,带着安抚的说道:“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守护荣国公府,留下血脉。”

南宫浅妆缓缓的摇头,睁大的凤眼直愣愣的看着床榻上的老夫人,无波无澜的说道:“我既然答应她,便会做到,她为何就不留下?”至少让她心里有个念想,世上还有人给她家人的温暖?为何对她来说这般奢侈?

“浅浅,老夫人恐怕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会让你晌午来一趟。”百里玉轻柔的话语,带着安定人心的蛊惑。

南宫浅妆将信将疑,忽而,莞尔一笑,笑容轻轻浅浅,染着一抹忧伤,低喃道:“我能理解她。”

当夜老夫人便入殓,南宫浅妆留了下来,蔡辛基憔悴的走来,对着南宫浅妆说:“屋里说话。”

南宫浅妆颔首,紧随着去了书房。

荣国公,许氏,蔡芙皆在,唯一少了未见过的蔡瑞,远在边关。

“家业一直都是老夫人掌管,她弥留之际,有分配好。”蔡辛基环视几人,沉声开口。

南宫浅妆心里‘咯噔’一下,登时有着不好的预感。连忙挥手打断,淡漠的说道:“舅舅,这是你们府内事,我这外孙女就不参与。”

“妆儿,老夫人为你留了一份!”蔡辛基连忙唤住南宫浅妆,打开信函,说道:“老宅留给我们两老,府中库房留给我们开支,名下所有店铺田产都划分给你,每月给利润二成给府中,芙儿的嫁妆日后由你分配。”

众人错愕的看向南宫浅妆,满是不可置信,这么大的家业,全都留给一个外姓孙女,而嫡亲的却只是一座老宅,店铺二成的利润,虽然会宽裕些,但也不似以往那么富足。

许氏心里有怨,为府上操劳半辈子,到头来就是守着一座空宅,她儿子一分财产也无,女儿的嫁妆还要经由南宫浅妆分配,岂不让人笑话?

“我不同意!”蔡氏当即脸色难看的反驳。

蔡辛基一怔,许氏嫁给他几十年,一直温顺,通情达理,未曾料到在这件事上居然会这么刚烈。

他虽不是蔡老夫人亲生,养育之恩大于天,他也奉老夫人为亲生母亲,对她这次的作为有些不能够理解。

“不用你同意,蔡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要,该怎么分,你们自己看着办。”南宫浅妆敛去眼底的晦暗,嘴角露出淡淡的讽刺,突然觉得,她好似错了,不该贪恋那一丝温情,以至于落得如今两难的地步。

很想撒手不管,但是闭眸想到老夫人临死的模样,狠不下心来。

“南宫浅妆,你来府上就是有预谋的,你是怪嫋儿抢夺你的夫君,才让摄政王把嫋儿和亲东陵,接近老夫人是为了国公府的财产吧?当初你抢夺将军府的财产,手段狠厉,连亲哥哥都不放过,这次把手伸到国公府,我就算死了也不让你得逞!”许氏面上愤恨,字字尖锐的指责,那么大的家业就要落入外人手中,叫她怎么甘心?

“娘亲,祖母有她的打算。”蔡芙不这么认为,荣国公府日渐衰败,而丞相府不显山不露水,却实力强大,或许祖母这么做,只是为荣国公府求得庇护,财产全部交由妆儿,怕是防止她撒手不管荣国公府,心里对南宫浅妆有些内疚,只怪母亲眼皮子浅淡,看不通透。

“闭嘴,你是不是也要胳膊肘朝外拐?你的嫁妆捏在她手上,来不及巴结她?晌午她来一趟,夜里你祖母就去了,你说不是她还能是谁?说不定你祖母的死就是她构陷的!”许氏尖刻的怒喊,连带着蔡嫋的怨气一同爆发,她的女儿也帮着这贱人,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住口!”蔡辛基脸色铁青的呵斥许氏。

南宫浅妆有些感叹,再柔弱的人,也会变得歇斯底里。当初那般折腾蔡嫋,她通情达理的没有怨,没有闹,如今…南宫浅妆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是在怨恨老夫人没有留财产给她儿子,才会这么尖锐带刺?

“舅舅,可否把你手中的信函给我?”南宫浅妆越想越不对,老夫人此举她摸不透,为何府上唯一的男丁分文不得?

蔡辛基稍稍犹豫,把信纸递给南宫浅妆。

第五十五章 你是谁?

 9

南宫浅妆眉眼冷清,伸手接过,许氏发了狂似的扑上来,抢过信纸,撕扯成几片扔在地上,憎恶的瞪着南宫浅妆:“贱人,你死了这条心!”

她为了这个家,到处攀权附贵,替儿子铺路,照顾婆婆走完后半生,什么也没有得到,连她的儿子都不如一个半路外孙女。爱麺簦

缓步走来的百里玉闻言,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气,狭长诡谲的眸子里蓄满了寒星,狠唳的射向许氏。

许氏心下一惊,揪着手帕退了几步,眼底有着惊惧,可愤怒燃烧着她的理智,强压下心底的恐惧,牙齿有些打颤的说道:“南宫浅妆,若你没有任何目地,你以宗氏名义起誓,不要荣国公府半两银钱。”许氏壮了壮胆,拼死也要为儿子守住家业。

“为何不要?”百里玉薄唇紧抿,窗台烛火摇曳,晕黄的光束照来,拢住他那浅淡的身影,泛着琉璃剔透的光晕。

众人一愣,南宫浅妆之前说过不要财产,如今,右相却突然说要,一时弄不清楚状况。

许氏怔忡的看着百里玉,她之所以撕碎信函,一来死无对证,二来,逼迫南宫浅妆立下字据,空口白话,大多不能信。

未曾料到,半路杀出个百里玉,毁了她的算盘。

“家业素来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小,南宫浅妆只是半路认的外孙女,一定是给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才会把家业尽数给她。”许氏眉宇间的柔弱被厉色取代,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况,老夫人的遗书撕毁,做不得数。”

南宫浅妆缓缓扫过百里玉,看着他淡定的模样,打着呵欠退到一边。

忽而发现,找个男人,其实还不错!

细细回想老夫人的话,‘带着蔡瑞,蔡芙离开,保护蔡氏血脉’。不包含蔡辛基和许氏,既然如此,她也不必要多费神。

“是么?”百里玉薄唇微掀,带着一抹深意。印着淡金色暗纹的袖口,缓缓抬起,骨肉均匀的手指从袖口掏出一封信件,打开,低声说道:“待蔡瑞成亲之时,南宫浅妆必当毫无保留尽数归还蔡瑞,若遗书毁损,全部家业归南宫浅妆所有,蔡氏子孙不得索要。”

几人面色各异,蔡辛基脸色复杂,蔡芙拧成结的眉头舒展,似是松了口气,而许氏却遭遇打击一般,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哈?那这些都是我的了?”南宫浅妆眼前一亮,心底却兀自好笑,许氏这次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若她保持以往那宽容的心,也不会造就到这样的结果!

“南宫浅妆,你之前说的话可算数?”许氏一脸不可置信,蓦然想到南宫浅妆的前言,求证道。

“我有说什么么?”南宫浅妆凤眼上扬,迷惘的望向百里玉,紧接着,恍然大悟道:“对了,我是说让你们搬出去么?”

骂了她,还想从她手中把东西夺走,痴人说梦!

若之前,她是真的不想要荣国公府的财产,然,许氏的一番话激怒了她,既然她都说自己是有预谋的,如不坐实,岂不是白白遭受冤屈?

尽数归她,其中包括这座老宅吧?

“你…”许氏气急,胸口剧烈的起伏,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把老宅给倒腾了出去。

“我怎么?”南宫浅妆伸手把许氏指着她鼻尖的手指扳开,拍了拍手说道:“舅母,我不喜欢别人指着我说话,这是不礼貌的,啧啧,你瞧瞧,今日行径与泼妇有何区别?”

许氏面红耳赤,气的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妆儿,天色快亮了,你先回府上歇息,天亮后再来。”蔡辛基适时的出声,他怕许氏再闹下去,不知改如何收场。

再多的不满,也不该在母亲尸骨未寒争夺财产,凌厉的目光制止撒泼的许氏。

“也好。”南宫浅妆觉着也不妥,来的匆忙,依旧穿着血红的纱裙,该要去府上收惙一番。“舅母,你该庆幸有外祖母。”留下这句话,南宫浅妆偕同百里玉离开。

蔡辛基跟在身后相送,走到府门口,蔡辛基张了张嘴,一脸歉疚的喊住南宫浅妆。“妆儿,你莫要怪她,她心里也苦,一切都按照遗愿,只是日后瑞儿芙儿要靠你多加照拂。”

南宫浅妆一怔,未料到蔡辛基对她说这话,难道没有一丝埋怨?

“埋怨先前有,细细回想,母亲做事向来有道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想就通,你舅母平素是通情理之人,嫋儿出嫁,她心里有怨,昏了头。”蔡辛基看出南宫浅妆的疑惑,苦笑的说道。他也看出南宫浅妆非池中物,有聪颖的才智,能三言两语的从南宫傲天手中夺得大半产业,甚至当朝与先帝争辩拂了先帝脸面,胆识气度过人。

南宫浅妆轻笑,果然是母子想通,“我答应祖母护他们二人周全,但舅舅、舅母妆儿无能为力,荣国公府只是守着空名头,若要后半辈安享晚年,奉劝舅舅淡出朝廷,妆儿言尽于此,舅舅保重!”

蔡辛基目送着马车离开,脸上挂着挂着释然的笑。

……

马车上,南宫浅妆依偎在百里玉怀中,轻嗅着他身上淡雅莲香,漂浮不安的心,渐渐稳定。

“你手上怎么会有第二封信?”说着,素手探进百里玉袖口掏出信函,一目十行,南宫浅妆一脸黑线,他拿着洪城举荐信忽悠了荣国公府,她也信以为真,却不知他竟是这般的无耻。“许氏被你气急,才会蒙骗过去。”

“如今没有,明日未必没有。”百里玉丝毫不觉不妥,面不改色的把揉捏成一团的信,展平,折叠好。

南宫浅妆失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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