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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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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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主院,男子把不停扭动的人放在圆桌上,看着她鹅蛋脸上一片酡红,樱红的小嘴低吟着醉人的音律,眼神幽暗,气息粗重的咬上她的唇。

蔡嫋体内蹿起了炽烈的火球,烫的她浑身好似有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啃噬,酥麻空虚使她不断的扭动身躯,难耐的吟出声来,直到唇瓣上触到了一片柔软,‘轰’的大脑置入真空地段,浓郁的熏香味入鼻,难闻的皱了皱鼻子。忽而脑子里有一瞬的清明,忆起了那不是熟悉的气味,不断的奋力挣扎,可四肢无力,蔡嫋心里头惶恐,却无济于事,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抗拒,双手违背心愿,软绵绵的攀上了男子的颈项。.

“宗政…克,我是你…皇嫂。”蔡嫋费力的睁开眼,为她羞耻的行为感到厌恶,只想唤醒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的理智。

可惜,宗政克早已被禁药迷惑了心智,哪里听得见蔡嫋的话?一心只想着要替宝儿报仇,一并抒发了心底囚禁的欲望,对身下女人娇媚的声音诱发了体内的困兽,俯身隔着衣物准确无误的咬上那米粒。

蔡嫋被这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弄得无意识的要出声,到了嘴边紧咬住了唇瓣,好不容易清明的思绪渐渐的混沌,明白她如今面临的处境,绝望的想要咬舌自尽,牙齿酸的发软,使不上力气,随着快、感的到来,蔡嫋最后的清明被冲刷,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珠,却更加的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另一边的南宫娣追了几条街巷,终于追赶上了黑衣人,从他的手上抢过包袱,看到包袱里装的全都是些金银珠宝,还有几封玲珑阁妈妈收集的密信。踢晕了黑衣人,拎着去了玲珑阁交给了惊醒的妈妈手中。

重新换好了一盆水,匆匆的去了五楼,门扉是打开的,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南宫娣轻轻嗅了一口,霎时脸色大变,跑到内室,床上的人果真不见了。扔下铜盆,掏出袖中的信号发放,趁着灵敏的嗅觉顺着这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寻去。

最后到了僻静的老宅院门口消弭不见,南宫娣顿了顿,感受到空气的波动,冷声道:“你去襄王府暗室内通知宗政烈,他的王妃中了禁药,等他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没有赶上来,我以次充好随便找个男人得了。”话落,跳进了宅院内,快速的寻找着目标。

而就在南宫娣寻找到了老宅内,率先把目标锁定在住院内,匆匆赶来时,主院里却是充满了暧昧淫、靡的气息。

宗政克被蔡嫋无意识难受的动作磨蹭得身子僵硬,如野兽一般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印下无数的红痕,粗、暴的撕扯掉蔡嫋的裙裾,急不可耐的提着蓄势待发的铁杵入巷。.

呼吸急促的落在主院门口,耳尖的听到细微的喘息声,夹杂着huan愉的呻吟,南宫娣脸色瞬间苍白。重重的撞开门,里面的情景犹如当头一棒,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正对着门口的圆桌上,两条身影交叠,蔡嫋面色潮红,衣襟凌乱,下半身的裙裾、裘裤已经褪到了脚后跟,而那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是褪下了裤头,在她身上lv动,发出淫、靡的声响!

一股热流窜向了南宫娣头顶,浑身散发着煞气,一脚踹向因她进来开门的动静引来戒备的男人腹部上,男人吃痛的后退几步,南宫娣快速的一脚死死的踢向那高昂的物件。

“啊——”宗政克脸色呈酱紫色,双手捂住胯部,难得的因剧痛恢复了理智。

南宫娣冷厉如刀的眼神扫过他,脱下身上的外衣给赤、裸难受的蔡嫋盖上,从袖筒里的暗袋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倒出一粒火红色的药丸给蔡嫋喂下去。

看着神色痛苦的蔡嫋,南宫娣心如刀割,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替她拢好衣襟,抬头看到目光充血的站在门口的宗政烈,喉咙好似被一只大手扼住无法出声。

这次的事情是她的失误,若不是她出去追黑衣人,也不至于会让宗政克得逞。

“对不起…”南宫娣发觉这几个字是多么的苍白,这样的伤害对蔡嫋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在古代贞节如性命,饶是在现代也没有几个能接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宗政烈一向平静的眸子如嗜血的狂兽,跨步进来,一手将南宫娣推开,轻柔如呵护着珍宝般,将蔡嫋抱着离开。随后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把痛得昏厥过去的宗政克带走。

南宫娣嘴张了张,不知该说什么,怔怔的看着宗政烈将蔡嫋带走。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差不多和宗政烈一同赶来的冷言,望了眼满室令人作呕的淫、糜气息,冰冷的眼底有着厌恶。

南宫娣攥紧的手指骨泛白,紧咬着褪尽血色的唇,低哑的嗓音好似摩挲着喉咙挤压而出:“查!”

人是在她手上劫走,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对蔡嫋没有多少感情,却也是蔡家的人。宗政烈那里,她也不知该如何交代,想到蔡嫋醒过神来,兴许会受不了刺激,最不想见的人恐怕就是她最亲密的宗政烈,急急的赶了过去。

宗政烈把蔡嫋带回了襄王府,命人准备好热水,亲自替蔡嫋沐浴更衣,抱着快要转醒的蔡嫋放在床榻之上。

掖好了被子,抬眼对上蔡嫋那双水雾大眼,里面的情绪千变万化,不待宗政烈看透,蔡嫋崩溃的放声尖叫:“啊——”

双手捂着头,拼命的挣扎,宗政烈一碰上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抽搐,宗政烈见她如此,眼底蓄满了痛苦悔恨,不敢妄动,后退几步,无措的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膝的窝在角落里的女人。

“走,你走!”蔡嫋神色激动,拿着床上的枕头砸向宗政烈,见他纹丝不动,摸到什么拿什么砸,最后颤颤巍巍的想要下床,宗政烈再也忍不住的说道:“你别动…我走…我走…”

看着宗政烈离开,蔡嫋双手发抖的捂着嘴,呜咽哭泣。蓦然,双手扯开裘衣,看着白玉身子上布满了欢、爱的红痕,蔡嫋空洞的大眼里满是绝望、怨恨。浑身控制不住的发颤,双手无措的搓着手臂和身子,像是要把玷污的身子给擦干净。

可是越擦越脏,白嫩的皮肤已经通红一片,依旧掩盖不了她被强、暴的事实,不断的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脏…脏死了,配不上他了…配不上了…”

南宫娣到的时候,宗政烈背脊挺直的站在门口,双目深邃的盯着紧闭的门扉,浑身散发着悲伤悔恨的气息,南宫娣抿了抿唇,终是没有开口,任何的话语在此时都格外的苍白,从她的嘴里说出更显讽刺。

“我进去看看她。”南宫娣直言自己来此的目地。

宗政烈眼底的仇恨翻涌,紧绷着脸盯着南宫娣,伸手指着院门:“滚!”

“我会…”心底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南宫娣咬紧唇,把剩下的话给吞咽进肚里,说什么?说会给蔡嫋个交代么?即使宗政烈没有反应,她都恨不能扇自己几大嘴巴,任何的交代都不能弥补伤害。“我想看看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心里很难过,是我的失误造成这样的后果,等开解了她的心结,过了这道坎,你要如何都行!”

宗政烈冷冷的看着南宫娣,很想要拒绝,一想到蔡嫋对他的抗拒,心底像刀绞一般的疼痛。“若她有个意外…你难辞其咎!”

南宫娣越过宗政烈推开门,看到蔡嫋站在圆凳上,房梁挂着一条白绫,心一沉,冲了进去,抱着蔡嫋的双腿放下来,到嘴宽慰的话看到蔡嫋毫无生气,如同木偶的模样,生生的卡在了喉间。

“嫋儿。”放柔的声线,轻缓的拿着蔡嫋的手,触碰上的那一瞬,蔡嫋浑身颤栗。南宫娣神色复杂的收回手,双手交握在一起。“你想不想亲自处决了他?”

木偶般的蔡嫋浑身一颤,低垂着的脑袋缓缓的抬起,看到南宫娣幽黯的眸子,霎时受惊的低下头。

南宫娣心知蔡嫋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她也不大会说安慰人的话,两人便各坐一端,直到烈阳冉冉升起。

长久的保持一个动作,手臂的肌肉僵硬酸麻,南宫娣活动着筋骨,抬眼瞧见蔡嫋缩在椅子里睡着了,心里松了口气,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眼角挂着泪珠,面色苍白的人,转身离开。

“他,你打算如何处置?”南宫娣关上门,看着一直站在门外的宗政烈,心想也不是对蔡嫋没有一丝表情,那又为何对蔡嫋那般冷漠?

几个时辰的缓冲,宗政烈已经控制好情绪,淡淡的看了眼南宫娣,朝偏院走去。南宫娣见此,跟在身后,始终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东陵皇有三个儿子,襄王是东陵皇最宠爱的儿子,二儿子就是被关着的宗政克,一直与宗政烈不相与,而三儿子宗政白与襄王的关系比宗政克要好一些,擅长伪装,处事圆滑,襄王失势后,崭露头角,近来最得皇上赏识。

真别说,老皇帝色令智昏,对襄王确实是好,只要他开口没有什么不给,就差皇帝屁股底下的那张皇位了,莫怪许多人暗害他。

襄王府占地颇广,由几座府邸打通建造,北边临山处有一个小型的马场,西北的位置搭建了小戏台,南边引进了一座温泉池,就因他无意说温泉治腿,皇帝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建!

南宫娣走得双腿发软,看着眼前纷飞的花瓣,吐出一口浊气,顿时觉得她这皇帝都不如人家一个王爷,一眼望去,桃花林没有尽头,俨然是一片花海,令人心旷神怡。而中央处隐隐瞧见琉璃瓦,大约建造了一间赏景的屋子。

眼眸微转,这个时刻,宗政烈带她来这做什么?

“你可知这桃花为何开的这般艳丽?”宗政烈望着一片花海,平静的眸子荡起一丝涟漪,这是她最爱的地方。

南宫娣瞬间了然,没有开口接话。

“这里全都是用血浇灌,每棵树下都有白骨。”宗政烈嘴角挂着浅笑,指着那棵老桃树。“这桃树下埋得是草原鞑子骁勇善战的将军。”

南宫娣顺着他的手看去,桃树下因那盘根错节的老树根的生长,把埋在地里的东西挤了出来,露出一截白亮的骨头,若不是他说里面埋了人,压根没人想到这是人骨!

“宗政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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