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蔷薇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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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蔷薇魅-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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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看着她投过来的目光变得犹疑,白夜别过脸冷冷道:“我不会走的,带着我这个拖累,你走不了多远,更何况……”她顿了顿,嘲讽地扬起唇角:“你做这种抛夫弃子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应该很得心应手才是。”

“小悠……我……”安吉尔的脸色变得煞白,下唇轻轻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看着她的模样,白夜眼里闪过报复的快意,还要再开口,却被猛冲进来的黑子怒气冲冲地喝断:“喂!你给我闭嘴,我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但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们又怎么会暴露!

这些年总有冒牌货冒充安吉尔夫人的女儿引诱我们上钩,安吉尔夫人总是一次又次地失望,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找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寻找女儿的母亲么,这次你带来的都是什么东西,你根本不知道你会害死多少人,你这种人还不如死了好!”

“黑子,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女儿!”

从未见过安吉尔这样的疾声厉色,黑子涨红了脸,指着白夜:“可是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白夜仿佛陷入迷思,目光变得一片茫然,她垂着头轻笑起来:“是么……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她现在才明白呢?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想要去否定自己这身污秽呢?

“小悠、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吓妈妈。”安吉尔失去了冷静,含着泪慌张地抱住她,紧张地一遍又一遍地轻喃着。

这个怀抱里熟悉的气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那么熟悉,可是为什么她却找不回当初的温暖了呢?白夜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连眼泪都没有。

不知道是怎样被人背着出了门,兵荒马乱,无数张脸晃过,有人慌张地奔跑、尖叫,哭泣与哀求、子弹尖啸声与爆炸裹挟着她的灵魂慢慢地升腾上这片满是沙尘的污秽天空,左冲右突、翻腾挣扎却找不到出口,从此永世不得超生。

眼前的景象忽然间踉跄一下,似乎是背着她的人中了弹,跌跌撞撞几步,然后重重摔倒,不远处大批逃跑的难民间,那个叫做妈妈的人脸上闪过惊恐与焦灼,向她的方向奔了几步,却又止步,被身边的人拖拉着架走,临走时朝她张唇似声嘶力竭地说了什么。

还是再一次被放弃了么?白夜疲惫地闭上眼,朝拼命试图再背起她的人轻道:“你也走吧,黑子。”

黑子倔强的咬牙拼命试图拉起她:“不,你是安吉尔夫人的女儿,我要对的起夫人。”

白夜低笑起来,凉薄而无谓,这种总是要依附于别人,才有价值的人真是让人厌烦啊。

忽然觉得连呼吸都是件浪费体力的事。

“谁允许你有这样的权力,触碰她的?”低柔动听的声音伴随着骨节被踩碎的声音和黑子的惨叫响起,有鲜甜的血气笼罩在空气里。

阴影居高临下地笼罩住她,又或许,那片黑影从未淡去。

“别杀黑子,我跟你走。”白夜淡淡道。

“讨价还价也要有本钱。”愉快的口气听不出任何不悦,白夜却知道,这代表他的愤怒在呈几何等级上升,她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但是……

白夜轻叹了声:“如果你想带一具尸体回去,我也无所谓。”

“姐姐,我总是拿你没办法呢。”宠溺的口气带着妥协的无奈,却让人发毛,从骨子里的毛骨悚然。

白夜环住他的颈项,顺从地偎依入那熟悉的胸膛,然后任由那让人窒息的蔷薇冷香一点点沁入四肢百骸,唇间有滑腻冰凉的物体侵入,却带着仿佛能吞噬掉灵魂的激烈,舔舐遍口腔里的每一寸。

“姐姐,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呢,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叹息的、忧伤的声音在唇边徘徊,白夜没有睁眼,唇边泛开一抹哀凉的笑。

如果你的温柔也不过如此,我该如何去承受你的残忍?

也许是她在塔罗岛上都难得一见的温顺取悦了他,也许是她第一次主动环住他脖子的动作让他生出猜忌,不论如何,至少到此时,所有的一切都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

从飞抵特拉维夫,以色列的第二大繁华现代的城市以来,那些混乱的、肮脏的、连饮用水都不能自给自足的日子便仿佛是一个梦境,而事实上,那不过是上午的事。

浸泡在巨大的浴缸里,伤腿搁在架高的支架上,白夜安静地任由带着香气的热水滑过肌肤,老实说,对于一个身处燥热肮脏地带又一个星期没有沐浴的人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享受。

但,但前提是她不像一只待宰之羊,沁热水是为了更方便拔毛屠宰。

修长的、漂亮的双手一点点地从她每一根发丝到脚尖,细细地温柔的揉洗,像一个孩子在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服务,那双手从她柔软的蓓蕾、细腰、下滑到腿间的私密时,白夜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

“姐姐,我只是不想你身上留下不干净的气息而已。”线条优雅却强健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细细腰肢,湿润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他的声音温柔如水,连搁在她腿间的手也只是轻轻地放在那里而已,仿佛只要她不愿意,就会移开。

被你碰了,才会不干净吧。

白夜只僵了一会,便松开了膝盖,低柔轻笑声响起,修长的指尖细细地侵入那细稚的花瓣,不放过每一丝软腻,熟练地揉捏,在感到她的颤抖后,满意地一点点地寸寸深入。

“不……我是说可以了。”指尖陷入手心,白夜咬着下唇,微微睁眼,苦笑,还是没办法把这种事当成理所当然,即使明明就不想再反抗。

“可以了?”风墨天低头俯视着她,凤目里闪过哀伤与无奈:“姐姐,为什么你总要拒绝我呢,你不知道,我会很难过么?”他的大手轻缓滑过她的腿,停留在伤口上。

指尖陷入伤口,白夜脸色发白,咽下到口的痛呼,身体还是不可自抑的因熟悉的记忆开始颤抖。

“很痛么,姐姐,你抖得很厉害呢。”他似惊觉自己的动作,微微移开手,怜惜地看着她。

说实话,还是假话?

这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吧,a和b的选择题,都是惩罚的代表,只是哪个更变态而已,但面对主人的询问,却是不能不回答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凄惨的下场。

“痛。”白夜想了想,还是狠老实的回答了,横竖都是死。

风墨天凤目深得教人看不见底,忽然微笑低头温柔地含住她丰润的唇:“你知道痛,可为什么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伤心,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会更痛么?”

“唔……”正在愈合的伤口被撕裂的尖锐巨痛伴随着他指尖不断朝伤口里的侵入瞬间狰狞地蔓延全身,白夜浑身颤抖,不停地扭动,冷汗一点点地沁出皮肤,却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双手下意识地扣住对方同样赤裸修长的大腿,让指尖也死死扣入那结实的肌肉,她几乎能听见指甲压入肌肉的细微破裂声。

“化脓的伤口,就要把脓血洗干净,才不会感染。”似乎丝毫没有痛感,风墨天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在白夜那些凄惨的伤口里来来回回地挤压、戳弄。

一丝丝的不知是谁的血,在水里张牙舞爪,曲扭成诡异的纹路。

他着迷地笑起来:“瞧,姐姐,我们的血融在一起呢,你告诉过我,古时候,就是要靠这样的方法来认亲……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他的唇再次压下来,双手也离开她的伤口,改架起她的双腿。

疼痛让白夜脑子早已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么……还是……

颓然一哂,她一转身直接勾住他的颈项,额头抵住他,看着那双妖异的凤眸,喑哑地道:“让我看着你,墨天,让我看着我们是怎样无可救药的悲剧。”

他愣了,看着那双一片凉薄到凄厉的眸子,忽然温柔地笑了,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她骑在自己上方,轻喃:“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抱我呢,如果这是悲剧,我就让这世界永远不要有喜剧。”

吻落在胸口的蔷薇上,那黯淡蔷薇瞬间盛开,染上娇红。

双腿间忽然的吸吮让白夜生生倒抽一口气,他伸舌舔了一下薄薄亮亮的唇瓣,邪美的神色妖异诱人:“姐姐,你好甜。”

白夜闭上眼,忍耐与情欲交织成凄艳的粉色染满全身细腻的肌肤。

身下的人儿呢喃着,侧过脸,温柔的亲吻着敏感身体的每一寸,修长的双手抬高她的身躯,然后重重落下,在结合的那一刻,叹息里有她听不懂的凄然:“姐姐,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总去寻你啊。”

白夜倒抽一口气,弓起纤细的腰被那强悍的顶入弄得差点无法呼吸。

辣辣的热在全身笼罩,腿间的疼痛刺激了情欲,细细密密万万千千的针扎在身上般的感觉很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抵御着什么,wωw奇Qisuu書网熟悉的强烈的酥麻与敏感席卷了全身的肌肤。

白夜露出个悲哀的笑,这副身体永远在他的手里如此顺服到卑贱,最不愿意和不该触碰她的人却最能挑逗出所有的情欲,让彼此的血沾染了彼此的身躯。

是谁在折磨谁,这样的抵死缠绵,你和我,在这无间地狱里,总是相似到绝望。

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

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的苦,

流浪在灯火阑珊处……

*****

一遍又一遍,是亲密还是厮咬争斗……

直到精疲力竭。

天色由明到暗,近乎半昏迷的状态与身体的颤抖,让白夜知道自己的伤口感染与失血正在让自己发烧,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的话,已经代表对方的手下留情。

腿上传来清凉的感觉,药物的味道,让她终于松了口气,这至少代表惩罚已经告一段落。

“圣杯……是你派来的人吧。”记起上飞机时,看到一双隐含歉意的冰蓝色眸子,她就明白,大概从最初的那一刻开始,连她被母亲带走都在风墨天的计划里,堂堂血的解放军指挥官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抵抗组织放倒。

上药的动作停了下,风墨天云淡风清道:“他就是想违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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