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怎么也不能落到李家的手里,否则会死很多人!”
龙依依摁着额头,一时烦躁的很。
萧不铭轻叹声,不过也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不想要皇位。
否则日后她真当了皇帝,他与她似乎更远了。
他想带她走,她会愿意吗?
萧不铭点头道:“目前来看,也只有如此,皇位不能放弃,得到皇位后,你可以从三位王爷中选其中一位!”
“谁知道呢?皇上的心深不可测!好了,不提了,恭喜你高升!
不管怎么样,只要大权在握,就是李建能得到皇位,还有最后一搏呢!梁子秋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听说李思灵也出京了,只怕梁子秋……”
萧不铭欲言又止!
“哼,没事,梁子秋应该是长眼睛的人。
李思灵是什么货色,他心里清楚。
李思灵又能怎么样?皇上已经下令,将她嫁给多罗王子了!
如果她自以为,可以通过女色控制梁子秋,那就大错特错了。
梁子秋也不是简单的人不是吗?”
“你以为梁子秋是谁的人?”萧不铭探究地道。
“不知道,拭目以待!
我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是吗?
我们求同存异,只要不触及游戏的规则,我们依然可以是朋友!”
龙依依勾起了淡淡地笑。
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萧不铭愕然地望着她,这个女人的话实在是越来越经典了。
她居然将这一切都看得透透的,沉着,冷静,像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
萧不铭淡笑道:“你的真实身份我也不清楚?”
我们求同存异吧2
“我的有什么不清楚的?我是百里云罗!”
龙依依一脸黑线,他想套她的话,晕,是不是太小儿科了!
“不是,反正我觉得不是!好了,起来吧,日上三竿了。我去接任了!”
萧不铭眸底溢着笑意,提步离开。
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他是左卫营的将军,拥了京城三分之一的兵力。
左卫营的将士虽是王奔的手下,可也是效忠百里家族的人。
不管怎么样,百里云罗也是百里家的人。
所以这些人,他会收服的。
日后,皇位更替,他就起了大作用了。
她说的对,现在不能让内部分歧。
梁子秋应该不是李家的人,也许他是皇上的人。
这次受伤,真是因祸得福,让他们之间多一份信任。
李刚的丧礼特别的隆重,一切按王爷的规矩。
龙依依却觉得,万事福祸相依。
李家这隆重的办丧礼,一切以王爷的规格,实际是激怒了很大的一部分人。
而这些人的怒气只有隐忍,人的怨气压得久了,爆发时,一定会翻几倍。
“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小卓子进门回禀道。
“哪个?”春天见龙依依慵懒地表情,替她问话。
“梁驸马,丞相大人回府了!刚下的马,奴才先来回报了!”
“知道了!”龙依依并没起身,他出门快一个月了,马上要八月了!
“公主,驸马来了!”
小卓子刚退到门口,见梁子秋进了院,便回头笑回道。
梁子秋风尘仆仆进了门,龙依依这才坐起,淡笑道:“辛苦了……”
梁子秋听到这话,心里的确是温暖一下。
不管怎么样,公主府也的确有了家的味道,回到京城心就奔公主府来了。
只是想到她带着萧不铭去寺院求子,不知这一个月公主府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他知道,他是不能喜欢她的。
事里有玄机1
这一个月,他也想趁机改变一下心境。
笑问道:“公主,可好啊?”
“好,春天,去打点水来,让丞相大人洗洗脸!”
龙依依笑道。
“是,驸马爷稍等!”
“呵……陌生的称呼!”
梁子秋淡淡一笑,不过得报当上丞相后,他是心里狂喜。
随即作揖道:“还得谢公主!”
“谢我干什么?你要谢谢那个刺客!
要不是她刺杀了舅舅,也没有你什么事,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轮得到你。
人生啊,就是这样无常!”
“刺客抓到了吗?”
“没有,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这都查了一个月了,没有一点进展!
要不是舅舅真的死了,也许别人还会猜疑他演苦肉计吧!
我也很久没有出门了,你的事办得如何?”
龙依依探问道。
“正要说这事呢!
西南大旱,本来只是几个县的小灾,结果扩成了几个西南的,粮价高涨。
当地的奸商联合起来,屯积粮食,哄抬粮价!
官府又以皇令为到,迟迟不放粱,这不百姓饿死的饿死,造反的造反,居然还想欺上瞒下……”
“这么说,是有人在操纵了,否则这几个县怎么联合?”
真是山高皇帝远了,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也太黑心了。
这些人应该都拉起来,砍了。
“你说的没错,这些人卖粮都是一伙的,去年以高价收购粮食,百姓见有利可图,将家里的粮,大部分都卖了。
可是没想到,今春干旱,夏粮收不上。
粮价一涨,本来多卖了点银子,沾沾自喜的百姓,没想到盐价也上涨了,到手的钱,又被盐贩子给赚走了。
唉,到了那里才知道,什么叫山高皇帝远!”
梁子秋轻叹道。
“那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抓到几个奸商,带回京了!半途中居然还有人拦截!”
梁子秋愤慨地道。
事里有玄机2
“拦截?抢人?所以说,太平盛世也只是太平在天子脚下!
国土这么大,不可能没有灾没有难的,不过是被有些当官的粉饰了太平罢了!”
“算是被你都说中了,咦,怎么说着,好似你早就了若指撑一般!”
“呵,我有这么神吗?李思灵是不是也去了西南?”
“……”
梁子秋心惊,愕然无语。
她怎么知道李思灵去西南了?
真是的,她的眼线遍布全国了吗?
梁子秋急忙信誓旦旦地道:“公主,我们途中碰到的。
她说去找什么高人,为父亲报仇。
非要一起同行,不过,很多人可以做证,我跟她清清白白……”
“我又没说你不清白,丞相大人也这样没有底气?”
龙依依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眸光闪动,思忖着微微拧眉。
什么途中相遇,就算他梁子秋正人君子,那个女人肯定是缠着他,否则他为何这样心虚?
梁子秋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这种事,又不是说得清楚的!
那个李思灵真是个祸水,梁子秋想起来就窝心想吐。
眼前的这女人会怎么想他呢?
虽然已经是丞相,可是这棋才起步,还不知道以后的事呢?
龙依依淡淡地道:“李思灵到了西南后,就一直跟着你们?
同住官驿呢?还是另住?
我不是要查你们的事,我是想知道她去西南是否另有目的!”
“是,李思灵也一起住进了驿馆,而且还摆了擂台,选拔高手。
我忙着调查,也没有太在意她!我也曾怀疑,她到西南的真正目的,必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西南的盐与粮的事,就没有她的事吗?”
龙依依淡淡地瞟了一眼梁子秋,不会是上了床,就将这件事给压下去吧?
要说,这种潜规则这是自古有的事。只是觉得那李思灵真是非主流啊!
斩草要除根1
“公主的意思?西南的这些奸商都是在她的人?
是啊,我一直在想,这么多州县联合,真个大西南都涨价,非几个奸商就能办成的!
几乎是同时!而且告状的,都被官府打走,若是有人还要告,都收监了!
西南这一块,臣都以为,不是启月国的天下,这些官员真是嚣张。
若非皇上有密诏,调动了西南的军营,怕是……”
“整个西南的?哧……不简单啊!李思灵……”
龙依依冷笑着,喃喃着她的名。
“公主的意思,真是她?可是,若真是如此,整个西南可是几个州县呢!这……”
梁子秋莫名的心惊,李家已经开始在各处布局了吗?
那些官员都是李家的人?
“应该是吧,我去李府拜寿那天,听到李思灵与人的谈话。
那个人姓胡,说让他放行什么船?
会是什么船呢?是盐?还是粮?
这些应该是私盐吧?走私,才要用身体去贿赂,这个女人了不得……”
龙依依勾着鄙夷的笑,摇了摇头。
“公……主……臣这次回来,就是要禀报皇上,西南的事!
西南的状况很严峻,应该立刻重新调派官员。
且强盗土匪出没,百姓的日子很难过!”梁子秋轻叹道。
“可是一般的人去了也没用,那些当官的势必联合了那些地方势力。
如果朝中再有人撑腰,就更是了。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李刚刚死。
皇帝对李刚还有兄妹之情,再说,皇上刚刚嘉奖了李家。
要是立刻端出事来,势必自打嘴巴。
就算是明君也脸面上过不去,就算这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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