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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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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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怀孕而显得圆润的身子,洁白无瑕,线条丰满流畅。透着一股性感成熟的韵味。

“宝宝醒了么?”放松的身体让她娇糯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慵懒迷离。

捧着浴袍的女仆依旧低着头,“回夫人的话,小主还在睡着呢。”

荷鹿不适地挑了挑眉,将手臂伸进已经被两个女仆展开的浴袍中,冷淡淡地说:“他不是你们的小主,别这么叫他。”

刚才捧着浴袍的女仆立即又跪了下来,“这是少主的吩咐,夫人,奴婢们不敢违抗。”

荷鹿无奈地闭了闭眼,奴婢!什么年代了,还奴婢!“起来!”她最见不得人跪她。却每天都在被这几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跪来跪去。让她越来越烦躁。

“是,夫人。”女孩谨小慎微地站起身,依旧不敢抬头。

“你叫什么名字?”荷鹿不耐烦地冷眼打量着她,来这里这么久,她还从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奴婢名叫彩儿。”

“那你们呢?”她又问身边的两个人。

“奴婢春儿。”

“奴婢画儿。”

两个人报着名字又跪了下去。

荷鹿无语着,实在不想再理会他们,径自向浴池出口走去。

三个小丫鬟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立即起身跟上去。

“怎么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荷鹿头顶响起,随后,她被拥入一个带着和煦阳光味道的胸膛中。

荷鹿紧闭着眼,这副不知道沾染过多少人鲜血的胸膛,竟然还会有这种纯净的味道。真是,意想不到。

“奴婢们参见少主!少主万安!”三个追上来的小丫鬟见到迟安良立即更加惶恐地跪了一片,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怎么惹夫人了?”迟安良拥着荷鹿,不放开,冷冷问道。

“夫人……夫人她……奴婢……奴婢们实在不知……”彩儿服低身子,害怕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迟安良。从来惹我的是谁,你还不知道么,装什么呢?”荷鹿不做无谓的挣扎,老老实实任他抱着,冷笑。

☆、第十一章 欲逃无路

迟安良迷恋般地嗅着她身上出浴后混合着ru香的香甜味道,嘴角的笑意更加邪肆,拥着她的手缓缓下滑,在她挺翘的臀尖上稍稍停留,然后,蓦地一把将她横抱进怀中,大步离去。

荷鹿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早晚逃不过这一劫。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渴望,也就是这个了,不是么?zuo'ai,或许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XJ。

一路上,遇到他们的人都自动退让下跪。迟安良急不可待地大步登上客栈的楼梯,来到她的房间门外,一脚踹开门。

荷鹿已经被他的动作吓得不轻。更担心房中的孩子被他这粗暴踹门的巨大噪声吓坏。

这个念头才滑过脑际,房中的婴儿床上,那个精致喜人的奶娃娃便果然立即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似乎被这巨大的噪声惊吓的不轻。

“宝宝!”荷鹿的心一下揪起来,开始在迟安良怀中挣扎,“别哭,宝宝,妈妈在这儿……迟安良放开我!”

她扭着身子,踢腾着双脚,想要脱了迟安良的怀抱却还是被他牢牢抱着,来到了床边。婴儿床上孩子的哭声更加揪心了。

荷鹿扭着头看着小床上挥舞着小胳膊,哭的凄惨的宝宝,眼中已经急出了泪,一声声清脆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迟安良脸上,“迟安良,你放开我啊!宝宝被你吓着了!你个浑蛋!”

迟安良却仿佛着了魔,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一把把她抛向床上,红着眼,呼吸急喘着欺身便压了上去。

“啊!”荷鹿痛苦地叫了一声。手脚却并未停止对他暴行的抵抗,她用力捶打着他,身子在他身下用尽全力的扭动着躲避着。却丝毫不见成效。已经消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大片大片无助的泪水从她眼角滑下。耳中宝宝的哭声,面对强霸男人的无力反抗的屈辱,让她的心更加破碎的难以成型。

而迟安良,现在渴望她就像一个已经在沙漠中干渴的只存一丝气息的旅人。在见到这汪能够解他干渴的清泉后,完全丧失了理智,剩下的只是被本能驱使的,人类身体中还未完全褪去的,占有兽性。

他杂乱无章地急切亲吻啃咬着她的脸,她的颈,手更轻易便撕扯开了她的浴袍。

那双因为充满丰沛的ru汁,而变得更加诱人的饱满雪团,以及它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他更加无法控制自己欲望。

“鹿儿……鹿儿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一只手握住荷鹿挣扎推打他的双腕,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她的一只**。唇凑过去,避开她的ru头,疯狂亲吻。不一会儿,荷鹿胸前便遍布了大大小小的淤红血斑。

荷鹿无助至极地脸扭向,哭声越来越嘶哑的孩子的方向。眼中都是无助的心疼心碎,“宝宝……”

她的抵抗力量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完全放弃,绝望的恸哭从心底经过声带发出。

她的哭声交织着婴儿的哭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穿透墙壁门窗扩散到了房间外的天空。

迟安良这时候猛然顿住。呼吸仍然急促,手依然抓握着她,却只是伏在她的身上。宽阔的肩随着呼吸起伏。他紧紧闭上了眼,看不出是否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懊悔。

孩子的哭声已经微弱。无法自保的荷鹿似乎已经绝望彻骨。仰面躺着,嗓子里已经发不出哭声。只有连绵不绝的泪,汹涌出眼眶,控诉着迟安良的恶魔兽行。

迟安良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被自己的魔鬼粗暴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女人,耳中是她的孩子可怜的哭声。他的心脏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鹿儿,鹿儿。对不起!别哭,别哭……”他松开了握住她双腕的手,去擦她的泪,盖住被他掀开的浴袍,“对不起。我忍太久了,一时没控制……”

说完,他从她身上下来,下床将婴儿床上的宝宝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走回大床,“快给宝宝喂奶,鹿儿。”

荷鹿立即条件反身般翻身坐起来,胡乱抹了两把脸上横流不止的泪将宝宝从他手中接过来,抱进臂弯,打开浴袍给他喂奶。

“宝宝别哭了,吃奶奶了噢……”边说边轻轻拍着宝宝背,一滴泪水却从眼中直直掉下,打在宝宝的脸上。

她低泣着将那滴泪从宝宝脸上轻柔抹去,用力吸了吸鼻子,咬紧下唇来抑制心中的悲愤无助,以及绝望。现在她的心被这些情绪牢牢占领。她却只能咬紧牙关,将它们压进心底。

宝宝因为得到了妈妈的爱抚轻哄还有香甜ru汁的安慰,哭泣已经换成了软软糯糯的娇哼。

荷鹿低头看着现在还只是个有奶就满足的宝宝,忍忍忍!即使忍字是心上插把刀又怎样?只要宝宝能够顺利长大。迟安良就算把她当做性奴,她也能接受!

迟安良站在床边怔怔看着这对孤儿寡母。是孤儿寡母啊。

浓厚的怜惜在理智回来后,重新占据了他的心。

“鹿儿。对不起。”他再次道歉,声音低沉懊悔。

荷鹿再次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嘴角扯出一个凄惶的微笑,抬起头来,眼角酝酿出一丝娇媚,说:“如果,你还想要我的话,等我喂完宝宝再说啊。”

她的娇媚看在迟安良眼中,却成功变成了赤裸裸嘲讽。他知道,她在走投无路地妥协。

“荷鹿,你不要这样!”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荷鹿却无辜般地继续微笑着说:“你把我掳来,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么。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失了身就要寻死。既然你那么想要,拿去就是了。我只希望,你能善待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暗哑鼻音。望着她的湿漉漉眼眸中,除了嘲讽便满是死气沉沉的颜色。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精准刺中他的心脏。这种痛让他忍不住想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心脏。

这不是他想要的鹿儿。他想要的是她的灵动、她的娇俏、她眼中时时刻刻闪耀的朝气蓬勃。

他贪得无厌。他什么时候只满足于得到她的身体了?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即使知道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他也想要得到!

他的所作所为似乎越来越伤害她,将她推的越来越远了……

“鹿儿。”他的声音中有着不可抑制的颤抖,“你是我认定的女人。我想要得到的是远比得到你的身体更重要的东西。”

“心么?”荷鹿轻轻抚摸着宝宝的小脑袋,轻笑,“真可惜,我的心已经被哥哥拿走了。他现在死了。你没法从他手中把我夺回来了。我只有这副躯壳了,你要便拿去,不要的话,麻烦你就当做件善事,放了我。”

迟安良眼中霎时聚起一阵狂风暴雨,“不可能。鹿儿,我绝对不会放了你的!我不但要你的身体,我更要你的心。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把你从李辰手里夺回来。既然五年我能忍得,又怎么会害怕再忍个五年?我会要你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

“迟安良,我现在对你只有恨。即使五十年,我也不会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那我们就试试。”

……

被一场大雨冲洗过后的无名小岛,更加像一座世外仙岛了。天空和大海似乎在进行一场谁更蔚蓝的比赛,蓝的透明,蓝的不可思议。

荷鹿抱着精神饱满的小宝宝,坐在阳台上的摇椅里,散漫地远眺着。远处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缭绕的青蓝山顶。

迟安良又已经离开这里半个多月。她知道,就算他不在这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报告给他。

她要想逃的话……是的,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逃出去!即使这个逃脱计划会持续多年,她也不会放弃这个念头。

“彩儿。”她轻轻唤道。

彩儿便立即来到阳台上,屈膝行礼,“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是哪里的人 ?'…'怎么会来到这座岛上的?”荷鹿的声音听起来闲适的就像在聊家常。

彩儿站直了身体,来到她身旁,低头回她,“回夫人的话。我是A市人。两年前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岛上的。”

“怎么会一家都来的?”荷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我们其实都是被少主抓来的。”彩儿偷眼看了荷鹿一眼,似乎不敢多说些什么,但又想要告诉荷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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