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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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老公,轻点扑-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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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梦了。

梦境很乱很乱。

血!血!那样的触目惊心,红得让她一阵眩晕,血从季莎莎的心口处正汩汩地流出来。她捂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嘴巴大张着发不出声来。

她急的眼泪汪汪,四处张望,想要呼救,却看见了肖逸阳拿着一把刀,刀尖上的血还在流,他阴测测地看着她。

她浑身颤抖着,指着他:“你,你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是人,是一条命!”

肖逸阳面目狰狞地看着她,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凡是背叛爷的女人,通通得死!”倏地,他又软下了声音,“宝贝,你千万不要背叛我。”亲亲她的小脸,“如果你敢背叛我,你一定比她死得更惨!”

冷冷的话,字字如刀,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晕了。

忽地,她似乎又听见电话响了,抖索着接起来,那个让她惊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啊……你就帮姑父摸摸……”她捂住耳朵,把电话扔出很远,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嘭……”门被踢开了,门口站着朱文凯,原来朱文凯就在门外。她惊惧地抱紧自己,语无伦次,“别,别过来,你是我姑父,你,你不能对我……”

朱文凯狞笑着走向她,一把抓起她,';哗啦';撕掉了她的衣服,然后全身压住了她……

“畜生,畜生……”她声嘶力竭,可是没有谁可以救她。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暴吼:“你们在干什么?”小姑叉腰,站在门口怒瞪着两人。

“小,小姑,救我……”

“你这个小贱人,荡、妇!”小姑凶狠地撕扯着她,甩给她一个耳光,“下流的东西,连姑父你也敢勾引,今儿我就掐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小姑扑过来,直掐着她的喉咙。她不能呼吸了,一脸乌紫,翻翻眼睛,张着嘴巴无声地喊:“救我,救我……”

“菲儿,菲儿……”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有只手在拍打她的脸。她努力挣扎,抬起沉重的眼皮瞅瞅:“肖,肖逸阳,你回来了?”又昏昏睡去。

怕人的梦境没有了,她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男人气味,向男人身边贴了贴,习惯性地搂紧他的腰,一条腿熟练地搭在人身上,小脑袋蹭蹭,歪歪嘴,像只小猫咪,沉沉睡去。

抚着女人的脸,抽纸擦擦她额际的汗,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得更紧。

唉……

他叹了口气。

他知道女人今晚喝了很多酒,他知道她很难受。

她吃醋了!

其实他很开心,他女人这样在乎他。但是,看她那么难受,他又舍不得了,自己莫名地就跟着揪心。

他都有点惊诧于自己的愤怒与动作。

无论如何,季莎莎也是个女人,他,肖逸阳从不屑对一个女人动手,但是今天为了这个女人,他破例了,幸好头部撞伤不严重,否则,这个女人肯定饶不了他。

看她愤怒又惊恐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吓到她了。他更知道这个女人,带着傻叉的善良。

唉……又叹了声。晕黄的灯光,洒在女人恬静的小脸上,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处留下了剪影,脸蛋儿红润像个熟透的苹果儿,红唇微干,微微地嘟起,模样儿可爱极了。

忍不住,低头想吻吻他的唇。

轻轻舔抚,却怎么也离不开,视线下移,这才想起这丫头连衣服都没套一件就这么光洁溜溜地睡了。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看了一眼,他仿佛中邪了,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头已经埋于两座峰峦之间流连忘返。

已经十天了!他没有碰这个女人。每天搂着她睡觉,他觉得完全是非人的折磨。痛恨自己太狠,一次就毁了自己十天的福利。

咬牙苦苦坚持着,终于挨过了十天,本以为今儿,他过生日,两人得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哪儿知,发生了那件意外。

不能怪他太自私,也不能怪他太禽兽,他能挺过来十天搂着她纯睡觉,完全是奇迹。

谁不是说过来着:开了荤的男人,一天也不能吃素!

妞啊,甭怪他趁人之危,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他只能去死!

血液急速奔腾,浑身燥热得仿佛嗑了药。

他还有几分理智,不想要打扰她睡觉,可是今儿的脑子失灵了,手,嘴全都不听使唤,全是本能的动作。

在他的功劳下,她的肌肤呈现一片红色,似乎感觉到燥热,女人急欲想挥开他,可是又不由自主地牢牢抱紧他。

女人昏睡着,喉间无意地哼哼出声,男人彻底崩溃,不再犹豫。他抱着她轻唤:“菲儿,醒来,醒来。”拍拍她的小脸,他希望她看着他和她一起缠绵。

但是拍了好几下,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两眼,又合上了眼睑。是谁他妈说的纱罗帐,鸳鸯枕,春宵一刻值千金?

猴急猴急的他等不及了。

额际汗水流下,他亲吻着香甜的女人,勾住他的小舌,与之舞蹈,轻轻呢喃:“妞儿,我来了。”毫不犹豫挺进大别山,美得直抽抽,终于找到家的感觉。

昏睡中,女人闷哼了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脖颈,毫无意识地回吻着她。

哎妈,占领至高领地就是男人最威武的时候,瞅准了机会,该往哪儿冲还往哪儿冲。

想怎么癫狂就怎么癫狂,此时此刻,十八般武艺,样样儿都可以使出来,难得女人猫儿似的的乖顺。

猛烈的进攻,黑发飞舞,白森森的团团晃得人头晕眼花,喉结急速滑动,亲亲不住呜咽的小嘴儿,堵住她的哼哼,用力抵死,牢牢结合,喷洒了万千的汗水与热情。

昏睡的女人浑身直抽抽,手死死掐他的背,用力裹紧,他美得上了天堂。

软了手,女人没有了动静,叹了口气,擦擦额际的汗水,咂巴咂巴嘴,他还没吃饱。

他深埋在里面,赖着不出来,只几分钟,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疲劳轰炸。

……

也不知冲锋陷阵了多少次,他终于有点小愧疚了,又加之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不想改天没得吃了。于是,依依不舍地退出阵地,默默抱起女人,将她置于温暖的池水中,洗洗干净,再放她在床上,舒服地睡大觉。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头痛!似乎要碎裂,第二感觉,腰酸背痛,仿佛被大车碾过。

第三个么,她有点难以启齿,是不是自己感觉神经出问题了?搔搔脑袋,再用力一拧脸蛋儿,“哎哟!”她痛呼出声。

这一回,那地儿有点火辣火辣的感觉清晰地传到了大脑。

喝!突然有什么画面在脑子里闪,额的个天呐,扶额,她做春梦了!可是,可是做个梦,那儿能疼吗?

咦?脖颈间有热热的呼吸。

倏地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展现在眼前。

何菲儿吓了一跳,这个男人不是去照顾他情人去了吗?怎得躺在她床上?

疑惑着,目光不自觉往下面扫了一眼,哎妈!她本能地咽了口唾沫,瞳孔惊骇到放大。

丫个男人,呼吸沉稳,睡得正香,可是可是,浑身真皮蔽体不说,好像为了防备她扑倒,居然高举步枪对着她。

伸伸脖子,又咽了口唾沫,往自己身上看去,白瓷儿般的肌肤,居然多出许多斑斑红点,和手指的掐痕。

丫个渣男!

咬牙切齿,哪里是她做春梦了,根本就是她醉了酒,昏睡了,就被人给偷袭了。

丫的!

禽兽!

畜生!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轻轻滑下床,套了件睡衣,轻手轻脚,来到客厅,找到工具箱,眼睛盯住了一把园艺剪。

哈哈哈!何菲儿大笑三声,幸亏这厮窝家里的时候,没事儿喜欢修花修草。

瞧着她阴测测地拿起一把足有一尺长的园艺剪,就忍不住肝儿颤。

哎妈!

这女人到底要干嘛呀这是?弄得人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跟前,对着睡得正香的裸男,“咔咔”试了两下。

男人倏地睁开眼睛,哎妈!神马情况?说时迟那时快,在女人俯身之际“嘭”得一下就从床的另一侧跳下去。

“宝贝儿?”男人惊呼,“你这演的是哪出?”撑着床沿,与女人对视。睁开就看见这么个凶残的画面儿,冷汗都给他吓了出来。

“丫个渣男,敢偷袭我,你不想活了?我今儿就废了你那玩意儿,看你还禽兽不!”

说着话,一脸愤怒到涨红,何菲儿沿着床边绕过去,肖逸阳赶紧跳上床又从另一边下来。

“老婆,你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想想我要没有那玩意儿,可拿什么爱你,还怎么给你幸福生活啊。”苦口婆心地劝着,就希望女人赶紧消气儿。

其实,他要躲开女人,钳制住女人,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样的话,女人可能会更生气,倒不如这样和她玩闹玩闹,让她消气儿,顺便把昨儿晚餐的事儿也忘了。

只是,丫个男人想的太美好了!

女人的心思,能像男人那么简单么?只要吃饱餍足了就各处爽歪歪。如果女人这么好安抚,那么何来女人心海底针一说?

绕了几圈都追不着,何菲儿真的又急又怒,咔咔晃动着大剪子,听着男人邪恶的话语,她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姑奶奶今儿非得阉了你!”叉腰,一手举着剪刀,“你丫的给我站住,站住!”

厉声的吼叫令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急巴巴儿的眼圈红了,有什么东西就要掉下来。

看那小样儿,肖逸阳心疼了,软着嗓子直呼:“妞,咱不闹了好吧,最多下一次我不搞偷袭了,你不没送我生日礼物吗?权当昨儿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不说这话还好,肖逸阳刚住嘴,只见何菲儿身子一抽,大剪刀一扔,';锵';得一声,惊得人耳膜发痛,她靠着床沿就滑了下去直接坐地上。

双手抱住膝盖,头埋于其间,肩膀直抽抽。

心里犯堵,肖逸阳讶异极了,他哪儿说错了吗?略一思忖,他猛拍自己的脑袋:猪头!

奔过来,蹲下,揽住女人,将她的头抬起了,他便看到了一双红红的眼睛。

“菲儿,你咋哭了?”男人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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