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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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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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军力贫弱,只是因为缺乏一个强有力的刺史来凝聚各方力量。

陶谦与孔融相差不大,他们对于军事都不太擅长,不过,陶谦知道军力的重要‘性’,只是碍于各级势力倾轧,完全被束缚住了手脚,这才不能放手施为。

在陶谦手中,徐州早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苟延残喘,一身的暮气。

改变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

此番,李贤收服了臧霸,实有军卒两万人,对外却诈称五万大军,这未尝不是一种心理威慑。

面对陶谦的时候,李贤表现的礼让谦躬,然而,这并代表李贤软弱可欺。

都昌、下密城的两次屠杀告诉天下人,小觑李贤的人,势必要付出血的代价。

陶谦执掌大权多年,自然知道李贤这种人是最不能够得罪的,年轻有为,麾下兵强马壮,偏偏又懂得收敛。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算陶谦处在李贤的位置上,他都无法保证做得更好,而对陶氏、对李贤来说,陶谦退位让贤是双赢的选择。

徐州是大郡,自打陶谦在徐州开枝散叶以来,陶氏与徐州便成了密不可分的群体。

如果陶谦的继承者过于软弱,陶氏在徐州的利益可能得不到保证便会‘鸡’飞蛋打,沦为他人的嫁衣;如果继任州牧过于强硬,陶氏的实力可能会被进一步削弱侵蚀。

无论哪一种情况,陶谦都不想去面对。

李贤执掌北海国大权以来,虽说偶有惊人之举,可行事却颇合陶谦脾‘性’,将徐州‘交’给李贤,陶谦放心。

至于陶应、刘备在城外联袂生出的事端,陶谦早已经听说了,好在李贤没有斤斤计较,不然的话,说不定陶谦就要作出大义灭亲的事情了。

臧霸突然投靠李贤,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谁也想不到这位桀骜不驯的骑都尉竟然这么快就作出了抉择。

作为徐州境内实权人物的代表,臧霸归顺李贤,险些让陶谦落入被动。

幸好陶谦早就流‘露’出退位的心思,若不然,李贤肯定要借机生事。

徐州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臧霸尚未归顺李贤之前,无论北海军如何强盛,他们始终是客军,与徐州乡民有着不小的隔阂,李贤再怎么猖狂,也绝不敢肆意妄为,臧霸投顺之后,从某种意义上讲,李贤的兵马摇身一变,成了徐州主力。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打开的。

臧霸投顺的意义甚至超过了他五千兵马带来的助力。

带路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小心小心再小心,明明是一件‘交’好李贤的事情,陶谦可不想再横生事端。

人心险恶,州牧之位一日不归李贤,陶谦便一日不敢懈怠。

陶谦上了年纪,又身染重疾,李贤自然不好一直待在房中,二人又谈了一阵子,李贤便告辞离去。

离开陶谦所在的病房之后,李贤并没有移往他处,他在陶商的极力邀请下留在了刺史府。

在李贤看来,陶谦的刺史府是下邳城内最安全的所在。

军营虽然可以确保李贤的人身安全,却不利于李贤收拢人心。

青州兵大军入城,青州刺史李贤进入刺史府的消息再有心人的散布下传遍了。

下邳城内一些投机取巧之辈急忙准备了厚礼,意图前往拜见,谁曾想,李贤竟然一个不见,不过,对于这些家伙的贺礼,李贤一概收了下来,倒是让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

除了陈氏、糜氏之外,真正有份量的大族、商贾,他们不会过早的暴‘露’出自己的倾向,他们有自己的坚持,自己的骄傲。

不过眼瞅着李贤掌权已经成为大势所趋,没有人敢再啰嗦,万一事事让别人抢先,进而导致家族成为冷落新任刺史的代表,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于是,登‘门’拜访,传递名剌的事情多不胜数。

刺史府前车水马龙,他们忐忑而来,放心而去。

虽说李贤没有与所有人一一相见,可他留下众人的礼物,这便说明他不会故意与人过不去。

‘花’‘花’轿子人人抬,李贤实在没有必要得罪太多人。

无论何时何地,稳定是一切政策的前提,就算李贤想杀‘鸡’儆猴,那也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弄’巧成拙,让人生出自危之心。

翌日一早,臧霸脸‘色’‘阴’沉,他寻到李贤,抱拳请罪:“末将无能,让刘备、关羽溜掉了”。

一种说不上是兴奋还是遗憾的情绪涌上心头,李贤叹了口气,道:“刘备只有几百兵马,他怎么溜的这么快?”

臧霸咬牙切齿,嘴里道:“刘备小儿太过‘奸’诈,他竟然换了衣盔,没有与军卒同行,而是带了几名亲卫从小道赶路,我挥军掩杀的时候,关羽没有恋战,他带人厮杀了一阵便闯阵而出,我怕暴‘露’了身份,不敢上前拦阻,只能看着他越行越远,末将办事不利请使君责罚”。

李贤摇了摇头,道:“宣高不必自责,刘备早已是惊弓之鸟,你能在最后识破他的诡计,也算是独具慧眼了。”

臧霸涨红了脸,原本他打算拿下刘备的头颅来做投名状,谁知道竟然搞砸了,此时,李贤非但没有喝斥责骂,反而多加赞誉,这让臧霸更是羞愧难当,“使君,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不斩刘备,誓不罢休”。

李贤摇头说道:“不必了,你既然没有暴‘露’身份,那刘备便奈何不得我们,况且,没了张飞、没了麾下兵马,便是刘备、关羽逃出生天又能怎样?”

“末将担心陶应与刘备勾结到一起”

“不妨事,陶应早已经吓破胆,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敢前来送死,至于刘备,这厮因为陶应的缘故把麾下兵马丢的一干二净,他奈何不得我们,难道还奈何不得陶应?”

臧霸颇为意外:“刘备敢对付陶应?”

“怎么不敢!刘备这人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使出任何手段,不过,我估‘摸’着刘备不会为了‘私’愤而杀害陶应,因为对他而言,陶应还有利用价值”

臧霸不解:“陶应只是陶谦次子,在徐州又不得人心,刘备在他身上下注,也算是瞎了眼”。

李贤笑道:“不然,刘备不是傻子,陶应如何不堪,他早已心中有数,他之所以不肯罢休,不过是不想让我得到徐州罢了”。

涉及到刘备与李贤的恩怨,臧霸识趣的没有多言,不过,臧霸已经暗下决心,即便没有李贤的命令,他也要加派人手,搜寻刘备的痕迹,务必追求一击必杀!

投靠李贤以来,臧霸虽然伙同青州兵在下邳城外大败刘备麾下兵马,可那毕竟是与人合作的结果,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战绩。

臧霸自命不凡,当然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他的身份。

投名状,份量一定要足够,若不然只会埋没了臧霸的身份!

兖州,吕布和曹‘操’都听说了李贤即将掌控徐州的消息。

吕布‘艳’羡不已,不过,他与李贤算是盟友,强大的李贤,对他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下鄄城,曹‘操’听到密探来报,当即‘阴’沉着脸,不发一眼。

许久之后,程昱、戏志才等人来到厅堂。

曹‘操’咬牙切齿地说道:“陶谦这贼子打算把徐州‘交’给李贤,你们怎么看?”

程昱等人对视一眼,皆是相顾骇然。

接连几次‘交’锋,李贤与曹‘操’之间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贤越强大,曹‘操’面临的压力就越大。

也许短时间之内,李贤为了稳定徐州的局势,不敢贸然出兵,可一旦他站稳脚跟,那时候,坐拥青、徐之地的李贤一定会出兵兖州。

曹‘操’永远忘不了夏侯渊的死,同样,李贤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不会被原谅,所以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程昱老成稳重,他思虑片刻,嘴里道:“李贤南下徐州,北海国内一定空虚,我听说袁本初打算近期南下,主公可以与其一道出兵,共击都昌”。

曹‘操’微微颌首,道:“这个主意不错,攻其必救,戏志才,你有什么想法?”

戏志才看了程昱一眼,抱拳行礼,道:“仲德先生所言十分稳妥,不过我听说李贤在北海国留有四万兵马,如果我们不能一击奏效,很有可能陷入其中,再者,濮阳吕布虎视眈眈,为了防止吕奉先趁虚而入,我们势必要留下兵马防备,这样以来,‘抽’调出的可战之兵不过四万人”。

一番话分析的鞭辟入里,便是被反驳的程昱都微微颌首。

戏志才是程昱举荐的人才,程昱心‘胸’宽广,自然不会与他计较。

戏志才缓了片刻,继续说道:“与其攻打李贤重兵防守的北海国,倒不如出其不意,攻打徐州,李贤立足未稳,而徐州正值权力‘交’替的关头,人心惶惶,我军定可一战胜之”。

曹‘操’大喜,“志才所言甚合我心意,只是我听说开阳臧霸也降了李贤,眼下,李贤在徐州有兵马两万人,依旧不容小觑”。

戏志才矜持地笑道:“我听说袁公路一直对陶谦、李贤报有恨意,使君可以派人与其联络,共同出兵,那时候,就算李贤有三头六臂也只能徒呼奈何!”

“好,就依戏志才所言,大军筹备粮秣,准备军械,三日之后开赴徐州”

“喏!”

众人相继告退之后,戏志才留了下来,“回禀使君,我愿前往扬州,劝说袁公路出兵”。

曹‘操’迟疑一番,嘴里道:“不可,袁术是被我赶跑的,他对我肯定恨之入骨,如果是你前去出使,万一他迁怒于你,那岂不是凭白损我一大助力?”

“使君宽心,我敢去扬州,是因为我有脱身的法子”

“喔?说来听听”

“我与袁术麾下长史杨弘有旧,此人颇好财物,我只要‘花’费些银钱,想必他不会坐视不管”

杨弘在袁术军中颇受重用,这一点曹‘操’早有耳闻,只是他没想到戏志才竟然跟他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杨弘活动周旋,戏志才应当不至于折损了‘性’命。

只是,为了说服袁术,值得让戏志才冒险吗?

程昱将戏志才推荐到曹‘操’身边之后,曹‘操’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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