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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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 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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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后,英国殖民政府加大了对控制区内印共的打击力度,在过这程中,印度国内的许多党派和英国人暗中通气,提供情报,印共在英属印度的发展受到了严重的限制。

当然,这些印度的诸多党派,倒也有聪明人,懂得玩两面三刀的把戏。他们和英国人的合作打击印共,不少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象甘地领导的国大党,作为印度最大的党派,他们一方面和英国人暗中联系泄露印共的活动情,另一方面却也偷偷地联系苏联人和中国,而自身在印度表面,却摆出不发一言的伪中立嘴脸。

不过这些党派的两面三刀的嘴脸,很快通过阿尔托利娅传到了林汉这边,然后又传到中方那边。

中方上层本来还存在着一些天真的“国际主义人士”,但在拿到林汉传来的情报,看清了印度这伙人的嘴脸之后,哪怕是再天真的“国际主义人士”,也被刺激得愤怒起来。

印度境内各大分离主义政党的嘴脸和本质,老谋深算的英国人全看在眼里,他们也顺势推波助澜。让人在当地上层中炒作“布尔什维克瘟疫威胁论”,令印度各地的土邦政权因为抗拒和恐惧“赤化”而不敢脱离英国政府的保护。1940年休战之时,受到美国的威胁,加上战争中损失惨重,英国人在印度的控制力一度降低到最低的冰点,但是他们还是撑了过来,一个极重要的因素,就是印度当地的中层和上层,害怕独立后失去英国的保护,让东边和西边的红色势力入侵变色而失去一切。

在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两个矛盾上,印度中上层阶级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一年战争结束后,在阿尔托利娅出现前,英国人为了增强对印度的控制力,打着“反对布什维克化”的旗号,在印度组建了“反对布尔什维克同盟军”。

这支所谓的“反对布尔什维克同盟军”,其本质上,和苏联建国战争时的“白军”差不多,其大部都是由印度各个土邦的头领提供资金,英国人提供武器和军官,组建的目的,就是一旦中苏两家再度对印度发动战争时,就由支同盟军顶到前线去当炮灰。

这是在阿尔托利娅出现前,英国人在战后三年里采取的应对方针。

而阿尔托出现后,意识到其“神使”的身份,通过宗教给印度洗脑的巨大好处后,英国官方开始有了新的想法。

从1935年起,英国人在中国就遭遇了红色中国的士兵。

在那场战争中,英国战败,最后被迫灰溜溜地滚出了中国。战争过程中,那些“红色布尔什维克”在战场的英勇无畏的作战意志,尤其是在舟山群岛上的苦苦坚持了一年游击战,伤亡超过七成却不肯投降,最后以胜利者身份离开的中方游击队员,给英国人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狂战士”,这是战后英国参战军人给对手打出的评价。

英国人对布尔什维克那一套理论的理解比别的资本主义国家都深,他们在宣传上攻击对手时,就很爱用这是一支“宗教式狂热的军队”。

虽然英国政府这么“宗教式军队”攻击对手,但实则心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他们心里也很想建立一支类似的军队。

著名的“英奸”丘吉尔在曾在战争期间说过一句很无耻的话:在最后一个印度人死光之前,大英帝国都不会与德国和谈。

印度有两亿人口,由印度征召的殖民地军队是英国陆军重要的组成部分。

但是印度阿三是个多民族的国家,南亚次大陆这片大陆的民风实在太不够尚武了,根本就不是“战斗的民族”——如果足够尚武,就不至于几千年的历史,只要异族打进来,总能轻易地征服他们,谁都可过来上他们。

英国政府最大的梦想就是,只要从这两亿人口中征得的士兵,能拥有廓尔喀的士兵一样的作战意志,那日不落帝国的太阳就永远不落。廓尔喀人,是印度人中战斗力最强的民族,由该族征得的士兵战斗意志很让英国人满意,唯一遗憾的是该族的人口不多,能征得的兵源有限。

除了廓尔喀人外,印度这儿的其他民族,其战斗力普遍可以用战五渣来形容。以至于一年战争中,在面对中苏两家的东西围攻中,英国空有两亿兵源的殖民地和主场优势,却无力组织起强力的军队对抗。

阿尔托利娅出现后,英国人想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好办法。

英国官方的一个“奇思妙想”就是,借助阿尔托利娅的“神使”,组建一支“宗教化”的殖民地军队。这支军队以阿尔托利娅为崇拜对象,打着圣战的名义为其而战,这种被宗教洗脑的军队,作战意志不成问题,是极好用的炮灰。

在埃及传教成功后,阿尔托利娅于1944年七月来到印度,以神使的身份开始在这里传教,英国政府想通过她,改变印度人不堪入目的作战意志,从而建立起一支狂热的宗教型军队,作为替英国人在各地战场上充当维护其殖民地利益的炮灰。

第471章荣誉布列塔尼亚人和圣战士

哈里生于印度中部安得拉邦一个名叫瓦里维杜的小村庄,该村有200多户人家。这些人家被一堵墙从中隔开,这堵墙虽然不是很高,也不是很整齐,但它发挥着当年“柏林墙”的作用。墙左右半公里都是空地,作为墙两边人们交往的“缓冲地带”。住在墙南边的人家属于高种姓“婆罗门”,住在墙北边的人家属于“贱民”。哈里博士就出生在墙北边。

印度教的种姓制度,把人分为四个不同等级,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婆罗门社会地位最高,从事文化教育和祭祀;刹帝利为第二种姓,从事行政管理和打仗;吠舍为第三种姓,经营商业贸易;首陀罗为第四种姓,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被高种姓当作奴隶来用。

四大种姓之外,还有很多印度人,他们连成为首陀罗的资格都没有,这些人被称做“阿丘得”,意思是不可接触的贱民。他们被认为是不洁的,谁要是接触了他们,即便是接触了他们的身影,谁便会受到玷污。最好连想都不要想,一想,脑子便被污染了。

在英属印度,贱民的总数约占人口比例的百分十五,在印度,贱民宁愿叫自己为“达利特”,意思是受压迫的人。

哈里从小就极其痛恨印度罪恶的种姓制度,由于种姓是世袭的,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起,哈里便注定是一个贱民。他从小耳闻目睹达利特人遭受的社会压迫。高种姓的人之所以让他们住在北边,是因为风经常从南向北刮,河里的水也是从南往北流,这样高种姓的人就感觉自己的生活环境不会被污染。

“村子里的一切资源,包括土地和水,都属于高种姓家族,我们达利特人一无所有,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

达利特人能做的只是扫大街、扫厕所和处理动物尸体。不洁的工作更加重了人们对达利特人不洁的印象,高种姓人躲避达利特人就像躲避瘟疫一样。他们不能去村里的寺庙祈祷,也不能到公共水井去挑水。不仅如此,为了与高种姓人保持距离,他们还要在口里含一个口哨,不断吹着,提醒他们及早躲避,另外还要在屁股上绑一片很大的能拖到地面的棕榈树叶,及时清扫走过的脚印。

对于印度的“达利特人”来说,“消灭一切剥削压迫制度”的马列毛革命理论,简直就是他们量身订作的。

当社会主义革命通过苏联红军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向英属印度渗透时,和军队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打碎旧社会旧秩序的革命思想。

比起来自北方的红色军队,英国人害怕的是红色思想在印度漫延,尤其是“贱民”中间漫延。

所以1941年停战后,英国人和当地的印度中上层联起手来,拼命地抑制“红色思想”在印度底层漫延,甚至不惜动用了军警、地方宗族势力以及绞刑架。

而在阿尔托利娅出现后,英国官方的一个“奇思妙想”就是,借助阿尔托利娅的“神使”,组建一支“宗教化”的殖民地军队。这支军队以阿尔托利娅为崇拜对象,打着圣战的名义为其而战,这种被宗教洗脑的军队,作战意志不成问题,是极好用的炮灰。

在埃及传教成功后,阿尔托利娅于1944年七月来到印度,以神使的身份开始在这里传教,英国政府想通过她,改变印度人不堪入目的作战意志,从而建立起一支狂热的宗教型军队,作为替英国人在各地战场上充当维护其殖民地利益的炮灰。

而英国人引入军队的宗教,自然就是英国的国教。

历史上,英国人虽然早早地把印度变成了自己的殖民地,19世纪初基督教传教活动增加,然而,如同其他非印度教的宗教一样,基督教在印度亦受到主流宗教的敌视和排斥。

过去的两百年时间里,印度人用蹩脚的英语这样描述基督教在印度的传播过程:基督教是恶魔的宗教,基督徒大量饮酒,做过很多坏事,基督徒是毁灭的同义词。

早期的基督传播是受到印度中上层极大的抵制,唯有底层走投无路的人,比如贱民,首陀罗,才会去信奉基督教。而基督教的两个分支,天主教在传教时,为了获得当地上层的支持,不惜将自己“印教教”化,在穿着饮食甚至生活习惯和宗教仪式上都模仿当地的印度教,甚至自称为西方的婆罗门。不仅如此,他们还延续了当地印度教的各类陋习,比如童婚、萨提制等等,最关键的是,不同种姓的信徒在不同的教堂祈祷,吃不同的圣餐,甚至在不同的井水里洗手等等,简直可以称之为披着基督皮的婆罗门。

而新教,包括英国的国教,在这一点上要比天主教进步得多。他们直接向印度人宣传“人人生而平等”,反对种姓制度,认为他是非人道罪恶的制度,由此得到了印度下层人民的支持,甚至还因此推动了印度教自身的改革。

不过英国国教在印度传教虽然获得一定的成功,官方也以默许和暗中支持态度鼓励其在印度传播,但其影响力,主要也维持在印度地区沿海一代的较发达城市,并未过多的深入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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