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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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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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也不见自己了吗?还是说他要带走小鱼儿以后都不再让他跟自己见面?
  泽天行是他的父亲,他已经失去了沐华郡主,他一定不愿再失去自己的父亲!即使他不会赞同泽天行所做的一切,也定然不会站在自己这边……更何况,以他那么骄傲的性子,自己之前自作主张的封住他的记忆,他一定很难接受……想到这里,濯疏言下意识的便想要逃!
  然,泽湮墨却已经先她一步有所动作,似乎早就洞悉了濯疏言的心思,泽湮墨一个闪身瞬间就已经掠至濯疏言的身后,在众人虽然了然却又震惊!虽然理解却又尴尬的眼光中,一把就扯过了濯疏言的手腕,扳过了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捏住了她的下巴就这样如狂风席卷落叶一般的,迅速且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夜竹溪手指一挑,几只夜魂蝶就向着两人飞了过去,在他们的周身环绕。
  “看!现在加了特效了,更好看了吧?”
  镜孤云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拉过夜竹溪。
  “你总是喜吹做这种奇(提供下载…)怪的事……我看我们也回去吧,站在这里不自在。”
  虽然这句话是对夜竹溪说的,不过其他人也都立刻点头。夜竹溪耸肩,唉,这古代人就是古代人,她一个女人都不介意看这种镜头,反而还觉得很有美感,为什么身边几个大男人都扭扭捏捏的?
  小鱼儿皱了皱眉头,爹爹这样的表现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还要不要濯濯呢八个影卫,以离影为首,全部转身跃下房顶,离影的唇边抬起一抹笑意,毫不抹饰他的好心情。其实另外那七个人也都是一样,他们都觉得看着泽湮墨和濯疏言在一起很是赏心化目。
  钟离云初扯着心痛着的无轻,抱着小鱼儿也转身离开。夜竹溪看了看那两人。
  “真看来今晚是注定有好事,也对,刚刚可是招来了一群又一群数都放不清的喜鹊。”
  明明并不是距离的很远,但是夜竹溪还是将手搭在唇边对着前方的两人喊。
  “我说,上次你们的亲事虽然最后出了意外,但是你们的新房还一直保留着没人动过。其实之前你们该完成的仪式都完成了,所以也算是夫妻了!如果要做什么的就随便!不过江湖儿女嘛,若是你们喜吹幕/天/席/地这样的调调,我也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敢往这钟楼顶上看一眼!”
  濯疏言的脸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她的脸涨得通红!不过不是因为被吻的情/动,而是因为着急!她当然知道有很多人在边上看,这泽湮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突然扑上来就抱着自己亲!完全不给自己任何挣扎和思考的时间……所以!一直忙着想要推开泽湮墨的濯疏言是自然没有注意到夜竹溪刚刚所喊的那些暧/昧的话,但是很显然,泽湮墨是听到了,他伸出了手对着夜竹溪他们的方向摆了摆,很显然是传递了一个讯/息————我知道了,慢走不送!
  夜竹溪笑的开心,到了古代养成的最大恶趣味就是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因为真情这种东西在现代杜会已经很稀缺了……很快!这钟楼附近的人全部都退了开去,原本还站在街上发呆的白帝城城民也被白帝城的暗卫静静的请回了房。总之,夜竹溪和镜孤云做到了他们之间答应的,绝不会再有人看到他们都做了什么……濯疏言又气又急!甚至都忘记了呼吸!泽湮墨在感觉到怀里之人变得不对劲之后,慌忙放开了她,同时搂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软倒在地。
  濯疏言原本就气闷,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那种窒息感折磨的她就要昏倒,被松开后,她本能的急/促喘/息,在空气惭渐回到肺里之后,原本的糊的也还渐被躯散,思考能力也慢慢回来,濯疏言看清了眼前的人,虽然他看似面无表情1可濯疏言却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促狭和一丝哭笑不得…,……濯疏言立刻想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感觉到那围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濯疏言立刻用手中的紫阙猛地击在泽湮墨的手背上,泽湮墨原本就没有防备,冷不防被敲上了酸筋下意识的就一缩。
  濯疏言立刻转身想要跑下钟楼,却又被迅速做出反应的泽湮墨抱住。
  “为何要跑?刚刚明明是你喊我的,不是吗?既然你那么想我在你身边,我就成全你。”泽湮墨的气息就在耳边,充满魅惑……“没,不是……”濯疏言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外露之人,只是刚刚心中确实有着很强烈的冲/动,几乎根本就没思考便冲口而出。
  濯疏言突然愤怒,自己干嘛要跟他解释那么多?“你快点放手!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让所有人都看了去很有意思吗?!再说你回来干嘛?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不会再做傻瓜!是啊!在我面前你是傻子!你不需要再回来多说一次!你这次回来是要带走小鱼儿吗?那你去问他要不要跟你一起走啊!
  你扯着我不放做什么?!!”
  泽湮墨的唇角勾起,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扳过濯疏言的肩将她压在钟楼顶的柱子上,欺身过去,濯疏言根本就无法动弹……皱眉,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冷冷的,但每次的行为都那么霸道而且轻浮?他这样的动作对一个女子来说会引起很大的歧义难道他不知道吗?
  “你给我闭嘴!”泽湮墨故意黑着脸吼了一声,濯疏言愣住,除了上次在扶碧山,泽湮墨还没这样恶狠狠的对自己说过话。
  泽湮墨凑近濯疏言。
  “是!我很气你什么都瞒着我自作主张!到现在我都很气!气的恨不得杀了你!濯疏言你给我听着!你欠我的我要在你身上全部讨回来!明明是你对不起我,那为什么要我避开?从现在开始你别指望可以离开我的身边!除非你还清这笔债!”
  濯疏言的睫毛轻颤,两人的呼吸都很不稳。
  是啊……你欠了我太多!泽湮墨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女子。离开她有多少天了?这几天他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他恨,他恨自己变得如此没用,恨濯疏言将自己吃得死死的!明明知道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想起一切,明明知道她接近自己是为了报仇,明明知道这个人即将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生死相搏!可自己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天都是想她想她想她!自己简直就要被折磨成疯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摆弄自己!为什么明知道她有事隐瞒,自己却没办法堂而皇之的指青她!就是因为她不记得,所有的罪就要自己承受?抑择念说的果然没错,自己和濯疏言一起果真会多灾多难,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争气一些干脆离开呢?
  濯疏言黯然,原来他是来让自己还债的……罢了……即使这一次他不生气,未来呢?那些隐藏在迷雾中的真相又会引起怎样的伤?罢了……既要他要自己还债,便还吧……
更新时

第一百四十阙、不愿坦率
  濯疏言深吸一口气,唇边浮现出一抹笑意。
  “若是侯爷希望的,我还便是。”
  又来了!泽湮墨深深蹙眉,他最讨厌濯疏言这样称呼他!自己已经示弱了,自己已经回到她身边了!自己已经是没有她不行了!自己都已经准备不顾一个男人的尊严了!可她为什么还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跟自己说话!
  泽湮墨当然不明白濯疏言为什么会是这种语气,就像他也不明白自己刚刚对濯疏言说的那番话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打击和折磨一样……
  他以为,以濯疏言的聪明,一定会看出自己深藏的不安和卑微。是,他承认,自己面对濯疏言时的挫败感让他很无力……他到底是堂堂七尺男儿,为了一个女子就搞得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当然会很难接受!所以他只能用冷漠的外表来掩饰住真正的自已……
  他的伪装和面具已经维持了六年,原本他以为在濯疏言的面前终于可以做回原来的自己,可他却发现,面对着自己越是深爱的人,很多事往往还越是难以表现出来……
  就像是有些心底里的话,可以对朋友说,可以对陌生人说,却唯独不能对自己最亲近的人说……
  泽湮墨以为濯疏言一定看穿了自己,以为她一定是故意这样刺激自己,心中那复杂的情绪让他崩溃。不行!不能再让这个女子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不能让她再用这样的眼神和自己对视!再度钳住她的下巴,泽湮墨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可这一次不同于以前,泽湮墨不断的啃噬着濯疏言,心中涌起一阵阵强烈的想要将她咬碎吞进肚子里的邪念!
  他说过,绝不会允许濯疏言再从自己的身边逃开!事实上……是他自己无法逃开了才对……即使他想要听从抑择念的话从此不再和濯疏言纠缠不清,可他的心却不肯服从命令……
  濯疏言此时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泽湮墨对自己恶狠狠的说出那些让她心里难受的话,虽然此刻他疯了一般将自己压在石柱上粗暴的啃噬着自己,可她却感觉到他身体不自禁的轻颤。此刻的自己虽然处在被动,但是那主动的人却显得是如此的脆弱……
  濯疏言原本的火气慢慢熄灭,之前泽湮墨那些让自己受伤的话也被她暂时抛去脑后,情不自禁的反手环上了泽湮墨的背,濯疏言的手指沿着泽湮墨微微凹陷的背线轻柔的描绘……
  濯疏言之前从未对泽湮墨有过这样亲昵的小动作,即使他吻她时,她也只是会羞涩的回应,泽湮墨的身体僵了僵,随即更用力的抱紧了她。
  一吻结束,两人都上气不接下气,如此用尽了力气的亲吻让彼此都如被蛊惑一般的目眩神迷。泽湮墨看着被自己亲吻的双颊泛红的濯疏言,突然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他知道,此时濯疏言脸上的潮红不再是因为气愤……
  想起了夜竹溪的话,对!他和她已经是夫妻了!之前在白帝城,他们已经完成了所有成亲所需的仪式。那最后接受白帝城民的祝福绕白帝城一周本就是多出来的,既然这个女子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他即使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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