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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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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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是冥神郁磊,还是夏月国的天佑帝,抑或只是穷小子夏月凌。

    脑袋里一片混沌,看不清谁是谁。

    “磊,蓝姑娘今天好伤心,我们这样做真的没关系吗?”突然,那个女子柔媚的声音突破所有的混沌传入我耳畔。清晰得如同针密密刺在我心上。

    “那个老女人怎么比的上你。方才我那么做,不过是逢场作戏。让她不至于癫狂堕魔。她是不知名神器,若堕魔,我们未必能制住他。”夏月凌的声音无比清晰,像一把刀将我狠狠剁成碎片。

    一种排山倒海的力量冲击着,猛然冲破那封着我灵力的封印,我猛地站起来,一掌拍向那影像,血红的掌风煽过去,那影像如玻璃破碎。

    他哈哈大笑着说:“果然威力无穷。怪不得魔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三界六道能冲破本尊封印的,你是第一个。”

    我猛然回头灵力于左掌呈三界斩的姿势狠狠向他斩出。一道血红的光芒带着火焰般的灼热滚烫的熔岩劈向他。他一跃闪过,纵身而出,人已在院墙之外。我打出的三界斩直接将屋子切割为二,将院墙以及院墙的那颗万年的迷树切割为二,极快的速度,极强的攻势,那光芒薄如蝉翼。大地被划出一条缝隙射出一道水墙。

    我顾不得梳妆,一跃而出,只想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蓝小姐?”生风闻声而来,惊恐地喊道。

    我略一回头言道:“生风,保护好你自己。

    御风而出。

    那人落在桃花林里玩着一枝桃花,悠闲自得。

    我落在他身前,问:“你不怕我杀了你?”

    他一抬手,手中的桃花瞬间化作六芒星权杖。

    “终于按捺不住了吗?”我冷笑道,浑身有了一种轻如烟的感觉,仿若有一种充沛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入我身体内。

    他啧啧两声:“是完美的身体。竟不用召唤就能吸收世间至邪的戾气。哈哈哈,看来对峙几十万年的局面终究要破了。这一局弈棋终究是我赢了。”

    “是吗?”我轻笑力于掌,却间呆住的手竟是血红的肌肤,肌肤透亮同燃烧着的火炉,掌心中黑线纵横交错。我抬起右手,也是这样。

    我惊恐地撩子,却也是这般。

    我恐惧地甩手,一道强:的红光灌入天际。好一会儿,云端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天空迅速乌云密布。

    惊恐地后退,不断摇头。有一种波浪式的能量场却在周遭以极快的速度弥散。那男子的面具脱落,赫然便是唇红齿白的林景松,那个与净尘颇为相似的林景松。

    嘴角渗出血,眼角眉梢却都是笑意,他幸灾乐祸地说:“如果女娲那个死女人知晓她所倚赖三界六道最后的保命符,竟成了三界六道毁灭的祸,不知会如何。”

    “去:。”我顺手一抓,手中便是一团火球,也顾不上拈什么灵力,一弹指,那火球便没入林景松胸口。

    他却还是笑着,略略举了举手中的权杖,那权杖化作漫天的星斗,那星斗如同愤怒的波涛扑向我。

    我不住后退,撑起结界,却不料锁骨处一道绿光将我的结界划出一道口子,无数绿色的蝴蝶翻飞,那星斗样的波浪兜头打来。

    像是要溺水身亡,又像有无数的手扼住我的咽喉,我无法呼吸,无法凝聚灵力。

    徒劳地扑腾。

    我是要死了吗?是不是可以轮回了?是不是可以再不用跟夏月凌有牵绊了?

    夏月凌。一想到这个名字,心里疼痛加剧。

    我再也不要这份痛。再也不要。就这样死去就好。是的,就这样就好。我颓然闭上眼。

    “小姐,醒醒。”有人推我。是到阎罗殿了吗?我曾去过冥府,知晓生魂入冥界,都是以催眠的形式走过黄泉路,渡过忘川河的。只有在阎罗殿审判生前罪恶时才会让生魂醒来。

    我慢慢睁开眼,想看看这冥府的阎罗是否如传说中那般可怖。却看见一脸担忧的白衣少年站在雕花的木床边。

    我这才现还睡在断崖底的小院里那间屋内。帷帐已被生风拉挽起了一边。

    “生风。”我轻喊。

    生风松了口气,脸上却有出现不自在的娇羞,眼神亦不自在。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蓝小姐,属下是,那个看天已大亮,怕你有事,所以才冒昧进来。请蓝小姐谅解。”

    他就是如此可爱的少年,一如他主人的淡然与纯净。

    我心里'炫'舒'书'服'网'些,轻笑着问:“昨夜,可是你救了我,带我回来的?”

    “啊?”他蓦然抬眉,一脸惑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神色,有什么不对吗?我翻起身打量周遭,屋内一切都好好的,明明昨夜毁的梳妆台也还在。

    我赶忙抬起我的手,还是肤色嫩白的双手,并没有那诡异的色彩。翻身下床,顾不得披头散跑到院子里,那棵巨大的迷树毫无损地独自伫立着,日光和暖,碧绿如玉的叶子在风中舒展着。

    我一跃而起,出了院墙,飘落在桃花林里,昨夜打斗时,残破的桃花林却还是落英缤纷的妖娆,没有一株桃花死去,没有一支桃花残败。

    “小姐,你怎了?”生风拿着披风追出来。

    我没有转身,只是站在一棵桃树下,风起,花瓣纷纷落下。我浑身有些颤抖,昨夜的一切那样真实,可为何一点痕迹都没有?我伸手去拉我的衣衫。

    “小姐,你做啥?”生风掠过来,将我的衣衫拉上地替我披上披风,脸却红得不行。然后小声说:“得罪了。蓝小姐。”说着将我拦腰抱起,飞快地掠回屋子,将我放在床上,让后替我盖上被子。

    “生风。”我坐起身。

    生风后退几步,垂立在床前说:“请蓝小姐稍候片刻,属下这就为小姐打水来。”

    我急忙下床,抓住生风,问:“昨夜,没有什么事情生吗?”

    生风惑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难道一切都是幻觉,可是那样真实。我颓然坐在桌边,拿起杯子倒水喝。

    生风一把抢过来,说:“小姐,我马上去沏茶。这隔夜茶了,不能喝。”我猛然低头看着手中的杯子那茶壶,却还是昨夜临睡前,生风送进来的满满一壶茶水。

    幻觉吗?我挥手示意生风出去。生风走后,我迅速挑开衣服,那只断翅的蝴蝶赫然锁骨处。

    我的手呈凝固的姿态,心不知该轻松,还是该恐惧。

【第三十一章 恩断义绝的情人】 

    心始终忐忑昨夜的种种,若说是梦境,却太过清是现实,却又了无痕迹。

    心不在焉地用过早饭,闲步走出小院,桃花依旧在春风里微笑。

    想起一千年前,这里是一片竹林,那竹林里的种种还历历在目,夏月凌的琴声,他与冥天对决时对我的承诺,还有我们彼此的誓言。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夏月凌也好,冥神郁磊也罢,生生世世只爱蓝晓莲一人,为她而生,为她而死,举手无悔,绝不犹豫。否则,地狱之底,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誓言仿若还回荡在耳畔。

    然而,绣林已被桃花取代,在他身边的人已不是我。

    我自嘲地笑了,胸口那种压得喘不过气的疼痛又袭来。我慢慢蹲下身,捂着胸口。

    “蓝小姐,你怎么了?”生风紧问。

    我没力气答。他快步走过来扶我,我抬头的刹那,我“啊”地惊叫一声。

    “怎了?”我用力地挤出两字。

    “蓝姐,你的额间……”他指着我的额间,神情惊异。

    我抚我地额间。没有感觉肌肤地异样。生风凝掌聚气。以桃花瓣化作镜子递到我面前。

    镜中地女子是我。但神色妖冶。额绽放着一簇黑色地火焰。跳跃鲜活。戾气横生。

    我大惊。继而明了昨夜地一切终究不是梦境。他真地出现了在我身上下了咒。

    我拈起清心咒一会儿。胸口地疼痛渐渐散去。

    我站起身。对生风说:“告诉你主人。这一局。我们危矣。还有。把这个交给他。”我拈来几朵桃花。凝灵于指尖。在花瓣上写下我地嘱托:若情况有变。记得让我神形俱灭。

    生风将桃花信笺收入怀中。担忧地看着我问:“蓝小姐。是不是生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我想我和夏月凌该有个了结。你以后好好跟着你家太子。”

    生风听闻此语,脸上涌起不可思议的灿烂。我狐地看看他问:“你在高兴什么?”

    生风唇边荡起一抹笑地问:“那让属下带你去雪国暖景如何?”

    “你能去?那里有奇门遁甲阵法。”我问道,总觉得他的神色不正常。

    “我自然不能总可以送你到雪国暖景门口。”他神色马上黯淡。

    我内心突然明了,他是听闻我与夏月凌要有所了结,便以为我会回到轩奕身边。生风这个傻瓜,真是单纯了。

    我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缓缓地说:“生风世间事,并非不是黑就该是白并非非此即彼。终究是太过于复杂。”

    生风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染纤尘的眸光让我觉得我刚才的话分外残忍。

    我缓缓转身背对着他说:“你好好监视那个坟墓,等你主人归来自去雪国暖景一趟即可。”

    说完,我也不等生风说什么,兀自拈起御风诀轻轻一跃,竟稳稳落在断崖之上。这几日,在饮下了苏轩奕给的护心露以及夏月凌的四十九滴血之后,灵力居然充沛得让自己都诧异。再加上昨晚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势。我的能力到底有多强。自己也想试试。

    于是,我没有召唤腾云,也没有找兮兮。一个人御风往雪国暖景后院去。近了,才现雪国暖景里的各类树木明明排列整齐却又眼花缭乱,让人在空中不禁感到眩晕,以至于睁不开眼。我召唤出黎落蒙上眼。这才看见那些树木花草本来微弱的灵性因为某种特定的排列而聚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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