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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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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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醒了。”我轻声说,睁开眼,捧着他的脸,直直地看着他,目光近乎贪婪。

    他瘦了些,显得有英气,胡茬也长出来了。除了以前在天牢里,他从不曾有如此颓废凌乱的模样。

    “让你担心了。”我说,嗓音略略沙哑。

    “没,没事就好。”他有些语无次,随即又将我搂紧,仿若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一般。

    我心满意:抱住他,略带撒娇地问我睡了几天。

    “十天。”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本以为就是睡了一个下午,顶就一天一夜。我被这个数字着着实实吓了一跳,从他怀里抬起头,仔细地看他并没有恶作剧的神色,才问:“这又是哪里呢?”

    “崖之下。”夏月凌也说得极其淡然,然后拿了大氅将我裹住横抱起来,往屋外走。绕过一道绣编的屏风,到了外间,他将我放到绣编的躺椅上,便推门出去。

    我兀自打量着周,极其简陋的屋子,屋子中央悬着五座的烛台,上面燃着一根红烛。小格空的窗户,黑漆漆的木方桌,四条长凳,方桌上有青瓷的茶碗与茶壶。门后有一个木架子,上面有一盆小吊兰郁郁葱葱,下面还有一个破篮子,一只白色的猫咪安然睡在里面。让我想起了我的兮兮。

    “咪咪。”我声呼唤,那猫动了动,却没理我。我再度疑心这是在做梦。夏月凌却是推门进来,端着热水,笑道:“是不是觉得它长得很像兮兮?”

    我愣了愣,狐疑地打量一番,问:“你怎么知道兮兮?”其实我想问你是夏月凌还是夏康峻,但介于每次问,夏月凌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便改了策略。

    他在我身边放下水,边拧毛巾边说:“我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养过一只白猫叫兮兮啊?你不记得了吗?”

    他用一种很惑的神情盯了盯我。

    我极其小声地喊:“康峻?”

    他愣了一下,也没见怒,只是眉微皱,说:“我是月凌。”然后也不管我反应,径直帮我擦手擦脸,动作陡然粗暴了很多。擦得我的手火辣辣的。我终于相信是夏月凌这厮没错。

    只是,并不很清楚,他为何会极其淡然地说他和我一起养过兮兮?那分明是我与夏康峻一起养的啊。

    我有惑,趁他换水时,偷偷拈了咒查探,却只见他的灵魂被强大的灵力所包围,而这些灵力却又是以臣服的姿势守护着他的灵魂,而六芒星的禁咒消失无踪。

    “你的咒解了?”我惊喜地叫道。

    “是啊。”他口气极其淡然。这真不是夏月凌的性格,我再度疑心他是夏康峻。

    于是扑腾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撒娇道:“我要吃鸡肉卷。”

    “好啊,天府广场那家,还是春熙路那家?”他极其自然地回答。随即他的身子也是一怔,又喃喃地说:“那些地名又在哪里?”

    我还没回答他,他便又继续说:“晓莲,我最近出现幻觉了。当你和林晨消失在那个据说让神诋都感觉绝望的结界之中时,我想起了很多我们以前的事情,像是我们一起(炫)经(书)历(网)的,却又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你穿着白色短袖与牛仔裤,从容穿行在如云的晚礼服;还有后来遇见你,危机四伏的天商,我的哥哥们不肯饶过我,我便只能小心翼翼地爱你,连爱都不能表达出来。还有称帝那晚,你一步步地离开我的视线,我心都凉了;却因为有潜在的敌人,我只能任由你被那个叫坤的家伙抱在怀里会莲谷……”

    他说得混乱,絮絮不止,但那些都是我的(炫)经(书)历(网),只是那些(炫)经(书)历(网)有的是和夏康峻一起时的,有的是和夏月凌一起时的记忆。此刻由他说出来这记忆来,却是无比自然的神色,仿若从我十六岁开始,他就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

    可他们明明是两个人,(炫)经(书)历(网)和思想都不同啊。再说了诛仙台的火劈开的魂魄想要融合,除非杀了留镜,服下蟠桃。

    难不成这家伙这几日杀上了九重天,杀了留镜,熄灭了诛仙台,还大闹了蟠桃园?

【第五十八章 两人的烟火生活】 

    然,打上九重天,杀留镜,吃蟠桃这个可能性很小。

    因为我还在昏迷,依照我家夫君的脾气,定然不会离开我超过2钟。再说,他身上那份战神的威严和高贵虽然越来越浓,但毕竟也未曾归位,莫说是上九重天的路不知道,即使是上了九重天,也不是留镜的对手,如何灭得了诛仙台的火?更别说王母的蟠桃。

    那么,这家伙究竟生了何事?难道康峻和月凌的魂魄真的合二为一了?如果合二为一,我以后如何去面对?这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憋在我心里,憋得难受。

    于是吃晚饭时,我终于忍不住地问了夏月凌这几日生了何事。他也是一头雾水地摇摇头,说:“当日在祠庙前,你说从未爱过我,当时只想不能失去你,要将你抢回来,胸口一股莫名的力量爆裂开来,随后催动的灵力与攻击力,居然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要不然,怎么可能将那个据说让神都只能绝望叹息的结界打破?”

    “没了?”我惑地问,想起当时的他,的确不一样,那种癫狂的怒气,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还有漫天飞舞的嫩绿树叶。难不成他冲冠一怒居然让灵魂合一?这也太扯了吧。

    “好像还有在断之上。你睡着了,冥天来了,说你和他有约定,要带你走……”夏月凌说到此,猛然又没有说话。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我在晨衣冠冢前睡着后,冥天竟来过,想必是想让我履行我的诺言。

    我抬头看低头使劲扒饭的夏月凌,问:“你和他对上了?”

    夏月凌点点头,继续扒饭。很有点的表情,我放下碗筷拖起他,说:“别吃了我说说结果?”

    “赢了一招,所以趁机抱着你跳下断崖。”他小声说,我总觉他有什么隐瞒着我。所以想从他眼里看出点端倪,结果这家伙也是高手,用很纯真的眼神看着我双好看的眸子一闪一闪的。

    我败走。所以继扒饭。

    话说。这月凌做地饭不是一般地难吃。若不是我饿了许久。恐怕我连一口都吃不下。

    胡乱地对付了晚饭。看看屋外月色如水自己也是睡了十天地人。无甚睡意。便执意要出去走走。拗不过我地夏月凌只好取来大氅。没好气地说:“只能走一会儿后马上回来躺着休息。”

    我笑道:“又不是大病。”

    他一言不替我系上大氅。又拉上帽子。我抗议自己又不是病人干嘛要穿成这样。他不悦地白我一眼。说:“外面风大。这是山谷底。夜间寒气重。”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点头了一声。

    他没说话,捉住我的手便往屋外走。

    我这才看见这是个小小的院落,院门口挂着一盏红灯笼做路灯。院里种了许多花,在四月微凉的空气里散着清新的香气。天上一轮圆月皎洁,清辉洒满院。

    二人都没说话只牵手往院子外闲步。院外是大片绣林,林间清辉如海潮上偶有斑驳的月光和着稀落的叶子,那些影子个角度、任意截取都自有中国画的神韵。大自然的美如此摄人心魄。

    如此良辰美景,牵着帅哥的手散步。我蓝晓莲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不觉间步轻松,心情舒畅,轻声地哼着:

    我醒来,睡在月光里,下弦月让我想你,不想醒过来,谁明白,怕眼睁开,你已不在…

    方哼到“怕眼睁开,你已不在”,感觉手间一紧,夏月凌陡然停了脚步,没头没脑地说:“蓝晓莲,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放过你了。”

    我停止了哼歌,愣了一下,方【炫】恍【书】然【网】大悟。敢情这家伙还为当天在祠庙前对他说的那番话耿耿于怀,且以为我这随口哼的歌是在想念别人。

    真是个好宝贝。我一笑,轻轻踮起脚,轻吻他的脸颊,然后点着他的鼻子,宠溺地说:“你呀,还真记仇,真爱计较。我就随便哼的歌,只觉得旋律很契合这景色,你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看着我,英俊的脸在月光里荡漾出纯真的笑颜,一把抱住我,语调激动地问:“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我咯咯地笑,反问:“我说什么是真的啊?”

    “你还不承认?看为夫怎么收拾你。”他说着便吻了下来,柔软温热的唇覆上我,忘情的吮吸。

    这一次,我没有闭上眼,看着他如蝴蝶翅膀轻颤的睫毛,还有那涌动的月光。我暗自祈祷:就让这安闲的幸福长一点,再长一点吧。我想好好地疼惜这个男人,我还没有为他做过饭,为他洗过衣……

    是

    点都不够。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可是自己为何那样

    其实也很清楚,这世间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丽的时光。莫说在这个时空答应过冥天要为夏月凌而死,就算能回到一千年以后,我还身负神罚,随时都会灰飞烟灭。

    命运的不可逆转吗?轻轻闭眼,月光模糊,眼泪倾泻,惊醒了沉溺于亲吻的夏月凌。他擦着我的泪,有些惊慌地问:“莲儿怎么哭了?”

    我咬着唇,用力抱住他,说:“能遇见你,得到你的爱,我高兴。所以我喜极而泣。”

    他轻拍我的背,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月凌就预订你以后,存在于三界的每一寸光阴。所以,以后你所有的存在都要跟我在一起。可否?”

    我知道该斩钉答应,但心里却突然害怕给他承诺。于是从他怀里睁开,对着他笑道:“亏你还是位帝王,曾经也算谋划了得,此番怎么尽说傻话?每寸光阴都在一起,谁做得到啊?再说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再怎么说,我还需要私人空间,比如独自自种种花,一个人去逛逛街。”

    他恶狠狠地皱起眉头,怒着我说:“蓝晓莲,你太可恶了。”

    “是你说话语病嘛。”我小声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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