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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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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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落了三包糖。
  但入府之后,却总觉得气氛怪异,爱儿身边的伺候奴才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全部换掉了,而新来的人数却比原来多了一倍不止。
  更怪异的却是,他们不在屋里伺候,却都跑到院子里呆着,里里外外的门边都站了两个“门神”。我表明来意后,她们竟公然拒绝我入内,说是四爷吩咐,侧福晋临产期间,任何人不准靠近。
  “可我是她的姐姐!”我如是说道,但她们却一丝神色变化都无,看着那紧闭的门窗,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些什么,却也说不上来。爱儿肚子里怀的,是四爷的嫡亲骨肉,既是四爷吩咐下来的,自然不会害了她。
  但他到底为何安排这些明为伺候,实为软禁的人?
  我见实在进不去,四爷又去上朝了不在府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对着外侧守门的一丫头说道:“既是这样,就麻烦姑娘把这冰糖燕窝递给你们福晋罢!我亲手做的,定能合她口味。”
  那丫鬟眼也不眨的接过燕窝,转身就进了屋子。半响未到就出来了,手里还是捧着那燕窝。
  “怎么样?吃了没啊?”我问道。
  “福晋吃了一口又吐出来了,说太甜腻,吃不下!”她没好气的将燕窝递还给我,而我却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她怀着孩子,所以连原先的口味都变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接近真相1
  第一百八十七章:接近真相1
  抱着碗盅蹲在爱儿门口,只等差不多下朝时候去四爷书房找他,问问这些怪异举止到底所谓哪般?
  没过多久,却瞧见高毋庸远远的似乎朝这边走来,手里还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碗浓药。老远便能闻到那阵阵刺鼻味道。
  “高毋庸!”我忽然站起身来,把他吓了一跳,手一抖缩药便洒了出来。
  “八…八福晋,你怎么在这儿?”他一贯没大没小的性子居然改了过来,今日那般正儿八经的模样,倒实为少见。
  “爷还是挺关心我妹妹的是嘛?安胎药还要你亲自送来呢。”我心底有些愉悦,他到底还是没有亏待了我的妹妹,虽然以往许多次,他总是表现的对她有些敌视,有些不屑。
  “是啊。”说话间高毋庸将手中托盘递给了门边侧的一位婢女,仔细嘱咐道:“爷吩咐的,看着福晋喝完,一滴都不能剩下。”
  “是!”那婢女形如木偶般曲了曲腿,端着盘子便进去了,我顺着她的身影瞧去,开门的那一瞬间,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竟是一点光亮都没有。
  “高毋庸,你老实告诉我,为何爷要派这么多人在外头把守?连我也不准进去吗?”我问道,而高毋庸的脸色变幻不定,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因为前几日福晋差点小产,府里的大福晋和年福晋又时常有事没事的来扰她清净,她身子一直很虚,怀了孩子就更加难以应对这些应酬了,所以爷便索性派人守着,不让人进了。”
  虽然所有说辞都理据十足,但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爷说了,若八福晋来了,就请等侧福晋的胎稳定一些再来吧,如今她真的不适宜操累了。”我正想在问什么,高毋庸却急急出言堵住了我的嘴。
  既是这样,我也没了再留下的理由,四爷关照的这般仔细,怕是先前那段解释之言,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本来此事,我虽然疑惑,但也未觉得特别不妥,毕竟是四爷的嫡亲骨肉,再如何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但未过几日,却从四爷府传来了消息,爱儿侧福晋小产了!
  那天外面下着纷乱的小雨,淅淅沥沥的恼人心魂,八爷一早便下朝回来了,跳下马车伞都未及撑开,便冲进府里说道:“心儿!你妹妹的孩子没了。”
  我本来正坐在床沿学着绣些东西,闻此针脚戳进肉里都不觉得疼了,猛的一拔便推门往四爷府奔。
  到他府上时候,他正在大堂抖着身上雨珠,半点焦急之色都没有,落座后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
  我似个傻瓜一般站在他的面前,任由身上的雨珠吧嗒吧嗒的掉在锃亮的地板上,掉的我心乱如麻。
  “胤禛!你告诉我为什么?”出言问他,全是犀利的语调,刚硬到没有半丝柔情。
  他放下茶杯,低着眉眼,我看不清他到底是怒是恼。但讲出的话,却是那样寒凉,寒凉到没有一丝温度,冷如六月霜雪:“她身子虚软,没保住孩子。”
  我被他不温不火的语调激的浑身颤抖:“爷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那不也是你的孩子么?”
  他终于抬起头来正对着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就如两初识之人礼节性的颔一般。顾不上心里剧烈的抽痛,诘问道:“是你对不对?那天我在爱儿门口看见高毋庸端着药进门,你每天囚禁她,逼她喝这些慢性落胎药?对不对!”
  他转着手上的扳指,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有没有!”竭斯底里的声音,原来吼出来时,胸膛都是痛的。
  就像藏在心中的把把利刃,一把把吐出来时,最先割伤的便是自己。
  “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穷凶极恶,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把身边所有人都当作棋子,为攀帝位可以牺牲一切?对不对?”他忽然狂性大,一记重拳敲在桌上,扳指便硬生生的碎成两半。
  “你只告诉我,是,还是不是?”虽然我不忍见他因我的诘问而犹诛心。但仍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这便是我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执着,所有事情,皆追根究底,从来不懂何谓糊涂者常乐。
  “我所做一切,都只为护你!”他答非所问,而我要的答案,却已然明确了。
  “你真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什么伤我之人总是要冠以爱的名义,此生到底还要承受多少这等如山压背般的爱。
  怕自己已如驼满稻草的骆驼,再背负一根,便永远趴下了。
  爱儿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融融夏日竟盖着厚实的棉被,若不是这若有似无的鼻息,真的难以相信,此刻躺在眼前的人儿,还是活着的。
  原先那些看护在院里的婢女奴才早已没了身影,此刻又仅剩下原本的那侍候丫头,他果然高明,早就这般高调的对外宣布自己的侧福晋身子虚软,几近流产。
  好好看护起来不让外人瞧真切具体情况,那么即便孩子没了,外人也只能道一句天不遂人怨,可惜而已。
  他如此处心积虑,竟是为了谋杀自己的儿子,腊月恶寒的感觉侵遍全身,他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暮色里的胤禛,那个带着点点孤寂,怀着磅礴江山的男子。
  我看着爱儿苍白的面容,反复的问自己,他到底还是不是当初的模样?多想说服自己他犹是万春亭里守候的男子,犹是背手而立默然不语,却比谁都努力的男子。
  但他不是了,成道成魔,只是一念。给人带来光明之人,心地必是光明的,而他秉持的用暗黑手段得到光明,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在雨中坐了许久,眼前雨雾四起,那一片苍翠在浩渺白烟之中若隐若现,美轮美奂的景致,也遮盖不了人性的丑恶。
  八爷打着伞来寻我,见我沐在雨中,心疼的拉起抱过:“走,我们回家。”
  一路上,他一手环过我腰,一手撑着雨伞,风雨袭来,岿然不动。
  马车停在四爷府门口,我方要上车,却被**力撞到,一妇人模样的女子倒地就拜:“姑娘对不起,老身不是故意的。”
  我听着声音十分耳熟,便走过去扶她起身。虽然雨水瓢泼而下,她满面皆是水渍,但我拿过八爷方巾为她细细擦拭时候方看清,她…竟是我来大清见到的第一位故人,张氏!
  “张大妈!”我高兴的唤道,没想到故人重逢,竟是这种情境。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才猛然喊出声来:“姑娘,是你!怎么是你!”她顿时兴奋的捏过我手,一如既往的粗糙却又温暖。
  “大妈,去我府上罢,外面雨那么大,别凉了身子!”我心有愧疚,始终因为种种因由,没有寻过她,没有给她那清苦的家庭任何帮助。八爷虽然不知我与她是何关系,但见我这般开心了起来也笑眯眯的望着我。
  “姑娘,不行啊,改日,改日吧!小虎子快不行了,我得找这个府里的姑娘要荷包啊!或者能救他一命的!”看他激动的神情,我方想了起来,原来那日在四爷府破败围墙边,和爱儿侍女鬼鬼祟祟的,竟是张大妈!
  “大妈,那荷包只是我一医生朋友做的缓和哮喘的薄荷包,并没有医病的功效,而今还是正儿八经的找个大夫看看才对!”我正色说道,而她面有难色,我心下了然便转而对八爷说道:“爷,你去请个大夫来罢,我们在这儿等你。”
  “那你们上车里等一阵,四哥府附近正好有个医庐的,我去去便回。”他说罢便把伞递给我们,自己冒雨冲了出去。
  张氏明显的心神不宁,我握着她粗老的手儿,安慰她莫要焦急。
  “这些年可好?”我见她仍是心绪不宁,故而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闲聊起来。
  “本来一直很好的,可前几年小虎子却不知怎的得了喘病,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赚的那些银子,还不够为他治病的,要不是有一好心人给了我们娘两一百两银子,小虎子怕早就不行了。”张氏愈诉愈泣。我也不敢再问下去。
  谁知她忽然心有愧疚的说道:“姑娘,老身对不住你。”
  我愣了愣问道:“大妈何出此言啊!”
  “大约五年前,有一少年拿了一副画像来村里寻人,说是找寻此人的妹妹,我当时不知他所谓何事,便说我只认识画中之人,并不认得她的妹妹。少年立马出屋禀报了自己主子,不多久便来了一与那少年年纪相当的男子,但却十足贵气,他好生好气的要我讲述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我看着他面目温和,也不似有恶意,便都告诉了他,他听后展眉笑了笑,说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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