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悄悄地藏在她背后就好!
她幸福,他就幸福。
她快乐,他就快乐。
像这样,躲在她家的院墙之下,看着她房间的灯光,他就觉得已经是一种奢侈的幸福了。
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明白了爱的真谛。
爱,不是要霸道地占有。
而是看着心爱的人幸福,那才是爱!
从这一刻起,他要永远为她祝福。
祝福她可以遇上一个心胸宽阔而对爱情忠贞的男人。
再也不要遇上他这样一个一钱不值的花花公子。
她的爱真挚而热烈,配得上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男人。
艰难地作出了这番决定之后,他的心痛得抽搐。
这种折磨人的疼痛让他崩溃,身子弯曲地不得不慢慢地倚着墙壁坐在了地上。
地上有着厚厚的积雪,是上午刚刚下的一场大雪。
因为温度极低,并未能融化。
他就那样坐着冰冷的积雪上来,抱着头,任由那刺骨的寒冷来化解着内心的痛。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钻进了他的怀里,将他的体温一点一点地带走。
刺骨的寒冷,昨天一夜的宿醉,今天一天的滴水未近,再加上心里的绝望彻底地击垮了他。
他头痛,咽喉痛,心痛。
他很清楚地知道,在这么一个寒夜里,一动不动地呆着,很可能会出大事。
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生命的能量在一点一点从他体内消失。
可是,他就是不想动了。
一步都不想挪动了。
不管后果是什么,今天晚上,他想让自己任性一回,让自己可以最后地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悄悄地陪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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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是打算演苦情戏吗?2
今天是元旦,是阳历新年的第一天。
唐小如想到苏蕊蕊躺在床上没什么乐子,可能会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而心情郁闷。
所以,她决定去陪她共度新年的这个晚上。
欢欢喜喜地与黄玉蓉一起吃过晚饭之后,交待了一声,她随意地穿了一件毛昵大衣就出了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被大门口院墙旁边的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吓到了。
看了半天之后,才肯定地得出结论。
那是个人!
那人倦缩成一团,身体瑟瑟发抖,看样子很狼狈。
呃。
怎么回事?
这小区怎么会放叫化子进来?
可是仔细看了看他,却发现他的穿着分明是世界顶级名牌。
光是他脚下的鞋,就顶得上普通白领不吃不喝一年的薪水。
唉!
不用说,一定是欧宇杰了!
这小子是打算天天这样赖着了。
今天这是打算演苦情戏吗?
只是演得太逼真了吧?
想到他的劣迹,她鄙夷地笑了,不想管他。
可是走上几步,又叹着气转身走了回来。
天寒地冻的天,坐在雪上,时间久了,不死也会丢掉半条性命。
他再恶劣,也算是聂逸云的兄弟,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
再说了,人不是还讲究个人道主义么?
弯腰伸手推了推他,“喂!昨儿个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赖在这里没用!她不会理你的!你快回家吧!让她好好地坐完月子再说吧!”
他一动不动。
唐小如就有些火了,抬起脚就对着他的膝盖狠狠踢了一下,轻吼道:“别他妈地跟我演苦情戏!连我都不信,你以为她会相信吗?快滚吧!”
欧宇杰慢慢地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绝望而凌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3
欧宇杰慢慢地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绝望而凌厉。
他冷冷地看着她,用极缓的语调对她一字一顿地说:“该做什么,不用你管!你只管过好你的日子就够了!走!”
说完之后,头又低了下去,仍然夹在双腿之间。
“好!我不管!你最好冻死!反正老天专收你这种负心汉薄情郎!你丫就是一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混蛋!”
唐小如见好心没好报,更是恼火至极,对他发泄般地一阵大吼,转身就走。
欧宇杰心里一阵凄凉。
是啊!
像他这种负心汉薄情郎,怎么可能配得上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却重情重义的苏蕊蕊?
他落到今天这种人见人恨的可怜地步,的确是活该。
看来古语说得真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以前不理解,现在真真实实地在他身上体现,这才深切地顿悟了。
这样一想,更是放纵了自己,由着黑暗与寒冷深深地将他吞噬。
唐小如气冲冲地走到门口,正欲举手拍门,却又停住了。
仰着头,对着天空长长地呼吸了好几口气。
直到将堵在心口上的那团郁闷之气都吐尽之后,这才换上了笑脸,抬手去叩门。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新年新气象,她才不要将那混蛋的秽气带到苏蕊蕊的身边。
今天晚上,是她们姐妹的狂欢之夜,她要让苏蕊蕊彻底地忘记他,只记得开心!
“哟!小如来了!”
严田妮一见到唐小如,就急忙热情洋溢地迎了上去,牵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
“阿姨新年好!”小如笑嘻嘻的说。
这段时间,她几乎天天往这里跑,早就与苏家上下的人都混熟了。
唐小如!你到底是来看谁的?4
这段时间,她几乎天天往这里跑,早就与苏家上下的人都混熟了。
因为性格爽朗,善良大方,所有的人都很喜欢她,简直就将她当作了一家人。
更离奇的是,严田妮竟然是她的粉丝!
她总共出了八本书,严田妮全都买了。
得知她竟然就是作者之后,更是天天缠着她探讨着故事的情节,还硬是逼着她在每本书上都签上大名。
她万般地羞涩,却也满心欢喜。
苏蕊蕊曾经嘲笑地说她说:“看你书的人,大概想不到你这家伙原来是个花心萝卜吧?”
她努力地为自己狡辩,“谁说我花心了?我那是体验人生!实际上,逸云才是我的初恋!他是我第一个真真正正爱上的男人!”
狡辩的结果,是苏蕊蕊万般不屑地冷笑。
“苏伯伯没在家呢?”
她无聊地四下看。
“没呢!公司越到这个时候,越忙!估计今天要很晚回来了!”
严田妮笑嘻嘻地亲自端着一碗红豆汤递到她手上,“快趁热喝!很甜的!”
“嘻嘻。谢阿姨。”
她也不客气,接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勺着往嘴里送。
方才的不开心转眼就忘记得一干二净。
吃完之后,又被严田妮拉着闲聊了好一会。
直到最后,才不得不上楼了,因为苏蕊蕊早已极其不耐烦地将头伸出来对着她大叫:“唐小如!你到底是来看谁的?”
“这么着急做什么啊?难得碰上一个铁杆粉丝,你让我有机会得瑟一下不行啊?”
一进房间,她就极不满意地嘟着嘴发牢骚。
“你哪天不得瑟了?”
苏蕊蕊好心情地反驳。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
再加上唐小如的开导,还有对过去的梳理,她正慢慢地试着将自己从过去解脱出来。
祷告几乎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课!5
再加上唐小如的开导,还有对过去的梳理,她正慢慢地试着将自己从过去解脱出来。
欧宇杰,她已经下定决心让他成为她的过去了。
一个让她痛苦的过去,不再值得记得。
“嘻嘻。我要一辈子这样得瑟下去!”
唐小如厚脸皮地说,一边脱去外衣,钻进了她暖洋洋的被子里,伸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将头放到她的肩膀之上,很享受般地叹息,“唉!好舒服哦!”
“别挨这么近!我可是女人,没兴趣与你搞拉拉!”
苏蕊蕊笑着推了推她的头。
“可我想!爷看上你了,管你愿意不愿意,今天晚上去要入洞房,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唐小如却死皮赖脸地直笑,反而将苏蕊蕊抱得更紧。
两人好一阵打闹之后,苏蕊蕊才笑着问:“今天逸云给你打了电话没有?”
“打了!”
说到他,她的心情有些苦涩。
因为他这一去,都去了快半个多月了。
虽然天天打电话报平安,可她却仍然又担心又想念。
天天,她都对着电话里的他反复叮咛,让他凡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晚上,她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一边流着泪一边双手合什地虔诚祷告。
这东方西方的神,她都求了个遍。
祷告几乎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事情应该快结束了吧!听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苏蕊蕊也有些担心他。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希望他出事。
因为他现在之所以会处在举步维艰的处境,可以说都是由于她。
真出点事,她绝对无法原谅自己,这一辈子可都别想好过了。
“嗯。局已经设好,曾经为聂小川卖命的人也都不动声色地抓了起来,只等最恰当的时候就要将聂小川手到擒来!”唐小如凝重地点点头。
但愿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6
“嗯。局已经设好,曾经为聂小川卖命的人也都不动声色地抓了起来,只等最恰当的时候就要将聂小川手到擒来!”
唐小如凝重地点点头。
“放心吧!逸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要不然当年以他那么小的年纪,是不可能在枪林弹雨之中闯出一条路的。更何况身边还有JACK。那家伙太厉害,简直不像人!有他帮助,这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苏蕊蕊安慰着她的同时,也在安慰着自己。
“他那么厉害吗?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唐小如听了,双眼又像狼一样地闪着绿光。
藏在她体内的好奇因子被充分地激发了出来。
对于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那个传奇人物抱有无限的幻想。
呃。
如果不是已经有了聂逸云,她真的想深入敌营,潜伏在他的身边,将隐藏在他身上的故事摸个清楚明白。
“相信我,你不会想到他身边的!”
苏蕊蕊洞穿了她的心思,不由无奈地对她笑。
当初若是没有被JACK绑架,现在的她也许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虽然和他打交道打得少,但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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