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娜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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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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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原来多可爱,怎么几天不见让大人荼毒到专挑别人的痛处说呢,谢紫衣你教育真失败。
我把教育失败的孩子塞回给季易行抱着,转身去看菜单。
“唐冠,我喜欢的水煮牛肉有没点?”我边查菜单边问。
包厢服务员在一边回答:“点了,小姐无情学要加点什么么?”
“不用了。”我丢下菜单,我哪是真想点菜,不过是找个话题岔开小雨经发的尴尬罢了。不过小孩子好打发,小孩子的妈实在不好对付,唐冠与季易行开始男人间的寒暄对答时,谢紫衣挤到我身边来,直截了当地问:“说,出什么事了。”
“哪有。”我顾左右而言他。
“屁啊,你脸上写满了有事!老实交代。”明察秋毫的包公再世谢紫衣根本不理我的马虎眼。
“分手了。”我简洁明快的吐出三个字。
谢紫衣一愣,眼睛眨巴几下才反应过来:“云翼?”
“嗯。”我垮下脸,终于不要端着架子装没事人,倒是觉得一阵的轻松。
“谁提出的?”紫衣问得实在详细。
谁提出的有什么重要的,结果一样。我撅了撅嘴:“表面上看是我,实际上是我们都决定了。”实际上是,我没得选择。。。。。。
谢紫衣瞄我一眼,没说话。
我踢她一脚:“喂,怎么不安慰我?”
“恭喜。”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我连生气的力都没有,弱弱地说:“拜托,我失恋你恭喜,还是不是人啊?”
紫衣看了看桌上摆放的冷盘,还有些开胃小菜,伸手转动桌上的玻璃转盘,将一碟糖醋蒜头拿下来递给我一个:“来一个。”
刺鼻的大蒜味扑面而来,我嫌恶地扭开脸:“拿开,明知道我不吃蒜的,难闻死了。”
紫衣笑了笑,把蒜头放回转盘上,一旋,便转到了远处。
“现在好了吧。”她问。
好什么?她问得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好,一点也不好,这次跟刘明轩那次实在不一样,那一次我像被打了鸡血般兴奋,总想找到他质问个空间,想要知道个为什么,饭照吃,觉照睡,就是整天处于愤愤不平中。这一次不是,哪里都不痛,就是没精神没胃口,脑子一片空白,心也是空白的,不痛不痒,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累,很累,什么事都不想做。
看到我瞪着她一脸迷惑,紫衣笑笑:“这蒜头就是你那位云大少爷,他不是你的那道菜。放在桌上,调剂一下罢了。看起来白白嫩嫩挺好看的,尝都不能尝,会辣出眼泪出来,回味虽持久,可惜是臭味。这比方虽然不太恰当,不过,我想说的就是,分得好。你们在一起,坏处多过好处,痛苦的日子在后面,长痛不如短痛,早了早好。”
歪理。不过歪打正着。
她拍拍我肩:“振作点,别跟条死鱼一样翻白眼。离了男人不能活啊?”
我靠,你饱汉子不如饿汉子饥,你老公孩子热炕头地呆着,你离离看,看没了季易行你能不能活?真有那个时候,你上吊少根绳子拆了被单也要吊吧!我鄙夷地冲她翻个白眼,诅咒你,让季易行到德国抱个金发妞回来气抽你。
“你们俩说什么呢?”想曹操,曹操到,季易行与唐冠的对话暂告一段落,探头过来问。
“在讨论你大约会在多长时间里,勾搭上金发MM。”我哼唧着。
季易行一脸失败地看着我:“夏木娜,你几说点正经话?”
我端正表情,一本正经道:“我一直很正经,季易行,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不正经?”
季易行笑:“就没见过。这会精神好点了么,不错不错,能斗嘴了。

我靠,难道在他们眼里,我的正常就体现在斗嘴上?
我扫视全场,除了埋头啃着一只苹果的小雨,其他三人都笑**看着我,眼含欣慰,NND,管是什么表情,至于么我。
“吃饭吃饭,大家都瞪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花,今天主角是季易行啊,来来来,大家多灌他几杯,让他酒后吐直言,说说看离开中国到德国有何感想,离开老婆见到漂亮洋妞有何感想。。。。”
季易行才想骂我,谢紫衣来了劲,拍手道:“好主意啊!来来来,易行,今天你不醉不行。”
老婆大人一声令下,季易行可不敢反驳了,乖乖拿出杯子倒酒,我得意地笑,小样,让你说我,哼哼,我修理不到,可以骚动你老婆修理啊!回头看到唐 冠在一边只笑不语,伸手拉他:“唐冠,你别坐一边玩深沉,快来,今天你也得不醉不归,把你那些**情史爆爆,为大家助助兴。”
“别,别让他带坏我家易行。”紫衣立刻反对。
“去,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我笑着嚷,回头对唐冠 笑道:“你说对吧。”
唐冠淡笑着看强颜欢笑的夏木娜。也好,就算她是强颜欢笑,总算是在笑,好过先前那样的萎扉。刚才与季易行说话时,耳边飘过她与谢紫衣的对答,虽然不太清晰,不过基本清楚了她的萎扉的原因,但是奇怪,夏木娜再次失恋,自己应该高兴啊?为什么心还是那样沉重呢?
听到夏木娜发问,他笑了知:“好吧,不醉不归。”
夏木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是我在你眼里已是坏男人,你为何还是不爱我?


第152章:都是酒精惹的祸
一顿饭吃到晚上九点多,小思雨困得不行了,我们才余兴未尽的结束。说实在的,毕业后这么多年来,大家忙忙碌碌,不是为工作,就是为生活,忙得天昏地暗,聚在一起的机会实在不多,何况之前我还有个刘明轩,难得这次聚在一处,又是人逢喜事,当然只嫌时间过得快了。
出了饭店,我们兵分两路,酒都多了,车都没敢开回去,名叫了一辆出租车。
唐冠到底是生意场上跌打滚爬了许多年,“酒精考验”,多年应酬下来成果卓著,酒喝得比我们都多,祖籍比我们任何人都清醒,我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当,他扶着我的手还稳定得很。
掏出钥匙为我开了门,他扶着我进门,我一头栽坐在沙发,唐冠看了看我,问:“还行么?要不要我扶你进卧室躺下?”
“没事。”我半睁半闭眼,胡乱挥手:“你走吧,我坐会就好。”
唐冠担心地问:“你行么?别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会着凉的。”
我闭着眼点头:“知道了。快走吧,啰嗦像个老头子。”
醉成这样还不忘骂人,真是服了她了。唐冠无奈摇摇头,走进卧室把床上的被子拿出来,给夏木娜盖上,就算她就这么睡着了,也不会着凉。我听到唐冠和我道别,声音远远的,很飘逸,我靠在沙发背上,沙发软软的真'炫'舒'书'服'网',一动都不想动,连手都懒得抬,我勾了勾批判,权当与他道再见。听到他哧的一声嘲笑,然后是他离开的脚步,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松软的被子白天晒了个大太阳,这会带着阳光晒过后特有的香气,我把被子拢了拢,罩住头,深深吸了口气,困意上涌,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暂时忘记一切,还可以帮助睡眠。。。。。。
“叮当。。。。。。”
我好像听到有门铃响,从被子内探出头来,没有声音啊,我晃了晃头,酒喝多了起幻觉?还是根本是在做梦时听到了?不管了,我打个哈欠准备继续睡,“叮当。。。。。。”这下听清了,的确是门铃响。这么晚了谁会来?难道是唐冠拉下东西了?还是。。。。。。我一激灵从沙发上坐起,吓出一身冷汗,酒醒了不少,不会是云岭吧?!一想到那个恶魔,我手脚立时软了,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我用力压住剧烈跳动的心脏,自己安慰自己,别怕,别怕,门锁换掉了,而且是最新款的密码加钥匙双保险的,缺一样都开不了锁。外面就算是那个魔鬼,我不开门他怎样都进不来。
想是这样想,我还是连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下是谁在门外按门铃的勇气都没有。
门铃再次响起,我抖着声音问:“谁啊?”声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猫,卡在喉咙里气若游丝。
门外没有回答,门铃固执地再次响起,我壮了壮胆,大声问:“谁啊?”
“娜娜,是我。”终于有人回答。
我心都吓停了,门外那个声音,非常像云翼,可是他这会应该在纽约啊!云家叔侄两人的声音很像,回答的声音不响,隔着门有点模糊不清,我不敢断定。
门铃自来人回答之后,便不再响起,我在沙发上思想斗争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门边,凑到猫眼上看,外面黑呼呼什么都看不清,该死的物业,楼阁灯到现在都没装起来! 我按开家里的门灯,骤然的亮光让门外的人眯起眼,伸手挡了挡光线,**的身材,俊秀的面庞,外面站着的人不是云翼是谁?
心,漏跳了半拍,想都没想我一下子拉开门,“你疯了?问你是谁为什么不回答?你想吓死我啊!”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般捶打他。
身体蓦然跌入熟悉的怀抱,云翼紧紧抱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吓到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什么,总之我很没出息把手抱住他的腰,哭得稀里哗啦。等我反应过来推开他的时候,他大衣的衣襟上早已经眼泪鼻涕一片狼藉,眼泪鼻涕的痕迹在黑色法羊绒上刺眼非常,我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脸臊得通红,我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结结巴巴道:“呃,你坐,我,我,我,我去给你倒茶!”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来,我逃也似的冲进厨房。
走进厨房后,脑子一片空白,我站在那边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伸手取了茶壶按开水龙头装水。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不敢回头,云翼高大的身体贴上来,从身后揽住我的腰。我身体蓦然一僵,他身体的温暖从背心传透过来,一直暖入我的心扉,鼻子酸得厉害,泪水不受控制地拼命往外涌。
“水溢了。”云翼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他从我身后探出一只手,关掉水龙头,顺手拿下我手上装得满满的水壶放在一边,搂着我的另一只手在我腰部一用力,我便被他旋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地贴 紧。他晨星般清亮的眸,一下子对上我的眼,仿若磁石一般,瞬间定住我的眼神,我痴痴地看着他,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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