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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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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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知青们就是笑。

    “来来,烧火,我再给大家搞一个下酒菜!”杨楚生大声喊,然后提着那盏煤油马灯,手里还拿着手电,走到竹寮不远的几棵树下。

    知青们都挺奇怪的,一位女知青又问“这搞什么?”

    “看着”杨楚生一说,将马灯拧得更亮,再打开三节电池的手电。再种光凑一块,亮度也还行。

    “哇!飞下来了!”那位女知青又惊叫,灯光一亮起来,突然从树上,一只只蝉,张开翅膀就往灯光下飞。

    知青们捡啊,总共上百只应该有。这回大家明白了,都乐,将蝉的头轻轻拧下,一拉,就见到一条长长的肠子也被拉出来了。

    “来!喝酒!”杨楚生高兴得也豪气涌出,他们还有两瓶酒。

    “鱼来了!”刘雪贞笑着喊,知青们的眼睛都亮了,一锅草鱼煮咸菜,那味道,没吃就闻到又鲜又香。

    几位知青将几只蝉放进火堆边的炭火上面,立马就是另一种扑鼻的香。

    孟跃进又往黑暗中走,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大捆带叶子的花生,反正他们只要想偷,喝酒不怕没有下酒菜。要是时间早点,抓一条蛇更棒。

    “来!可以吃了。”杨楚生大声喊,拿起一只香喷喷的蝉,轻轻一咬,“咔”地一响。这东西吃起来香是当然的,那种脆啊,牙一咬就发出声音,而且特别有肉感。

    “哇,真香!”刘雪贞第一次吃这种东西,这美女香得不想咽下。

    “喝!”杨楚生又是大声喊,篝火映红着他的脸,看起来更加豪气。

    一阵碗子碰在一起的声音,男女知青们都张开嘴巴,然后就是一阵喝下酒,豪放地哈气的声音。都是知青,不用搞什么礼貌,能大口喝就喝。

    “来呀!”杨楚生又喊,夹起一块草鱼往另一个碗里放。

    “好!”这哥们吃了一大块,草鱼煮咸菜,鲜美中带着点酸,味道更鲜美。

    孟跃进两大口酒一喝,站起来,大声问“老杨,那好汉歌的开头是怎么来着?”

    杨楚生也站起来,大声就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歌声高亢有力,两个家伙唱得知青们嘴巴不能动。听这歌声,真的让几个女知青,心里也会不由自主涌起一股豪气。

    “哗哗哗……”知青们鼓掌,杨楚生弯腰又拿起碗,大声说“喝,每人唱一首歌!”

    “好!”刘雪贞也大声喊,咽下酒,站起来,身子一挺“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哈哈哈……”知青们全都笑,刘雪贞唱这首歌,也太不够雄壮了,唱着唱着,突然比出兰花指,能让他们不笑嘛。

    杨楚生笑完了,又往火堆里扔进一些柴枝。

    “我们走了,明天就要夏收了。”东方大队的一位知青一说,五个知青,带着酒香,跟杨楚生他们告辞。

1222 202422154。第154章 一田地笑声

    1222202422154。第154章一田地笑声

    “哈哈哈……”笑声来自于通往田间的路上,这时候也才是凌晨三四点钟。边走边笑的社员们,手里的农具就是镰刀。

    今天是第三生产队要开始夏收了,社员们止不住心里那股高兴劲,红光大队的水稻,因为有个养猪场,今年的亩产产量,肯定是全县最好的。而第三生产队的水稻,更因为实行的是小组联产承包制,已经连续三造,全大队产量第一无疑。

    前天晚上,杨楚生在祠堂里还开玩笑,让社员们不要因为高兴而睡不着觉。结果却真的被他说中了,真有不少社员兴奋得睡不着,瞧瞧,最先来到田里的,都是第三生产队的社员。

    兴奋是当然的,社员们都很清楚,他们除了上交国家的公余粮,还有少量的大队预留粮,其他的全部都是他们自己的

    杨楚生一口气也是爽快地决定,生产队不做预留,如果生产队有需要,各户社员按人口摊派。

    这一下,又让社员们高兴了一阵子,这一个决定,也是自有生产队以来所没有的。最少社员们还没听说过,那个生产队不预留点稻谷。

    这个杨楚生,所走的路,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好比是大家一起朝着一个目标,都朝着弯曲的大路走,可这家伙却是抄直点的小路一样。

    “杨同志,起来了没?”秋月嫂跟桂香嫂,还有她们组的其他三户人家的社员,走到竹寮前就喊。

    田野间的笑声,都将知青们吵醒了。反正都在那个南瓜棚下,挂起蚊帐就睡,杨楚生还拿着毛巾在洗脸,大声也说“用得着这么早嘛。”

    几个社员都在笑,就是因为高兴,睡不着,所以才早。

    “唰唰唰”!稻田里,除了社员们的笑声之外,都是镰刀割断水稻的声音。等着天一亮,那就热闹了,有脱谷机的声音,路边树上的蝉鸣,更热闹的是麻雀们出巢的吵杂。

    这天一亮,不少社员们都趁着回家吃早饭,然后再回来的时候,涌向秋月嫂他们组的稻田边瞧。

    水笋叔嘴里含着喇叭烟,两眼大发光芒,谁看了他们的水稻都会两眼发亮,太吸引农民的眼球了。

    “吃饭了,吃饱了再来。”桂香嫂直起腰就说,擦一把汗,看着身边还弯腰在割的杨楚生,又说“你不用吃饭呀?”

    “想吃也就吃,早饭不吃没关系。”杨楚生将一扎水稻放在堆上,也往田埂上走。

    “喂,你们这样站着,怪不得她们想回家吃饭了,不准看!”杨楚生走上田埂就喊,

    男人们都在笑,突然“吧”一声,一块巴掌大的泥土,正好贴在杨楚生屁股上面。

    是贵喜的老婆扔的,这家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她们割水稻时,弯腰的情景了嘛。这村妇“哈哈”笑着说“你自己要没看,怎么会叫人不准看?”

    贵喜也在笑,走上田埂,也掏出烟丝大声喊“谁要?”

    “啧啧啧!秋月呀,以后你家每天晚上,都能吃干饭了。”芹菜婶羡慕地说。

    也不止他们生产队的社员了,附近其他生产队的社员,虽然是吃了早饭才来的,但这天一亮,也往这边走。没别的,就是看一下,因为大家都有这种想法,要是他们的水稻也能跟这些一样,那就爽。

    这个小组,大大小小六户家庭,那个不笑得带点得意。特别是秋月嫂,去年两造,她家的口粮,也就是能让孩子们吃饱,还得间吃番薯。这一造的收成,看情形足够了。

    要说社员们最幸福的想法是什么?三转一响不敢想,因为这目标高得要顶天了。想的就是温饱,不是勉强,而是足够。这个目标要能实现,他们能高兴一整年,现在秋月嫂她们就能高兴了。

    “杨同志,要不你也当我们生产队的队长吧?”第二生产队的一位社员,也开起玩笑。

    “别乱说,你们队长听了会不爽的。”杨楚生也笑着说。

    确实,水笋叔也是乐,感觉他这个队长舍得对,别的不说,他家也是得利者,虽然他们没有种这种品种,但产量也能在六七百斤左右。温饱嘛,也是足够了。

    盛夏的太阳一出来,就让人感觉到热。阳光下面,却也更能看出杨楚生身边稻田的丰收景象。

    水笋叔用手轻轻托起一捧金黄的稻穗,大声说“谷粒饱满,秕谷也少,这样的净谷率,看来亩产八百斤有多不少。”

    秋月嫂每听到这种话就会爽,就是跳到水沟里洗脚,也是边洗边笑。

    “你还得做饭吧,要不我做了,拿来给你?”桂香嫂看着杨楚生说。

    “不用,他们一定给我留着。”杨楚生也说,他连脚也不用洗,反正走到竹寮吃早饭又回来,洗什么洗。

    桂香嫂跟杨楚生走在一起,突然回头看一下,见后面离他们最近的贵喜夫妻俩,也有七八步的距离,小声说“你又没戴草帽了。”

    杨楚生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笑着说“黑都黑了,还戴什么。”然后转向他的竹寮走。

    桂香嫂朝着他的背影瞪眼睛,这家伙怎么又是这样。

    “二十号了。”杨楚生走进竹寮,看着那本日历,禁不出小声说。虽然丰收的景象让他们高兴,但他却多了一层忧心。

    身边的小白,突然吠一声就跑出竹寮。杨楚生端着碗走到外面,立刻大口扒,陈书记又来了。

    说起来也有点搞笑,秋月嫂他们这一组的水稻要收割,还得先跟大队说一下,然后大队还向公社报告。因为他们种的是杂优水稻,领导们都在等着他们的实际产量呢。

    今天陈书记也是特地来的,也可以说,离杨楚生说的二十八号,已经不到十天了。

    领导来,要是没人叫,杨楚生才不想凑什么热闹,一个小知青,凑啥热闹。

    “杨楚生,过来一下。”许秘书跑了一小段路,距离近点才喊。

    杨楚生点点头,洗好碗,先点上一根烟,才往一班领导那边走。

    陈书记正跟许书记在小声说话,看一下杨楚生,转脸朝着许书记又说“让他写入党申请嘛,没关系,逃港的事,他是投案自首,而且,他也没过香港。”

    许书记嘴巴裂一下,感觉这个小知青,要是入党了,可能也是一个半黑半红的货色。

    “许秘书,县里怎么没有人跟我联系业务?”杨楚生走到许秘书身边,自己的生意也得顾上。

    许秘书笑一下“你要不自己找,人家才没那个功夫,那些人的印象里,还是县印刷厂,毕竟人家是国营的。”

    “切,这有什么关系,哦,就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队办企业了?嘿嘿,说不定不用多久,我的厂比县印刷厂还大。”杨楚生边说边走。

    许秘书望一下特别蓝的天,笑着说“你的眼挺高的。”

    “嘿嘿,你是说我手低了。”杨楚生也在笑,不管了,陈书记都站住在等着他了。

    “陈书记好!”杨楚生伸出手说。

    这县委书记握手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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