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之寡妇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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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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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祖归宗。”
  “你懂什么?”孟父朝孟冬呵斥。
  这浑小子,什么叫做不稀罕认祖归宗?
  这世上有谁是不想认祖归宗的。
  他就净说浑话。
  孟冬条件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脖子,小声嘀咕:“本来就是那样吗?我又没有说错。”
  孟夏见孟父又要指责孟冬,连忙替他说话,“爹,你别骂我二哥了,他说的也没错。现在不是咱们稀罕他们,而是应该反过来的。爹,你就想想我娘这些年心里的委屈,那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他们得真正的认可我娘,这样我娘的委屈才不是白受的。”
  什么大户人家,什么第一家?
  还是眼高于顶,自认清高。丫环怎么了,她爹当年跟够与她娘两情两悦,那就足于说明她娘是一个很吸引人,很不错的女子。
  沈望也劝孟父。
  最后孟父同意了子女们的意思,大家就商量着明天回栾城的事儿。
  王氏哄睡了孟晨曦,又返了回来。
  孟夏见大家都在,便把秦美华的事情提了一下,如实的告诉了孟氏夫妇。
  这事,她想来想去,还是得告诉孟氏夫妇,让他们来劝秦美华,顺便也听听他们的意思。
  王氏听后,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秦美华说是儿媳妇,便她一直把她当作是自己的亲闺女,孟阳娶了她,当年她是多么的怕她受了委屈。后来,家里日子好了,瞧着他们小夫妇的感情又深,她和孟父心里是欣慰的。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子嗣,可这也不会是他们嫌弃秦美华的理由。他们不会嫌弃她,更不会答应让孟阳纳妾。
  孩子迟早会有的,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真没有,那就是他们小夫妇的命,也不能因为子嗣就让他们劳燕分飞。
  “这事我和你爹都不会同意。”
  孟父表情严肃的点头。
  孟夏瞧着,微微颔首,浅浅的笑了。
  她就知道,爹娘一定不会同意的。
  四年前,她刚成为孟夏时,她就知道,这对爹娘要思想开放一点,先进一点。不会像那些爹娘刻守世俗的条条框框,在他们的眼里,最重要的还是子女的幸福。
  沈望伸手过来,携过孟夏的手,紧紧的包在自己的手心里。
  如此,执手,便好。
  孟夏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
  回到房里,沈望献宝似的不知从哪里变了一篮子的鲜花瓣,急急的将她推到净房里,把那一篮子的花全洒在浴桶中。他笑眯眯的站在浴桶旁,像是一个在讨赏的小孩子,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现在已是深秋,这么多的鲜花瓣,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其实何必这么麻烦呢,琳琅阁有各种花香味的精油,卫生,又不怕花粉过敏。不过,这些花瓣倒也是他的心意,起码说明他心中有你这个人。
  想到这里,孟夏的嘴角不自觉的溢出甜蜜的笑容。
  看着袅袅升烟的浴桶,孟夏就不由的想起昨天在山洞里的事情,当时发生那一切时,好像就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事后,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是拒绝的,后面怎么就变成迎合了呢?
  沈望见她望着浴桶发呆,那神游的小模样让他不禁看直了眼,这秋水涟漪的小眼神儿,她不会是在想起了温泉洞里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沈望的眼神骤亮,内心澎湃的走过去,拉她过来。
  氤氲的热气中萦绕着浓浓的花香,深吸一口,顿觉心旷神怡,仿佛置身在花的海洋中。孟夏猛地回神,抬眼看向沈望,立刻被他那双黑眸中深不见底的漩涡给吸了进去。
  不由自主,沉沦。
  “那个,你先出去回避一下吧?”
  孟夏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净房门口。
  沈望闻言,弯唇低低笑了,探身过去附在她耳边,轻道:“一起如何?看在我这么辛苦的采来这些鲜花瓣,你就当是打赏我?”说着,他眸光闪闪。
  “一篮花瓣就让我如此打赏,这也太亏了吧?你若是舍不得这些花瓣,那你先沐浴吧,我晚一点再让人换水过来。”孟夏作势往外走,沈望一把拉住了她,语气中满是挫折的道:“不逗你了,我出去,有事你叫我。”
  他早就沐浴过了,不过就是逗她罢了。
  沈望出去了,孟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她还没有习惯。
  第一次,喝了酒,啥感觉都不知道这,第二次,感觉很深刻,可在那样的地方,她是放不开的。今晚?血气倒涌,孟夏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今晚又是她们两个人共处一室,只怕也避免不了发生一点什么。
  孟夏泡在花瓣浴中,不知是花香怡人,还是温度刚好的水太舒服了,她居然靠坐在浴桶中睡着了。沈望只着单衣在床上等她,可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出来,刚开始以为她像上次一样害羞,后来凝神听了一下,发现净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是睡着了?
  沈望下床穿鞋,匆匆的走进净房。
  果然,孟夏睡着了。
  头歪歪的靠在浴桶边,粉唇轻嘟,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露出水面的肌肤白若凝脂,脖子上,锁骨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那是他昨天在山洞里留下的。
  呃?
  沈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搭起的小帐蓬,无奈的摇摇头,从屏风上拉下干净的白棉布,把水里的孟夏捞起,用棉布包裹着。
  孟夏醒过来,惊呼一声,扭头看了一眼浴桶,便低低的道:“你放我下来。”
  她还没有穿上干净的衣服呢。
  沈望低头看着她,眸底释放着某种需要,孟夏看着这种强烈的目光,心不由轻颤,身子绷得紧紧的,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我想去衣柜拿衣服。”
  “不用了,多麻烦,待会还要脱。”
  沈望抱着她,大步的往外面的雕花大床走去。孟夏听到他的回答,瞬间满脑黑线,这家伙现在说这话都脸不红气不喘了吗?
  他是多有经验,还是久经战场?
  “可是……我冷。”孟夏随便就扯了个自己说完都想要拿豆腐碰脑袋的理由。果然啊,她猜到沈望的反应是百分百的正确。
  他酷酷的回了一句,“待会你会喊热的。”
  天黑滚滚啊。
  他将她放在床上,迅速的拉下床幔。孟夏翻身,想要滚下床去,想着能避一时就先避一时吧。她的确是很害怕两人坦诚面对的时刻,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紧张。
  沈望拉住她的裸脚根,轻轻一带,孟夏又跌回床上。
  这一次,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覆身过,将她压制住。
  “夏儿,别躲。”
  “我不是躲,我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我想到院子里透透气。”
  “噗……我的夏儿,我很高兴,你这么紧张。”沈望的唇如羽毛般划过她的脸颊,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吻去,他那长长的睫毛从她的脸上刷过,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裹在孟夏身上的白棉布,不知何时已全面散开,沈望没有障碍的一路下滑,直到她的小腹上时,他不动了,愣愣的看着那道粉色的疤痕。
  这道疤?
  这么长的疤,据说当时她是完全清醒的让大夫动刀,从头到尾忍着巨痛,最终把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是她拿命换来的。
  想到这些,又想到自己这些年的缺席,沈望没有了冲动,只剩下欲要从胸口爆炸而出的感动。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紧紧的将孟夏抱在怀里。
  “夏儿,夏儿,夏儿……。”
  他一声声的低唤。
  孟夏蹙眉,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这事还能临门一脚就打住?这可不像是沈望的作风啊。
  沈望的下巴抵在孟夏的头顶,一遍遍,一声声的唤道:“夏儿,夏儿,夏儿……”滚烫的泪珠滴在她的额头上,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流到她的嘴角。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
  他哭了?
  为什么?
  “夏儿,夏儿,夏儿……。”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不停的唤着她,好像如果她不回应一声,他就会一直喊下去。
  孟夏挣扎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似乎也知道她会这么做一般,紧紧的抱着她,甚至还不让她抬头。这是担心她看见他脆弱的一面吗?有人说,男人最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孟夏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任由他抱着。
  “沈望,你怎么了?”
  “没事!真的没事!我很好!你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别动,让我静静的抱着你。”沈望重复的说道。
  “哦,好。”孟夏点头,想了想,便伸手主动的环抱着他的腰。两人静静的拥抱着,谁也没有出声,静静的感受到空气萦绕着一种醉人的气息。
  那是一种慑人心魂的,迷醉人心的气息。
  心与心,靠近,便再也不分开。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孟夏翻了个身,伸手一摸,外面的人儿已经不在了,另一半的床铺是冷的。他这是走了,还是起早了?
  昨晚两人就那样拥抱着,她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弯唇,低低的笑了。
  本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没有想到,一夜太平。当然,这只是表面,孟夏的心昨晚是不太平的,有一种东西冲了进去,占住了她的心,再也不会走了。
  她伸手抚着胸口,错愕,拉开被子低头一看,一身雪白的里衣。
  这是他替自己穿上的吗?
  撂开床幔,孟夏穿鞋走到衣柜前,取了一套紫色的交领襦裙,外披一件白色的镶珍珠半臂短式褙子。从净房洗漱出来时,林曲儿已在帮忙整理床铺,见她出来又忙为她梳发。
  一样是简单的坠云髻,一支玉钗固定。
  只是,今天,好从首饰匣里翻找出一对珍珠流苏耳环。
  “戴这个吧。”
  林曲儿惊讶的接过孟夏手中的耳环,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见孟夏戴过耳环,她的首饰匣不泛耳环,可却从来不戴。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找了耳环来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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