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反穿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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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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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顺便还和她说了些外语学习方面的事儿。
  含光和她说完以后,想了想还是给何英晨打了过去——她虽然知道这通电话没那么简单就可以挂,但何英晨实在是太有诚意了,把他摆在别人后头,她有点过意不去。
  电话才响一声何英晨就接起来了。“你终于活过来了!”
  他应该是已经知道她没事,语调松弛中带了委屈,好像含光虐待他了一样。含光颇有些无语,解释了一番原委,便道,“你也不必打那么多个啊。”
  “我担心啊!”何大少理直气壮,“要不是不知道你在哪个警署,我都想直接找你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含光很好奇,“谁告诉你的啊?”
  何英晨一番解释,含光这才知道原委——登记三人身份的警察,听说刘德瑜是副省长之女,惊讶之下当然要把三人身份上报。刘太太那时候又正在和贵太太们茶叙中,知道此事当即告辞,大家也就散了。何太太回家以后和儿子八卦了一下刘德瑜,何英晨又知道刘德瑜同含光好,当下打个电话想和她问问事情经过,结果一打没接,可不就慌了?这才出现了后来的七十多个电话。一直到他几小时后打电话给桂思阳问消息,才算是知道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含光听了,才知道何英晨说的‘我担心’是什么意思,她不由也放缓了语气,“那是我不好,没有接到……让你白担心好几个小时,对不住了。”
  她软了,何英晨如何能吃得住?浑身都要化开。“没有没有,你别这样说哎——”
  话锋一转,又醋上了,“不过,你那时候在桂思阳的车里干什么?”
  语气冷肃,倒像是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样,充满了被背叛的感觉。
  含光啼笑皆非,顿时懒得和何英晨说话。“你有毛病啊,同学间出去踏青不是很正常的事——”
  “那你不和我踏青呢?”何大少开始发作少爷脾气了。“我和你说,那个桂、桂思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对我没意思!”含光提高了声调,没好气地直接让刘德瑜躺枪了。“我就是陪着德瑜去的,行了吧?”
  严格来说,这两句话都不假,不过足够满足何英晨的需要了。他一下懂了,“哦——”
  又东拉西扯了一番,把含光说得极为不耐烦,他方才是满足地挂了电话。含光一边冲着电一边翻看手机,有电话打来的都回一个,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从母亲那边听到消息才打电话给她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当时也在车上。于元正打来还是为了问一题国文……含光一一应付了过去,电话打完了,又开始筛选短信。
  跳掉何英晨的所有短信不看(心里还有点小不爽),含光把没打电话的那些人发的短信全挑出来回了,回到最后,见到一条陌生号码,她有点踟躇了。
  ‘没事吧?’
  没头没尾,就这么三个字一个问号,看起来怪诡异的,尤其是李局管昨天的表现,让含光现在真有几分疑神疑鬼。
  不会是凶手发来的吧?
  一边胡乱猜疑,她一边拿起电话就回拨了过去。那边是很正常的铃声,过了一会,就有人接了起来。
  “会打电话,看来是没事了。”于思平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还带了点很温厚的笑意。“李含光,你的日子过得很热闹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第69章能耐

  神了。
  含光心里就这一个想法了——她甚至在一瞬间都怀疑撞他的人就是于思平;不然;他是怎么知道她昨儿小车祸的?他现在不应该在北京——不;他现在不应该回前世去了吗?
  “你是还没回去还是又回来了。”她脱口而出。
  难得于思平还是秒懂,他说;“我是还没回去。”
  算算距离他回来好像也有几年了,于思平还没回去,说不定就是以后都不回去了?含光有丝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我出车祸……你这几年都在干嘛啊;难道你现在在西安?”
  自从上回她出现小小精神崩溃,而于思平却拒绝听她倾诉以后,含光和他就再也没有过联系。有几次她的确特别孤独寂寞,很想找个人倾诉;但最终这个人都不是于思平。每次她的手指从他的号码上掠过时,她都会感到一种很憋屈的感觉,好像联系于思平,就等于是向他投降,承认她也有不适应现代生活的时候一样。
  她别的没有,脾气还是有一点的,再加上一年多来虽然读书辛苦,但心灵还算清静,不稳定的时候不多,所以一直也没有联系于思平,于思平更是断线的风筝,丝毫音信都无。含光真以为他已经是悄无声息地又回去了两百年前,现在却是这样的进展,问题自然是如雨后春笋般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这么多问题要我回答哪一个?”于思平有点无奈,“知道你出车祸很正常……你老师接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
  “啊?”含光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答案,她整个人傻在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第一个问题居然是,“你……你怎么知道他是我老师的?”
  “我在国子监里见过你一次。”于思平又出现了和智障对话般的语气,他很耐心地说,“你忘了?”
  啊……含光想想也明白了,于思平应该是那一次之后,事后打听了一下当天启用工作室的教授名字。而秦教授的弟子里,来自西北的不会太多,两厢合一,确认含光和杨老师的关系,也无非是再多费几个周折而已。
  要说她其实也不能算笨,不然成绩不可能读得这么好,不过含光每次和于思平打交道,都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又慢又笨拙,仿佛是小学生遇到了博士后。而于思平一直也都很乐于提醒她这点,他对她的沉默好像很满意,又笑了,“憨人有憨福啊,我为了挣点活命钱上窜下跳,你倒是好,小小年纪,就成了百万富翁……下次见面,可要请客哦。”
  的确,一年多的时间,足够把银簪运作出去了,含光虽然没有参与拍卖,但最后钱当然不会少拿。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枚在上流社会激起了小小轰动的银簪,属于西北边陲的孤女而已。——这枚银簪最终卖出了一百五十万的高价,比含光心里估计的保底六十万还要高出了一倍多。扣除所有代理费和税收以后她拿到手是一百二十多万,这笔钱含光直接就让李年代为保管了,压根没过自己的手。
  李年也没客气,她和杨老师的婚礼含光虽没参加,但她是货真价实地把自己当含光的师母了,既然是自己人,便不会玩那些虚的,一个高中生卡里放一百二十多万,也的确让人有点不放心。倒不如由她代管,代为投资。
  还没读大学就有了一百多万的身家,含光的安全感是多了几分,但还没到影响人生态度的地步。论钱,上辈子她有得是,有些事是和钱没有关系的。虽然说起来一文不值,但能给她带来的满足和安全感,要比钱大得多——比如说,知识,又比如说,朋友。
  不过,这件事这么机密,含光不信杨老师会随便乱说啊,她皱了皱眉,有点不舒服了:她和于思平有联系,那是没办法的事,可这人不是什么善类,和杨老师过从甚密做什么?除了特别有钱以外,杨老师资质中庸、乐天知命与世无争,有什么地方值得于思平去结交的?
  “这是谁告诉你的——”她话出了口,那边就传来了于思平的一笑,含光忽然又明白了:他也不肯定是她的银簪,只是诈了一下她而已。
  应该是知道了银簪是秦教授的徒孙卖的,就有了猜疑……含光这个问题没问完就转了口,“你现在在做古董?”
  于思平话里多了一丝诧异,“几年没见,聪明一些了啊。”
  含光和他对话总觉得特别累,特别疲倦,但又特别不敢发脾气,她现在只想挂电话。“古董……你做古董干嘛?你不是说想要买……买那什么吗。”
  她不敢把枪说出来,总觉得有一丝忌讳。
  于思平慢悠悠地道,“总是要做点正经生意的。”
  含光不太明白,她困惑道,“我……我不明白你意思?”
  “呵呵呵,还是这么不食人间烟火啊。”于思平为她解惑,“古董、影视、洗车、餐饮,都是洗钱的大好途径,明白了?”
  黑钱洗白啊……含光登时悟了,于思平现在是要进入上流社会了,不过她不太懂,为了j□j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不懂算了,她也不愿细问,“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还有事吗?”
  “听说你想考国子监外语系,”于思平却没有挂电话的意思,“不错的志愿,确实是这个年代才能做的事……”
  他似乎有些感触,笑了几声才道,“先考吧,考上了国子监分数线以后,你联系我,我能给你弄到外语系加试的考题。”
  国子监的考试和桂树有点相似,因为要读的人太多了,没法按照分数来筛选,所以在高考录取的时候,它是提前批招生,先把所有报考了分数也过线的考生通知到北京去,参加各科系的加试。外语系的加试也是一场考试,考的当然是各专业外语了,包含口试和笔试。笔试先不说,口试如果可以弄到考题,对考生是极大的优势。
  才一两年时间,就这么有门路了?含光想到上次在国子监遇到于思平的事,越发是疑云满腹,但她不愿去细问,纠结之下,脱口而出道,“你还真是到哪里都能走歪门邪道啊……”
  “你就说你需不需要我的歪门邪道吧。”于思平问得很笃定。
  含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说,“谢谢!不需要了,考不上我也不会死!”
  她最后加了一句,“自己保重啊,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过,以于思平的作风,含光毫不怀疑他在古代走的也是邪道,而且看他那执着的样子,感觉上酝酿的还是什么一统江湖的大事,回去的风险说不定比留下来更大。含光说完了都觉得这话挺苍白的,不过,于思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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