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纵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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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纵意人生-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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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了想,安然还是写下这个名字:货币战争。

这个名字很打眼,就像每一本网文需要一个吸引眼球的名字一样,男孩希望自己这篇文章能引起人们的注意,能给未来的中国带来好的影响,是以还是先征用过来。

名字虽然借用了,但是两本书内容却是很大不同。

“……美元正是“刀”,一把悬在世界各国头上的利刃,美元刀是美国的货币武器,“刀落之处”,必是财富浩劫,且无一幸免……”

安然并没有太多的渲染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发家史,而是先借用了美元刀作为文章的开头。他写的很慢,几个小时才写出不到三千字,原书中很多对现在没有什么作用的内容大部被省略了,重新加上自己对未来金融的理解,再掺杂更多人的见解。安然不想给出一个自己心中太确定的概念,他更愿意写出很多不同的线索,让掌权者们听到不同的声音,只是大部分被圈养的砖家叫兽无耻谎言,那种为了维护某些人利益而编造出来的臆想自动的被他忽视了。

整整一周的时间里,安然每天休息的时间不到六七个小时,男孩怀着满腔的热忱用心的写着。把未来中国会遇见的种种弊端一一加以阐述,甚至几年后发生的经济危机,他都半隐晦的预言了出来,至于读它的人能不能看懂,愿意不愿意看懂,他就无能为力了。并不是他不能写得更直白,只是一个人永远不能去逾越太敏感的东西。他不希望因为这篇文章,会被某些权力机构关起来当作小白鼠来研究。

这是个讲究老百姓必须要无私奉献的国度,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伪天才注定是活不长久的。

吃饭,写字,睡觉。

“这是两场并存的战争,对外反掠夺的战争和对内反剥削的战争……日本的危机告诉我们,任何一种轻视金融掠夺的思想都是极度危险的……从85年广场协定开始,这场战争日本就已经注定一败涂地……战争的掠夺本质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方式发生了变化……”

“十美元的财富,有九美元的利润控制在别人手中,剩下的一美元除去所有的成本,留给我们的利润甚至不到20美分,这点微薄的利润还必须要用我们的环境和血汗去换取……改革开放之所以成功,大部分是的依赖于人口红利,十多年财富的增加,绝大部分并非来自生产力的提高,而是因为解放了大多不能产生价值的劳动力……”

安然像是一个永远不会感动疲劳的机器,笔尖沙沙不肯停歇。

“可以预见十年二十年之后,用资源换美元的恶果……单纯的宣扬目的而忽视过程和方法,物质提高的同时,必将摧毁人们的精神,加上我国没有健全的法律制约,或者说即使有法律也只是一纸空文,每个人都会选择不择手段的得到财富……”

慢慢的,笔下的文字开始变味,从经济延伸开去。

“对内,是要建立一个相对公平的财富分配制度……还是当一小部分人艰难的通过努力,大部分的人是利用权利、投机等手段轻易先富起来之后,资源无法再供养更多的富人时,他们立刻斩断阶层上升通道……贫者越贫,富者越富……”

虽然他已经竭力的控制,可在文章的结尾最终还是没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笔锋愈加锋利起来。

“国家的主体是什么,不是政府也不是执政党,更不是所谓的精英阶层……不要总自以为是的去代表人民,这个国家不应该有人民,只应该有公民,拥有真正的财产、选举等一切权利的公民……”

男孩脸色潮红,心情跌宕起伏,写吧,告诉他们真相,告诉他们应该做些什么。

“当普通公民们对公仆没有任何制约手段时,一切荒谬而神奇的事情都会在这片土地上诞生……这个公仆是要加上双引号的……公民们要的是幸福,幸福不单单是指财富的多寡,更多的是平等……”

安然静静的划上最后一个句号,划上最后一笔之后,他突然开始害怕,害怕这本用尽全身力气写出来的东西,会给自己带来难以预测的未来。

可是,他有选择吗?是昧着良心说话,还是写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即便他的想法一样不成熟,也未必就一定百分之百正确,

想了想,他再加上了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185 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

却还装做毫不在意

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

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每当董青读这首诗的时候,总会想起写出这首诗的人,一个让她午夜梦回时牵绊的影子。这是一首爱情诗,史无前例的在中学生作文选上发表的爱情诗,据说因为这首诗能不能发表的问题,中学生作文选审核会经过了激烈的争吵,最后才以微弱的优势同意刊发。

安然……

你还会想起我吗?

董青摩挲着哥哥带回来的那张便签,眼睛看的却是南方的天空,在那片天空下,有她最美好的回忆和最牵挂的人。

“小青,在屋里吗?”外面是董舒天的声音。

“哥,在呢?”

董舒天闻声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怎么不出去玩,一个人总闷在屋里不好,哦,在看书 ?。”

董青笑笑,眼神在两人身上一转,又放回到窗前书桌上。

“董青,新年快乐。”

董舒天身后那人站了出来,满脸的欢喜说道。他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上穿得很整齐,手里拿着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盒子。

“蔡行一,新年快乐。”董青微笑着回应,笑容里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远离。

“送给你。”蔡行一双手把包装盒放在书桌的一角,眼神不由自主的看着那本摊开的书。

“董青,你也喜欢这首诗啊!”

蔡行一很开心,发自内心的高兴,这首诗从他初三时看到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就像他第一眼看见董青时,就喜欢上了这个总是安安静静轻言巧笑的女孩一般。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去江南看看吗?”董青不想提这首诗,转而问着,他们彼此很熟悉,蔡行一既是她的同班同学,董蔡两家人的关系也很不错。

蔡行一嘿嘿的笑:“是啊,明天和天哥一起去,在我爸爸那住几天再赶回来开学。”

“哥,你要去江南怎么没对我说?”董青问着董舒天,很认真。

董舒天尴尬的侧开头,避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这个……本来我只是从江南路过,可蔡伯伯说要我顺路把行一送过去。”

“哦,这样吗?那……”董青欲言又止,房间里还有一个外人,她无法说出心事。

“呵呵,”董舒天也明白妹妹的顾忌,左右看看最后抓起那本书佯装很感兴趣的翻着:“这是什么书 ?。哦,中学生作文选?作文选还有诗,我以前可也是很喜欢写诗的。”

董青被他逗得噗呲一笑,这个哥哥从小最喜欢的应该是打架吧,从前住在军区大院的时候,整个大院的孩子很少有没挨过董舒天拳头的,连书都不愿意瞄一眼的人还写诗?

董青当然知道董舒天的底细,可蔡行一倒是信以为真,他一直从小就跟着父亲生活在江南,直到读初三那年才转学到北京。

“天哥,你写过什么诗,能让我看看吗?”

八十年代,是建国后诗歌最灿烂的年代,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们永远无法想象,当时的人们对美和纯真的追求有多么强烈。

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纯文学的时代,在今日文人怀旧色彩浓郁的追述中已形同黄金时代。尤其是八十年代后期,民间诗歌运动风行全国,诗人辈出(不管大诗人、小诗人、真诗人、伪诗炫),而且诗人的社会地位与优越感获得空前的膨胀,古老的中国仿佛在一夜之间降生了千万个精神贵族。

可惜这种繁华盛景经历了短暂之后便烟消云散,到了九十年代初期,除了在校园内还有着不少热爱诗歌的人,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刚传入内地不久的港台流行歌曲所吸引,从此涌现出一批又一批疯狂的追星族。

蔡行一的话董舒天无言以对,他哪里写过什么真正的诗,打油诗倒是有几首。

“这首诗很不错啊,”董舒天避而不答,指着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大肆表扬:“简直就写到我心坎里去了,让我想起了以前傻乎乎暗恋我们班一个姑娘的事。”

“是啊,”蔡行一兴冲冲的上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兴奋之意,董青刚才在看这首诗,证明了她和自己有一样的兴趣爱好。“天哥,据说这首诗的作者跟我和董青差不多大,前年我在读初三的时候,这个作者还只是个初中生。”

“你怎么知道?”董舒天很是奇怪:“你找人问过了?”

蔡行一摇头:“没有,可这本89年的中学生作文选里注明了,三年前他才是读初一,比我还低一个年级。这本书我家里就有,整本书里光他写的作文就录取了三篇。”

“是嘛!小青,89年的作文竞赛你不是也参加了?有你的作文吗?”董舒天忽然想起了安然,想起了那次偶遇。

“嗯,好像有吧。”董青眼神飘忽着,似是看着他们,又似是穿透他们的身体看着更远的地方。

蔡行一小心的点了点书页:“董青的作文在第65页,题目叫璀璨的烟火,写得好极了。”

董舒天大为开怀:“小青的作文一贯是很厉害的,从小到大也不知道拿了多少奖。”

董青默不作声,心里不由自主的想着另一个人,和他比起来自己写的东西算什么,只不过他好像很不喜欢出风头罢了。

董舒天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行一,你初中是在江南读的?”

“是啊,”蔡行一无比的失落:“当时我在一中,不是在三中。后来到初三的时候才转到北京,正好和董青在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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