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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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又吐了-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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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韩心仪关门,被凌斯阳一掌推开,从她身上抢过达达,深吸一口气后,问道:“达达,告诉叔叔,你今年几岁了?”

“两岁!”

“不对,妈咪,是三岁哦。”

“你记错了!”

“不会啊,前几天,是达达三岁生日,妈咪还给达达插了三支漂亮的小蜡烛呢。”

“小孩子知道什么?!再胡说,我不要你了!”韩心仪这是第一次对达达摆脸色。

“你唬谁呢?这么大孩子,只有两岁,你以为我才是三岁小孩?”凌斯阳火了,没想到韩心仪竟然有这么大的孩子了,这孩子会是谁的呢,如果没算错,应该是他的吧?

“我管你几岁,把孩子还给我,我不准你碰他!”

凌斯阳才舍不得放下,如果这孩子与她无关,她又为何要这般激动、害怕、紧张……!

于是,凌斯阳抱起达达冲进洗手间,嘱咐他在洗手台上站好,然后仔细观察起了达达的五官,凌斯阳的眼睛一会飘到达达身上,一会又移到自己身上,想要努力从他脸上找出自己小时候的影子。

这微翘的鼻尖殷红小嘴,像韩心仪多点,下巴倒不像她,凌斯阳摸着自己的下颏,不对,这下巴长得既不像他,也不像韩心仪,凌斯阳的手有些发抖。

韩心仪看着凌斯阳的举动,紧张得要命,达达的神情举止与他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镜中两人,分明就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年龄段!

“看够了没?”冷冷说出这句话的,不是韩心仪,正是站在镜前的达达,不知为何,他的神情突然变得不再像一个小孩,不仅是凌斯阳,连韩心仪都被惊到了。

“达达,告诉凌叔叔,你爹地是谁?”凌斯阳自丽芙宫再遇韩心仪后,派人大致做过调查,知道她没有再婚。

“达达没有爹地!”

“怎么会呢,每个人都有爹地,达达乖,快告诉凌叔叔。”凌斯阳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

“都说了我没有爹地!没有爹地,没有爹地!”达达冲着凌斯阳大叫,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韩心仪,脸色微红,眼神有些不同寻常。

韩心仪有些担心,达达刚刚还凌叔叔前凌叔叔后的,这会竟与他跟大仇人似地。

“达达……”韩心仪轻轻叫了一声,达达的眼眶红了红,不知怎地,她看着觉得很揪心,这孩子好强,这么小就晚上一个人待在家里,从来不哭,只有回家时,发现他房间的灯亮着,才知道他晚上又做恶梦了。

“你不要逼他了。”韩心仪走近他们身边,央求道。

凌斯阳却依旧坚持着,一手抱起达达,一手拉着韩心达,吐出一句令她绝望的话:“验DNA去!”

“不要!”达达与韩心仪同时叫了起来,尤其是达达,涨红了脸,大喊,“我才不要,不要验爹爱爱!”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是DNA?”凌斯阳这一凶,达达更是发狂似地在他身上乱颠,吵嚷着要下来,凌斯阳死死将他擒住,“你就不想知道谁是你爹地?”

达达越喊越急,上气不接下气,喘了起来,“不想……达达不要……达…达……”

韩心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凌斯阳看着怀里的达达,惊问:“他有哮喘?”

“哮、哮喘?”韩心仪茫然,“怎么可能?”

此时,凌斯阳已经抱着达达往外走了,韩心仪急急跟在身后,一路哽咽,直到凌斯阳下楼时,回过头来对她道:“我抱达达去开车,你去我房间换件衣服,再拿床毯子给达达盖盖。”

这时,韩心仪才想起来,自己还只穿着一件圆领汗衫,她急忙跑进凌斯阳的房间,打开衣柜里,看到里面挂着一列女装,样式各异,皆为蓝色,韩心仪未作多想,随便取过一条长裙穿在身上,抱上一条毛巾毯,直奔楼下。

凌斯阳的黑色宾利已等候在门口,韩心仪坐上后座,达达小小的身躯躺在座位上,已经开始有些抽搐,韩心仪抬起达达的头,让它轻轻靠在自己的腿上。

宾利开得飞快,车内却是一片寂静,唯有达达呼吸的声音,短促地令人快要窒息,韩心仪禁不住掩面抽泣,叫唤着“达达……”

☆、第三十五章 姐有这么老吗

巫泽风将车开到白虎山顶,站在一块低矮而宽大的石头上,展开双臂迎风而立,心情舒畅无比,回头见R8的车灯渐渐跟了上来,他这才转身去车里将啤酒和吃食搬了出来,放在石头上,自己则盘腿坐在稀稀拉拉的草地上,牙齿打开一瓶啤酒盖,就着肉串,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还好,肉串还热乎着……

“喂,用得着开得这么快吗?”明姐下车走了过来,双腿像浮在空中一样,有些使不上劲来了,走近一看,见巫泽风正吃得起劲,不禁气急。

“我这不是想试试郊区女车神的本领么?”巫泽风说着,递来一瓶啤酒,“喏,替你打开了的。”

明姐用衣袖擦拭着瓶口,拣了处干净的地儿,恰好坐在了巫泽风的对面,巫泽风看了她一眼,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明姐不以为然地喝了几口啤酒道:“我知你想说啥,也就年初那会,那边夜市闹架,刚好路过就帮着摆平了。”

巫泽风笑着接下去道:“没想到那些小摊主们挺讲义气,把你当救命恩人这样供起来,倒挺懂得知恩图报的啊,这位女侠姐姐,你有口福了,以后小弟就跟着你混了。”

巫泽风拎起酒瓶与明姐手里的酒瓶互碰,随后两人心照不宣,皆仰脖喝尽,明姐重新拎起一瓶酒,将瓶底靠在巫泽风的肩头,带着不满道:“姐,姐,姐,姐有这么老吗?”

“倒还真看不到那么老了。”巫泽风抓过酒瓶,放在嘴边,用牙齿那么轻轻一嗑,喝了一口才想起来还给明姐,当酒瓶递给她的时候,巫泽风盯着明姐的脸瞧了个仔细,“明姐这是整容了吧?”

“你才整容了,你还变性了,这么八婆!”

“变性谈不上,整容倒还真有。”巫泽风灌下一口酒,见明姐好奇地盯着他的脸瞧,于是故作神秘地要她猜一猜。

“你爱说不说!”

“哎,你跟我那些女友差距太大了。”巫泽风摇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这儿,整过!”

明姐凑近了,用手捏过他鼻尖,左右摇晃两下,急得巫泽风大叫住手,明姐嘲笑道:“喊得跟个娘们儿似地。”

巫泽风得意道:“怎么样,我不说,你就看不出来吧?”

“都冒油了。”说完,手在他衣服上蹭了两蹭,“干嘛整鼻子这么臭美啊?你不知道鼻子代表一个人的财运吗?”

“攀喜马拉雅山的时候,不慎把鼻梁摔断了。”巫泽风轻描淡写了两句,一双手也伸向明姐,“脸蛋滑溜溜地,没整容,那就是拉皮了。”

“姐今年才24岁好不好,就算是剩女,也不至于要到拉皮的程度!”明姐将脸凑过去,让巫泽风瞧个仔细,“以前在丽芙宫,不扮成半徐老娘,如何震慑得住那些姑娘,不化得杀气腾腾,如何摆平前来捣乱的瘪三,不浓妆艳抹丑化自己,如何衬托得出公主们的美貌?”

“啧啧啧,明姐这牺牲也忒大了!”巫泽风举起酒瓶,“来,为明姐的年轻美貌,好好干上一瓶!”

“我快不行了……”吹完一瓶后,明姐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巫泽风跟着爬到她身边,躺好,追问:“那后来,为什么辞职了,干得好好的,是不是怕嫁不出去?”

明姐扭过头,看巫泽风又露出一排牙齿,整洁得令明姐有些讨厌,于是,一只手“啪”拍在他嘴上,“不许胡说,我、我就是,不想帮他干了!”

“他谁啊……”

“你……八婆!”

“喂你醒醒,话还没说完,酒也没喝完,快起来,喂喂喂!”

四部车灯下,一男一女,躺在夜空下,静静地打起了轻鼾。

同样是一男一女,焦急得将达达送入仁爱医院急诊室,凌斯阳还拖住熊敏达的白大褂问:“血不够用我的!”

熊敏达面部肌肉略略抽搐两下:“凌总,哮喘不需要输血。”

跟在两边的一群女护士低声笑着,鱼贯涌入手术门后,有人扮花痴状,“凌总,我需要你的血 ̄”,也有人冒着酸醋,“切,怕人家不知道那是他私生子似地。”

闻讯赶来的李副院长,顶着一头油亮的大汗,今晚可真是奔波坏了,来回两趟不止,他还特意赶到哮喘科主任家里,结果人家愣说不为五斗米折腰,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他也决不加班,谁都不给面子!

急诊室的门被打开了,达达平静地躺在推车上,韩心仪见他脸色红润许多,也稍稍放心了些,由于凌斯阳的关系,达达未办理住院手续,就被安排在了VIP儿童病房。

熊敏达试探性地问道:“韩小姐,能不能去我办公室一趟。”

韩心仪一心想跟着达达回病房,凌斯阳看出她的心思,对熊敏达道:“先回病房,先走先说。”

“对啦对啦,好好跟凌总裁他们分析分析病情。”幸好,熊敏达这个后生,靠得住,李副院长赞许而深情地望着侃侃而谈的熊敏达,更加坚定了人事更换的决心!

“达达只是过敏性哮喘,你们不需太过担心,过敏源测试结果显示他只是对某种小分子香水过敏,我看看,对了,应该是牡丹……”熊敏达说着,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向凌斯阳那边传递。

“这歌不都唱香水有毒嘛,韩小姐以后为了孩子着想,还是尽量少喷喷,啊,哈哈,少喷喷,或者换一种香水。”一直跟在后面小步跑的李副院长,附合着熊敏达。

熊敏达放慢脚步,故意让韩心仪与凌斯阳走在前头,他对着韩心仪的后背摆摆手,向李副院长暗示罪魁祸首是凌斯阳。

李副院长张了张厚重的嘴唇,耸起鼻子用力吸了两下,后悔不已,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怪自己多嘴!

一路上,凌斯阳都紧抿嘴唇,没有开口,他知道何楚雯惯用牡丹百合调配的香水,她认为这是高贵与雅曲的象征,昨晚酒会上无意间沾了些香在身上,谁知达达却成了受害者。

“肮脏,离我和我的孩子远一点!”走近病房后,韩心仪作势就要关门,将凌斯阳挡在门外,她当然还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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