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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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 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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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改掉了通用的俗语,就是别有用心,蔡福民也许就是怕自己听不懂意思。
    所以,这个蔡福民就是有意为之,和金一奎演戏给自己看的。
    可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呢?
    “那个金一奎,是怎么回事?”
    胡皎洁回答说:“是这么个情况。”
    “金一奎是沙泉村的人,他和同村的人都喂了一些羊,今年开春的时候,几个人一起坐马车赶着羊到县里卖,被外县的一个人买了,买家要求他们将羊给赶过去,于是他们就赶着羊群到了外县。”
    “羊卖了,几个人手里有了钱,就在饭店里吃饭、喝了酒,金一奎喝的就有些多,因为一起来的,别人也不好将他扔下不管,就陪着他慢慢往沙泉回。”
    “金一奎那天喝的的确很多,到了半路上,就醉倒了,因为怕把他拉下出危险,一个村民就将他扶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将金一奎的马车栓到自己的车后面。”
    “可是金一奎这个人酒风不正,喝了酒喜欢骂人,那个好心让他坐自己车的人就被他骂的有些生气,和他顶撞了几句,金一奎就伸手打人家。”
    “同村的人就气急了,和他对打了几下,被人给拦开了。”
    “这时他们已经快到沙泉村了,别的人因为和金一奎不同路,就分开了,而那个刚才和他对打的人,也不想管金一奎,就将他从自己的马车上拉下,将金一奎的车子解开,用绳子绑在金一奎身上,就回家去了。”
    刘毅康这时插话道:“哦,胡主任说的是这事,我也知道,那个金一奎,后来不是说同村的人将他的钱偷了?”
    胡皎洁说:“当晚那个好心帮金一奎的人也喝的有些多,他都没有走到自己的家里,而是昏头昏脑的到了离自己家不远的一个村民的院墙外,呼噜呼噜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这一家人起夜,听到外面马叫,出来一看,见这个村民睡在自己就家院墙外,就将他叫醒。既然醒了,这人就回家去了。”
    “可是金一奎一夜没回家,第二天一瘸一拐的回来,身上负了伤,说自己卖羊的钱被人偷了,还说就是帮他的那个村民干的。”
    刘毅康说:“好人不好当,人家也醉的都没回家,睡在别人的院墙外,怎么去偷金一奎的钱,这不是乱说?”
    胡皎洁就说:“其实是这样,当晚沙泉那里刮大风,据我现在想,可能当时就是有黑妖风,金一奎醉倒了,可是马没喝酒啊,马一惊慌,就拉着金一奎乱跑。”
    “金一奎身上不是受伤了吗,那是被马车碾的,他身上的钱只是丢了一部分,并不是全部,要是别人偷他的钱,还不全拿走?”
    “金一奎身上的钱掉到了地上,于是就被沙尘暴给刮走了,他身上又有伤,就到那个村民家闹事,于是被村里人给制止了,他又到派出所闹,派出所不管他,他就到县里闹腾。”
    “情况就是这样,事情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了,他就那德行。”
    胡皎洁说完了,刘毅康看着车外,心说今晚怎么没钱掉下来?
    赵文也在考虑着一个问题:既然大王县缺水,植物生长缓慢,那么,金一奎他们养羊,对草和植物的破坏,又有多大?对于加速黑风老妖的形成,又会是什么作用?
    他们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
    (请订阅正版)(未完待续。。)

第339章一泡尿(一)
    到了沙泉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
    沙泉镇镇长郭爱国四十来岁,身体健壮,这会满脸汗水,见到了赵文和胡皎洁就握手,连说领导来了,我们的工作就有了主心骨了。
    “这会正是晚饭时间,咱们先吃着,然后我再给赵副县长介绍一下情况?”
    赵文先和刘毅康握了握手,说了声一路辛苦,然后对郭爱国说:“我看郭镇长需要休息,这样,你让镇里的其他同志来一下,陪我和胡主任到下面走走。”
    郭爱国就看了胡皎洁一眼,脸上有些尴尬。
    赵文见到他这样,就说:“我的意思是,你一脸汗水,必然是刚刚经历了黑妖风的,有了较强度的工作。”
    “会休息才会工作,一会你吃完饭了,我们再谈。”
    胡皎洁这时就对着赵文说:“赵副县长,有个情况你不了解,沙泉的镇委书记,刚刚被停职了,郭镇长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就有些吃力。”
    赵文哦了一声,看看郭爱国就问:“要不这样,郭镇长找些快餐,先对付一下,我们一起到下面看看,回来我陪你再吃?”
    胡皎洁这时就说:“赵副县长下午也没吃饭呢。”
    郭爱国这样才缓解了情绪,连忙说:“那好,我和县长一起去。”
    赵文这会是要下村里看龙卷风和沙尘暴给村民们都带来了什么损害,这样刘毅康就不好一起了。他见到赵文和郭爱国胡皎洁上了沙泉镇里的公车,想了想,就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关了车门想事情。
    一连走了几个自然村,赵文重点巡视了一下村民的住房和生活情况,见到这里的人因为对沙尘暴都比较习以为常了,所以就有一些安防措施,也没什么大的损失,赵文就和他们拉拉家常,说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其中到了一家农户里。这家人正在屋里吃晚饭。当赵文和胡皎洁、郭爱国与该村的村支书一行人进门,这家的男主人倒是有眼色,就从炕上提拉着鞋下来要赵文坐上去,赵文就靠着炕沿坐下。和炕上的老人说着话。见到炕桌上的菜。也就是一碟腌萝卜,还有就是几瓣蒜,男主人就让妻子端来了一碗稠浆面条给赵文吃。
    胡皎洁当时就看到这家女主人的手指头沿着碗沿伸到面条里去了。就看了郭爱国一眼。
    郭爱国一见,就赶忙咳嗽一声,碰了该村的支书一下,这支书就说:“他屋里的,你的手伸到碗里去了。”
    这家的媳妇憨厚的笑着说:“没事,我不觉着烫手。”
    那位支书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这家人的媳妇更是回答的质朴,胡皎洁和郭爱国就有些目瞪口呆,齐齐的看着赵文。
    赵文这时和炕上的老人正在说话,问今年的收成怎么样?
    老人已经有七十多岁了,他不认识赵文,也不认识胡皎洁和郭爱国,但是本村的支书还是知道的,见这么多人都站着,而这个年轻的后生却坐着,明白他是个大官,就说:“活命由天,耕地由牛,生娃由人。”
    “一辈一辈就这样过来的,熬着熬着就习惯了。”
    那支书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一听老汉这样说,就嘿嘿的笑,说:“黑娃叔说的对着哩,咱农村人祖祖辈辈就是这样过来的,是吧?”
    胡皎洁一听,心里就嘀咕,这村支书的水平怎么就这样?
    郭爱国就急了,说:“黑娃叔,领导是问你今年的收成怎么样?日子过得好不好?”
    “好!共*产*党*好,带领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我们穷人翻身当家做主,再也不受地主恶霸的欺负,如今总是能吃饱肚子了,比解放前好的多。”
    赵文就问:“老人家,我们这里地里都种什么庄稼啊?”
    “过年的麦子入夏的苞谷,一茬接一茬的囝娃子。”
    郭爱国这时就说:“赵县长,沙泉土质不好,基本上只能根据每块地的实际情况种植,很不好统一。”
    “沙地好像筛子底,积不下肥,存不下水。”
    “ 要想沙出金,还得肥水跟。 ”
    这时老汉又说了两句,赵文看着他浑浊的眼神,说话时口里露出的几颗尚且顽固存在的因为长期吸烟被熏得发黑泛黄的牙齿,在屋里不知道多少瓦昏暗的灯泡照耀下是那么的刺人眼帘,知道什么都问不出,就说:“黑娃叔,你们赶紧吃饭,我们几个还要走访一下别的地方,今后有空了,来看你老人家。”
    “半年的锅头当年的炕,熏透的烟囱发苗壮……你这是要走啊……走好哟……”
    赵文沉默着从屋里出来,听到屋里村支书和这家人的男主人说:“那是县长,你二的,你家里烧高香了,七品大员哩!”
    “呀,县太爷……”
    几个人在夜路上默默的走着,郭爱国好几次想说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张口。
    这时忽然的刮了一阵狂风,将众人的身体刮得都有些站立不稳。
    赵文觉得自己原本是接受了任务,想了解沙尘暴对沙泉的影响如何的,可是刚才在这一家人那里遇到的情况一搅合,就有些偏离方向,就说:“我们走了几个村,情况也大致的了解,这样,现在我们去沙泉村,到那里之后,就直接回镇里。”
    胡皎洁就说:“好,土洼乡那里应该也来人了,我们还要赶到那里去。”
    赵文就看了一下手机,这会却没有一点信号。
    几人上了车,风一阵大一阵小的,一会儿车身上乒乒乓乓的,就有些响动。郭爱国坐在车子的前排,转回头对赵文和胡皎洁说:“下冰雹了。”
    果然透过车灯的照射,许多白色的结晶体从天而降。
    “现如今有些人地里种的是苞谷,有些是黄豆,这一会沙尘暴一会冰雹的,肯定减产,唉。”
    胡皎洁接过了郭爱国的话说:“赵副县长,咱们大王这里雨水很少,风多,每年这个时候冰雹倒是不少。可是冰雹带来的水分少得可怜。而且还总是伤人伤牲畜,很是让人头疼。”
    郭爱国趁机说:“赵副县长,胡主任,沙泉的情况。你们领导都看到了。希望这次的扶贫款。能多给我们落实一些。”
    赵文没吭声,胡皎洁就回答:“会考虑的。”
    赵文想着朔坝市这里的天气到底属于什么地带的气候类型,按照胡皎洁的意思。怎么不常下雨倒是多冰雹?
    即将到了沙泉村的时候,远远的赵文就看到一个地势稍微高一点的地方燃着一丛火,围着火光的有一群人,这些人看穿着像是村里的农民,对着火光都在低着头,像是在祈祷什么。
    而这火光的另一边,有一个人这会手舞足蹈的乱蹦,脸上画的五颜六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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