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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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情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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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逃?”他的话好难懂。“我喜欢你的拥抱,不管你是不是色狼。”对她来说,能与他相拥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句话打消了他逗弄她的心态,也让他开始看清楚喻希柔的心。她正慢慢学习诚实,而他却背道而驰。

可耻啊!他摇摇头,松开手放掉她。

“我刚才是逗你的。”他招认道。“现在真的要说晚安了,你早点睡吧。”但不待他起身,喻希柔又再一次巴着他的手臂不放。

“不要走!”她的大眼里净是哀求,留下来陪我。”没有他,她觉得整个人好空虚。

“希柔。”抡语剑试着跟她讲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于一室,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需要。”

她的回答差点让他跌到床下去,她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吗?

“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她想依偎着他直到天明,不再害怕黑夜。

他就知道!这一刻抡语剑不禁想仰天长啸,心中十分清楚她口中的“需要”,跟他心里想的完全搭不上边。

“我不可能只是睡在你身边而毫无反应。”事实上他的生理反应已经明显而高涨,只是纯洁如白纸的希柔看不出来而已。

“那你就反应啊。”喻希柔实在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她的回答令他哭笑不得,他敢发誓今晚结束前自己必定会因为过度压抑造成气血不通而亡。

“我走了。”再不走他就糗大了,他怕自己高涨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了多久。

“不要!”害怕他的离去,喻希柔紧紧抱着他,“留下来陪我,只要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你爱怎样都随你。”只要能度过这漫漫长夜。

这话使得抡语剑残余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就像一朵沾着朝露的水仙花,他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掬取她的芳香。

她太年轻了。

胡说,十六岁正是适婚年龄。

他们尚未拜堂。

但也快了,反正你们是未婚夫妻。

她纯洁有如白纸。

所以必须由你负责着墨。

他决定了,他要她。

挣扎了仿佛有一甲子之久,抡语剑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也顺从她的心意。

“希柔,你知道宝宝是怎么来的吗?”他猜她不懂,她娘死得早,没人会跟她说这些。

果然,喻希柔的头摇得跟搏浪鼓似的。

“那我教你好不好?”他的眼神诱惑、声音低沉,两只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教?”她不明白为何生宝宝这件事还需要人教?而且他的手怎么一个劲的拉扯着她的衣服。“你……要怎么教我?”她想尽办法抢回被他脱掉的外袍,接着发现他正扯着她的亵衣。

“我示范给你看。”抡语剑朝她绽开一个性感的微笑,喻希柔看得魂都掉了,连亵衣什时候被脱掉都不知道,等她发现的时候,连胸前的肚兜也跟着飞到床下,露出她雪白丰满的胸部。

“不——”她的抗议声没入抡语剑的嘴里。

他强悍的打开她的嘴,与她的舌头嬉戏,狂卷她的理智,很快地,她发现自己正陷入情欲的漩涡中。

“这……跟生宝宝有什么关系?”她实在不懂,而且怀疑他在诓她,为什么生孩子非得弄得两人都光溜溜不可?

“你相信吗?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抡语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来他的未婚妻当真是除了刺绣之外,什么都不懂。

突然问,他不再嬉戏,一双灵巧的手来到她的双腿间,拨弄着她,带给她一股既陌生又迷惑的感觉。

“不……要……”喻希柔拚命抗拒那股由下往上的燥热惑,随着抡语剑唇舌的撩拨,她觉得胸前的蓓蕾也跟着燃烧起来。“我不要知道宝宝是怎么来的了。”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信任我,希柔。”抡语剑在进入她的同时将手掌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住以抵抗必然的疼痛。

“信任我。”随着他的动作,他轻轻的吻去滑落她眼角的泪珠。

“我将永远保护你。”

他的承诺随着身体的律动交织成一室的旖旎……

“你笑得真美。”

抡语剑支起手肘,望着怀中的喻希柔。她的额头还淌着细细的汗珠,整个人就好像花朵因滋润而娇艳,看起来出奇的妩媚。

“笑什么?”他伸手拨开粘在她脸颊旁的发丝,露出一张清新红润的悄脸。

“笑传说啊。”喻希柔愈想愈觉好笑。

“到底是什么传说这么好笑?”能看见她毫无保留的笑容真好。

“宝宝的传说啊。”她诚实的招供。“不是有人说,宝宝是送子娘娘派仙鹤叨来的吗?”本来她也以为是真的,直到刚刚她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抡语剑闻言不禁大笑出声,大手一伸,就把她抱到身上去。

“由此证明,你们女人的见识还真是浅薄……哎哟!”他的大男人论调还没发表完毕就受到喻希柔的一记“铁沙掌”。

“说话当心点,我亲爱的未婚夫,小心我休了你!”

抡语剑只是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不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

“当男人真好。”喻希柔突然叹道,“既可以跑遍大江南北,也不必怕人欺负,就连生孩子也没你们的份。”她真希望生为男儿身。

“你以为男人就很好当吗?我们也有我们的烦恼。”抡语剑的语气有些无奈。

原本趴在他胸膛上的喻希柔倏地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依她看,男人大都是米虫。

“别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爹或是邢连一样,希柔。”抡语剑十分了解她在想些什么。“这世上仍有不少男人有着强烈的责任心和荣誉感。”也就是这两项因素将他们俩牵连在一起。

“就像你吗?”她的声音中除了了解之外还带有一丝苦涩。

她在期待什么?一见钟情?她早就知道他是因为责任而不得不来履行这桩婚约,既然如此,她为何还会觉得难过,就像有人狠狠撕扯着她的心!

“就像我。”他看见她的眼睛闪过多愁的情绪,知道他的回答伤害了她,但他无法说谎,他不能昧着良心告诉她,他有多期待这桩婚约,毕竟那不是事实。

“我……我了解。”在伤感的情绪下,她试着挣开他的拥抱,她需要独自疗伤。

“不,你不了解。”抡语剑加强力道不让她挣脱。他必须说个清楚,否则她那颗小脑袋又要往最差的那一面想了。

“听我说,希柔。”他轻抚她的背,借以放松地的心情。

“我不能欺骗你说我有多期待这桩婚约,事实上你也了解那根本不是事实。”在他的抚慰之下,她果然慢慢的舒缓情绪,不再焦虑不安。

抡语剑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的说:“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同。在过去,你只是我的责任,但现在,你不仅仅是责任这么简单而已。”

不只是责任,那么会是什么?

张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喻希柔颤声的问出自己害怕听到答案的问题。“除了是责任,我在你心中可还有别的地位?”是否有比那更深一层的意义?

“当然有。”他的抚慰如同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你不但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心、我的镜子。”

“镜子?”喻希柔愣住了,不解的望着他。为何他会这么说?

“没错,你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清楚地反映出我的内心。”他伸手轻轻地抚弄她的面颊,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珍宝。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她知道他会说明。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不会觉得女人烦,更不会将女人视为没大脑的笨蛋。他或许免不了会有一点男性的自大,但至少他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最懂得尊重并保护女人的。

“以前,我总认为身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有所担当,所以从不逃避我该负的责任、”

这是正确的观念啊,为何他的口气中会有一丝的遗憾?

“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原来我丧失了那么多,”他的微笑充满忧伤,看得喻希柔一阵心疼。

“我几乎没有童年。”抡语剑的回忆飘回到小时候,“似乎打我一出生开始就必须肩负责任,扛起抡庄以及旗下的生意。”

他的眉心紧蹙,喻希柔不禁伸手抚平他的眉心,试图抚去他的忧伤。

抡语剑拉住她的柔荑,在她的掌心印上深深的一吻,“我念书、练武.学做生意,学人狡诈,从未想过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因为不管喜欢与否,这都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权利逃避。”现在回想起来,过去他的日子根本就是为他人而活。

“然后呢?”她好喜欢听他讲心事,那比较能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一直到我来洛阳,遇见了你。看着和我有相同遭遇的你,带着不信任的眼光抗拒我的好意,我才赫然发现到,原来我们竟是如此相像。只不过我是男人,而且幸运拥有财富和权势,又懂得武功保护自己,不需要为了保护家园而求助他人。”

他说得一点也没错,但鲜少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优势是来自他人给予,为此,她更敬佩他的为人。

“看见你的努力,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更让我察觉到该是改变的时候了。”而他想跟她一起变。

“改变?”依她看,他已经完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对,改变。”他在她的唇上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为他的决心封印。

“你愿意跟我一起变吗?希柔。过去的我们都没有权利对自己的人生说‘不’,因为我们身上都背负着沉重的责任。”

喻希柔明白他指的是绣坊和抡庄。

“但现在不同,我们拥有了彼此。从今以后,你的喜悦就是我的喜悦,你的忧伤我更不会坐视不管,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我向你承诺,我绝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只求你能够信任我,让我们共同追求未来,去创造一个我俩从不曾体验过的生活。”

那便是自由。

喻希柔十分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她不像他,除了责任之外还拥有自信,她怕自己走出绣坊后会变成一个没有用的女子,因为她只懂得刺绣。

“不要怕,希柔。”抡语剑再一次看穿她的心思,“改变没有你想像中可怕。”

是吗?为何一切事情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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