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五月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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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五月潮汐-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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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若非全体死亡,这些制度永远不会改变。
  被辱骂的人都没有跳出来反抗,他平子真子就也当这帮人是在放屁了。
  
  是不是在这个世界的顶端,存在着一个可以盛放任何东西的巨大天平,衡量着这世间所有的东西?
  到底是擅闯瀞灵廷,得到一个终身流放的罪名比较重,还是想救的人提早一步死去比较重?平子真子听着周围无数的声音,百无聊赖地加减着这两者的砝码,想到如果是云沾衣的话,肯定会先正经八百地骂几句‘你丫是白痴吗这种东西都比!’,然后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说‘好吧平子妈妈我觉得这也挺有趣的’。
  结果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也不管是不是他的态度惹恼了四十六室,当从那个阴暗的审判厅出来时,平子真子身上的‘罪孽’已经被放大了百倍,变成了尸魂界十恶不赦的人。
  外面依旧站着很多人,曾经的同僚们望向他的目光平静如水,新晋的新秀们则带了些嫉恶如仇,种种的这些平子真子都不想去看。
  他只是不停地在加减着砝码,想到蓝染说‘云沾衣有话带给你和浦原喜助’,然后平静地跨过穿界门,永世不再踏入这片土地。
  
  有些事值不值得去做,做了以后有没有回报,这些问题有时会困扰人很久很久。
  可好就好在,像平子这样的人,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从来不会有后悔的一天。就像云沾衣曾经说的,人活在世,如果不停地后悔,那就真活不下去了。
  她说她以前最后悔的一件事是拣了个耳环,可后来也想明白了,如果再让她(炫)经(书)历(网)一次,有可能她还是会去拣那只耳环,然后再踏入某种轮回,遇到很多人,(炫)经(书)历(网)很多事。
  平子真子听得稀里糊涂,他看了一眼她耳朵上那一副黑色耳环,如果不细看的话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便也没有往心里去。刚想叉开话题,就听到她忽然很正经回过头,说,“真子,我觉得耳环没有亏待我,我觉得遇到你们我很满意。”
  那时他们正在街上寻找能随身携带的相框,云沾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他嘲笑了半天,最后某人也知道自己古怪了,干脆地一脚踹了过去。
  
  现在想来,他真的很少能听到云沾衣的真心话。
  
  “真子……喂白痴真子!”日世里狠推了他一下,平子真子回过神,望着眼前居高临下站着的雀斑少女,如此元气十足的模样真是久违了。
  “又怎么了日世里?”他靠着沙发,懒洋洋地回答。
  “今天轮到我们两个去买饭了,你这次别想推脱!”运动衫少女狠狠踢了他一脚,俩人不动如山地互相对视了两眼,日世里抱着腿大喊了起来,“秃子,你的腿是钢筋吗?!”
  “你也踢得我很疼啊……”金发齐刘海的男人站起身,丝毫不见行动和言语有何一致。他随手把已经掉进沙发垫下面不知多久的相框捞起来,扔在一旁,双手习惯性地插在口袋里,不耐烦地回头,“你走不走?”
  日世里看到相框,短暂地楞了楞神,忽然就一脚踹了过去。
  “喂,不要突然发疯啊日世里。”平子冲过去,相框已经变成了碎片,只剩下那张全家福上留着日世里的脚印。
  “我愿意!我看见云沾衣的脸我就堵心不行吗?”雀斑少女抬起头,怒目圆瞪,平子真子却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变红。
  最后,少女用袖子擦了擦眼,故作平静道,“老娘不想去了,你去吧。”
  平子真子望着她快步走进训练场的背影,俯身从碎成残渣的相框中把照片捡起来,随手塞在了沙发的细缝中,看也不看地出了门。
  
  云沾衣转达给他的话,在别人听起来有些奇怪,可在平子真子听来,却再也明白不过。
  她对蓝染说,转告真子,我云沾衣从不后悔拣了耳环。
  不后悔拣到耳环,不后悔变成假面,不后悔并肩作战,不后悔遇到他们这些人。
  是不是也不后悔这最后一次的不告而别?
  一个人怎么可以自私到这种地步。
  
  到底是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能成就今天的罔顾不知,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当作过往的遗憾悲伤,种种从未发生。平子真子抬头看着天边大片火烧的云彩,仿佛看到了多年前流魂街上浑身是血的那个人。
  
  那个能让你心甘情愿抛弃天平上所有的砝码,奋不顾身的人不在了。
  就好像从此都不会在有公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1,蓝染说云沾衣身受重伤什么的,是云沾衣让他这么说的。
2,云沾衣留给了浦原和平子不同的话,一人一句,代表了浦原夜一朽木白哉那方,和假面军团这方。
3,店长的番外暂且不上,留空,我会直接上下一卷。
4,下一卷驱魔。




以神之名 驱魔卷

132

132、小广告,闹太套 。。。

  阴天,小雨。19世纪末的西方风格建筑古朴而庄严地沉默伫立在路的两旁,偶尔会有马车哒哒哒地踏着水路过,车上的先生或小姐会掀开布帘,或平静或羞涩地望着外面的景色,稀少的行人行色匆匆,撑着有保守颜色的伞互相擦肩而不语。
  高低不平的马路尽头,一个只穿了格子衬衫和工装裤的少年慌张地抱着怀里的东西跑动着,鞋子践起的水溅在了旁人身上时,他礼帽地停下来向人点头致歉,随后依旧我行我素地朝前跑着,然后在路边一个挂着‘暂停营业’的钟表店前停下,熟练地推门而入,惊得门口的风铃哗啦作响。
  “东西买回来了,西顿先生。”少年流利而纯正的当地口音,昭示着他在这个城市呆了足够的年份。他把怀里的东西哗啦地洒在木桌上,随即擦了一把脸上的水,“要是还缺什么我再回去买,放心,东西都没湿。”
  “谢谢你约瑟,暂时没有什么了,能帮我把烧好的热水提来吗?手术得马上开始,我先来把这些东西消毒。”名叫西顿的医生戴上了口罩,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工具包,抽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旁边的护士小姐递上了消毒巾。
  “其他人请先出去吧。”西顿医生回头望向杵在门口的两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后者齐齐摇头。约瑟进来时看到兄弟还在这里,安慰了半天才得到他们不打扰病人的保证。
  放好热水后,约瑟带着弟弟们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顿了顿,西顿医生淡淡开口,“云小姐,麻药没有了,你忍一下。”
  床上的人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无声地点了点头。护士帮她拨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在她嘴里塞了个毛巾。西顿医生定了定神,拿刀的手稳稳地在女子大腿内侧划了下去,这一划,顿时激起了病人一阵轻颤,但仅是一下,身体立刻便恢复了平静。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当最后一颗子弹落盘的声音响起时,床上的人紧绷着的呼吸逐渐缓了下来。西顿医生熟练地帮她封好伤口后,并没有解下口罩。
  “云小姐,你还撑得住吗?”
  床上的人胸膛急速地起伏着,半晌才患缓过神来点了点头,示意医生继续。西顿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窗外,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芳菲,他们走了吗?”他轻声问护士。
  名叫芳菲的金发护士走到床边看了看,随即摇头,“朝这边来的恶魔也越来越多了。我要不要先去安置约瑟兄弟三人?”
  西顿沉默地点了点头。他从随身带的医药箱里找了个醒脑提神的含片塞进病人口里,“接下来还要放血,云小姐,我建议还是等教团的医生们赶来再说。刚才芳菲已经联系上考姆伊室长大人,应该已经有人朝这边赶了。”
    床上的人抬眼,因为含着药的缘故说话有些不清,“用方舟吗?”
  西顿怔,“这个……”
  “动手吧,我撑得住。那个诺亚不是说,这种寄生体有活动时限吗?”
  “可是我们现在连麻醉剂都没有了,万一……”
  “总比死了好吧。”
  “可是云沾衣大人,您才刚取出5颗子弹!”西顿急得眼睛泛红,忍不住高声喊起来。
  “……不用你来提醒我的失误。”云沾衣闭上眼,她现在很累,这大概就叫时运不济。
  
  没有圣洁,没有斩魄刀,穿越的地点也不对,因为听说了一些事而不小心走神,竟被LV4和两个她从没见过的诺亚联手重伤。一怒之下她干掉了LV4和其中一个诺亚跑出包围圈,当地的教团联络员和几位驱魔师则战死。钟表店老板救了她,并喊来了西顿和他的助手,他们都是教团一方的支持者。因为那个掌管‘蚀’的诺亚在云沾衣体内种了寄生体,因此只得尽快手术,谁知消息走漏,外面如今聚满了恶魔。
  她还不知道阿尔在哪里,两人连个会合的信号暗语都没有,刚从无间地狱出来就卷入了这边的战斗……
  事实上,云沾衣最不愿意回来的就是这个驱魔师和诺亚混战的世界,她还没和中央厅算总帐,就先杀了一个诺亚,看来伯爵铁定不会放过她了。
  
  “开始吧西顿。”云沾衣缓过神,发现嘴里的含片已经没了,因此又管西顿要了一片,这种东西类似于致幻剂,不能多吃,但为了手术她只能将就。好在她伤口恢复速度和忍耐力异于常人,想一想因为杀掉了LV4和诺亚会加多少分,熬一熬就过了。
  西顿见她下了决定,也不再犹豫,把她的身体挪了个方向,对准肩膀上的伤口切了下去,黑色的血顺势而流。云沾衣一声不哼地忍着,血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很奇妙,致幻剂的效果开始发挥,她觉得自己仿佛云端漫步,前面摆着无数瓶樱花酒,好开心。
  
  手术时间很长,云沾衣全身有数个地方被侵蚀,西顿说这种寄生体除非是教团科学班,其他人根本无法完全根除,他能做的只是不让伤口进一步感染,剩下的还要等回了教团再说,那里有最厉害的医生和科学家。
  
  外面依然在下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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