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送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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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送青春-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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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宝虽然懦弱,却不失蔫坏,他也对王美娇还以颜色。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厚道的选择了一种温和的政治手段,就是不失时机的刺激一下王美娇内心深处藏着的自卑感和嫉妒心。

罗宝知道和这样的女学生干部打交道,只能用两种方式才可和她和平共事,要么天天在她面前自我嘲弄,像条哈巴狗似的,在恰当的场合舔舔她的裤腿儿;要么就是把她搞到床上去,利用奸情支撑自己的政治外壳。

但罗宝骨子里又是个矛盾的人,他可以允许自己和真正的女领导这么做,哪怕一只雌性动物做了女市长,他都不会介意什么。但对她王美娇这样一个捏巴点小权力,就耀武扬威的烂肠子女人,这么做着实感到大折了人格。

第三章:小民大义

春末的风,吹起来确实劲头不小,但黄昏这会儿,则给人极其受用的微抚。

阿文光着膀子,踩着拖鞋趴在楼道口阳台的铁护栏上,一边抽着老鱼皮的烟卷,一边眯逢着眼睛。

下面是川流在食堂和开水房的人群,夹杂着大堆大堆穿花裙、露粉肩的女生。他的大脑开始发飘,心头开始收缩,使劲想把视力聚焦成红外线,洞穿那些花花绿绿,娇声浪笑,或者矜持闷骚的姑娘们!

“阿文博士,又在安全施暴呢?”刑老板穿着大裤衩,腆着腐败肚子走了过来。

阿文习惯性的把手掏向装烟盒的口袋,递了支烟过来。刑老板的手正拿梳子抿四六分的发型,便伸嘴去叼住了。

“刚冲了凉?”阿文问。

“浑身带劲了,一会你也冲一个,这天气就跟分泌糨糊似的,弄的皮肤很粘,”刑老板深深吐了一口烟,又道:“罗宝那小子正冲呢,可矫情,这个季节的水能有多凉,冲一下呻吟一下,恶心得我脚后跟儿都疼了。”

阿文抬了一下头,看着天边的火烧云,说:“真像罗宝的屁股。他才不怕凉水呢,凡是可以淹没生殖器并使之产生感觉的,对他而言都算交配,女人和水应该都可以做到,那小子是在跟水做爱呢。”

刑老板是山西过来的学生,个头矮且胖,很是诙谐。他的诙谐不仅表现在语言,更突出于行为。

他以前在宿舍开过小卖部,啤酒、火腿、花生米、方便面等应有尽有,但后来被学校后勤查处了,原因是餐厅一楼的小卖部不能照常提供27%的营业利润,所以大学宿舍里所有像“暗娼”一样的小卖部,全如雪后春笋般消失了。

虽然处分背上了,但刑同学的资本家帽子却没摘掉,从此便有了“老板”这个称谓。

刑老板每次举着小短腿儿在水龙头旁洗脚丫子时,旁边总有一个装洗衣粉的小瓷坛,那是他还没来得及销售的几罐臭豆腐,自己吃光了没丢,变废为宝了。

刑老板是唯一个可以和罗宝过上几招儿的人,凡是罗宝上厕所经过水房的途中,见刑老板和小瓷坛在水龙头旁边,就笑滋滋的道:“刑总,洗手呐?这次你强暴的是左手还是右手啊!”

刑老板比罗宝还来劲的说:“别和我说话,人家快感还没过去呢!”

阿文指着远处断倒的一棵胳膊粗的树,要刑老板看条幅上写了是什么。

刑老板翘起脚跟儿,手遮夕阳望去,看了片刻就说:“上午风太大,条幅挂再两棵树中间,拽倒了一棵。前面的几句看不到,只能看见后面的爱护树木四个字。”

阿文鄙夷的说:“学生会那帮人挂的吧!前面肯定是某某理发店,或者某某电子城,预祝他们没事找事,兴风作浪,圆满成功!”

刑老板咯咯地笑起来,对阿文说:“当心隔壁光屁股的罗领导听见啊,把你告教务处,背个处分回来!”

阿文轻轻笑道:“得了吧,你以为罗宝是疯狗呢!”

第四章:可怜的歌王

邂逅一次生殖健康医院,是歌王把大脑和脚后跟儿加在一起也想不到的事,从他家乡的乌鸡药材,到大学生活的城市,生命中第一次增加了一个鲜活的性保健概念。

这个外表腼腆,内心潮涌的青年,每每在宿舍拨弄起那把破吉他,总让人觉得这家伙的泡妞前景正如他唱出的红日歌词一般,充满了激情。

但功利心和才华总是相互抹杀的,只要听众里出现任何一个年轻女性,他的表演就跑调走音,弹不准弦。

女生们已经过了把任何背上吉他的雄性动物都当做王子的时代,所以泡妞这事不仅在班级,就是全校范围内,也没能前一下,景一下。

罗宝私下推论过他的怪现象,断定歌王在有异性场合表演时,空白的大脑中央循环着三个画面,而恰恰是这些画面,让他在关键时刻变成了一个白痴。

自从歌王知道了罗宝推论出的这三个画面是:民租房、床、乳房,背回家的吉他就再也没能上过大学,而他现在又沉湎在了网聊之中。

歌虽不唱了,但那段生涩的演义生涯,却在每个朋友的脑海划下一个记忆之痕,歌王的美名从此便富含着多种意义挂在了人们的口碑上。

那天,歌王借了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自行车,骑着这堆金属和若干塑胶组成的绿色工具,半天时间就租好了学校附近的一间民房。

因为今晚邻城大学的一个女网友要来和他约会,大学憋三年的处男之身,今夜即将接受一场告别洗礼。当夜,歌王恨不得把整个自己都挤压进这个深色肌肤,体形偏胖的女孩躯体里,

激烈的狂吻之后,他的大脑下意识的牵引着嘴巴和鼻子去寻找那块刀疤。这是女孩决定买火车票来之前,从QQ里告诉他的若干秘密中的一条。

她其实说了很多秘密,比如:“自己和男朋友刚分手一个月,右乳术后留下一块伤疤,同舍和男友同居的一位女友意外肛裂……”

此刻的歌王,下意识地贪婪地添吸着那道伤疤。他的情感是复杂的,额头里仿佛有一个风车在呼呼转着。亦或出于对女性身体的感激;亦或出于对女孩的怜悯;亦或像罗宝说的那样“意淫”。

歌王的“告别洗礼”并未发生在那一夜,因为那女孩一坐火车就紧张,大姨妈提前两天被紧张来了。可欲望总是像火一样把青年男女的理智烧成木炭。第二天半夜,歌王在女孩身体上纠缠许久后,两人再也忍受不住了。

女孩告诉他,自己曾有过和男友经期做爱经历,过程中会流出很多血水,歌王光脚就跳下了床,墙角堆放着白天买来的食品,用大包小包印着超市名称的塑料袋分类装着。其中一个装有面包和水,也是最大的一个,被他一把倒空。

蹦回到床上,垫在女孩的屁股下面,就这样,一个成熟的男性器官,在黑暗、潮湿、温烫、气味夹杂中,平生首次感受到了上帝的抚摩。

第五天,歌王洗澡的时候,意外发现**的边缘出现了一群透明的小疙瘩。脑子嗡一下昏天暗地,冥冥中联想着自己成了那些传说中的一员——中招了。

歌王拿给女孩看,像个孩子似的问她这些疙瘩是什么。平静的背后,质问和怨怒已经坐在内心火山口的喷发处。女孩淡淡瞅了一眼,淡淡安慰道:“是上火了,没事!”又继续吃起了面包。

歌王似乎对这个经历丰富的女孩有了些丝的感激,释然恢复了男人的表象。

寒假回老家,歌王在院子里劈了些糟粕家具和朽梁,抱回堂屋帮母亲往灶堂里添火,母亲掀开锅盖,搅和着里面比往年少一半的炖猪肉,抽动了下鼻子,奇怪地嘟囔了句:“怎么有股腥骚味儿!?”

站在一边的歌王,突然一惊,急忙蹲下往灶里添木头,“估计是柴火上有油漆吧!”其实那一刻,歌王知道,最大的可能是自己下身散发出来,他平时站着说话的时候,手就不自觉的抓一下那个部位,母亲就问他好几回,他说没什么,裤子有点紧。

开学回来第一天,他就下定了决心,去生殖健康医院。

在马路两面百米一个的广告牌上,赫然有着某家医院的名称,仿佛画面上的一群医生微笑着是在向他招手。

在支付了高于国营医院数倍的菌检费和验血费后才知道,自己感染了真菌,也就是女性阴-道里的霉菌。看到偶见真菌和四项显示阴性的血化验,那一根根勒得他透不过气的性病恐惧神经,终于放松了。

医生告诉他:“虽然不是尖锐湿疣、淋病、疱疹、梅毒、但是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发表的性病杂志评说,你的也可算做性病的一种,需要输水,一次两百,先输十天看看效果吧,彻底治愈是没问题的。”

歌王再一次脑子嗡一下,昏天暗地,冥冥之中联想着自己该告诉家人汇款了。可他毕竟是个大学生,马上警惕起来,说回家拿钱,第二天准时回来输水。

歌王忐忑不安地逃出医院,窜进了网吧,在百度上希望找到些推翻医生判断的依据。天佑贫生,网上很多资料都告诉他,20-30岁的男性,为包皮**炎的高发病群体,一般涂抹些药膏,注意保健就可以了。

歌王在奔往平价药房的路上,暗骂:“狗屁天使,不过是合法的强盗。”而且,当时怀着激动的心情,给自己暗暗下了个誓言:“不再做爱!”

第五章:余掌柜

余掌柜以前也有个“老板”的称谓,之所以也称呼他为老板,是因为他的生活看起来很潦倒,大家实在不忍心,就给他的余字后面加了个老板,希望他早日脱贫,快些过上老板的生活。

自从那满脸的青春豆中一颗最大最红的出现在鼻头上,甩手掌柜这个更贴切的戏称,便专属了他。

罗宝每日早上八点去余掌柜的宿舍,推门就是一句:“余大掌柜下班没呢!”

亮亮说:“刚上床躺下,昨晚通宵网游才回来。”

罗宝立刻坏笑满脸,噔噔爬上两阶床梯,趴在余掌柜耳朵上低呼:“余掌柜,刷BOOS了,余老板,网吧昨晚有专科部的小骚妞儿**没?”

余掌柜人困马乏得翻了个身,闭着鱼泡眼皮,嘴巴喃喃嘟囔:“我靠,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罗宝跳回地板上,咯咯笑上半天,然后精神抖擞着去上课。

中午,罗宝再来他宿舍,余掌柜通常性的正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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