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婚,归田将军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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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婚,归田将军腹黑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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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从头斩断,一切睡其自然吧。
她去厨房烧好水洗漱一番,又开始准备早饭,等到赵星辰做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徐离硕才慢慢醒来,他先是对他所在的地方有几分迷茫,又想起来昨天温岭派人偷香窃玉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会睡在*上,他没有印象了,不过应该是不重要的事,他可以忽略不计。
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拿开,迎面飘来了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和赵星辰的体香一模一样,但是他何时有心思观察赵星辰的体香了?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赵星辰看到徐离硕进了厨房,平淡的和他打招呼,“徐离大哥,饭马上要好了,你留下吃过早饭再走吧。”
虽然赵星辰表现的和平时无异,但是徐离硕仍是发现她对他似乎更加疏远了,按道理说,他救了她,她不是应该更感激他才对嘛,为何反了过来?女人心海底针,徐离硕弄不明白,只好闷闷的答了一声,“好!”
赵星辰不和他闲话家常,端了一部分的饭菜进去给舞儿用,独独把徐离硕自己扔在了厨房,他等了半晌依然不见她出现,才知道她的意思是他自己吃,她去陪着舞儿用饭。
客人还在,主人却不奉陪,这是哪一家的带客之道?徐离硕没了胃口,草草的吃了一些,就准备和赵星辰告辞。
舞儿从小照顾着赵星辰,赵星辰心情好坏她是能分的出来的,她多说无益,有的路不自己走走是不知道泥的深浅的,如果那件事情顺利的话,说不定能在赵星辰嫁人之前办成,赵星辰也许能想的开,和徐离硕断了这门亲事。
一个屋子里的人心思各异,最痛苦的莫过于被绑着的男人了,他饿了一整晚,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又迫于气氛诡异不敢要一口吃的,那种难受的滋味真的不足与外人道也。
赵星辰饭后把昨晚的男人交给徐离硕解决,然后委婉的表示出了送客的意思。
徐离硕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叮嘱了一句“万事小心!”就潇洒的带着男人离开了。
赵星辰点头,回屋继续去绣未完的嫁衣,大红的颜色,在赵星辰的眼睛里红的刺眼,拿起针线时的心情和前几日完全不同,少了份情,多了份任务感。

☆、第七十章 定亲

不知道徐离硕是如何与温岭谈判的,不但温岭没有再找她的麻烦,而且下午还特意派人给她送了许多在农村来说稀罕的物件表示道歉,比如说翡翠耳环之类的,赵星辰一句话不说的全部接下。
晚上转手去各家串了一遍门,以各种名义把温岭送的东西转手送了出去,村民们不疑有它,认为是赵星辰之前从永州带过来的,纷纷欢欢喜喜的收下了。
不可避免的,赵星辰再次见到了何敏,她比那天赵星辰初见时略瘦了一点,身上依然有着让人不由得吸引的亲近感,她热情的接待了赵星辰,行为举动上并不作假,也丝毫看不出勉强的成分,使赵星辰不得不说徐离硕的眼光不错,何敏是一个有胸襟的女人,她如果不是徐离硕的前妻,赵星辰或许会愿意和她做朋友,然而有徐离硕摆在那里,无论是她们其中的谁,恐怕都做不到真正的心无芥蒂。
赵星辰把礼物送完了,直接打道回府,车*的女儿,何敏现在的嫂子在送赵星辰走之前,亲密的拉着她的手,关心的询问,“星辰姑娘,你的好日子定了没有?我们好去凑个热闹。”
她什么时候嫁人他们邻里街坊之间怎么能会不知道呢?再说她和徐离硕刚请媒婆过完门,按照常理也不会那么快出日子,车小荷不会连这一点常识都不知道,显然是别有用意之举,赵星辰感叹了一番女人永远逃不出宅斗的命运,她不想参合进妯娌两人的争斗里,将车小荷的手不着痕迹的推开,声音维持着平静如水,“占卜的结果和合出的吉日,徐离大娘是最先知道的,丁大嫂一问便知。”
“好!好!”车小荷也知道犯了赵星辰的忌讳,车*替温岭去赵星辰家里提亲的事情她是有所耳闻的,恐怕现在她也被赵星辰不知不觉的记恨上了。
其实车小荷和何敏的过节并不深,只不过嫉妒何敏明明二嫁,却比她先生了儿子,比她得夫君的疼爱罢了,这年头做女人难,做总是生女儿的女人更难,做总是生女儿依然要任劳任怨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谁又能体会得了她的苦楚呢。
六天后,李媒婆再次登门,舞儿把赵星辰赶进了里屋的卧室里,让她暂时回避。赵星辰把舞儿当做了长辈一般对待,顺从的将大局交给了她。
李媒婆今天是来纳吉的,自然不是空手而来,她后面跟着一辆马车,正是徐离硕家的那个,上面蒙上了一层红布,舞儿上前掀开,赫然是一只用红绳绑住双脚的活着大雁,临沂村地处宋朝南方,气候并不十分寒冷,但是能在大冬天里猎到一只活雁也绝非一件易事,想必徐离硕是真的费了些功夫的,由此可见,他对这桩婚事的重视程度不低。
舞儿对于徐离硕能做到这一点是极满意的,公主嫁给他已经很委屈了,如果连基本的脸面也不给做全,那就没什么话可说了,哪怕是赵星辰再怨她,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婚事搅黄。即使现在徐离硕的表现不错,那依然要看他的命好不好,是上面解决的快,还是他娶赵星辰的速度够快。
李媒婆见舞儿收下了大雁,赶忙脸上堆笑的将一张红纸递给舞儿,舞儿一边看着,她一边解释,“舞夫人,徐离家去找村子里最大的土地庙里占卜过,符姑娘和大硕的八字极合,是上天注定的好姻缘,我在这里先道声恭喜了。”
“李媒婆同喜了,让你费心了。”舞儿的场面话一向是能说的令人挑不出来毛病。
李媒婆可是知道无论是徐离硕,还是赵星辰,都是难得大方的有钱人,她是不敢懈怠的,“呦,舞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谈什么辛不辛苦的,这都是我该做了,对了,符姑娘的好日子徐离家已经定下了,是十二月二十四,最宜嫁娶,又恰好是大硕的生辰,来一个双喜临门。舞夫人觉得合适不?”
舞儿的眉头往眉心聚了聚,“十二月二十四,是不是太急了?”
“不急不急,这符姑娘今年虚岁有16了吧,转年就是17。放眼整个临邑村,哪有17岁的姑娘不出嫁的,赶着早些的,孩子都会说话了,徐离家选的日子就在年前,紧忙乎一阵子,时间是够用的。”李媒婆在来之前是和徐离家打好了包票,会将婚事办的妥妥的,现在看着舞儿的态度有所转变,堵人的说辞是一套一套的往外蹦,完全忘了刚才是谁说征求舞儿的意见来着。
现在已经十月多了,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赵星辰的嫁衣还没有绣完,更不用说被褥之类的了,必备的嫁妆用品仍然有许多需要添置的,舞儿不想轻易松口。
李媒婆见舞儿不说话,知道是不满意了,可是日子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赵星辰没进门先挑战夫家的权威,这对她是没有益处的。
李媒婆硬着头皮又替徐离家说了许多的好话,弄的满屋子吐沫横飞,然而收到的效果甚微,舞儿无论如何就是不开口应下。
李媒婆被逼的无法,只好试一试最后一个绝招,就是把赵星辰招呼出来,亲自问问待嫁新娘的意思。
赵星辰现在住的屋子不大,仅仅是两间卧室一间厨房,她早早的在里屋里就把李媒婆和舞儿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她不出来,也只是想看看李媒婆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而已,乡间的生活平淡,出来一个能给她解闷的,她不多逗弄一下岂不是可惜了。(李媒婆哭: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你说我当媒婆容易吗?)
如今时机差不多了,赵星辰再不出来露露面,这婚期说不准便推到了年后,既然早晚要嫁,那就宜早不宜迟,于是,赵星辰端着早已准备好的茶水,不紧不慢的给她们送去。
李媒婆一见到赵星辰出来给她们倒茶,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拉着她就不让她再走,“符姑娘啊,你可算来了,我和舞夫人商量着十二月二十四日把你和大硕的婚事办了,你看如何?”
赵星辰先看了舞儿一眼,舞儿一句话不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意思是让赵星辰自己拿主意,舞儿对徐离硕有意见,赵星辰也不勉强她表态,自己给了李媒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看挺好的!”
李媒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生怕她们反了悔,连闲话家常也不敢多说,一溜烟的撤退了。
舞儿对赵星辰的*爱早已到了骨子里,哪里会责怪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的进屋帮着赵星辰绣被套、*单去了。
赵星辰望着舞儿单薄的背影,心中发誓,一定不能辜负舞儿对她多年的疼爱,舞儿没子没女,那她去做舞儿的子女,努力去让舞儿的后半生活得安心快乐。
婚事赶的时间紧,赵星辰忙着的是嫁妆,而徐离硕则要忙着聘礼,这可是比嫁妆繁琐的多,不仅需要人力,财力,资源更是不能缺的。
徐离硕这段时间除了去山里待了两天,猎回来一只活雁外,其他的时间连打猎也不去了,因为丁香芹的事情,他和丁二牛之间多了一段无形的距离,他的婚事他不好去麻烦丁二牛帮忙。
而李大力曾经恋慕赵星辰,即使徐离硕再迟顿,那天被李大力的几句话也点明白了,自然也不能去找他。
徐离硕的妹夫,累累的夫婿农忙外的时间,一直在村子里帮工,虽然偶尔能帮徐离硕一把,但是不过九牛一毛,最终还是徐离山和李老伯向他伸出了援手,准备六礼的准备六礼,做家具的做家具,忙活的热火朝天。
晚上,车*又和徐离山吵了大半晚,严格说起来,这也不算是吵架,不过是车*噼里啪啦的说,徐离山趴着不支声罢了。
“累累她爹,大硕家里的房子是今年刚建好的,里面的物件都是新添置的,按我说,不就成个亲,还是二婚,不用弄的那么大张旗鼓吧,那刚坎回来的木头,省一省能给咱孙子新打一个*了,还有那几匹上好的棉布,得花好多的银子呀,咱们忙里忙外的考虑着,依着星辰姑娘的性子,还不一定看的上眼呢。”翻来覆去几句话,车*不过都是围绕一个钱字上。
车*穷怕了,她当年年纪轻轻的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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