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日记 贪官淫秽日记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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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日记 贪官淫秽日记的背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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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建议两人各让一步,只修改一个字,把每一下答应一个条件,改成每一次答应一个条件。她翻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同意了,要我写个书面合同,甲乙双方签字盖章。我问是公章还是私章,她说当然是公章好,我说是江三水搞你,又不是市委搞你,为什么盖公章?她说那私章也得盖一个,防止以后赖账好找你老婆去讨,我就笑着把东西掏出来,硬橛橛地往她肚子上盖,她说我的个天,哪有那大个儿的私章,不还是一枚公章吗?我说别开玩笑了,书面合同是不能签的,留下文字把柄那不是要我的命吗,答应你的条件不就是了嘛。
  原以为一字之差,对我有利,可是这个狡猾的狐狸精,你猜她提出一个什么条件?这一个条件相当于别人的十个条件还不止,她一个小学文化,已经是个科长了,还要当办公室副主任!但是我实在憋不住了,只好答应,她要我保证在三月八日她们的节日之前,把此事落到实处,不然也不许我落到她的实处。刚刚完毕就后悔了,这样的女人以后不能再沾边了,不然迟早会在这只骚狐狸的身上翻船。我发现我一来她就盯上我了,盯上我什么了?是鸡巴还是公章?我看是公章,鸡巴谁个没有?静下来想有点可怕,全国人大会上有人提出一个新词儿:性贿赂,要给受此贿者立法,这人很恶毒嘛。不过这种形式的贿赂在经济上怎么计算?一次折合多少人民币?我看不好计算,也是一笔糊涂账嘛!
  2月12日
  老高到底是当了省林业厅的厅长,全家都挪了窝,调到省委机关了,连他那个屁法都不懂的老婆都当了女法官,真他妈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桂子山上次在江口喝了酒,亲口对我说要把我调到省里,酒劲儿一过就作废了,回去就让我再到天堂干一任。我看你桂子山是瞎了眼,未必我连天堂老高也不如了?你不是桂头儿,是鬼头儿,龟头儿,龟头儿本来就是一只眼,小时候我们就会打这个谜:一只眼,打水枪,圆溜溜,硬邦邦,尿胀急了放一枪,放完了枪进裤裆。不提我的原因我不明确,是不是嫌我没有老高塞得多?你龟头儿应该因地制宜,量体裁衣嘛,江口是个穷市,不能跟天堂比嘛,下面塞给我的,也不能跟富市比嘛!
  张、汪、李都想当一把手,三人上窜下跳,明争暗斗,你写我的检举信,我打你的小报告,一心想把对方置于死地。都想不到老高走了却是我老江来,三人立刻化敌为友,联手对付我一人,俗话说一人难敌三双手,何况张是市长,汪是副书记,李是纪委书记,形势对我非常不利,政治斗争真是残酷,人事关系真是险恶呀。
  白焱跟她妈有时候还能看些问题,她们说得对,这就是我们中国。
  2月17日
  狐狸精和王疤子的事落实不下来,原因是张、汪、李三人联合起来作我的梗,讨论的时候张不说话,我听说他想让他舅子去当石油老总;汪是个老滑头,看看我又看看张,说再听听张市长的;李却跳出来公开反对,说王勇力副总经理有经济问题,内部有人向纪委举报过的,骂他是王八蛋。而胡玉秀科长有作风问题,听说跟上任书记老高就有一手,人背后都喊她狐狸精。我说这些问题要查,不能根据听说,也不能根据举报,改革时代社会关系是很复杂的,是非虚实,真假难辨,共产党不能用坏人,也不能因噎废食,草木皆兵,把好人也当坏人不用了嘛。三人都不说话了,事情还是落实不下来,我建议下次再做专题讨论。
  这两个人早晚是要提的,不能白拿人钱,白搞人X。反过来说,我要是个女人,我要是胡玉秀,有人欺骗我,把我白搞了,我能不报复他吗?别说是党的干部,就是普通百姓,也得讲个信用,凭个良心嘛!
  2月23日
  真是奇了怪了,事情没有搞成,舆论却出来了,肯定是汪故意传出去的,汪分管意识形态,怪话来自他那个口子。这人太阴险了,张不可怕,李不可怕,惟有汪最可怕,我看将来坏我事的迟早是此人。狗子是我的私人密探,当晚就给我探来一个消息,宣传部的小科长陈小美搞我的人身攻击,给我编了两句话,十二个字:男的提了再说,女的日后再提。真是恶毒之极,前一句里的“提”是指提钱,后一句里的“提”是指提官,而那个“日”字不是指时间,而是指搞女人。
  陈小美是我的江口老乡,我还没来时他就听说我要来,给我写过一封长信,言辞非常感人,说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我早日到天堂。此人想当宣传部长,宣传部长没当上又想当文联主席,文联主席也没当上,两个位置市委都另有安排,我劝他来日方长,他不听劝,就在背后骂我的娘,说我不认老乡,只认钱,官都给提钱的人当了。又骂我字写得如何臭,还到处给人题字写匾,蒙吃混喝,拿人家钱,死不要脸。我的字是正宗颜体,市书协主席欧阳啸是欧体,有人称我俩的字是啸瘦水肥,不分伯仲,我的字怎么臭了?人家请我写字是工作需要,我拿人家报酬是市场经济,我怎么死不要脸了?据说这陈小美是陈世美的后人,家就住在江口老城西郊沧浪亭不远,状元郎的正经学问他没有继承,倒装了一肚子的歪才,张市长是他姐夫,狐狸精和王疤子的事肯定是他姐夫透的风,不然他怎么知道?妈的个X,他再胡说八道我就像包黑子铡他老祖宗一样,把他铡了!不认老乡就不认老乡!
  3月8日
  重霄九大酒店落成,又请我题写店名,没办法,人家要我的字嘛,不写还不行,董总派来一位叫梅子的小姐,坐在这里不走,笔润都预先提了来,陈小美知道又得攻击我了。梅子从日本来,学经济管理的东洋硕士,跟天堂之鸟又别有一番风味,蓝衣蓝裙,白色领带,本来是“重霄九”小姐的工作服,但她穿上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我看她长得像日本的那个真由美,问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她笑而不答。又问她目前中国女性的性开放程度跟外国女性如何?她想了想说一样开放,两种目的。我问哪两种目的?她说外国女性多为满足身体的需要,中国女性多为满足利益的需要。我说梅子小姐学贯中外,假如和我发生性关系,那么是出于哪一种需要呢?她又含笑不语了,再问,则两颊微红,低头小声道,身体的需要是为自己,利益的需要是为老板。我说好吧,看在你梅子小姐面上我一定写。当即铺纸洗笔,梅子小姐磨墨,红袖添香,美人如酒,五个大字一挥而就,真乃书法史上之佳话也。趁着墨迹未干,我抱住她说,梅子小姐在日本时,听没听说中国诗人李白有个典故,某次为皇上复番使来书,让太师磨墨,高太尉脱靴,今天你为我当了一回杨太师,我也为你当一回高太尉吧,她又笑着不说话了,我就给她解衣脱鞋,与之缱绻。十多平米的办公室,平时嫌小,这时嫌大,空空荡荡,榻裘全无,仅有一圈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两人心急如火,居然了无寒意。外国货真结实,怎么整都不响,要是国产水货早就报警了。事情毕了,才发现梅子屁股下面压着一本《中国书法大系》,她有些不好意思,急得说出一句日本话来,我说没事,这也是书法,就是要照着书练,刚才是狂草,快力透你的纸背了,大手笔嘛。
  事毕后一看挂历,才想起今天是国际妇女节,不管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都是她的节日,她这个节日是和市委书记一起过的,过得不错嘛。而对于我来说,这也是来天堂后最销魂的一次,说明干什么都需要文化,此事亦然。
  3月15日
  自从那次上课之后,莫最近一段表现尚可,检举信的事再不提了。
  天堂之鸟陪过几次,昨晚又一下换成两个,一名春花,一名秋月,肯定都是化名。化名有化名的好处,我就是外地生意人李富贵嘛!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三次同时跟两个妞干,感受的确很多,吃在碗里望在锅里,历来被人作为讥讽和嘲笑的对象,然而它是人性的真实,生动而又深刻地表达了人对已有的不满和对未有的渴望。我跟春花干的时候注意观察秋月的表情,跟秋月干的时候注意观察春花的表情,我发现她们之间也存在着竞争,跟目前企事业单位人员的竞争一样激烈,都想上岗,都不想下岗,十八般武艺都拿了出来,都想露一手绝的给老板看看,也给竞争的对手看看。
  受益的当然是我,把我忙了个不亦乐乎,亏我年富力强,老侯要是不走他肯定完了。
  公元2001年夏
  4月1日
  今天一大早莫就来向我诉苦了,说天堂宾馆的客量本来就不大,重霄九一开张,九层有四层吃饭,五层住人,把旅客又抢走不少,天堂眼看着濒临倒闭,江书记如果开恩的话,就批准他们搞几台啤酒机来使使。我问什么叫啤酒机,莫红着个脸,吭哧吭哧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懂,就叫他有话直说,别转弯抹角,他才说是一种赌博的机器,说了就眼巴巴地把我望着,像望天上的北斗星。我点了支烟,起身走了几步,转脸告诉他说,想搞就搞嘛,别出问题就行,万一有人查封,可以推我身上,问我就说以为这机器是自动倒啤酒的,货到手发现不是,本钱已经花出去了,我给你们下了指示,本一捞回就不许再干。
  莫要给我磕头,眼泪都出来了,出门时说过会儿再来,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叫他今晚别来了,有事明晚来跟白焱说。
  4月4日
  白焱今晚特别兴奋,一上床就主动跟我做那件事,她都很久没这样了,会不会看了什么碟子?或者是这次莫给的不少,把她都乐得焕发青春了。可惜我连日作战,身子都是软的,加上一看见她那两只猪苦胆样的奶子,跟春花秋月们形成鲜明的对照,心里直打退堂鼓,骗她说今天算了,明天一定。等到明天再说明天的话,索性给她个不回来,就说夜里亲自带人突袭文化市场,扫黄打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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