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后,仍执意想给她更多时间长大,渐渐适应即将成为夫妻的男女之间特殊的相处方式。
五年后再相见,也有过几次暧昧的亲吻,但出发点不同,给人的感觉也不同。
这一次……这一次……君霐似乎……
夏晴勉强阖上了眼,不敢再看他热烈如火的眼睛。
她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那般怨恨着君霐。
明明被他舍弃之后便立下誓言,从此以后再不会相信他给予的虚情假意。
明□□里有数他这是在故意诱惑她,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4
明□□里有数他这是在故意诱惑她,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明明知道……
她的心反而生出了一丝奇怪的骚动感,抵触的心情逐渐淡了,难道是被那些荷尔蒙刺激下产生的虚幻欢愉给迷了神智?
当他的唇滑落到细致的颈项间吸吮时,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喘息,一股她从未经历过的浪潮涌来,被吮吻过的唇微肿,艳色绽放,他调戏的舔弄着每一寸钟意的肌肤,如狂风暴雨般野蛮索取,灼烧的气息跟随着他的唇烙烫在宛若丝缎般柔滑的肌肤上,暧昧的草莓色浅印是。
所有的挣扎变的软弱,双手痉挛的蜷握在身体两侧,茫然而头昏眼花的被迫体验着他这般大胆的挑逗与需索。
君霐,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她越来越不懂了。
夏晴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恢复了自由,君霐解开了她身上捆紧的医疗带子时,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倚靠着他,轻轻喘息。
她的双拳,抵在他肩头,昏乱的想着,他的力气好大,想要挣脱他的掌握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真的想对她怎样,她该如何逃脱。
不可以和君霐扯上更复杂的关系了。
绝不可以。
她已是成熟的女子,不似五年前那般懵懂无知,她当然明白君霐在渴望着什么,只是她不懂,他怎能做到一边深深的厌恶着她的存在,一边又不肯彻底的与她断掉所有纠葛。
夏晴忍不住郁闷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当她是什么?在他眼中,她有那么廉价的吗?
“那个男人是谁?”他淡淡地问道,沿着她优雅的的颈子轻啃着柔软的肌肤,以唇和齿无情的折磨着她的敏感,换来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夏晴神情茫然,见君霐满脸都是凌厉,极力压抑着流窜的怒色,随意可能因为她某句话而开始发飙,但她的确是不知道他在不爽些什么,定定看着君霐道,“男人 ?'…'什么男人 ?'…'”她听不懂他的话,那双澄澈的美丽双眸里,盛满了困惑与奇怪,搞不清他在说什么。
君霐见此面色一沉,审视的黑眸上上打量着她,待确定她的无辜表情完全源于内心,不是刻意装出来企图蒙混过关时,暴怒之色突然消失,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来真的是晕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主动奉献给别的男人的吻,仅仅只是一场令人恼火的意外。
过于激烈的情绪,让他无法冷静。
若不是他始终无法确定夏晴的心,或许他会更快的确定事情有些不寻常。
是的,他承认了,他被妒忌冲昏了头,又被突如其来的狂烈情欲蒙蔽理智,向来冷峻的脑子已经难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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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5
是的,他承认了,他被妒忌冲昏了头,又被突如其来的狂烈情欲蒙蔽理智,向来冷峻的脑子已经难以思考。
夏晴对他的影响力似乎越来越大了,一直想要从他身边逃离的夏晴,无情割裂过去不愿承认他存在的夏晴,更让他无法抑制的渴望着彻底拥有,较之五年前,还要强烈些。
君霐分不清那种感觉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是天生霸道强势的性格让他很本能的做出了决定,他看中了,喜欢了,就是他的,不用刻意去分辨爱或不爱,喜欢或不喜欢,那些麻烦的情绪会耽误他直觉反应,既然注定与她牵扯不清,那便纠缠到底吧。
“你病了吧?”夏晴被他古古怪怪的神情震惊得不行,别扭的想要扯过被子裹住身体,总被他一次次的拉开来,最后干脆只能解开他的外套钻进去,与他共享同一件衣裳,勉强遮体。
君霐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对她无厘头的疑问不予理会,作为惩罚,唇舌竟趁势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滑下,一寸一寸轻吻舔咬着。
那异样的啃吻在重新上了药物的伤口处流连眷恋了好一会,脸颊冒出的青芒刺激的肌肤一阵阵刺痛,酥麻的感觉折磨的人想要疯狂。
夏晴愈发肯定,他一定是病了,神经系统的毛病,且病的非常严重,需要快些唤来医生,将他带走进行全身的检查,免得哪一时病发,突起伤人。
她极有可能成为唯一的受害者啊,她需要保护,严密的保护。
背部肌肤感受到他唇舌滑弄过后所留下的濡湿,那种刺痒难耐的感觉,让她觉得又热又冷,粗糙的掌握住她的腰,优雅的指尖若有若无在肌肤上轻轻摩挲,不怀好意的勾住她唯一穿着的棉质小裤裤,墨色黑眸危险地眯起,下颚肌肉绷紧,隐约有着火星,不停的四下飞溅。
夏晴被轻轻的压倒下去,背部伤口居然完全不痛,像是完全消失了似的,没能在紧要关头跳出来嚣张的阻止这愈来愈不受控制的场面继续向更可怕的境地发展下去。
“君少……”她推他,没推动,反而让他压倒更深,他用牙咬住她的发,甩至一旁,缓缓的将她的身子平放在病床之上,踢掉了鞋子,以身体作为囚笼,半压住他。
“君霐!!不要!!”夏晴猛的半坐起身子,也顾不得会曝光,被看光光,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知道若是再不想些办法,只怕待会他会更加的得寸进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有话好好说不成吗?非得用这种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吓唬她,有必要吗??
他终于不再沉默。
视线接触到她已然彻底发育完全的优美轮廓,瞬时平添了三分热度,“做一件早就该做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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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6
视线接触到她已然彻底发育完全的优美轮廓,瞬时平添了三分热度,“做一件早就该做掉的事。”
夏晴与金毛男亲吻的画面又出现在他脑海中,只要想到她有天可能属于别人,在某个男人怀中嘤咛婉转的模样,就难以抑制熊熊妒火剧烈燃烧。
他愕然明白了一件事。
说的用的纠结的思考的都没错,不过在那之前,该做的事一定要做,不能谦虚,不能忍让,不能不当一回事。
“你做梦。”她不同意,绝不同意,慌乱不停的猛摇头,修长的腿儿不停的踢踹他,娇嫩的脚趾却仿佛踢到铁板一块,隐隐作痛,君霐的身体并无纠结的肌肉,却总是硬的不可思议。
“由不得你。”她被他重新拉回怀中,一双玉腿被他压倒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你下流,无耻,不可理喻……呜……”她断断续续的骂着他,时不时的被堵住唇瓣,一腔火气被发泄的断断续续。
他弯了弯唇,露出邪魅的笑,与之前惯然挂在脸上的温柔平和,大不相同,就好像一个人突然撕扯掉了多年挂在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实的那一面,隐藏极深极深,哪怕品味许多年仍不敢确定的真正的君霐。
夏晴咬紧贝齿,怒骂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碍于此刻微落下峰顶形势稍稍于己不利,才恨恨嘲讽道,“怎么?不打算继续装优雅绅士,要露出本性来秀下限了吗?”
君霐的黑眸之中冷意尽退,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灼烧的烈焰,熊熊怒然,看着她饱含羞愤又无能为力的模样,薄唇微微一勾,“对待自己的女人,如何亲密,都算不得过分,夏晴,你忘记了吗?我和你,有旧怨,也有新牵绊,怕是算不清楚了。”
“在君家毁掉了夏家之后,在你或者你的君家运用卑鄙的手段暗算我的亲人,让整个夏家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存在之后,你以为,我还能做你的女人吗?”夏晴压抑着轻喘着,酸涩的鼻子让她很不舒服,大大的眼睛里却无一丝泪意,早已不会哭了,五年多的时间里,她认清了一件事,这世上,最最无用的便是那种代表着软弱的液体,除了会让自己看起来更狼狈之外,别无益处。
所以,她不会再哭了,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不可预估的恶劣状况,她只选择抗争到底。
听见她终于提起了夏家的事,君霐低声一笑,骇人的脸色瞬间转的更加阴森和严肃,“你是我的女人,与夏家有何干系?夏晴,忘掉与夏家有关的一切吧,那样子你会更加轻松些。”
“我可能会忘得掉吗?那是我的家,我的亲人,我的一切。”而毁灭掉这些的人,正是君家,一个口口声声说要迎娶她保护她的男人,所隶属的庞大家族。
☆、第一次亲密接触很痛7
“你的一切,是我!”他的声音低哑,在纠正的同时,托起她的下颚,长指滑过她的唇,邪恶的笑容没有减少,反倒还加入几分冷厉,“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答应不答应,你必须与过往彻底诀别,夏晴,我不希望你再提起夏家,明白吗?”
“不明白!我是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