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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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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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啊的叫一声,他刚想骂,唐曼按着他的肩抓过一个刷子狠狠的搓,“张启轩,劈腿的狗男人,是不是这样侍候你就舒服了?”

    张启轩回头去抓唐曼的胳膊,嘴里在骂:“唐曼,你这个混蛋,你简直欺负人。”

    天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句话来,简直象小孩子过家家时被惹恼了时红着眼的赌气话。

    唐曼哼的一声,“张启轩,你觉得痛了吗?你不是想要我侍候你吗?”她把张启轩又按回了水里,用腿顶着他,右手又从浴盆台面上抓过一个浴泡棒,不轻不重的抽在张启轩的后背上,“臭男人,你以为河东狮吼里的张柏芝那样对古天乐都是演戏对不对?我今天就好好调理一次给你看看。”

    张启轩气恼,她居然这样对他?唐曼拿着手笼头哗哗的也不管水温是高是低的往他身上淋,淋的他招架不住,最后他火了,“有你这样的老婆吗?”

    唐曼也生气,“我一瓶不满,你就满瓶乱晃吗?”

    两个人都僵了,张启轩瞪着她还想发火,忽然间他也怔住了,两个人,虽然在拌嘴,却象是初结婚时,在浴室里一起洗泡泡浴时,互相往对方身上打水时的浪漫,只是现在有些搞的不伦不类,此刻他满身满头的水,唐曼也没少淋,半身衣服都湿了,紧紧贴在身上。

    他的视线不由的下落,落在唐曼起伏的胸 脯上,唐曼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她脸一红,毛巾一扔转身就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启轩一双大手已经用力的把她拥在怀里,她惊的一阵阵的懵然,人没有站稳,两人一起跌到了浴缸里。

    唐曼的手腕重重的甩在浴缸边上,她忍不住哭叫:“手疼啊,张启轩,你弄疼我了。”

    他把她按在水里,低声吼:“疼,疼,就叫你疼,你怎么不再叫了,你再给我叫一声,叫啊。”

    唐曼愕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被他按在水里,她感觉到他的欲望正抵在她的腿间,正准备着破门而入,她呆住,热水和雾气的蒸染,她脸上泛着红润,写满的却是不解和委屈,他看了更是情难自禁,“唐曼。”他低声咬牙切齿的叫,“你这个该死的。”低下头,他便吮住她的嘴,不由分说的与她的舌 尖纠缠,那种热烈而异样的激情顿时将唐曼打的满天星斗。

    不知道是谁的脚蹬到了水塞,水哗哗的旋转成一个小旋窝,倾刻间奔泻出去了。

    很快,三下两下他就把唐曼脱的精光,把唐曼象翻肉馅饼一样翻了个个儿,用了背入式的方式,把唐曼紧紧的抵在了浴缸里,抬起了她的臀 部,把自己畅快的送了进去。

    这次唐曼没有反抗他,她想起了父亲,虽然父亲这么多年来很少和自己见面,但是,她还是他的女儿,她没有能力帮他时,她的丈夫替她完成了,现在,她要做的只是一个妻子的义务而已。

    她手按着浴缸的边,张启轩一下一下的冲击,冲的她的腿一次次撞在浴缸的边上,撞的生疼,他孜孜不倦,兴趣昂然,激情如火的疯狂的爱她,他低下头紧咬着她的肩头,几乎要把她咬破了,骨头揉碎了揉成一摊水,和自己化成一块,融在一起。

    唐曼费解,这就是爱吗?他做 爱的时候如此专注,可是做完了又会换了一副嘴脸,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所谓的做了就是爱吗?做 爱就是爱?一边对妻子说爱,另一边又慷慨的给予另一个女人同样的事,同样的话,想到这里,她打了一个寒颤。

    张启轩却没发现她神色里的异常,他只感觉到满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恨不得这一刻就是永远,永远抱着她在怀里,永远留在她的身体里。

    现在他明白了一件事,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原来就是这样。

    小空间的一番较量终于画上了句号,两人筋疲力尽,倒在浴缸里,水哗哗的在流,张启轩低头咬着她的耳垂,手依然在她身上游 走。

    他突然间心里很难过:“真的有一天,我真的走了,我怎么舍得你?”

    

正文 47:让出你的丈夫来

    

    唐曼拉开柜子,把张启轩的两件羊绒衫找出来想送到他房间去。摸着他的毛衣,触摸着毛衣上的纤维,想起他贴身穿时会沾上他的气息,对他复杂的心情又涌了上来。她轻叹了口气。

    张太太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看见唐曼就火冒三丈,她把一板药往唐曼的身上狠狠一扔:“这是什么?”

    唐曼低头一看,是避 孕 药,那天张启轩塞给自己的,当时他逼着她吃了一片,前几天晚上他钻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又占有了她,事后他问她吃没吃药,她没好气的回答吃了。其实她根本没吃,连药放在哪里她都没在意,不知道是张妈还是小丽收拾房间收拾出来的,这两人都是张太太的耳目,张太太能拿到这药也不是稀奇事。

    张太太依然生气:“唐曼,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明知道我们都在找希望,而你,如果能给启轩生个孩子,不止是希望,也是张家的后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无语,难道能告诉张太太,这药不是她买的,是张启轩塞给她的?

    她也懒的解释了,越解释越乱,索性也不说话了。

    张太太气的脸色发青,唐曼的沉默更激起了她的怒火,她就在房间里,暴跳如雷,指天划地,把唐曼批的浑身上下,几乎片甲不留。

    唐曼只是觉得张太太的话全是噪音,震的她耳膜都在颤,她不是不想解释,可是她现在只觉得疲惫,对于一个讨厌自己的人,你费尽心思的去讨好巴结,也没法换回她温暖的笑,索性顺其自然吧。

    等她发泄够了,摔门走了,唐曼也累的瘫在椅子里。

    张启轩打电话告诉家里晚上不回来吃饭,张妈接的电话,她在一边听了,很想很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不要在外面吃饭了,你回来吧,回来陪我吃饭,就算你不说话,你坐在餐桌的另一端,有你在我也心安,还有,你不要总在外面吃,回来吧,我做你爱吃的菜,熬你爱喝的汤。就算你不爱我,我也想看着你,看你吃饭,哪怕一句话也不说。

    刚上楼,张太太又进了房间,唐曼赶紧站起来准备聆听她新一轮的说词。

    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却无异于扔了个原子弹,撼动的唐曼轰然倒塌。

    “唐曼,你既然不愿意给启轩生孩子,我也不勉强你,可是启轩的身体等不及,张家也等不及,既然你这边没能力完成这件事,就让别人帮你做了吧?”

    唐曼瞪大眼,张太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太太说的很平静,“你今晚就别在家里住了,去丽景那边住几天吧。”

    她冷笑,“妈妈是给启轩找了新人吧?”

    张太太根本也不在乎她的感觉,她直接了答的回答:“是啊,小丽年轻能干,身体健康,又不计较名分,这孩子真是难得。”

    小丽?张家的小保姆?张太太居然要小丽陪张启轩睡?

    这个婆婆真是管天管地管到了儿子的被窝里,怕媳妇给儿子生不了孩子,所以马不停蹄的物色了新的人选打扮好了要迫不及待的塞到儿子的床上?

    唐曼想起了周悦的话。“那个小丫头一直是悄悄在喜 欢'炫。书。网'启轩……”

    她突然间觉得很讽刺,这时候她不中用了,小保姆可以如愿以偿了。

    唐曼一刹那心象镜子面被一把锥子直刺下来,从中心向四周扩散着裂开,但每一个裂开的镜面上都有清楚的自己,她已经被破碎成无数片。

    呵,这孩子真是难得,那她是不是也该高风亮节的难得一次,恭恭敬敬的鞠着躬把丈夫送到小妾的房间里,然后给他拉上门,体贴的说:“夫君,你一定要成功,妾身给你道贺了?”

    她冷笑,令人作呕,她成了一个不下蛋的鸡,占坑也不行,马上要挪出窝,让新鸡来下蛋,否则,如果她不配合,那她会不会成为下一顿的美食都难说。

    “好的,我走。”什么也不用多说,她马上穿上衣服让地方。

    屈辱,无比的屈辱。

    迎着风,她大步的离开了张家别墅,一路上,她流泪,鼻子发涩发干发堵,没法呼吸只能用嘴,风又这么冷,这么干,呛在嘴里,简直要把她一口就呛死。

    今晚,她让出了卧室,让出了丈夫,这是不是张太太早就和他讲好了的?他默许了的?先说自己不回来吃饭,等她走了,他才回来?小丽会怎么出现在他的床上?洗干净了,一丝不挂的裹着被子躺在他的身边,让他象帝王检阅后妃一样,把被子掀开,然后关上灯,伏上去?她配合他,极力的挑逗,他满足的哼哼,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策马狂奔?

    她顿时寒心的脚底往上透着寒意,站在街边,只想放声的大哭,谢天谢地,这一条甬路人迹稀少,没有人关心她的苦。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今晚的天气真是把自己枪毙了毁尸灭迹都不会找到痕迹。

    她看着天幕,眼泪结了冰,活象一条冰河蜿蜒在河床上。

    张启轩于稍晚时从公司回来,张瑞恒一直劝他不要再工作,可是他始终放不下,因为身体不好,他不再做商务部的部长了,只是在公司做一些简单的策划,营销计划。今天有事,所以没有回来吃饭。

    回来时经过唐曼的房间,他迟疑了一下。脚步生钉,好想进去,他现在真的好渴望她的温暖,想抱一抱她,想摸一摸她的头发,吻一下她的嘴 唇,甚至,他无比的期盼能和她做 爱,想要那种颤粟着的快乐,可是想起她生冷的眼神,他又沮丧万分,抬头叹气,他回了自己房间。

    回去他更意外,房间里床上没有被褥,想了一会儿,他突然间心里狂喜,被褥哪去了?这是什么暗示?暗示他可以去她房间睡了吗?

    他顿时狂喜,赶紧洗漱,换了睡衣,象个小学生受到表扬拿了奖状一样,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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