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痴情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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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目痴情南-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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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汗水流窜在她背上,低哑的喘息在她耳边,“娘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嫁给我,但我想问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著问?不爱他怎会想保护他?“我……我才不回答……这种问题……”她的双手抓紧枕头,只因他每次的缠绵。

他捏捏她的臀部,“是吗?那我要用体罚了。”

“啊?”她才一愣,旋即被一阵阵冲击震住了,只见他嘴角坏坏的笑,腰间使力驰骋,放肆占有身下美丽的人儿。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甜蜜的折磨来逼供,害得她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说不说?爱不爱我?”他的舌尖滑过她白的背。

“你很烦耶……”她叹息一声,“不要了……你停一下啦!”

“我停不下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要爱你的!”他的双手溜到她胸前,又轻又重地抚弄起来。

“你你……你这种古人,怎么……也会说这种……甜言蜜语?”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她柔嫩的肌肤又痒又麻,没多久就一片粉红了。

“就因为我是古人,才会要娘子爱我一辈子,古人总是比较保守含蓄。”他将她转过身,拉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上。

“保守?含蓄?”她红唇微,喘不过气,“你还真说得出来……”

“我保守,我只爱你一人;我含蓄,我只对你狂野。”他总是自有一套理论,并彻底将之实践。而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谁教她碰上了这个白目男?

在爱情的国度里,“白目”的另一个注释,或许正是:痴情。

另一个缘起

()

一年的时间“咻!”一下飞走,就在这年最后一天,三个死党相约见面。

午夜时分,在迂回险要的苏花公路上,一辆黑色长礼车疾驶而过,前方坐著司机和管家夫妻俩,后座则是三个神色严肃的男人,以及三个点头昏睡的女人。

白牧南打开车窗,任那浪花声波波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更显汹涌。

“剥!”章浩然眼看那瓶费加洛红酒已被饮尽,又打开另一瓶波尔多葡萄酒。

这时,面色沉重的余战对司机说:“就快到了,准备让我们下车。”

“是!”司机先生俐落回答。

至于管家太太,她看了看后面那三对夫妻,还是一脸不解。

车子开到了清水断崖,正是苏花公路的精华地段,背山面海,地势磅。司机先生一停好车,恭敬拉开车门,鞠躬道:“请下车。”

“你们在这里等著,发生任何事都不要过来。”余战简短下达命令,第一个走出车门,迎向那凛冽的海风。

白牧南和章浩然也下了车,深深呼吸这属于花莲的空气。

三个男人身手敏捷,从山崖跳至海滩上,只费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安然站立在奔腾的大海前,看那浪花冲击,卷起千堆雪。

“光阴似箭……”余战首先感慨道:“我们也有出运的一天……”

“该是向大海还愿的时候了!”白牧南一语道出心声。

章浩然咬牙道:“就在这三十而立的一年,就在十二月三十一日这天!”

四周瞬间寂静下来,只剩他们的喘息和海风的怒号。终于,这三个好哥儿们面对那越来越高的浪潮,用尽力气大声吼出,“我们~~终于不是处男了!”

这大吼有如闪雷划过,让车上三个女人一惊,走出车外,望向那片海滩。

温婉玉眨眨眼问:“他们刚刚在喊什么?”

“海浪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孟雨棠说:“大概是新年新希望之类的吧!”

李春花发出不屑哼声,“男人嘛~~就是长不大,随他们去!”

这三个已满三十岁的男人,就站在陡峭大石上,面对天地和海洋,同时击掌,神色肃然,异口同声:“恭喜你!!”

“YA~~”严肃的气氛一消而散,三个小男孩玩耍起来,叉跑又跳,顺便过肩摔、右勾拳、左回踢,唯有如此才能表达喜悦。

而三个女人站在山崖上,看她们的男人疯狂追打。

“这些人是不是有问题?”婉玉不太放心。

“天这么冷,他们还能玩水?”雨棠由衷佩服。

“管他的,我们来喝热咖啡加白兰地。”春花建议道。

“好主意!”

三个女人走进车里,一边喝酒一边谈天,突然有人想到某个话题,“对了,我家那笨蛋本来是处男耶!”

“真的?我家那傻瓜也是说!”

“哦~~原来我们都是处男终结者!”

“哇哈哈!”笑声飘扬开来,随风传出窗外,和沙滩上的欢闹交织在一起。

【全书完】

编注:章浩然和李春花的爱情故事,请看红唇情话430《顺李成章》

余战和孟雨棠的爱情故事,请看红唇情话432《我要战起来》

后记

:就是后记嘛!凯璃

(让我们看牙去)

晨起,大雷雨,一切都不是干的。

我赶搭公车去台大看牙医,得先把牙齿刷干净,如此风雨交加,没有勇气骑机车,我是朵温室的小病花。

路过银行,我竟然比银行还早起,太可怕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邮局比我还早起,啊~~可敬可佩。

车上的冷气像是不要钱的用力吹送,为这仲秋的早晨更添寒流阵阵。我看到座位旁的标示:请系安全带。但我左找右找都找不到,原来被绑死在座椅下的铁杆,纠缠得那么绝对,想来也没人会企图解开这团混乱。

公车一开动,地板上的水就往后流,一煞车,水就往前流,车往东水流西,车往西水流东。唉~~这条不由自主的小河流呀!就像我们乘客一样,不同的是我们还得上下晃动,它倒没这本事。

摇晃,头晕,恶心,这城市令我委靡。我讨厌台北车站,我讨厌台大医院,我讨厌下雨天,我讨厌星期五,我讨厌看牙医,我讨厌讨厌。

为什么不是人人天生就有一副假牙?吃饭的时候再戴上就好了。无牙的吻,不知是否更浓烈?更吸吮?更难分难舍?

噢~~算了,这样全世界的牙医师都会失业的,全都改行为假牙美容业,就像指甲美容一样,还可随心情有不同花色形状呢~~

不了不了不幻想了,光这些就足以让我在看牙时万分幻灭。

终于,我还是躺在一张不怎么舒服的长椅上,瞪著天花板和日光灯,想想其实活著就是这样,任人随意宰割,还得张嘴迎接。

不过,意志乃生命的意义,只要我还能自由的思考,我就可以闭上眼睛,想像自己走在白浪滔滔的沙滩上,阳光好得让我只舍得穿比基尼,然后我会悠悠低唱:I'mleavingonajetplane,don'tknowwhenI'llbebackagain……

是的,乘著想像力的喷射飞机,我已经离开此地,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亲爱的牙医先生,请继续埋头努力吧!说真的,我还有点同情他,我的蛀牙可是很顽固又很铁齿的,休想拿小钳子就轻松拔起喔!

战胜牙痛、战胜雨天、战胜自己,这就是所谓想像的胜利。

(恋爱方程武)

收到朋友寄来的恋爱算命程式,我先输入了自己的姓名笔划,一时想不出有什么新欢的名字,只好很没志气地输入旧爱的笔划。

第一次结果:水火不容!

什么?就算我和他分手了,那段感情也不至于是水火不容吧!如此结果我怎能接受?当场火大,拿出国语大字典,查出我和他正确的笔划数,重头来过。

第二次结果:知心朋友。

不,我才不要这种敷衍的答案!于是我发起狠来,又给它计算一遍。

第三次结果:永远和你在一起……

“骗人!”我忍不住在电脑前大叫,要是能永远在一起,怎会搞成现在这样子?这算命根本一点都不准嘛!

恨恨的把程武给“杀”了,但五分钟后我冷静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

傻瓜,拿自己和前男友的名字来算命,到底是想怎样?任何答案都不能让我满意,早该明白的,拿出点志气来吧,下次若有机会,我一定要用新欢的名字来算命!

(免费的诱惑)

其实我并没有算命的习惯,但遇到免费的时候例外。(身为标准欧巴桑,唯一的弱点就是抗拒不了免费的诱惑,真不好意思……)

我曾在百货公司算过命,是因为朋友消费多多才有机会,但那位大师把我的命说得一文不值、惨绝人寰,令我暗自不爽、记恨在心。

前阵子我又发现免费算命,心想试试看也好,或许不同大师有不同见解。幸好,这位大师分析得还算中肯,不太坏也不太好,起落是-定有的,但没那么歹命了。

算到我的感情运时,大师双眼一亮,兴致勃勃的拿出资料,说我跟某个名女人有相同命运,那个闻名华人世界的女人就是──璩美凤!

顿时间,我只能苦笑颤抖,“大师,我可否拒绝这种桃花?”

大师瞄我一眼,“别人想求都没有,你有这么多还不满足?”

呜呜~~人家不想要破桃花嘛!每次都来匆匆、去匆匆,耗费精神心力青春,可知我心已经坑坑洞洞,只想平静度过余生。

下次如果看到算命的,我一定不会再尝试了,但如果又是免费的,我真不知自己能否抗拒,欧巴桑的人生就是如此曲折啊──

(我就是自然卷,怎样?!)

我天生有自然卷,头发又黑又粗,还会乱翘乱蓬,不管用多少发胶都没用,也曾多次尝试平板烫,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星期,不听话的Q发总难以驯服。

长大后,我烫过大卷波浪,感觉稍微成熟点,但不好整理,每天喷水喷到手软。我也曾剪短过,却让我的方形脸更明显,我希望把两颊遮起来,因为别人说不好看,其实我自己照镜子时一点也不觉得,长这样就长这样,为何我要对此愧疚?

几年前开始流行离子烫,我前前后后烫了六次,每次都要花大半天的时间,因为我的发量多、发质硬,设计师和助理们都快抓狂了。总之,我的鬈发变得直顺,也花了不少钱保养,但或许它们不喜欢被改变本性,以脂漏性皮肤炎作为抗议,头皮屑纷纷有如雪飘,需要用特别的洗发精。

看著镜中直发的人,有种背叛自己的罪恶感,那并非真正的我。为何我不能坦率表达?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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