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之寡妇好嫁(素手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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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之寡妇好嫁(素手擒夫)-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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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时老景王过世,他便被封为景王。据传因为一足天生有疾病,故而不大理事,一年中总有几个月不在京中,未想竟会隐居在此处乡里。”徐进嵘一口气不歇地说完,末了又加了句,“你与他若无私交,他又怎会挖空心思送你这般的上品牡丹?”
    淡梅仰着脸,见他拧着眉头望着自己,仿佛已经坐实了自己红杏出墙的罪名。心中气恼,一把拂开了他手,出来的话便也带了怒意:“徐三爷,你既连那晓妆新统共只有四五株都清楚,别的想必也打探得一清二楚了,还来问我什么?我是与那赵姓的碰过,只妙夏都在我身边跟着,连话也未曾说过一句,更不晓得他什么身份。这牡丹若果真是他托黄花户送的,也不过是为我前次无意帮了黄花户让菊花早开了几天而已。你觉着有不妥,明日我去从地里刨它出来,你派人运送去还给他便是。这般猜疑,当真是叫人可笑。”
    淡梅一口气说完便与徐进嵘对视,准备着他大发雷霆或者拂袖而去了,未想他注视了自己片刻,原先还略微蹙起的眉头却慢慢舒展了开来。
    “他既这般有心,拐了弯地送来,掘出来就不必了。我过几日备些礼登门拜谢下便是。”
    徐进嵘丢下这一句便转身出去了,瞧着像是去洗漱了。淡梅慢慢又躺回了靠枕上,这才觉着自己鼻尖竟是已经冒出了些汗,想是方才太过激动了。
    那个隐居在槿园里的青衫男子是赵姓皇室,昨日黄老爹所送的白牡丹竟是他所赠,淡梅仍是为这突然的消息有些心惊。细细想了下,应该是那人晓得了自己托黄老爹寻访白牡丹,感激自己前次帮了他那菊花会的忙,这才叫老爹送了过来?至于那所谓原主人南迁贱卖,如今看来,十之**也是怕自己不要,或是避嫌之故,这才吩咐老爹这般说的吧?这些倒都罢了,最让淡梅觉着别扭的便是徐进嵘了。那白牡丹昨日才刚送过来,他今日便立刻发难,连自己丝毫未觉的那槿园主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此人心机之深,真的是叫人有些可怕。
    淡梅今日本已是好了许多,被方才那样一气,两边太阳穴便又突突直跳。片刻后听见脚步声过来,晓得是他回来了,只是往里稍微挪了下身子侧卧过去,闭上了眼睛。
    淡梅觉着那人躺在了自己外侧,晓得他看了过来,只仍是不动装睡。没一会便觉伸过来一双手,把自己几乎是抱着扳了回来面向他。
    “还在装睡?”
    淡梅听他话起,觉不出喜怒,没办法只好睁开了眼,见他果然正看着自己,神情却甚是柔和,与起先刚来时眼里透出来的那冷肃判若两人。一时有些适应不良,呆呆望了片刻。
    徐进嵘嘴角略微上扬了下,凑近了些,待两人几乎额头相抵了,这才低声问道:“身子可好了些?”
    “头疼。”
    淡梅见他视线似是下滑到了自己胸口,急忙应了一声。却听他低低笑了下,那手便到了她额头探了下,然后挪到了两侧,用拇指抵住慢慢抚揉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淡梅觉得还算舒服,闭上眼睛渐渐便松缓了下来。过了一会,觉着他起身吹灭了灯火,回榻上抱了自己入怀。黑暗中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摩挲了片刻,终是停在了她臀上,微微一发力便将她按向了他紧紧抵住。
    淡梅觉到了他的**,心中仍是未方才的事情有些不情愿,微微扭了下身子,刚想再拿身子不舒服做借口,便觉他轻轻舔了下自己耳垂,凑在耳边道:“可还在恼我?”
    淡梅一怔,还没回答,又听他道:“你喜 欢'炫。书。网'花草,本也没什么。这里的圃子被我娘弄得确实有些入不了眼。只有一条,往后你想要什么,不要自己再跑出去寻问。这般出去,身边虽是有人跟着,总有些不合规矩。且世事险恶,人心素来最是难测,你年纪小,又养在深闺里的,被人欺瞒了去该当如何?你想要什么,只需跟我说了,便是月里的仙桂,我也会想法子给你弄过来,听见了没?你若真觉着闷了,待过几日我空了些,便带你出去逛下。我听说北金水河那里有个种养园,里面都是些供给皇家的南北之地四时花木,哪日有空了带你去?”
    淡梅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般的话,黑暗里也瞧不清他神色,只声音听着却极是温柔,又想起他昨夜那般细心照顾自己,虽是有些不愿被当成金丝雀养,只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了。突觉唇瓣间一阵湿热,原来他见她不应,已是亲吻了上来。淡梅立时便闻到了股薄荷青盐的味道,又夹杂了丝淡淡的酒气,想是他晚间不知在哪里应酬过后才回来的。 
                  二十九章
    淡梅的唇瓣被他含住,感觉到他厚实的舌绕着她的唇缓缓舔了几圈,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然后就想登堂入室了。
    淡淡薄荷和酒气混合的味道并不叫人难受,但淡梅仍是微微紧了下,像前次一样,侧过了头想避让过去。只是这回他的唇舌却是紧跟着她,直到她的脸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手掌和臂膀之间。
    在淡梅看来,嘴对嘴的舌吻和随之不可避免的津液相渡,那必须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能有的极致亲昵,甚至比身体与身体的亲昵还要来得隐秘。至少和身体相比,嘴的部位离人的脑子更近些。所以知道他的意图后,她就不自觉地想要躲避开来。
    他稍稍加大了顶入的力道,但是淡梅仍然紧紧咬住了牙关,与他对峙着。
    他仿佛终于觉察到了她的抵触,似乎惊讶了下,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低声问道:“你不喜我亲你?”
    淡梅心突突直跳,一时想不出什么应对的话。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对他撒娇过几次,似乎收效还不错,也顾不得别的了,把头靠在他肩上似猫咪般轻轻蹭了两下,这才软软道:“我身子还未好全,这般我透不过气,难受得紧……”
    徐进嵘似乎怔了下。很快,淡梅便觉着那股薄荷混合着酒的味道离自己远了些,那只本来紧紧按压着自己臀贴向他的手掌也松开了。
    “晓得了。我大意了。”
    淡梅听他这般说了一句,愣了下。本以为还要再推拒下的,没想到他却是这般轻巧便放了自己。倒不是她如何讨厌做那种事情,实在是前几次印象里,他后来的狠劲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何况今天手脚还真的是有些酸软。
    这一夜徐进嵘果然未再如何动她,只偶尔探手到她小衣里触摸几下,长长一觉,第二日醒来时见天光大亮,身边早已是人去被凉了。淡梅起来洗漱时,问了句妙春,才晓得原来他五更不到便已经起身离去了,想是要早朝。
    淡梅收拾妥当,与被奶娘送过来的慧姐一道去往老太太屋子时,见她神色有些郁郁,还道仍在担心他爹生气,便安慰了几句,却未见什么收效,还是边上奶娘道:“夫人有所不知,过几日便是小娘子的生辰了。”
    淡梅刚想说过生辰是好事,须得好生庆贺下,突地想了起来从前仿佛听秦氏提过她生母便是产下她后不久过去的,一下明白了过来。每年到自己的生辰便是母亲的祭日,放谁身上也不会好过的。
    “再四五日便是了。往年都要设龛祭拜下的,只如今住到了这里,不晓得怎生行事……”
    边上奶娘还在唠唠叨叨,突地似是想起了什么,偷偷看了淡梅一眼,闭了嘴不再说话。
    淡梅心里微微一动。她自嫁入徐家,除了成婚当日被送进洞房前按了新娘引导朝着大门委身拜了下,以表示对仙去的原配正妻的尊重之意,再后来便几乎忘了自己只是个继室的身份。按了规矩,继室也是正妻,对妾有着至上地位,但是与那死去的结发原配相比,却只是一个继接了她职责的后来者而已。不晓得今年会如何安排,只估摸着自己十有**应该也是要回主宅里去的。
    到了老太太屋里,陪着她用了了早饭,果然便听她咳嗽了下,看着淡梅有些为难道:“儿媳妇,我晓得你家门第高,先头去的慧姐她娘不过是个乡里小户出来的。只人死为大,她与我儿子又有结发之恩,过几日便是她祭日,只好委屈你回去也祭拜下了。”
    淡梅微微笑了下,应道:“娘说的是。娘便是不说,儿媳妇自己也会去的。”
    老太太仔细打量她一眼,见神情和平日无异,心中满意,便微微点头不语。
    淡梅见无事了,便与慧姐一道回来。其实她方才那态度倒也不是全装出来的。虽心中稍微觉着有些别扭,只自己确实毕竟只是个后到者,死者为大,陪着慧姐回去祭拜下也没什么。
    这一日过得飞快。早间时侍弄了下花圃子,歇了个午觉,待用过了晚膳,晓得徐进嵘不会这么早回,留慧姐在自己屋子里玩耍消食了片刻,这才亲自送她回去。
    淡梅送慧姐回了屋子,见她缠着自己有些依依不舍,与平日不大一样,便又多陪了一会。慧姐又叫她说故事,淡梅想了下,便又说了个芝麻开门,不止慧姐,连边上的奶娘和短儿等几个丫头都听得甚是入迷。奶娘啧啧咂嘴道:“这咒倒是好使。我小时母家那屋子出去便有个被石头封了的山洞,早晓得也过去念下,不定还真能开了进去得些财宝。”惹得众人都是大笑。
    淡梅见窗外天色透黑了,叮嘱了慧姐几句早些歇息便欲离去,手却被她牵住不放,回头见她似是有话要说,便屏退了屋里的奶娘丫头叫各自散了去,这才看着她眼睛道:“慧姐可是有话说?”
    慧姐咬了下唇,这才声如蚊讷道:“我从前听说,爹和祖母不喜我,就是因为我一出来没几日就克死了生我的娘亲。所以每年到这时候我总有些怕……母亲,我娘亲真是被我克死的吗?”
    淡梅见她说话间神情委顿,全无方才的笑容,一想到才这般大的小孩心里却已是有个如此的阴影,心中一下起了怜意,暗骂封建迷信害死人,叹了口气,蹲到了她面前柔声道:“我猜你娘亲不过是觉着太累了才去了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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