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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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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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眸光一眯,看向难民营:“这不难,先让能走的自己出来,然后再从能走的人里开始看诊,这样人数便少去了一半。”
“可是王爷这样的话,就等于放弃了那些重症之人?他们只是病重,却不是没有活下的可能。就算按王爷的说法,从能走的人里开始看诊,可是,那些人中,每个人每天的变化不定,这便得需要更多的大夫来时刻留意病人的动向,百来个大夫是远远不够的,为今之计,是王爷向皇上请旨,从全国召集大夫前来支援,否则,这里的人,最多只能活下两成。”
秦非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难民营,随即对身后的秦轩道:“按王妃说的办,你去拟奏折,八百里加急,务必送入皇上手中。”
秦轩领命下去之后,接下来,便是正式投入工作中了。
说办就办,当先第一步,是再隔离一个难民营出来,所幸,朝堂的军队,在当天下午便到了,有了一万兵士的帮忙,很快,另一座宽大的难民营便搭建妥当。锦言配了消毒的药,让人熬成汤汁,分发下去,每个人一日三餐服用,同时,将新做出来的难民营进行每日消毒,而营内的房间之内,要开窗通气,这样置办下去,便又耗去了三天时间,皇上那边,很快有了回应,各省调集大夫全来,在奏折发出的第七天之后,便来了几百大夫,甚至连孟楚绝也来了。
但锦言到底是没有研究出治疗瘟疫的法子,暂时只能用干净卫生消毒来控制瘟疫的蔓延,不过,有了孟楚绝的加入,便事半功倍多了。
锦言一连泡在难民营七天天,除了吃饭时间之外,几乎都与孟楚绝一起研制克制瘟疫的药方,锦言脑海中有许多古人治疗瘟疫的药方;但她不能确定哪一种试用;而在与孟楚绝研制试验了七天之后;终于确定研制出十四种药材组成的清瘟汤;并且成功的治好了一个病人之后;开始小范围试用起来;而所服用的人;轻者十有*;重症之人;也能有两三个痊愈;一时之间;便彻底大范围投入使用;秦非离对这样的结果只觉匪夷所思,瘟疫从来就没有治愈的良药,可是这一回,他又在这个小女子身上,见到了奇迹。
治疗瘟疫的配方,很快被快马加鞭送至各州省,果然药到病除,一月之后,难民营中已经只剩了几千人,而大多数被治愈的百姓,为了感谢朝廷的救命之恩,纷纷自愿留下来当起了义工,也正是这会儿,锦言才彻底松懈下来,重重的松了口气。
一连四十多天,她吃喝睡都在难民营,而今终于能松懈下来,她只觉全身每一处血液都疲倦到游动不了,连动动手指头,都是疲倦至极的事。
孟楚绝看她这样,不由得道:“四十多天了,可叹你一个女子居然坚持了下来。”
“师父不也坚持了下来吗?”锦言懒得动,靠在座椅后头,孟楚绝闻言,摇了摇头道,“你的医术并不在我之下,这声师父,我当真受不起,这一次,若不是你,我是万不可能研制出解药的,也正因为有你在,我才知道,原本墨守成规的药药相克,并不是千篇一律,有的药,加入别的成分之后,反倒再没有相克之理。”
锦言笑了笑道:“若不是师父作伴,我也没法坚持下来。所以我们两人,是携手共进,自然也就没有谁更辛苦的道理。”
孟楚绝看了她半响,最终微笑着点了点头。
锦言随即道:“师父,不知道你困不困,反正我是困死了,我得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后面有什么事,你就先帮我担着吧。”
孟楚绝点了点头,原本还有什么想说,但看到锦言如此疲倦,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只道:“我送你出去。”
锦言因为坐得太久没动,腿都麻了,孟楚绝便在她差点摔倒之时,伸手扶了她一把,正巧这时,药方的门被人推开,秦非离一身玄色衣袍,容颜冷清的立在门口,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随即落在孟楚绝扶着锦言手臂的手指上,孟楚绝反应过来,急忙退后一步,躬身行礼道:“王爷。”
锦言腿本来就麻得厉害,他这会儿突然松手,她一时站立不稳,又重新跌回座位上,双脚又麻又痛的感觉,实在是有些钻心的难受。秦非离见到她如此,随即上前来道:“这几日辛苦你了,马车就在难民营外,接下来的事情,本王会亲自处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锦言点了点头,可是双腿依旧麻得厉害,她勉力站起身子,打算先回去再说,可是,原本尚能站立的双腿,她这一走之下,顿觉那酸麻的感觉再次袭来,一时站立不稳,便直接往前扑去,他身侧的孟楚绝及时反应过来,原本打算伸手去扶,却看到有人已经比自己快一步抱住了锦言。
“脚怎么了?”秦非离轻而易举地便接住了她,锦言的头撞到他的胸口,这会儿直撞得两眼发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推开他,捏了捏自己的腿肚道:“坐久了,麻了。”
秦非离看了她半响,最终是没说话,锦言随即站直了身体,这次确定无误不会摔倒后,这才抬腿往外走去,也并不跟秦非离多说话。
秦非离本来就是来找她,这会儿看她直接离开,忽而便不知道自己的话从哪里开始,一下子就卡在喉咙里,而身侧,孟楚绝轻轻咳嗽一声,随即道:“王爷,王妃已经走了。”
秦非离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看似只是极其平淡的一眼,却叫孟楚绝心下一突,脑门子上,生生出了一层冷汗。
终于回到府宅,锦言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便直挺挺的睡了过去,这么久以来的劳累,身体突然放松,她很自然的便沉沉睡去,待一觉醒来,竟然已是日上三竿,锦言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明明是早上才睡的,可是,分明,她能感觉到睡觉的时间很久,自己睡得很饱,难道,她睡了一天一夜不止,还到了日上三竿?
有丫鬟进来服侍她起身,锦言自第一日在府宅内住过一晚之后,便再没回来过,也就无从知晓,这院子里,什么时候添置了丫鬟了。
那丫鬟看到她,却是很欢喜,亲自扶她起来,穿衣服,还给她打水洗脸,即便是面对锦言脱下面具之后骇然的脸,她竟也丝毫不觉害怕,锦言被她从一进门到现在的笑容,笑得毛骨悚然,不由得看向她道:“你笑什么?我脸上长了花儿,很让人好笑吗?”
“不是的。”那丫鬟急忙摇了摇头,上前来,接过锦言手里的木梳,将她按到梳妆台前,“奴婢早便听说秦王妃仁医妙手,而且,这次的瘟疫,也是王妃研制出了解药,救过了几十万人,奴婢的弟弟便是此次瘟疫的幸存者,多亏了王妃的药,他才好了起来,她是我们花家唯一仅剩的男丁了,若不是王妃,我们花家就断后了,所以,请王妃受奴婢一拜。”
她端端正正的给锦言行了一个大礼,锦言扶她起来,她不肯:“这是我们百花村的人感谢王妃的救命之恩,王妃一定要受了。”
她说着又执意给锦言磕了两个响头,这才肯起来,眼眶已经通红了。
锦言心里说不出的欣慰,也唯有在这一刻才深觉这四十来天的辛苦没有白费。
门外有人进来,说是请锦言过去用膳。今天这才知道,她这一觉可谓睡得昏天暗地,居然睡了两天两夜,只把人吓得请来青衣给她把脉,确定她只是太累,众人这才放了心,而秦非离自那日去了难民营,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这府宅之内,便只剩了她和青衣两个主子了,如果,青衣也算主子的话。
而这顿午膳,自然也该是青衣准备的。
锦言点了点头应下,和婢女花蕊一起来到前厅时,青衣已经候在那里,她倒是礼数十足,给锦言见过礼,才道;“知道王妃连日来辛苦,所以青衣才命人备了丰盛的午膳,给王妃补补身体。”
桌上的菜式的确是一等一的好,不论是色泽还是材料,锦言微微一笑,道:“多谢青姑娘。”
她随即入座,按照北宇的习俗,上位是一家之主的位置,而今秦非离不在,自然空着,其次是右边为尊;她身为王妃;理应坐在右边的第一个位置上;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丫鬟不懂规矩;居然在左边抽出了椅子;锦言抬头看了那婢女一眼;不过只有十八/九岁;看到锦言看她,居然腼腆的露出笑容来道:“王妃请入座。”
锦言回头看了青衣一眼,青衣还是那副模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遂勾唇一笑,直接无视了那婢女搬椅子的动作,直接坐在了上首的位置,青衣脸色一变,正欲出口,锦言随即道:“青姑娘也坐吧,青姑娘置办了这么一桌子的菜,想必也辛苦了,一同入席吧。”
这么说,俨然已是主人的姿态,锦言似笑非笑的看着青衣,等待她的选择。
左边的位置,是丫鬟刚刚为她拉开的椅子,也就是说,那原本是安排给王妃坐的位置,她如果坐下去,有取代王妃之位之嫌疑,而右边,则是王妃真实的位置,她若坐上去,同样也有取代之嫌,就在锦言静等青衣的选择之时,青衣微微一笑,躬身答了一句“是”,最终坐在了下首锦言对面的位置。
锦言随即一笑,不过这笑却意味深长起来。
青衣既然两个位置都不选,却选在了下首,分明说明,她是知道位置之嫌的,也就是说,今天的这场安排,并不是无心,而是她的有意。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饭后;锦言在院之里的阴凉处静坐喝茶;花蕊在一旁给她扇扇子;花蕊轻悄悄的问道:“王妃,青姑娘刚刚吃饭的时候好像不怎么高兴。”
锦言勾唇一笑,享受的轻眯眼睛道:“她自然是不高兴了,昔日里温文儒雅的青姑娘,却原来,心机颇深啊。”
花蕊不明所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随即道:“王妃是说青姑娘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锦言笑了笑道:“你若是看得出来,怎么能叫心机深呢。”她眯着眼睛,远远的看见青衣从主屋出来,往厨房而去,片刻之后,便端来了一个小碗,花蕊见了顿时道,“王妃这么一说,我似乎又有点明白了,青姑娘每日都为王爷备下冰镇莲子羹,不管王爷回不回来,自我来着府宅内,便没见她停过。”
她想了想又有些犹豫,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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