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女人,要我怎么放弃。
时间不允许我早在她之前出生,那我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继续,固执的用全部的时间,去照顾我的女人。
是我的,就是我的,左晴悦,你跑不掉。
张晓晨篇
每天晚上10点,她都被准时出现,喜欢坐在酒吧最深的角落,一个人喝着加冰的可乐,静静的听完我的歌,10点40分,我从后台出来,桌上只剩一杯可乐,冰冷的没有温度。
瑞士,雪国,天使一样圣洁的纯净国度,而它对我意义只在于这里没有人约束我的音乐梦想。每天放学,我都会到这家地下酒吧驻唱,我不在乎,谁可以听懂我的音乐,音乐,有时候就象一场暗恋,只是一个人的坚持。
她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而来,很多人,簇拥着一个女孩狂欢,她一个人静静坐着旁边,突然有首歌在耳边呼啸,“人群越喧哗,越觉得孤单。”
一个人寂寞的演出,多了一个同样寂寞的观众。
在很多白皮肤,蓝眼睛的人群中,她幽黑的眼睛象湖水,给人安宁的魔力。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也许我们还是一个在台上,一个是听众。
纷杂的酒吧,空虚的灵魂在呻吟,我看到她拒绝周遭陌生男子的搭讪,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我放下琴,走下去拉着她的手,“对不起,到我女朋友的歌了。”
她错愕了一下,转瞬间扬起甜甜的笑,和我走上台,径自走到键盘前,熟练的按下音符,带着浅笑看着我。
细碎的音乐声里,她纯净的嗓音,甜甜的,轻盈的,在充斥着太多的浮躁的夜晚,像细雨一样滴进心田,心情变的清新而溫暖。
我第一次记得一个女人的名字,在21岁的生命里,用心去记得,一个黑眼睛的女孩,她的名字叫伊藤奈。
她说,那场表演是她预谋很久的计划,只为了可以接近。她说,她第一次听我的歌,想的是,要怎么才可以让我不再忧伤。我的声音太冰冷,太疏离,在冬天的瑞士让人让许多人想离开,而她却想靠近。
她说话的时候喜欢调皮的吐舌头,小狗一样的神情,瑞士的雪掩盖不了我们的升温的感情,我给凯发短信,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我恋爱了。
异国的夜空,从陌生到熟悉,原来心里有一个人,城市就是自己的家。
锁清秋篇
每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我也不例外,对YOYO,我总觉得亏欠太多,我给的越多,越觉得自己给不了一份完整的爱,我们的家,没有爸爸,就是永远不会象三角一样屹立不倒。
可是,我要去那里给她找回一个父亲呢,我要怎么对一个孩子解释,她没有爸爸。我们都有各自需要坚持的东西,他坚持过他流浪的生活,我坚持生下YOYO,他没有欠我什么,如果真的要说,就是我可以失去他,但是请给我一个健康快乐的女儿,好吗?
6年了,YOYO说过的话我都记在日记本上,薄薄的,竟没有超过一页,我一直以为我会做到妈妈的责任,我以为没有雷诺,我也会让YOYO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可是,我没有做到。
那一刻,我是真的无助,无助的想放弃,无助到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始终给不了YOYO完整的一个家。
禾优说,我们是孩子的天空,而我只想做YOYO的声音,让她可以对我说,我爱你,妈妈。
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雷诺回来了,他终于记得,我这里才是他最终停泊的港湾。
YOYO突然开口说话,我知道,原来她的心里什么都清楚,她只是和我一样,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用自己倔强的方式。
我们把全家福挂在客厅的墙壁上,阳光可以照射的地方,幸福,在每一个看得见他的房间里。
世界上真的有奇迹吗,我还是怀疑,我只是相信,如果坚持,就会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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