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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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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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颊畔。

    白子卿不知何时走到了床边,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抛落在身后的地板上,透着凌乱,而眼神却更加的迷离,带着娇憨,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晕,白色的绸锻亵衣也显得松松垮垮的,手脚无措的看着睡着的人。

    言梓夏睡得昏昏沉沉,隐隐觉得有些热,从四肢百骸开始蔓延着,不禁蹙眉,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抹着向上把头上沉且华丽的凤冠取下,向后一仰,四平八稳地舒服地呻吟了下。

    果然还是躺着最舒服啊,不禁想着,踢掉了红缎鞋子,长腿一缩上了床。

    白子卿愣愣的,也脱了鞋子爬上了床,甚至,将身上的亵衣一扯,随手丢到了地上。

    空气里寂静极了,只有红烛噼噼啪啪的轻响着,弥漫着一种烛香,还有一抹淡淡的似有若无的味道,越来越浓,也越发的让床上的人感觉热了。

    怎么回事?明明才三月的天,夜里要盖着锦被才不觉得冷,这会儿怎么惹得要死呢!

    言梓夏睁开惺忪的眼睛,盯着头上方的暗纹,神智有些恍惚,仿佛只能剥落衣衫才能得到片刻的清凉,这清凉却更加的上瘾,更加的让人难以控制。

    身边,白子卿苦哈哈的仿佛要哭了似的,他是真热得难受极了,某个地方也越发的疼。

    “言言,言言——”细细低喃着,仿佛求助。

    言梓夏眸光子转向一片,稍稍顿了下又骤然睁得老大,老天,白子卿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转眸,看着自己,嘴巴也涨得老大,一件红色肚兜松松垮垮的缀着,白色亵衣扯落腰间,就差把亵裤脱了,视线绕过白子卿,登时,昏沉的神智恢复了一些,却感觉身体里四处蔓延着更加炙热的情绪,毫无顾忌地冲撞着——

    老天,她言梓夏不仅着了道,成了候补新娘,难不成还要失了贞操?

    言梓夏静静地凝视着白子卿半晌,他墨色长发散落,垂在白皙的肩膀上,朔长白皙的颈项更是引人遐想,那精致的锁骨,那脆净结实的胸膛,那——

    怎么办?这朵花连吻都还没献出去就要被摘掉了吗?

    言梓夏的神智也慢慢脱离了心智,想要瞪白子卿一眼,那似透着水波流转的眸子在略黑的脸颊上,却更显得明艳,尤其此刻袒露的细白脖颈——

    白子卿看着,眼睛溢出水雾,越发的朦胧,越发的充满诱惑了。

    “白子卿,想不到你们都是卑鄙小人,不仅用**,竟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哼,以为我会乖乖就范吗,做梦!”只是一副臭皮囊罢了,言梓夏咬着下唇,眼睛有一些湿意。

    她突然开始想家了?想那个可以任由她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家了——

    然而,下一刻言梓夏突然踉跄的下床,闪过屏风后。

    那里备着浴桶,竟还有水,万幸,言梓夏脑中的弦眼瞧着要断掉了,抿紧了唇角,挣扎了一下便跳入了冰冷的水里,登时打了个寒战,人也清醒了许多。

    白子卿眼神迷蒙,根本听不懂言梓夏说得什么,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灼热了,他恨不得将自己撕开,却终归不解这所谓的欲。火焚身。

    言梓夏顾不得冷颤,心思微转,会是谁下的药呢?

    细致的眉透着淡淡的褶,都知道白子卿是个傻子,对洞房之事应是不解,却还如此卑鄙的下这种药,该是想整治白子卿呢?亦或是只想借着药力让他们圆房?

    水花四溅时,略黑的脸上早已沾湿了,被言梓夏一抹,露出了精致的容颜,眉若翠羽修成远山笼烟,眼似横波饰以花黄,唇如点樱玲珑小巧,肤胜莹雪隐见华光。

    好美的一个女子啊,却平白被人算计了。

    床边传出痛苦的呻。吟声,言梓夏微微蹙眉,她泡在冷水里尚且感到热,更何况白子卿呢!

    只是,她不能让他过来,坚决不能。

    这药该是普通的催。情。药,否则这些时辰早该发作,严重地话真会被活活烧死,然,过了这么些时候,却依然只是灼热难当,并未吐血或者引发其他症状。
白子卿可以解决?但是她该如何是好呢?

    不知哪里吹来了一阵风,燃着的烛火微微一晃,竟然灭了。

    透过窗子,有皎洁的月光,这寂静的内室却依然显得昏黑一片,言梓夏微微闭目,适应了好一会儿,却被那越发强烈的痛呼声饶了神经。

    “言言,安安,黎叔,皇兄,六哥——好痛——”白子卿约莫叫遍了府里的所有人,却依然不解这烈火焚烧的痛楚,只能低低的哭泣,眼睛缀着晶莹的露珠。

    水声哗啦啦响起,言梓夏踉跄跨出水面,脚步沉缓的走到床边,还未碰到床边,便被白子卿一把扯住了,那灼热的温度沿着手臂瞬间蔓延了整个身躯,悠得一震。

    白子卿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神智恍惚的抓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便顺手而上,整个攀住了言梓夏的身子——

    

正文 第003章:傻王爷大婚3

    窗外的晨光乍泄,房间里悠得一片明亮。

    言梓夏微微睁开眸子,水深火热了一个晚上,终于是等到有人来了,虽然是白子卿的人。

    房间里一片狼藉,散落了一地衣衫,水渍,还有凌乱的脚步,以及狼狈的两个人。

    白子卿虽然躺在床上,睡得却并不安稳,言梓夏帮他纾解了欲。望,却并没有解掉两个人身上的药效,依然灼热不堪,她只能躲进冷水里。

    李安不禁蹙眉,听了婢女的禀报,眼神微闪,看着桌上未燃尽的半截红烛发怔。

    果然,又着了六王爷的道了。

    还好不是无药可解,却因为白子卿和言梓夏中药颇久,虽然有解药,却留下了后遗症。

    婢女小心为言梓夏穿上红色大袖衣,银线绣着暗色花纹,缀着玉色腰带,小心地把垂着金玉坠环搭在她胸前。

    身边,白子卿一袭优雅,漂亮的眼睛泛着笑,墨色的发垂在脖颈处,衬着本就白皙如玉的脖颈更加莹润剔透,锦色衣衫衬着他好美的身段,越发高洁如月。

    言梓夏怒目瞪着面前的李安,不解他为何有解药,不解他为何昨晚不出现,非常不解。

    “你们这群小人,就不怕你们王爷被烧死了?居然好意思拿解药,为何不直接烧死算了,还是你们认准了我会帮他?说啊,你们还想干什么?”

    李安一愣,未料到言梓夏如此大的脾气,双膝一弯,并未解释,直道:“请王妃责罚。”

    护主不周本来就是他的错,虽然将功补过,却也应该受到责罚了。

    言梓夏一听,却以为李安默认那药是他下的,更加的生气,愤然甩袖,“你们都滚出去。”

    那些婢女自然乖乖的听从王妃的指令,虽然只是个替补冒牌的王妃。

    白子卿看着言梓夏生气,不解,“言言,你为什么不高兴啊?言言,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高兴,她现在能高兴起来才怪呢!不禁瞪着白子卿。

    “王妃,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领任何责罚。”李安说得铿锵有力。

    言梓夏火不打一处来,周围静悄悄的,却更加重了心底的疑惑,“花轿里为什么是空的?”

    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着了道,究竟有什么理由?

    李安看了眼白子卿,随即又低垂着头,沉声道:“花轿里有人,王妃您不是正在花轿里吗!”

    “你——”言梓夏纤细的手指着李安,更加颤抖,真的很冷啊。

    “言言,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啊?”白子卿不解,握住了言梓夏的指尖,就像昨晚。

    “走开。”言梓夏甩开白子卿,那温暖的手令她格外不舒服。

    她瞪着李安,细眉微蹙,收紧了怒气,“李安,我想知道原因,反正我现在也离不开。”

    的确,失了内力,她现在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去吧。

    李安看了眼白子卿,轻声道:“王爷,六王爷在大厅里等你,你去找六王爷玩吧。”

    言梓夏知道,他只是故意支开了白子卿,只是,李安神色里透着一丝不忍,为什么有这样的情绪呢?难道是因为那个六王爷?

    三月的清晨,微风阵阵,带着几许凉意,而那舒服的风,却让言梓夏发抖,这是泡冷水澡的后遗症,而且是一个晚上的冷水澡,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王妃,属下知道您一定有很多的不解,但是有些事属下无法言明,对于昨晚的事情,属下只能说对不起您,而您现在就是七王府的七王妃,也是查侍郎的流落在外的小女儿。”

    “你以为这样就不是欺君之罪了吗?”看着是没有破绽,但是她言梓夏却失了向往的自由。

    “这里没有人欺君,您就是查侍郎的女儿,七王府的七王妃。”李安强调,外加催眠。

    言梓夏愤怒的想,若是事情败露了呢?她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期限?”她一定要在皇上发现之前赶紧离开才行,对于傻瓜的坚持,还是留着以后探索。

    李安微怔,这样算说服了言梓夏吗?这个女子还真是——

    奇妙,出人意表的古灵精怪吗?

    李安想不出可以描述的词语,总之,王爷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了吧?虽然昨夜她并未给王爷坐解药,却是用手替王爷纾解了一番,不然王爷真会被烧死了。

    不知李安在想什么,言梓夏直觉地撇开了眼神,耳畔红红的,一直向颊畔蔓延。

    窗外,空气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舒适的温度,感觉应该幸福极了。

    言梓夏敛着眉,却不禁连着打了个喷嚏,这是被人想了,还是被人骂了呢?

    呃,好像是冻着了,感冒了呢,不禁愤愤地,想起逃家,想起那个病怏怏的未婚夫,突然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为了逃离一场婚礼却跌入了另一场婚礼里。

    没有期限,直到王爷遇见一个喜欢的女子之后。

    这是什么怪道理?为什么不是她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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