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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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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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这薛大官人,好好儿的上香没上成,先是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虽说他不介意吧,可总是生气。好家伙的这气儿没出,又遇见栾哥儿这煞星。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三入丽菊院又是为何,他当真是报恩麽?又将是怎麽个报恩法,咱们呐,下回“妙李栾笑赏取月亭 呆霸王糊涂献菊花”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老儿今日困累至极,诸位看官,明日请早~~~~~~~~~ 
                  第二十九回
  诸位看官,咱们上回书说到栾哥儿候着放榜浑是没趣儿,这便出去闲逛,一路到个道观看热闹。巧的是又遇见呆霸王薛夔,不由分说便拉了往回走。这可急坏了薛大官人,要说是他心甘情愿,那是一万个不能;若他不答应,便有一万个胆子不敢。咱们有句话叫“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可今儿得将这话反过来说,呆子遇秀才,说不清方是正理儿。
  闲话少说,这薛夔一路愁眉苦脸和栾哥儿就回丽菊院。栾哥儿倒是神清气爽意兴盎然,连连点头拍手,也不知他高兴些甚麽。
  进了丽菊院,看着前头两个娇丽小娘儿,便是一叠声的招呼:“粉桃姐姐,翠花妹妹,几日不见,你们可好?”
  两个女子唬了一跳正要啐他,又见薛大官人跟在后面,这便不好言语了。只斜斜打量了一眼,都有些好奇,又有些疑心,这就也不敢问了。
  薛夔咳嗽一声:“在路上遇见,也是,也是——”
  “也是相熟之人,这便来看看就是。”栾哥儿接过口去,哈哈大笑。
  薛夔一皱眉:“这也来了,你要说甚麽便只管说吧。”
  栾哥儿上下打量他一眼笑道:“我便是那吃人的猛兽不成?这般怕我,连杯水酒都不请我喝?”
  一听喝酒,薛夔吓得脸色都变了,连连摆手道:“不喝不喝就不喝。”
  栾哥儿笑弯了腰:“怕我做甚麽?只是请我喝,又没说你陪我喝。”却又媚眼一嫖,“大官人要陪我喝,那可是求之不得啊。”
  薛夔吓得退了一步,看着栾哥儿大笑着自入了后院儿,愣了半晌方提了衫子追进去。
  栾哥儿大刺刺在薛夔榻上躺了,将鞋袜一脱,露出双白嫩嫩的脚来,虽不像那些女子三寸金莲摇曳生姿,却也是勾人去看。就又除了外衫,口中便一叠声唤着冷了。
  薛夔一进屋便见这景致,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栾哥儿咬着嘴角一笑:“怎麽的,薛大官人莫非这几日手头紧,连炭火都买不起了?”
  阿盛忍不住道:“看你乌鸦嘴!咱们大官人是有财有势,谁跟你似的?一个穷秀才也敢嚷嚷。”
  栾哥儿摇着扇子直点头:“可不是?我便是那受穷受气的命,薛大官人就是又暖又热的身——”
  薛夔不觉红了脸,忙的转头吩咐:“瞎说甚麽?这就点了炭火盘来吧。”
  阿盛一跺脚:“大官人,这都开春多久了还用炭?”
  薛夔只一瞪眼:“叫你去你就去,啰嗦甚麽?”
  阿盛一捏衣角,哼哼着去了。少时果真拿了两个黄铜雕花的炭盆来点上,顿时屋里暖烘烘的叫人身子酥软。薛夔挥挥手叫拿些吃食来,栾哥儿补了一句:“要新鲜的——”就又挥挥手,“愣着做甚麽,快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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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盛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大官人,凭啥这麽惯着他?”
  薛夔也是一愣,可不是?从啥时候儿起,自个儿这麽怕他了?想来想去还是自个儿头疼,便又罢了,贴着阿盛耳朵悄悄说:“算了,宁得罪那个甚麽君子,不要得罪了小人啊。你看这个栾哥儿,像是君子麽?”
  阿盛连连摇头,薛夔又道:“那你是君子麽?”
  阿盛咧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抓抓头。薛夔这就一拍大腿:“可不是?所以我宁可得罪你,也别得罪他。去吧,去吧——”
  阿盛美滋滋儿的出了门,半晌回过味儿来:“大官人,感情您是逗着我玩儿呐?!”
  
  词曰: 
  绣屏落账,鸾凤鸳鸯。一种风流万般意:见香肌丰盈,玉箫暗品,樱舌偷尝。
  袖掩红唇贝齿,回娇眼,盼情郎。道千金一刻须怜惜,铜壶夜夜空阶响,云山涌浪,月转回廊。
  
  这边儿说着话儿的功夫,天就黑将下来。本就是暖天儿,屋里头儿又点着旺火,可不把人热了?便有一词又单表这热:
  祝融殷勤舞火龙,烈香焰焰烧屋中。月如日轮凝不去,此身如在红炉中。
  后羿一朝忘箭矢,阳侯海底愁雨师。雷公何日重抖擞,为君一声雨隆隆。
  
  这栾哥儿嘴里头儿不说,只管拔了簪子撒下发来,撩开襟子捏了扇儿摇着。在那榻上侧身卧着,似笑非笑捏了一颗果子咬在嘴里,红红的果肉贴着那白森森的牙,小舌头伸出来舔舔嘴角的汁,两只眼睛微微一瞟,就又转过脸去躺着,倒把半个脊背露了出来。隔一阵方道:“大官人,前头儿老说给你这儿改名儿,我想了许久,这丽菊院总归是不雅,以后免不得我常来…不如叫了取月亭,听着到雅些,你说如何?”
  薛夔抬头要应,却见栾哥儿唇红齿白的笑着看过来,不知怎麽的,只觉着全身一颤。忙的扭开头胡乱点了一下,就见斜对面桌上放了一盆瑞香花,开得甚是烂漫。这就咳嗽一声叫阿盛拿了小喷壶儿来自个儿浇水,其实这心里也不知怎的就燥热难当,恨不能将水淋在自个儿头上了。阿盛见着怪异,却又说不出甚麽来,一转头看见外头两姑娘正巧打对院儿走过,忙的出去拉了进来。
  栾哥儿斜眼一看,两个小娘儿都穿着白银条纱衫儿,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子。左边儿那个是大红焦布比甲,金莲是银红比甲。惟右边儿那个不戴冠儿,拖着一窝子杭州撵翠云子网儿,露着四髩,额上贴着三个翠面花儿,越显出粉面油头,朱唇皓齿。两人携着手儿,笑嘻嘻蓦地走来。
  薛夔看见她们进来有些傻:“小桃红,翠兰儿,你俩怎麽来了?”
  两人摆摆手:“可不是阿盛说您叫麽?”
  薛夔转头一看阿盛,阿盛正待回话,却见栾哥儿两只眼睛一眯,不晓得是哪里的寒光一闪,阿盛只觉得双腿就哆嗦了:“那那个…大大大大官人,我,我看你和,和李公子就,就那麽坐着,挺没趣儿的,就叫,就叫——”
  “就叫两位姐姐来给我们唱曲儿的是不是?”栾哥儿一笑,扇子遮了半张脸,“那倒好,省得我还琢磨,薛大官人这是怎的了?今儿倒老老实实的不言语呢。”
  薛夔干笑两声:“那,那就唱吧。”
  小桃红不明就里有些愣,翠兰儿一拉她袖子:“大官人叫唱,你唱就是了。”
  小桃红不肯,说道:“姐姐,谁养的你恁乖!我每唱呢,倒是便宜了你两人,还有那个栾三儿。你们且风流快活了,却拿我受用快活,我不!除非姐姐也拿了椿乐器儿。”
  薛夔道:“不就是个曲儿麽?有这麽难?”
  翠兰儿一听小桃红的话便有些薄怒,再见薛夔这般说故作了个揖道:“她真不会,昨儿给章金街的罗大爷唱了一宿,这回子嗓子还没倒过来。就怕败了大官人的兴儿。”说着便福了一福,拉了小桃红就走。
  薛夔大为恼火道:“这小淫妇单管咬蛆儿,也不看是谁养了她的!”
  栾哥儿却伸脚踢踢他手道:“也别生气,她们不唱,我给大官人唱一个如何?”
  薛夔低头便看见一双脚,心里扑腾一下。要说这薛大官人调戏小娘子那也不少,金莲便是见过无数。瘦、小、尖、弯、香、软、正七字诀是有理,近来那香莲又端有三贵,便是肥、秀、软。更有雅士列了金莲三十六格,道是:平正圆直,曲窄纤锐,稳称轻薄,安闲妍媚,韵艳弱瘦,腴润隽整,柔劲文武,爽雅超逸,洁静朴巧。不管怎地,这金莲便是女子之极密,亦是把玩的要诀。
  可栾哥儿这双脚,瘦不瘦,肥不肥,香滑柔腻,竟比他那张脸还要白上几分。虽不小,却是筋骨分明;方才那一踢,更是点着薛夔心上似的,酥酥麻麻说不出话来。


  栾哥儿见他这样,便心里一笑,起身自拿了一副红牙象板来就道:“方才有些热,只这春捂秋冻还是有些道理。且那两个小娘儿不知好歹,我就唱个凉快点儿的,解解你心里的火气。”说着一扬手,袖子落下露出半截胳膊,另一手一拉衣襟,斜斜露大半个胸膛就唱,“柳阴中忽噪新蝉,见流萤飞来庭院。听菱歌何处?画船归晚。只见玉绳低度,朱户无声,此景犹堪羡。起来携素手,整云鬟。月照纱厨人未眠。”
  薛夔听得神思恍惚,两眼一转不是栾哥儿的手就是他的脸,再一低头却又看着他的胸膛,两颗红嫩嫩的|乳子若隐若现。薛夔一时慌乱,不知眼儿该往哪儿去,手该往哪儿摆,
  栾哥儿只是笑,唱罢了过来挨着他道:“大官人,怎麽,我这梁州序唱得不好?”
  “没,我…”
  “那你怎的不看我?”栾哥儿伸手一拉,就将薛夔拖到了榻上,定定压着自个儿,口里往他脸上吹气儿。
  薛夔只觉得心里跳得咚咚直响,浑身燥热难当,正想推开他,栾哥儿却一手往下摸进他裤裆里去:“好家伙,这可也精神着呢。”
  薛夔只觉得身子一软:“好,好栾哥儿,这次便饶了我吧…”
  “饶了你?”栾哥儿贴近咬他耳朵,“我可不愿意。”说着便用脚勾了他腰拉上榻来,手上捏着他那活儿挑弄不休,逗得那阳物淫精流出。
  趁薛大官人喘气儿的当儿,三下五除二将他衣裳脱个精光。又将他鞋摘取下来,一拉裤袋拴了他双足,吊在榻两边架儿上,只一看,顺手抹了那淫液涂在后|穴上,直如金龙探爪似的抽弄起来。不一刻,就见小小|穴口一张一合,红肉赤露,白精内吐。栾哥儿这就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穴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极力而提之,只觉着里头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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