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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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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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宴会,自家人都忙着张罗,肯定没吃到什么东西。尤储秀早就吩咐厨房准备宵夜,贴心又细致。
    “饿死我了!”拉开椅子坐下,傅欢颜毫无形象的叫道。
    忙碌一晚上,确实很累很饿,尤储秀也没责备女儿,忙的吩咐将宵夜端上来。厨房全天待命,热气腾腾的鱼片粥,小笼包,还有各色小菜及甜品,一应俱全。
    沐良也觉得很饿,但又不能像傅欢颜那样表现的很随性。她瞪着鱼片粥双眼蹭蹭放光,闻着那味道就开始咽口水。
    “给。”身边的男人将佣人盛好的粥,先递给沐良,道:“你不是饿了吗?快吃。”
    沐良心里感激不尽,她真是很饿,也没跟他客气,拿起勺子低头喝粥。
    尤储秀往这边瞥了眼,眉头轻蹙,但并没说话。
    大家似乎都有些饿,饭桌上很安静,只能听到碗筷相碰的响动。傅东亭坐在首位,眼神忽然转向沐良,笑道:“良良啊,你打算什么时候,给爸爸生个孙子抱抱?”
    “……”沐良嘴里含着粥,因为他突然的话,差点呛着。她求助般看向傅晋臣,可男人只是低头喝粥,并没有回答。
    缓了口气,沐良斟酌着语气,回答:“爸,我,我还没想过这些。”
    “也该想想了,”傅东亭直接开口,语气比起刚才沉了沉,“咱们家好久都没有添人了,爸爸现在就指望着你给我生个金孙。”
    沐良脸颊蓦然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突然当着全家人的面提起这个,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让她怎么回答!
    “爸!”
    身边的男人总算开口,但说出来的话更让沐良吐血,“我们会努力的。”
    沐良咻的抬起脸,狠狠瞪着身边的男人,却见他笑着拉起她的手,道:“老婆,你说是不是?”
    是你妹啊!
    沐良差点爆粗口,她双眸蹭蹭冒火,那眼神锐利的都能把傅晋臣那张俊脸烧出一个洞来。
    “这就好!”傅东亭欣慰的笑了笑,“那爸爸就等着了。”
    囧!
    沐良深深埋下头,连带着耳根都滚烫的火烧。
    对面椅子里,尤储秀因为丈夫的话,原本舒展的眉头动了动,她扫了眼低头的沐良,眼底的神色并不见欢喜。
    尤储秀放下筷子,笑道:“东亭,你今晚喝多了。”
    傅东亭认可的点点头,手指轻柔着眉心,“确实有些多。”
    “那我扶你去休息,”尤储秀作势要起身,但被傅东亭按住肩膀,道:“你先吃东西,我去书房醒醒酒。”
    “那也好。”尤储秀并没勉强,吩咐佣人泡茶送去书房。
    眼见傅东亭走远,饭桌上的其他人,神色俱都变化。今晚沐良与傅晋臣钢琴合奏祝寿,已然成为全场的焦点,偏巧刚刚傅东亭又说想要抱金孙,这难道是巧合吗?!
    “来,多吃点,”傅欢颜故意逗弄,往沐良食碟里一个劲夹菜,“我爸可等着抱孙子呢!”
    沐良轻咬唇瓣,终究是脸皮薄,觉得尴尬。
    沿着右侧楼梯上到二楼,傅东亭推开书房的门进去,满室清幽。书桌上放着泡好的浓茶,他端起来喝了口,坐进转椅里。
    今晚的寿宴,他的确高兴,许久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一下子身体承受不住。
    书房中点着熏香,这是傅东亭的习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总会点上一炷。须臾,他睁开眼睛,看到桌上放着一本影集。
    随手将册子托在掌心,傅东亭掀开翻看,眼底的神情异常平静。影集并没有署名,也没有出处,但即使这样,他也清楚是什么人送来的。
    莲花底座的香炉中,袅袅青烟缭绕。傅东亭轻轻把影集合上,转而放进身后的书架中。书架的其中一格中,整齐的码放着许多这样的影集。
    用过宵夜,大家都陆续回房休息。尤储秀别有深意的将儿子留下,单独跟他坐在客厅里说话。
    “晋臣啊,今晚是你爸爸生辰,可你什么都没准备,这是想惹他不痛快吗?”尤储秀叹了口气,神情透着责备。
    傅晋臣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并不说话,眼神幽暗。
    “儿子!”尤储秀握起他的手,沉声道:“当初妈妈也不会同意你跟那个女儿在一起,她手段卑鄙的害你,要不是你爸爸,你这辈子都毁了!”
    尤储秀想起今晚见到的人,心底的怒意横生,“虽然她现在又回来了,但你得知道,她已经嫁人了,你跟她不许再有半点瓜葛,听到没有?”
    傅晋臣不耐烦的站起身,脸色很冷,“我知道。”
    眼见他头也不回的走远,尤储秀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又看看二楼画室,脸色更加阴郁,这一双儿女,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傅晋臣回到卧室,发现沐良已经睡着。他转身走进浴室,洗过澡后才掀开被子上床。身边的人缩在被子里,一张精致的容颜舒展。
    傅晋臣低下头,能够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着洗发露的香气。他紧蹙的眉头松了松,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如同每晚那样,拥着她缓缓合上眼睛。
    黑色轿车驶回酒店,莫劲下车时,脚步虚浮。舒云歌搀扶着他,一路乘电梯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莫劲坐在沙发里醒酒,舒云歌给他倒了杯茶过来。
    “我让你去选的别墅,有中意的吗?”莫劲喝了口茶,问身边的人。
    舒云歌眼睛直勾勾盯着某个点,压根没有听到他的话。
    啪——
    男人将茶杯重重掷在茶几上,怒声道:“怎么,见到你的旧情人娇妻在怀,你就失魂落魄成这样?”
    舒云歌瞬间沉下脸,站起身就要离开。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莫劲将她拉到面前,眼神阴沉,道:“舒云歌,你还敢想着别的男人?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好?”
    反手推开他的触碰,舒云歌冷冷笑起来,语气嘲弄道:“莫劲,如果你觉得,让自己的老婆用美色去帮你谈成一个又个合作案叫好的话,那你确实对我挺好!”
    “你——”莫劲怒不可遏。
    淡漠的站起身,舒云歌并没去看他铁青的脸色,径直回到卧室。
    走进卧室,舒云歌用力将门反锁。她靠着门板喘了口气,明亮的黑眸黯淡无光。
    走到梳妆镜前,她解开围在脖颈中的丝巾,指尖轻轻触上颈中那条锁骨链,眼角滑过一串热泪。
    傅晋臣,那是我们的秋日私语,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一起弹?怎么可以?!
    ……
    翌日清早,天还没亮,傅晋臣就换好衣服下楼。大厅中,傅东亭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早已经等他们很久。
    “人都齐了么?”傅东亭问身边的管家。
    有佣人推着轮椅过来,傅晋臣大步走过去,亲自推着傅世钧过来。
    “少爷们都到了。”管家见人都到了,恭敬的回道。
    傅东亭站起身,在前面带路,“都跟上。”
    “是。”傅培安紧跟在父亲身后,傅家的男人们全都出门。
    晨曦微露,天刚蒙蒙亮时,傅东亭已经带着他们爬上山。站在空旷的山地上,他挑眉望去,远处层峦叠嶂,风光无限。
    每年的这天,傅东亭都会在他生日的转天,带着傅家所有的男人来到此处。
    “看到没有?”傅东亭双腿微微分开,眼神悠远的望向前方。每一次站在这块地方,他都会如此问。
    傅政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运动装,回答道:“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傅东亭饶有兴味的盯着他。
    前方混沌的天色逐渐染亮,那一轮火红的朝阳冉冉升起,傅政嘴角微勾,回答的有模有样,“我看到傅家的未来。”
    闻言,傅东亭欣慰的笑了笑,眼神温柔下来,“对,这就是我们傅家的未来。”
    远方的光芒逐渐刺眼,傅晋臣眯起眸子,眼底的神情深邃起来。从他记事开始,每年的这天父亲都会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几十年风雨无阻。
    朝阳升起,剥开云雾的绚烂迷醉人眼。傅东亭翘首而立,抬手指向前方,说道:“你们脚下踩的这片土地,都是你爷爷的心血,当年我答应过他,一定要让我们傅家的子孙,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今天,我把爷爷的遗志传给你们,我们每一个傅家的子孙,都必须肩负起这份责任!”
    “爸,”傅培安往前一步,站在父亲的身边,沉声道:“我们不会让您和爷爷失望!”
    “很好!”
    傅东亭抿唇轻笑,拍了拍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培安,你是我们傅家长子,你要记得,长兄如父!”
    “我不会忘。”傅培安看着父亲的眼睛,眼神温和。
    傅晋臣挑了挑眉,眼角滑过一抹厉色。傅培安比他大十五岁,这些年把持着傅氏总公司,背地里对他处处打压,恨不得将他挤出傅家才好!
    傅东亭剑眉轻佻,转而将目光落在傅世钧与小儿子脸上。面对父亲的凛冽目光,傅世钧基本上都会躲闪。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又因为年幼丧母,更是对父亲惧怕。
    傅晋臣倒是平静的迎上父亲的目光,但他过于沉寂的眼神,只让傅东亭频频皱眉。
    “培安,与盛氏的合作案,你准备的怎么样?”下山的时候,傅东亭也没忘记公事,关心的问。
    “顺利进行中。”傅培安笑了笑,实话实说,“这件事一直都是小政负责,这孩子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材料。”
    听到他的话,傅东亭认同的点头,眼中多加赞许。
    他们走在前面侃侃而谈,傅晋臣并不想掺和。他慢慢推着轮椅,跟傅世钧聊天,“二哥,我前几天托人联系到一家国外的康复中心,听说效果很好,你想去试试吗?”
    傅世钧苦涩的勾起唇,他伸手掐了掐早就失去知觉的双腿,颓然道:“算了晋臣,没有用的,都这么多年了,我的腿早就没有任何感觉。”
    “二哥……”傅晋臣薄唇微动,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当年那场车祸,害得二哥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后来他曾多方追查,但始终都找不到车祸的肇事者。
    “二哥,”傅晋臣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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