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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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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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三声“嘟”之后,宁墨接听了电话,“浓浓,有什么不'炫'舒'书'服'网'吗?”宁墨语气充满了担心和焦急,雾浓浓不到必要时,一般不会主动给他电话。
    “噢,不是,曲助理找有你急事,方便接听吗?”
    那边宁墨沉默了几秒,“让她听电话。”
    雾浓浓将手机递给曲悦依,曲悦依开始飞快地报告着什么,此时雾浓浓已经很自觉地避开了,免得瓜田李下。         
    半晌,曲悦依将电话还给雾浓浓,“谢谢。”
    “问题解决了吗?”雾浓浓还是忍不住担心。
    曲悦依笑了笑,“差不多。”面部表情放松了很多,看来应该不是什么灾难性问题。
    雾浓浓轻轻笑了笑,不承认自己有点儿担心。
    曲悦依看着笑容,呆立了半晌,仿佛在研究她究竟是怎样个人,究竟有怎样一种魔力,“好像你怀孕以后,变得更美了。”赞美总是不嫌多。
    雾浓浓挑挑眉,“谢谢,你也比以前漂亮了。”雾浓浓这完全是客气话语。
    我们两个从来都不熟悉,或者说雾浓浓并不熟悉曲悦依。         
    曲悦依走后,雾浓浓在镜子里抚摸着自己肚子,看着自己消瘦脸颊,也不知道是哪里美了,可是确看上去更顺眼了。          
    日子过得仿佛翻书般,即使雾浓浓怀孕七个月了,依然有妊娠反应,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每天日子过得云里雾里,可是依然觉得这日子过得实在太快了。
    靠在宁墨怀里时候,雾浓浓总希望时光在这段日子里,停留得长久些。
    不过,雾浓浓体重越来越轻,产检时候,医生严令警告,孩子过小,并暗示有可能需要提前将孩子取出来。宁墨真是恨不得日子过得仿佛火箭,赶紧过完十个月。        
    这几个月雾浓浓日子舒坦原因还有个,那就是那位吸血鬼母亲很久没来电话了。雾浓浓本身并不爱给母亲打电话,而母亲除了要钱之外,也基本不给电话。
    可是母亲很少有三、四个月之久不向自己“催债”,雾浓浓思考良久,还是拿起了电话。
    对面传来声音高兴极了,雾浓浓母亲对难得有这般和颜悦色时候,可雾浓浓不喜反怒。
    挂了电话后,“噌”地就站了起来,“宁墨,凭什么给妈钱?”
    雾浓浓性格要强得紧,当初在卢域事上败北,可以那般不折手段,全都是因为要赢。
    这样性格如何能忍得住,宁墨私下给母亲钱行为,他当雾浓浓是因为养不活自己妈,才回来求他吗?
    怪不得他送东西无不是贵重之中贵重。
    反观八年前,他送那些小礼物,虽然值不上多少钱,可是每个都是新发明,新创意,特别有趣,雾浓浓总是被他逗得心花怒放。
          
    也许因为自卑,所以自尊才会放得出奇大。
    雾浓浓手紧握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如果切不是因为宁墨,会到如今这个地步吗?
    电话那头母亲话里,没有句是责备宁墨话,全是在教女儿要怎么牢牢拴住宁墨心,再也不能像八年前那样任性,什么有些事情要睁只眼闭只眼,哪个男人没有点儿小插曲之类话,更是气得雾浓浓发抖。
    母亲那样话,让雾浓浓错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出卖身体以换取荣华富贵女人,切尊严都可以抛弃。
    雾浓浓对自己恶心得都想吐了。
          
    “凭也是妈妈。”宁墨出奇冷静,可是雾浓浓那样问话怎能不伤人。
    “不是妈妈!”雾浓浓尖叫着,“们不要施舍。”
    “浓浓,抬头看着,这不是施舍。”宁墨柔声抚慰。
    雾浓浓红着眼抬头,“对,不是施舍。可是知道吗,内疚文不值,没有人稀罕。,只是要拿回本身就属于东西。”雾浓浓挺了挺胸膛,站得笔直笔直。
          
    “这就是为什么看心理医生原因吗?”
    矛盾,撕扯,接受还是伤害,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煎熬,雾浓浓总是在悔婚那场梦境里无法苏醒。
    医生说心智完全没有成熟,完全还困在八年前那天,从那以后,心仿佛就被魔鬼吃了似,见不到丝光明。
    雾浓浓并不惊讶地看着宁墨,这本就是设计让宁墨自己去追寻答案。
    让他明白这些年所受煎熬,硬生生地牵扯出他内疚,当然是需要他内疚,否则怎么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地去赎罪。          
    可是雾浓浓还是被那后果给震惊了。
    他满脸满眼都是同情、怜惜、内疚。这切都足以让个男人对个女人死心塌地好,却不足以有撕心裂肺痛。
    他知道了过去种种不堪,酗酒,滥交、做过服务生、做过收银员,对他那样家庭与背景来说,曾经是那样不堪。
    如果撕去那层同情虚伪面具,他脸上,依然只会是讽刺笑容,如当年讽刺无知。        
    “是,那全都是拜所赐。”雾浓浓歇斯底里地尖叫。
    雾浓浓情绪剧烈地波动起来,开始剧烈地咳嗽,然后抱住自己肚子,开始下滑,铺天盖地剧痛瞬间将意识掩埋。
    只能听见宁墨仓皇地呼唤声。         
    不知道多久以后,雾浓浓感觉全身都被层白色所包裹,大雾弥漫中看不见任何东西。
    只能听见,宁墨在耳边承诺。
    此话之后,雾浓浓才安心睡去。  

    Chaper 46

    再次醒来的时候,世界仿佛变得明亮多了。
    孩子是个男孩,虽然在育婴箱呆了几天,但是万幸如今已经称得上健康了。红扑扑的脸蛋还没长开,皱皱巴巴地,但是已经迷倒众生了,至少迷倒了他周围所有的人。
    虽然是不足月的孩子,可是食量比起雾浓浓怀他那阵的食量还要大些。
    只可惜,雾浓浓没有母乳。
          
    宁墨在病床边拉着她的手,“睡了很久。”
    雾浓浓脸有些潮红,有些不敢面对宁墨,而宁墨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那次吵架仿佛也只是场梦。
    孩子一出生,雾浓浓的胃口便好了些,月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脸色红润了不少,如今真可以去打广告,“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了。
          
    雾浓浓和宁墨的婚礼正如火如荼地在准备,算得上今年A市的世纪婚宴,据八卦杂志估计,其奢华程度肯定数倍于某对天王天后在不丹那场婚礼。
    “还有什么想请的人吗?”宁墨居然能抽出时间看邀请人的目录。
    雾浓浓接过那长长的三页纸,“需要请这么多人吗?”几乎宁墨认识的所有台面上的人物都在名单内,“你明知道那不过是……”
    宁墨拉过雾浓浓的手,嬉皮笑脸地道:“我想让你也内疚。”
    “我才不会内疚。”雾浓浓抽回手,嗔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宁墨让雾氏从恒远脱离了出去,成为一个单独核算的公司,目前由雾浓浓的小姑姑做CEO,而宁墨手下股份全部转给了他们的孩子,雾宁。
    在雾宁十八岁后,便能成为雾氏真正的主人。
    “杜阿姨,没说什么吗,关于雾宁?”雾浓浓还是改不了口叫杜若妈妈。
    “她很理解,我当初答应过老爷子,咱们第一个孩子要姓雾。”
    是,雾浓浓心想,你还答应过要照顾我一辈子,可是后来呢?
          
    从雾浓浓生完孩子到婚礼正式举行,足足有半年时间,这期间她和宁墨并没同房。
    反而雾浓浓怀孕那阵子,他们倒是同在一个房间,他总是怕她踢被子着凉之类的,怕她睡着了之后没人管。
    可是如今生产完毕,月子也坐了,面对如此妖娆在面前,宁墨要是真是柳下惠就有问题了,但雾浓浓仿佛一直有所抵触,宁墨屡屡不得手。
    每次不自主地亲吻的时候,雾浓浓总是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想起宁墨那次,说她接吻技术好的话,就开始赌气。
    不过,这次宁墨仿佛绅士了许多,可不像八年前那般强取豪夺,硬生生吞了雾浓浓。
    他很有耐心,像个丛林里的猎手般,稳扎稳打。
    可,不管时光走得多慢,结婚那天总是要到的。
          
    早晨,雾浓浓也不知道宁墨怎么混到房间里来的。
    “你快走啊,我得开始化妆了。”
    “这有什么好化的,反正晚上我也得帮你卸妆。”宁墨从背后搂住雾浓浓,含住她的耳垂,放在舌尖下,轻轻地揉着圈,他的舌头灵巧极了,雾浓浓怀疑一根樱桃柄放在他舌尖下,他都能打个结。
    雾浓浓被他呵出的气息挠得酥酥麻麻,四处躲避着,“不要闹了,我真要化妆了,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我锁了门的。”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当宁墨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雾浓浓也挡不住他。
    宁墨是个温柔纵火犯,让人意乱情迷的火花开遍了雾浓浓的身体。
    “肚子还没收回去呢。”雾浓浓呢喃,做着垂死挣扎。
    宁墨使坏地在她肚子上捏了把,“其实我更喜欢你丰满些,柔若无骨摸起来才'炫'舒'书'服'网',骨感美人只能用来看。”
    “简苒不就是骨感美人?”女人随时随地都忘不了吃醋。
    “所以我只是看看。”宁墨凝视着雾浓浓的眼睛,□弥漫中透出一线真诚的光。
    可惜雾浓浓不相信,她选择闭上眼睛。
    宁墨的吻仿佛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眉间,发梢,唇畔,颈侧,仿佛她是一道精致的法国大餐,需要慢慢去品味。
    品味她的色、香、味。
    恋恋不舍。
          
    在食客的唇嗅遍了整道大餐后,他却不急着下筷。
    体温骤然离开,让雾浓浓瞬间空虚了下去,挺起腰身寻找食客的筷子。
    食客还在嬉戏,仿佛猫逗着老鼠似的。
    “宁墨。”雾浓浓带着怒气的呢喃就那样清楚地吐在食客的脸颊边,热烈的气息让他也顿时失去了平衡。
          
    良久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浓浓,好了没,化妆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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