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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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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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家侦探这一行,可不像小说、动画、电影里表现的那么神勇无敌,频频在媒体或公众面前露面侃侃而谈,受到万人敬仰。真实情况呢,差不多是相反的,别问原因,无论是福尔摩斯还是明智小五郎都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啊,就算是在警方和电视台出尽风头的毛利小五郎也仅仅是动画片里的虚拟角色。现实里,侦探莫如说是个战战兢兢,必须隐藏在暗处的工作,被众所熟识只会妨碍正常工作,绝不是件好事;没有警察的那些特权,无法堂而皇之进行搜查,单独行动时,常被挡在某些重要场所门外;有时不慎还会遭到被调查对象的打击报复,要是没几下子拳脚功夫怕是很难自保。就在服部全藏以前供职的调查公司,一同事兼搭档就遭到了报复,当时他们和两外三人一同负责调查某公司内部商业机密泄露的案子,锁定
  目标后,经过一个多月废寝忘食蹲点、跟踪,终于抓到他倒卖公司内部资料给竞争对手的证据,本以为此案到此为止,哪料到,被调查对象因遭公司起诉而恼羞成怒,一气之下竟雇凶打断了服部的搭档一条腿,伤愈后,搭档走起路来,那条腿仍旧一跛一跛的,调查员是需要体力的,没有健康的身体肯定做不来,不消说,他最后只能辞职了。服部全藏差不多是同时递交的辞呈。说心里话,他顶喜欢侦探这一行,因为这行在某种意义上是绝对公平的——无论是雇主是什么人物,在社会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好,卑微、不值一文也罢,只要他们能够支付需要调查事件的费用,那么侦探就会替他们工作。不管受雇于谁侦探的工作核心永远都是调查事件真相,让真相水落石出,其他的一概不予过问,这样看来侦探都是灰色的,没有正义或邪恶之分,也没必要区分。这一点服部也十分中意。
  离开调查所之后,服部全藏自立门户,事务所与住处合二为一,依旧干这一行,只不过将调查员正式更名为私家侦探。当初从公司辞职并非害怕遭到类似的报复,就是看够大企业的脸色了。不想再看!原来的调查所全国拥有十几个分公司,接手的案子基本都是商业案件调查,慕名而来的委托人不乏知名企业派来的代表,这些人虽不至于颐指气使,说话态度十分客气,选择措辞方面也很谨慎,但他们周围总是飘荡着自命不凡的气氛,举手投足的动作——也许是太留心观察细节,过于敏感——都好像在说“能为我们公司效力是你的荣幸”,就是如此这般高人一等,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感觉。不光如此,那些大公司还常常无理要求中断调查,理由是查出来的资料全是毫无价值的只能丢进碎纸机,说什么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才没有报警之类的云云,反正就是在抱怨白花钱,明摆着怀疑调查员的工作能力,践踏他们的劳动成果。既然如此,干脆自己想办法啊,何必还来低头拜托呢?每每面对这种情况,服部便不禁这般想。倘若只是这些不满,兴许还能够忍受,毕竟替人打工多少都有不顺心的事,要是这样就走人,干脆一开始就别出来工作。但搭档被打伤一事,服部和几名同事一致认为是那家公司保密不慎造成的,本来么,他们不是警察,私下调查的很多证据是不能公开拿到台面上来的,若不是那家公司无意吐露了搭档的姓氏、身份或者别的什么资料(不幸他被记住了,若不然可能是其他人遭到不测),那家伙又怎会找上门来?虽说以此为理由向那家公司索赔是不大可能,但既已得知情况,出于人情道德方面的考虑,至少该派个代表以私人名义来医院慰
  问一下吧?可那家公司没有,态度冷冰冰的,“反正倒卖资料的小子也不知去向了,又不是我们命令他去打人的,再说他已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了,这种事你们自己处理吧!”话当然没有说得这么直白,可就是这么个意思。
  服部全藏将手里的宣传册放在面前的简易折叠桌上,一想起那件事他仍感到难以接受,胸中愤愤难平,朝旁边座位乜一眼,坐在那里的家伙已打起盹来。他转头面向窗外,看着自眼前一掠而过的风景,心情多少缓和了些。设在新宿的私人事务所开张后,接手的案子中婚外恋调查占绝大多数,也有少数拜托调查屋内失窃或是某人背景的案子上门,和供职时期比起来,这些可以说全是鸡毛蒜皮的小案件,感觉无聊偶尔为此发些牢骚当然也有,不过总的来说他对这样的轻松自在的生活感到满意,他喜欢的仅仅是侦探这行本身,对出人头地没有兴趣,就一辈子掩藏在闹市底下当个默默无闻的小侦探也不坏呢。这么想着,服部欠了欠身,连续两个月马不停蹄的奔波,光路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值得安慰的是两件调查某人过往经历的案子得了丰厚的回报,被调查者(基于职业操守,不便公开真实姓名)其中一个现居住地点,竟距离他的侦探事务所不远,这教他很是意外,不过被调查者出生地在名古屋,后来才搬到东京的,于是整个四月他几乎都待在爱知县,伪装成送货员、职业周刊调查员、法律系在校学生……四处收集信息。不得不说,乔装打扮也是当侦探的一种乐趣,服部每次将各种职业身份的人扮演得惟妙惟肖,从而打听出需要的信息,他都有种成就感。另外一个被调查者么……服部意味深长地捻着胡须,那是他认识的人,委托人要求调查他近五年来的详细活动情况,越具体越好,最好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虽未直说,但他可以听出委托人言外之意是想知道他是否同某些政府上层人士暗中有来往。这件案子就接手于他来箱根的前几天,委托人已支付了一笔可观的定金,说是事成之后还有额外的小费,可见事关重要。但是啊,服部脑中浮现出被调查者那副废柴相,觉着他和什么大人物有交集根本是无稽之谈,不过最终结论还是要等调查过才能盖棺定论。认识的确是认识他,知道那家伙好像经营一间便利屋,但彼此可算不得朋友,就是常在书店碰面而已,还为抢最后一本《JUMP》差点打起来,这哪里是朋友嘛!噢!服部又记起一件事,说起来,那家伙上次打柏青哥找他借了五千块到现在还没还呢!这次回到东京一定得要回来!
  *
  “天还亮着呢,用不着灯箱啊。”登势婆婆从店里就看到,拉门
  上映着一个人影,半天不见挪动,于是开门从店里走出来。“不过啊,就是天黑了你也当不了灯箱吧?来都来了,就进去坐下喝一杯不好么,哦,算我请客,一杯酒我还请得起呀。”她从烟盒里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边说,“你站在这里很碍眼哪。”
  “不必。”次郎长表情严肃,不动声色地简单回绝道。
  “嘁,那就随便你吧。”登势婆婆点燃香烟,吸了一口,“说吧,大驾光临此地有何贵干?”
  “一向讨厌帮派斗争的登势你这次为何参一脚?”次郎长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马路对面。
  “你说什么呀?我可不知道呢。”登势婆婆悠然地吐出烟雾。
  “本月初,你二楼那家伙,去港区干什么了?”
  “你问他啊?”登势婆婆略微一惊,而后继续抽烟,“我怎么晓得,那家伙有他的工作啊,我又不可能总跟在他后面。”
  “那么,就是和你没有关系了?”
  “最近啊,”登势婆婆转过身,同样望着对面的建筑,“六本木那件事传得沸沸扬扬,我也是从店里的熟客嘴里听来的。噢,说得最过火的倒是你女儿啊,在你之前她已经到我这里来了两三次。”
  “她?”次郎长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颤,但随即恢复正常,“哼!她又惹是生非了吧?”
  “那倒也没有,”登势婆婆说着又抖出一支烟,“至少在我这里没有,其他地方谁知道呢。”
  次郎长不发一言,转身欲走。
  “嗳——”登势婆婆从后面叫住他,“二楼那小子,不会是惹上了什么麻烦吧?”
  素雅的灰色和服下面,次郎长背脊挺直,从背后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数秒后,他重新迈开步子。“或许该说句谢谢吧。”
  咦?这糟老头子脑子没出问题吧?登势婆婆感到莫名其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望着他的背影走远,才摇摇头回到店里。
  *
  坂田银时来到假发位于品川区的住处。这间公寓本身是二室一厅的西式风格,可假发硬是将它全部改成了和式。高杉讲话,万事屋是时光倒退三十年的产物,那么假发的脑袋就是时光倒退六十年的结果。现在的年轻人,有谁上街还穿着三四郎(小说《三四郎》的主人公小川三四郎)那个年代的高中制服啊?明明有钱却每日都粗茶淡饭,而且常趴在家里地上用任天堂的红白机玩二十几年前流行的“超级马里奥兄弟”。对于假发身上种种反常行为,作为老友的坂田银时除了挠头还是挠头。
  “噢,银时,你来了,找我干什么?”假发挺直身板正襟危坐,面向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唔,坂田银时早已料到会这样,才没说出那句“不是
  你让我尽快和你联络嘛!”
  “哎,拜托你以后不要去我家好不好?”坂田银时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对他说。
  “为什么呀?莫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故意躲着我吧?”
  “假发,你是不是又吃了捡了的东西?”坂田银时搔搔头发,“这毛病可不好,一定得改哦!”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纠正道。“对了,这些宣传单给你,有空分发给住在你周围的居民。”他说着从电视旁的柜子里取出厚厚一摞印刷传单。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置于最上面的传单上,赫然印着这几个大红字。坂田银时眨眨眼,“喂,就算发了他们也会拿去当手纸吧。”
  “哼,就算第一次被当成手纸,第二次,第三次也是如此,但只要坚持下去,他们总有一天会认真看的!”
  “哎,你叫我回家之后尽快和你联络,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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