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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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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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脸色大窘,三三两两的目光朝她看过来,臊得她赶紧把头埋进胸口。魏峥话已经带到,事儿已经成了,不再为难她拍了拍她肩膀说:“那成,你忙吧,我手上还有事儿呢,走了啊。”

安以然“嗯嗯”的应着,头也没抬匆匆往人群里钻。

安以然挺守旧一人,对周遭一切都不敏感,身体本能的排斥新事物进入她的生活。对于这么样个榆木疙瘩,要么是用大把大把的时间耗在她身上,时间长久了,等她习以为常后她自然顺从的接受。就像孙烙、谢豪,谈不上多喜欢,只是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要么是一种极端的方式侵入她的生活,就像沈祭梵。尽管她才见两次,可不得不说沈祭梵在她生活里已经留下了痕迹,而且不可磨灭。这方式太强烈太极端,让她想再努力忽视装作视而不见都难。

沈祭梵这人给她的映像实在太不美丽,所以本能的想抗拒。

一边提醒自己不要去想,可一边又忍不住纠结。那人在医院住着,似乎罪魁祸首就是她,她要不要去看看啊?

安以然脑中一直纠结着这事儿,箱子买好都已经回到宿舍她还在纠结。

被这事实在烦得不行了,安以然狠了心,不去不去,跟她可没关系,说不定那人脑袋受伤是别的原因呢。这么一想,心里就放心了,第二天一上班,这事儿就彻底遗忘。

沈祭梵这期间不在国内,这刚回来就让魏峥走了这一趟。沈祭梵高高在上习惯了,他要见的人从来都是自动出现在他面前。

为了见安以然,沈祭梵还真在医院呆了两天。这回失策了,两天人没来,两星期人还是没来,沈祭梵终于淡定不了了。还从没人让他等这么久的,上午见了几个客户后下午直奔安以然那。

沈祭梵找去的时候安以然都已经开学一周了,接到沈祭梵的电话糊里糊涂就跑了出去。

等她坐上车后才后悔得想撞墙,她怎么就这么听话,让她出来就出来了?

身体快速的往旁边移去,远远的躲开目光灼灼的男人。见他迅捷如猎豹一般的欺压过来,安以然惊声尖叫:“你别过来,沈祭梵你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然然,我是来讨债的。”他逼近。

“我又不欠你,上次、上次的事已经结束了,我不欠你的。”她以为是安家的事,手足无措的挡开他。

“你砸破了我的头,医生说这一辈子都好不了,后遗症很严重。我没有敲诈勒索你的意思,只是讨点赔偿。”他压低的声音暗哑得不行,邪魅的脸上透着几许绯红,惹眼至极。

“那不是……你别过来,别过来沈祭梵……”她尖叫连连,被逼得退无可退。

沈祭梵抬眼,眸中一团幽火越燃越烈,看得安以然惊慌失措,手脚并用往他身上推去。沈祭梵欺身过去,将她压在车门、车座和身躯之间,喷出的气息灼烫了她的脸。

安以然的手抵在沈祭梵胸膛,狠狠拧着眉怒吼:“你怎么可以这样,沈祭梵你不可以每次都这样,你走开走开!”

沈祭梵刚劲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用了几分力足以让她吃痛。见她总算抬眼看他时才说:

“然然,帮我一次,嗯?”

安以然皱紧眉,小脸怒红,不说话。不过这时候她总算意识到沈祭梵不大对劲。他身体绷得铁紧,刚硬如铁,滚烫如火,再看他眼眸赤红,瞳孔中一团火烧得极旺。因为眼神太过哧裸,安以然有些畏惧,直把身子往后一缩再缩。

“沈祭梵,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然然,我被人下药了,那种药你明白的对吗?你会帮我吗?”一边询问还一边威胁:“再不释放就会血管爆裂,会死人的,我要是死了,每晚都会变成厉鬼来找你,然然,你是这么善良,你会忍心看着我死吗?”

安以然傻眼,她怎么感觉这事情这么玄幻呢?那种药还能死人吗?

“人哪会这么脆弱?你忍忍不行吗?我送你去医院。”安以然摇头又摇头,就是不肯信他。

☆、33,来狠的

安以然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抬眼仔细的观察他,也不是多讨厌的人,要真死在她面前估计她会愧疚一辈子。

“来不及的,然然,你看,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就当救命再牺牲一次,以后我会很感激你的。我都来这了,难道你真的打算见死不救?”沈祭梵似乎真挺难受,说话都断断续续从嘴里挤出,眼里火星花子直冒,面色绯红,显然已经忍到极处。

沈祭梵身躯往她身上压,头往她颈间蹭,一边喷出灼热的气息边粗重的喘息。安以然莫名的紧张,身体竟然在他靠近时变得奇怪,他喷出的热气和火热的脸、唇时不时碰触在她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边,令她不知不觉呼吸也急了,身体有些发热发软,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无力感直令她此刻想落荒而逃。

“沈祭梵,你别这样……”

沈祭梵唇贴在她脖子边,一开口说话便能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轻擦而过,他说:“好,我不为难你,我不勉强你……死了也是我的命,谁让我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想到的是你……唉,命该如此……”

沈祭梵断断续续的说完已经是忍到极限,闷声低吼,痛苦的在她身上磨来蹭去,伸手去推她让她走,可手往她身上一摸动作不那么利索所以变成暧昧的挑逗。

安以然脸色微微涨红,赶紧伸手去追他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有些语塞,心里很是矛盾。

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难受,要不,就帮他一次吧,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么想着心里又不甘心,难道就因为之前的阴差阳错,所以现在就要破罐子破摔吗?

安以然看沈祭梵的脸愧疚得不行,她能帮他,可她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然然,你快走,我想我不行了……”

“沈祭梵,我帮你这一次,那天我砸你的事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以后你别来找我,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吗?”安以然试图谈条件,她是真的惹不起这位大爷,每次见他都会发生不好的事,这让她心里实在承受起。

沈祭梵赤红的目光点点转为暗红,幽火燃烧的眸子湛亮,亮光犀利得如同他随身携带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你走吧。”他费力的从她身上翻开,四仰八叉的瘫坐一侧,不计任何形象。

这般颓然和痛苦令安以然更愧疚了,她小心坐过去问:“那你想怎么样啊?”

沈祭梵猛地抓紧她的手说,“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我撇清关系,我们好歹彼此坦诚相见两次,这么亲密的关系,难道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安以然歪头去看他的脸,他好啦?

沈祭梵真不耐烦了,伸手不客气的推了一下她的脸。为了来这一趟,他老脸都丢尽了,软磨硬泡这么久竟然还没拿下这傻妞,沈祭梵啊沈祭梵,你是不是真被这女人迷住了?什么时候阴狠的沈祭梵也这么顾忌别人了?

“沈祭梵你是不是没事了?”安以然被沈祭梵推开也不恼,又转头问。

沈祭梵脸子一狠,翻身把人压了。

这男人火起来实在凶狠,连这辆改装过的军用越野车都因车内撞击剧烈而使整个车身跟着剧烈震荡,好在这辆大家伙停的位置够隐秘,不然那晃动的气势不吓傻人才怪。

完事儿后安以然连爬的力气都没了,连哼都不愿哼一声。沈祭梵吃饱喝足心里总算痛快了,他早摸出对付安姑娘的招数。

对付她,就不能顺着,依着她那慢腾腾的性子,你跟她去磨吧,指不定磨个三五年还成不了事。索性来狠的,就不信他沈祭梵拿不下个女人。

沈祭梵看安以然那疲倦倦的小眼神心里高兴,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火热的掌在她身上走得仔细,一处也没落下。

忽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安以然猛地脸色爆红,水漾漾的眼眸子似怒含嗔的瞪他,想骂人可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骂他,只气得怒哼哼的瞪着他。

沈祭梵着实高兴,低沉的声音笑出声来,撞击胸腔闷闷的响,一下一下的节奏沉稳,听得安以然更是面红耳赤。沈祭梵似有所指的对上她的眼,目光缓缓往下移去。

安以然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敛下眼睑把脸埋进男人哧裸的胸膛以避开他哧裸裸的目光。

“沈祭梵,你不是好人!”这是她最狠的定义,一般被她定义在这一类的人她都不会搭理的,有明显的不可跨越的国界。

然而,这话对象要是谢豪或者孙烙,可能有用了,铁定能急死个人。可面前这人是沈祭梵啊,他有耐心时候可能陪你玩玩,一旦耐心没了本性就出来了。他才管你怎么看他的,只要他要的得到了。

“嗯,收到。”沈祭梵低声回应,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安以然没辙了,张口往他胸膛一咬,似在发泄心里的不满。

然而温热湿濡的触感带着微微刺痛瞬间刺激得沈祭梵一激灵,再次强势压向她。这忽然的变化吓得安以然一愣,松口抬眼望不敢相信的望他,他滚动的喉结和绷紧的刚硬下巴铺满整个眼帘。

“沈祭梵……”安以然想哭,声音很是委屈,真有些被惊吓着了。

沈祭梵扣上她的头贴近胸膛,强势得不容她反抗。

她又惊又怕,不肯配合,沈祭梵俊脸绷得铁紧,不管她哭闹还是进去了。看她惨白的脸,心里有些不忍,轻轻摸着她的脸说:

“然然,放松,我不想伤到你,你刚才不是做得很好吗?听话,放松……”

夜色渐渐拉近,整个都市被流光绚烂的霓虹灯照。这座都市的某处,那被枝繁叶茂的黄果树挡住身形的庞然大物总算在这夜幕降临时候开走。

京都大酒店。

“沈祭梵我要回学校。”安以然第五次抗议。

可浑霸气依然的男人仍然纹丝不动的坐在办公桌前办公,书房和卧房是连成一体的,中间是磨砂玻璃做的隔断。虽然关着门,可安以然相信,里面状似很忙的男人听得见。

安以然满脸的不高兴,恼怒的捏拳捶床。

她本来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可一遇到这个男人就会变得不像自己。生气,发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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