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不让对方抓住把柄。有时我甚至想派出风门直接干掉三人，但考虑到诸多方面因素，我没有动手。六个老婆还是很体贴的，相反，三个公主把公主仪仗一打出，往往劣势被强势，陈刘刘三人反倒不敢动弹，看来，皇家威严还是在的，只要李治不下旨，我还是可以夹缝生存的……
边关一场大捷让我松了口气。这年九月，秦伟、程飞亮和张子翼领八万大军讨伐东吐蕃，唐军攻破黑水城，再次横扫吐蕃王廷，吐蕃可汗带领少数人马逃到大食隐匿，唐军也趁势侵占了东突厥的大片牧场，东突厥彻底被消灭了，原本在东突厥辖下的大片土地被大唐和吐蕃以及周边各国瓜分一空。大唐疆域再次北扩一千里，西域商道彻底打通了。边关大捷，举国欢庆，皇上龙颜大悦，下旨表彰升赏，秦伟、程飞亮和张子翼、陈勇、韩光、牛成等边关的文官武将知道孙子延处境艰难，借机一齐给皇帝上书，要求朝廷追记孙子延的功勋。李治这才想起孙子延的好处，给孙子延的爵位抬升了一级，俺洛阳令的位子也恢复了，但将军一职不予保留，这也是为平衡二派之间势力，可苦了我，我成了二派之争的肉馒头。
大唐的死敌东突厥被彻底击败灭国，这是太宗皇帝在位时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李治觉得这是自己在位的无上功勋，决定上泰山封禅。泰山封禅乃是作为皇帝无比荣耀的事情，文武百官都上表称贺，歌颂皇帝的功德。泰山离洛阳不远，我觉得如果能趁皇帝出巡的机会让他巡幸洛阳可能是自己化转危机的机会，于是在给李治的贺表中，除了歌功颂德之外，还汇报说洛阳宫已经修缮一新，洛阳百姓仰慕皇上仁德，企盼着目睹圣颜，恭请皇上到洛阳巡游。 李治正在兴头上，当即批准了孙子延所请，宣布巡幸洛阳，同时命令秦伟等率边关唐军班师洛阳。这样一来，此次出巡的动静就更大了。
我暗中为皇帝到洛阳做准备，长孙无忌敏感的意识到孙子延此举可能是张广其支会的，会有所图谋，也开始抓紧部署。双方在洛阳发力较逐，展开了一场争斗。张广其其实明白孙子延不过是一闲臣，不想朝堂之争，只是自保而己。可长孙不信啊，他就是认为孙子延是张广其的亲信，你说怎么办？ 洛阳的军权大部分掌握在陈克通手中，洛阳宫的羽林军也被刘三河把持，至于英国公的老部下陈铁被排挤得只负责宫廷外围的一些设施戍卫，军事力量上孙子延处于劣势。在政务方面，各部司官员也大都被长孙无忌的亲信把持，很多地方孙子延插不上手，他也懒得插手。 我把心思花在了和皇室权贵的交往上，如今，五个公主相处容洽；与刘鲜庆保持着朋友关系。高阳、长平的女儿与盈、梅、颖成了好友，三天两头的聚在一起玩耍，我也有意利用这层关系亲近刘鲜庆，只是刘鲜庆决意不插手朝政，所以暂时还指望不上。
第127章 抓奸在床（1）
高阳公主一直是我的主攻对象。几个月来，我和高阳公主交往频繁，时常聚会饮宴，有时还凑在一起玩麻将，我言语幽默，气度非凡，很得高阳公主赏识，但高阳公主却一心恋着那了空和尚，不肯同俺发生暧昧之情，弄得俺异常的郁闷。
风门打入白马寺的二个弟子十分能干，花钱上下打点，已经成了了空和尚的亲信，又仗着自己那货好使，成了好几名官眷的情人，很是受宠，几个月时间已经把白马寺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洛阳府的一些官员同白马寺的和尚沆瀣一气，将白马寺当成了宣淫的窝点，一些官员眷属和女子要么是受了胁迫，要么是自愿成了这些人的泻欲工具，还有一些官员明知自己的老婆给自己带了乌龟帽，但碍于白马寺的权势只能自认倒霉。
我手中已经有了长长的一串名单，这个名单成了俺打击长孙无忌势力的秘密武器。
那了空和尚的情形我也调查清楚了。这了空和尚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首领，他的身体强壮，几乎和所有来寺里的女人都有奸情，尤其是第一次被迷乱的女子一般都是由他先破身奸淫。在寺外，他还秘密建了两个窝点，用来与情人密会或者迷奸良家女子。每逢双日子他都出寺去会情人。在高阳公主面前他则是一副纯情忠贞的面孔，每个月都要与公主私会几次。高阳公主将他当作真正的情人，加上寡居寂寞，需要男人的抚慰，所以才对了空迷恋甚深，对于了空的种种淫行并不知晓。
我决定揭开了空的真面目，把高阳公主争取过来，我就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臭和尚。
这一天，我去拜访高阳公主，两人谈及皇帝即将巡幸洛阳。高阳公主想起孙子延说过要整修白马寺的事情，于是问道：“孙大人，你不是说要整修白马寺吗，皇上眼见就来了，却怎么不见你的动静。”
我道：“我记得那日公主提及不要惊扰寺里的和尚，所以才迟迟没有动工。”
高阳公主笑道：“那日我不过随便说说，白马寺皇家寺院，乃是庄严肃穆之所，我是担心你们进去坏了和尚清修，该修还是要修的，只是安排妥帖些就是了。”
我故作为难说道：“公主可能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只是牵连甚广不便明说。”
高阳听了果然十分上心，追问道：“有什么隐情却要说给我听听，我毕竟是大唐的公主，这牵连皇家的事情还是要过问的。”
“这。”我假意沉吟一下说道：“不是在下不肯告知公主，只是有些事情尚未最后查明，恐说出来有伤人清白之嫌，也怕引起公主误会。”
我说的如此玄乎，反更勾起高阳公主的好奇，公主急切说道：“你尽管说出来就是，我又不是小孩子，该当能分辨出真假的。”
我这才正容说道：“公主殿下，在下初步查明，这白马寺乃是一个淫窝，里面的和尚与朝中多名眷属有染，还有不少官员牵连其中。更可恶的是，他们还仗着权势勾引迷奸良家妇女，害了多条人命，可谓罪恶滔天！”
“胡说！”高阳公主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怒声说道：“真是一派胡言，前几年是有人状告白马寺和尚有迷奸良家妇女之事，可是后来查明，那人是诬告。孙大人拿白马寺说事，怕是别有企图吧？” 高阳公主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故作委屈说道：“公主息怒，我事先说过了，有些事情并没有查实，还需要继续探查，如果公主不愿本官继续查下去，我命人撤了这案子就是。其实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一下牵扯那么多官员，我得得罪多少人呀？”
我如此一说，高阳反而犹豫了，说道：“即便这是有影的事情，我猜也是个别和尚不法之为，说白马寺是个淫窝还是有些过了。”
我正色说道：“我正是希望能把这里面的是非曲直搞清楚，到时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岂不是好。公主如果有兴趣，本官倒想约上公主一同去探查一番。如何？”
“好啊，我倒真想见识一番孙大人是怎么个查案法。”高阳公主说道。
“既然公主愿意，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如何？”我道。
“好，我就随你去。”高阳说道。
我叮嘱说道：“公主此去一定要听从本官的安排，否则打草惊蛇恐前功尽弃。”
“恩，我一切依你就是。”高阳公主说道。
我领着高阳公主出了公主府的后门，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我待公主坐稳，吩咐出发。 马车载着孙子延和高阳公主来到洛阳大街，拐进一条小巷又行了里许，在一座宅子前停了下来。我引着高阳公主进了院子，院子南面是个二层小楼，带着公主和她的二名女保镖上了小楼，在临窗的桌前坐了。公主透过支开的窗户朝外看去，原来窗子斜对面大约三百米就是白马寺的后门，从门口可以把那里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我这一套神秘的作派，更加重了高阳公主的好奇心，对我所说的事情又多信了几分。
我亲自给高阳公主泡了茶，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窗外的动静。已末时分，那里终于有了情况！先是从后门出来一个和尚，若无其事的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冲不远处一招手，一辆马车赶了过来，那和尚朝门里说了句什么，从门里出来一个妇人，妇人出门后紧张的左右张望一下，然后偏身上了马车，那妇人高阳公主是认得的，正是洛阳府别驾刘鲜通的夫人，大中午的从寺里出来，又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走，的确有些不正常。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接连出来两个女人，一样是鬼祟的神情，其中一个也是官眷，还是公主家的常客。看到这里，高阳公主已经信了九成，但心里依旧指望着这是个别和尚的秽行，与她的情人了空和尚无关。
可就在这时候，那了空和尚出来了，只见他大模大样的上了一辆马车，由一个小沙弥跟着离开了白马寺。我知道高阳公主的心思，便和高阳公主重又上了马车，马车疾驰着奔出小巷，行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在一个街口停了下来，车夫将马栓了，然后躲到一棵树后去乘凉。
高阳公主急着知道了空和尚的去向，我笑着小声说道：“公主莫急，那人一会儿就到。”我已经算准，了空和尚中午要到这里来。 高阳公主将轿帘掀开一条缝向外看着，果然，一阵马蹄声响，了空乘坐的马车从前面路上驶了过去。那马车在一个院子前面停了下来，那小沙弥上前叩门，门打开了，一个婆子探头出来张望一下迎了出来，了空和尚下车进了院子，院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那小沙弥上了车，马车掉头走了。
高阳公主只觉得心一个劲的下沉，脸色变的异常的难看，冲我问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我沉声说道：“据我们调查，那里是白马寺和尚的一个窝点，了空和尚每隔两天就会来一趟。这个地区已经连续失踪了四个年轻女子，我们怀疑与这个窝点有关，正在查实。”
高阳公主怒道：“那你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前去查他一查，我不信了空方丈似你说的那般不堪。”
我